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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再访冰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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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找到你了，你可跑真快。”钢铁侠以标准的英雄落地降落到这片大都会郊区的荒草空地上，先走到了红蓝配的新兴小英雄面前：“你是超人，对吧？”
“是的。”克拉克没想到会见到大名鼎鼎的钢铁侠，有点惊喜：“您好，斯塔克先生。”
“氪星人？”托尼倒是一点都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了本人。
“嗯，是的。”克拉克有点讶异、但很快的反应了过来，钢铁人明显是认识艾亚的，知道氪星也不奇怪。
托尼瞄了眼一言不发的艾亚，决定自己问比较快：“你是怎么来到地球的？时间旅行？”
“呃，抱歉，时间旅行？”克拉克没懂：“我是在地球成长的，我父亲在我还是婴儿时就将我送离了氪星。”
“Oh, make sense.”托尼又瞥了一眼仍旧不说话的艾亚，明知他听得见还是故意压低声音：“你刺激到他了？”
“…我听得见，斯塔克。”艾亚知道托尼只是想用这种方式逗他说话，但此时他也真的没什么心情开玩笑：“他氪星名叫卡尔．艾尔。”
“好吧，卡尔．艾尔。”托尼点头，转向克拉克：“我比较好奇的是，如果你在地球待了这么久，为什么选择这时候…啊，等等，他们来了。”
随着他的话声，一架昆式战机出现在地平面附近，迅速的来到他们上空，然后垂直的降落到旁边的空地上，复仇者中的班纳、克林特和娜塔莎走了下来。
“队长没来？”托尼看了看，问道：“你们怎么这么多人跟了过来？”
“班纳说想要来看看。”娜塔莎回答：“队长自愿留守复联大厦。”
对于一个生物科学家，外星人不是每天都能看见的。但对于一个自认跟世界脱节的人来说，外星人还是少见一些比较好。
“所以，我们这边情况是？”班纳问，有点好奇的看着这个超人。他们早就调查过这个男人的一些事迹，看起来还算是友善的盟友。
“氪星人。”托尼指了指超人，然后继续他方才的问题：“你既然在地球上这么多年，为何选择现在出现于大众眼前？”
“等等，他在地球很多年了？”克林特还没搞清楚状况。
“大概二十年，从我还是个婴儿就在地球成长。”超人看起来不太好意思，对于新出道的他忽然见到四个复仇者压力有些大。
“所以从二十年前，地球上就有外星人了。”克林特点点头，严肃的神情似乎只是重复他获得的资讯。只是熟悉他的娜塔莎完全能从中听出那股怀疑人生的酸味儿。
“我来到地球时身上带着这个纹章，”超人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只是诚实的展示那个S的纹章：“一直到前段时间，我在北极附近感觉到这个纹章对一股特殊的讯号有所反应，顺着方向到北极一处氪星遗留的飞船，才发现这里面保有我生父留存的讯息。”
“记忆残影。”艾亚忽然出声，简洁的补充：“一种将一个人的记忆、样貌甚至性格保存起来的手段，放到可以读取的机器中就能很大程度还原那个人的性格以及所知道的资讯，化身为类似AI的存在。”
“所以你父亲说了什么？”娜塔莎问。
“他说，黑暗就要来临。”克拉克回忆着乔．艾尔所说的话：“地球将面临入侵。”
“什么入侵？”班纳问，有些严肃了起来。
“听起来就像艾尔老头的胡说八道。”艾亚冷不防的一句让所有人都转过去看他，但他本人却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说话的不是他一样。
“艾尔老头…？”托尼没反应过来。
“如果想知道具体的情况，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询问他的记忆残影。”艾亚说，仿佛没听到托尼的问句。
“所以你需要什么设备来读取资料？”班纳问：“复联大厦的系统可以？”
“不。”艾亚转头望着北边，仿佛能隔着几千公里望见北方那片寒冷的冰原：“北极，氪星的遗留飞船。”
◎◎◎
在艾亚放慢速度的领导之下，他们驾驶昆式战机来到了北极。
艾亚从头到尾并没有与跟他并肩飞行的超人交谈，克拉克也就默默地跟在后面，直到抵达北极一望无际的冰原。
“哇，好冷。”完成降落的复仇者们穿上了保暖冬装，一边呵着寒冷的气息一边走到了冰层之上：“就是这里？”
“跟我来。”艾亚点头，引领他们到入口的冰穴中。输入学员编号，舱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哇喔！”班纳忍不住发出惊呼，其他的复仇者也都忍不住赞叹的目光。这就像是一座冰晶堡垒，但又蕴含着高科技文明的美感。
“语音指令，改变室内温度至绝对温度两百八十度。”艾亚一边走进正殿，一边下指令。舱门关上之后室内温度逐渐回暖，直到变成指令所下的摄氏七度左右。虽然温度还是不高，但至少比外头的零下十几度好上许多。舱内的冰柱没有融化，但表面不免有些微微潮气，更显的整体结构的平滑光亮。
“你刚刚说什么？”托尼问。艾亚下达指令用的自然是氪星文，在其他人听来就是一串富含抑扬顿挫、优美生动的外星语。
“改变室内温度。”艾亚用英语回答：“我不怕冷你们怕。卡尔．艾尔，把你手上的纹章给我。”
克拉克顺从的递出纹章，看着艾亚将小巧的金属柱体放进机器的读取槽中。
随着一点点仪器运作的声音，一个几乎看不出是投影的人影出现在他们中间。他有着类似于超人的微卷发、但颜色淡上一些，双眼是与超人一模一样的天蓝色，留着一点胡子。
“好久不见，艾亚。”他说，用的是英文。
“哟，乔。”艾亚自然知道乔是为了其他人讲英文，简短的回应、顺了他的意。
“这几位想必就是复仇者们。”他走到其他人面前，朝他们点了点头：“幸会。”
“你知道我们？”托尼问，不太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的招呼。
“我能接收到地球的网路讯号。”乔说：“足以让我知晓一些人尽皆知的讯息。”
“这不是重点。”艾亚说，打断他们的谈话：“你说黑暗将会侵袭地球，什么意思？”
“这个啊？”乔叹了口气，所有人都忍不住竖起尔多仔细听着。就在他的停顿久到艾亚以为他要说出他只是瞎说时，他才回答：“是佐德。”
“这不可能。”艾亚否定：“按照监狱飞船的运作模式，失去星球核心能源供给，飞船应该会进入自毁程序。”
“根据这艘探索舰接收到的星舰内联系统，氪星爆炸时很可能同样损毁了监狱飞船的自毁程序，而战舰上的能源经过了长时间消耗之后终于在前一段时间完全失联。”乔说：“失联代表能量耗尽，而能量耗尽同时也代表…”
“防御系统失效。”艾亚接下去：“宇宙间还在运作的探索飞船不多，他不用多久就能找到地球来。”
“抱歉我插嘴一句。”克林特问：“佐德是谁？”
“氪星的叛军领导者。”艾亚回答，随手操作的立体投影展示：“佐德将军，最初是氪星数世纪以来难得一见的战士，黑暗时期保卫氪星免于外侮因而成为将军，但与当局体制产生歧见、发动内战，最后间接导致氪星的灭亡。”
“他为什么会想来地球？”娜塔莎问，皱眉看着佐德的投影。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会想要找一个能殖民的星球。”艾亚将投影收起来：“地球的环境勉强可以和氪星兼容，更别提以氪星科技要改造地球环境不会太困难。”
“他想要殖民地球？”班纳问，皱了皱眉。
“他的天职是战士，只要对氪星有益的，他会不择手段的去职行。”艾亚回答，语气中有一丝紧绷，不过背对着他们没有人看的到他的神情：“但没有足够的存活人数、没有基因宝典，重建氪星根本是无稽之谈。”
“啊，那个…”乔露出了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基因宝典还在，佐德也知道。”
“…啥？”艾亚愣了一下。
“我偷走了基因宝典…”所有人都随着乔的目光，僵硬的转头过去、看着有些无措的超人：“放到了卡尔身上。”
“你、偷、了、基、因、宝、典？”艾亚咬牙切齿的说。
“呃，嘿嘿。”乔尴尬的笑了两声。
“…如果地球亡了就是你的错啊，老头！”艾亚这下真的崩溃了，原本低落的情绪倒是因此不知不觉中消失在深深的无力感中。
这种操作，是他认识的艾尔老头没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中的乔．艾尔基本上到最后已经成为OOC原创角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