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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袖口香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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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长凳上的时候,或许是人之将死吧,竟觉得自己怎么滴也应该象□□姐姐一样对敌人视死如归,头可断血可流,也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只可惜好不容易穿越来当了次美女,还嫁给了多铎,哎,别了!多铎!别了!未来的豫王福晋的宝座!别了!斯图雷登!我将轻轻的走,就象我轻轻的来,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啪!
一板子砸到我美丽的P股上的时候,什么斯图雷登啊徐志摩啊就都忽然嗖一声儿没了影子。奶奶的,想我莫念活了小半辈子也没体验过啥叫皮开肉绽的感觉,这回穿越真是值回票价了!板子啪啦一声死死的拍在肉上,再飞起来,落下,又是啪啦一声死死的拍下来,肉肉还没来得及对上个板子做出疼痛的神经反映就已经开始享受下个板子了。
鼓足力气昂起脸来,扫过哲哲和大玉儿心疼却不知所措的脸,眼光落到皇太极身上——依然如故的面容,没有得逞后的欢喜,也没有对小姑娘的心疼,漠然的看着太监们一板子一板子的打在我的P股上。
突然明白为什么皇太极如此优秀,他的父汗努尔哈赤也不愿意把汗位传给他。除去对多尔衮母妃的爱乌及乌以外,也许努尔哈赤也读不懂他这个儿子,又或者是因为读得太懂。
皇太极没有喜怒的脸,和娜金儿的惊叫声是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记忆。
我靠!
P股上明明火辣辣的怎么一下子又凉嗖嗖的了?!
迷糊间听见哲哲的叹息:“娜金儿,你照顾好你家格格,玉儿,你随我去按住了那匹野马,可别又让他去大汗那儿闯出什么祸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又轻轻的闭上,哲哲或许是带着大玉儿出去了。我睁开眼睛虚弱的唤了娜金儿。妈呀,我想喝水!快拿水来!
“格格!”听见我唤她的名字,娜金儿扑到床边来压出快要滑落的被子,哭得跟个小泪人儿似的,“格格还痛不痛?都是娜金儿没出息,娜金儿没用,娜金儿没能替格格扛住那些斑板子!格格~”
呵,这傻丫头,是皇太极铁了心要打我,你能扛得住那才见鬼了!没见他最爱的老婆们都没保住我么!扯开嘴对她努力一笑,憋足了力气挤出一句:“水……”
娜金儿这才如梦初醒的应了我,急忙跳到桌上端来一杯凉茶,小心翼翼的喂我喝下。因为P股一挪就象肉被撕裂了一般痛得要死,只能老实的趴在床上由她喂,这个造型实在不方便喝水,于是我很耻辱的边喝边漏,象个已经躺在床上等死的大小便失禁的老太婆。
“都给我滚开!今儿谁敢拦着爷,爷就捏烂了他的脑袋!”
噗~~!
刚进嘴的一口茶被我极不文雅的全部喷了出来,洒了一床湿粘粘的水。这不是多铎的声音么?他怎么来了?哟,妈妈呀,我现在在哪儿啊?难不成看我P股开花以后那个死皇太极还体贴入微的派人送我回家不成?不对呀,刚才明明听到了哲哲的声音,应该是还在宫里才对呀。晕,一顿板子把我打迷糊了。
门被那个气势汹汹的男人粗鲁的一脚踢开,临进屋前还不忘回过头横眉竖眼的对门口的侍卫们警告几句,才又踩着恶狠狠的步子朝里屋走了过来。
“你怎么就不能给我安生一点儿呢啊!”还没等我看到他的脸就被他劈头一声吼。无语,我好端端的让乌兰云珊诬陷着挨了一顿板子,这才把小命儿保下来你不仅不安慰我,还凶我。。。。我。。。
“我P股都痛得要死了,你就不能温柔点啊!怎么当人老公的!”我真是进趟宫让人给冤死了!!!!!我要爆发了!!!!
被我一吼,多铎脸色一青,估计他今天有什么气着了,硬是用去几秒咽下要继续骂我的词语,做了几深呼吸,才走来床边坐下。娜金儿退开到一旁站着,眼泪哗哗流,抽泣不止。
“给我看看怎么样了。”他铁着脸,声音却刹是温柔了起来,边说着边就掀开被子要褪去我的裤子。
晕,怎么能大白天的让你看我的可爱PP?!而且还是它已经被打得惨不忍睹以后!不行不行!我急急的赶紧伸手去一把抓住被子,红通着脸又喊又闹:“别看别看!有什么好看的!挨了几板子而已!”
话还没说完就在挣扎间嗵一声把自己的PP撞到了他的大手上,撕裂似的刺痛一下锥进心里,痛得我只恩了一声就卷缩成了一团再也发不出更多的声音。
“皇太极!他竟然把你打成这样!!!”见我在床上痛得卷成了包子,多铎才压抑下去的怒火呼啦一声全部爆炸了出来,惊雷大吼一声便要冲出去。
“你给我坐下!”推门而进的是哲哲和大玉儿,后面跟进来的苏茉儿轻轻的转身将门扣上。我从未见过哲哲有过如此严肃的怒容,她本该是极稳重温柔的女人,带着天生就母仪天下的宽厚和气势,今日却对一直宠爱有加的多铎怒容相向,“这宫里有些话能说不能说还用我教你么!”
“四嫂你也看见了,他把汎梨打成了什么样?!汎梨犯了什么错至于罚得这么重?他不就是冲着是我贝勒府的人才给的板子么?!”虽然尚在暴怒中,多铎却也没有非要冲出门去找皇太极拼个你死我活,哲哲于他而言就如母亲一般不可忤逆,只是嘴上依然没大没小的嚷嚷着。
哲哲瞪他一眼,示意他不可再乱说话以防隔墙有耳,回过头来看见趴在床上可怜西西的我才又态度软了些,道:“大汗这次是罚得重了些,不过呀,这丫头也是自己找的。”她过来床边坐下,叹了口气,“骄傲就这么一点点也不能舍么?非要弄得自己遍体鳞伤才罢。”
她的话,是说的我还是一旁的大玉儿不得而知,只是她时常都是温柔如水的眸子里尽是怜惜的样子反而让我有些心疼她。
“多铎,汎梨这模样其实大汗也是心疼的,立刻让人招了太医,”大玉儿避开哲哲的话里话,转身拉过多铎柔声道,“只怕这几日她是在床上动不得,你回去罢,过些日子再来接她回府。一些话该不该的别瞎嚷,咽下这口气。”
“他无缘无故的打了我的福晋,这气我咽不下!”多铎甩开大玉儿的手气鼓鼓的朝着哲哲喊起来。呵,他是气皇太极打了他的人呢,还是心疼被皇太极打了的我呢?我有些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终是无从而知。
哲哲忽的站起身有些恼怒,“咽不下也得咽!汎梨是大汗亲自指给你的福晋,现在不得不在那么多眼睛下打了汎梨他比你处境更尴尬,你若是再去寻他一闹,岂不多事惹来一身腥!”
啪!多铎一掌重重的拍在楠木桌上,也终是发起毛来,大声喝道:“就因为这福晋是他封的!他想封就封,想打就打,当我们俩兄弟是什么!他以为他是谁!”
“住嘴!”哲哲呼一下起身赶快去捂住他的嘴,“你发什么疯!这里是发疯的地儿么!”
“若不是阿玛去得早,这大汗轮得上他做么!轮得上他想封谁当我福晋就谁当么!没事儿指个疯颠颠的格格给我哥,他安的什么心!”多铎却是越说越怒,常年对皇太极的怨恨竟在这不适适宜的时候爆发出来,一连串的大不敬话象连珠炮一样汹涌而出,我的妈呀,他不想要脑袋了!
“多铎!”不待哲哲喝住他,我就先吼了起来,亡羊补牢的企图用自己的大嗓门压住他的声音,“你不想活命了也别拉别人下水!你是想害死这全屋子的人不只,还带上你哥是吧?!”
“你!”大概他在哲哲她们面前发疯发习惯了,也习惯了被哲哲她们牵制,而这一次是我这个不知所谓的角色大喇喇的吼了他,一时反应不出该反驳我些什么。
用力撑着自己把上半身支起来,P股上的巨痛传来刺得心撕裂般的痛,是啊,是心在痛,痛得我已经失去了辨别能力,失去了控制眼泪的能力,失去了抑制那股悲伤的能力:“我是大汗指给你的福晋,你不喜欢不高兴,恨我怨我讨厌我都不要紧,冷落我折磨我便是,求求你别再乱说话,再这么闹下去若传到了大汗耳朵里,你会害死姑姑她们和十四爷的。”
多铎啊,你是我的英雄,你是令乾隆皇帝都尊敬的英雄啊,我不要你有事,只有你。我真正想要保护的人是你啊。
我知道,我是皇太极送给你的女人,你恨不得杀了我让皇太极难堪,我都知道的,只是如此直接得说出来,说我是皇太极想封就封给你的福晋,你可知道这一句话便可让我心死如灰。
多铎呵,我不求得你所爱,只求你让我安静的守在你身边,十七年就好,给我十七年的时间陪你爱你等你,然后随你而去。
多铎呵,爱上你,是不是我的劫难。
不知道是他怕牵连多尔衮呢,还是怕牵连对他有养育之恩的哲哲,多铎突然不再说话,只是用一种陌生到冰冷的眼神盯着我。呵,也好,至少他不再疯言疯语,免得招来那些不该有的麻烦就好。
这一顿板子是自找的。
这一番心痛却是自找的,抑或他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