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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我只锺情于你 ...

  •   冬云国皇城公主的书房内,朱静正坐在书桌前观看大臣们上奏的文件,因为冬云国的皇帝朱日冬只有朱静一个女儿,因此如无意外朱静将会是冬云国的下一任皇帝,早在几年前朱日冬就已经让朱静帮忙处理国事。

      「咚咚」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朱静的思考。

      「请进。」朱静的话音刚落,书房的门便被打开,朱静的贴身侍卫温让走了进来先向朱静行了个躬身礼再把门关好才走到书桌的面前。

      「禀公主,日曦的两个卧底都已经坠崖,信件也如公主你所言让她们送回日曦了。」温让面无表情向朱静回报刚收到的消息。

      「很好。」朱静抬起头看了温让一眼后只简单回了两个字便再次低头处理公事。

      其实温让不明白为什麽朱静要特地吩咐绝对要让日曦的卧底把信送走,但是她看朱静似乎不想再多谈这件事于是只好继续沉默着不作声。

      倒是朱静等了一会没听见温让说话于是主动向她搭话:「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麽我明明已经识穿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还偏偏要让她们成功把信送走」温让侧头想了想后便点头承认自己想不明白。

      「我这样做有三个原因。」朱静乾脆停下了手上的公务调整好坐姿后望着温让开始向她详细解释。

      「第一,我最近收到日曦那边传来的消息,张雄似乎对于我们的安排有点不满,我信不过他的为人怕他会背叛我们,到时就不止是牺牲他一个人这麽小的事了,所以由这边主动出击解决了他,我会比较放心。」

      朱静见温让专心地在听她说话没什麽反应便继续说下去:「第二,这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宁政虽然不能为我们所用,但是他却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英雄,我不希望看到他永远背负罪名,既然人已经没了,这算是我对他小小的心意吧。」

      温让心裡其实也十分的敬佩日曦那位将军,可惜的是他们处于对立的关係,只能感歎日曦国的权力斗争导致他们始终留不住这位传奇的将领,这麽简单就中了他们的圈套,但是转念再一想,假如这事是发生在自己的国家,也未必能留住宁政,如此位高权重又深受人民欢迎的将军对于任何当权者来说也是一条刺。

      朱静见温让不知道在想什麽也没有理会只是接着说:「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应该也知道贺雅那孩子和日曦那位卧底小姐走得很近吧」

      温让曾经几次在皇宫内看到贺雅和纪柏晴走在一起,有几次自己受朱静吩咐去找贺雅最终也都在皇宫隐秘的小花园看到贺雅和纪柏晴躺在草地上聊天,对于一个大小姐和下人来说这关係已经不是用近能形容了,于是她向朱静点了点头。

      「就我看来,贺雅她对于那卧底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朋友的范畴了,即使我告诉她那人是日曦的卧底她也未必会相信,但只要信顺利回到日曦再加上那卧底已经死了,我想贺雅也必须要相信这个事实,虽然这很残忍但我也是为了那孩子好。」

      想到这裡朱静不禁叹了口气,自己已经找人去花展那边把贺雅接回来,希望贺雅用情未至于太深,出身贵族的子女又有几个能够掌握自己的感情,到最后无非都是沦为政治的手段,朱静不禁偷偷看了面前的温让一眼后开口:「说起来父皇已经决定迎娶希丞的二公主了,父皇希望趁机帮我找个联姻对象和他一起办婚礼。」

      朱日冬已经快要五十岁,早在二十一年前妻子因难产而死后再无娶妻,但是希丞国同时连接日曦和冬云的国土,为了拉拢希丞国于是朱日冬决定娶比自己小差不多快要三十年的希丞二公主伍若梦,这是温让早就听闻的事,但是她没想到朱日冬居然这麽快就要朱静结婚。

      虽然温让内心早已乱成一团但是表面上还是维持镇定,本来皇族的婚姻就轮不到身为下人的自己来评论,于是温让没有出声只是等着朱静继续说下去。

      朱静看到眼前的温让听到这消息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禁生出了一股无名火:「你就不想知道父皇找了哪家的儿子配给我吗」

      「属下不敢胡乱猜测。」温让还是保持着谦恭的语气说。

      「是贺家的大儿子贺优,你上次在贺丞相的寿宴上也见过他的。」朱静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走到温让的身边。

      温让听到朱静的话只是低着头说:「贺大公子很好,属下觉得和公主你很般配。」

      朱静虽然早就料到温让会这样说,可是真的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很烦躁,她一把扯过温让的左手把脸贴近对方,说话的气息都打在了温让的面上:「你真的这麽觉得」

      温让对于朱静突如其来的接近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又镇静了下来,对于朱静的质问她只是用手把朱静推开了一点后才说:「当然,这是陛下替你安排的自然是最好的。」

      朱静听到温让的回答后鬆开了拉住她的手背过身去似乎不想让温让看到她此刻的表情:「是吗我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下,你也跟着来。」说完这句话后朱静便向门口走去。

      温让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才无奈地跟着朱静的脚步走出书房。

      皇城广场前,贺雅手抱着一本书望着广场前挂着的大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一时正的位置,早已经离她与纪柏晴约好的十点相去甚远。

      昨天她与纪柏晴分别后便立即跑到市内的图书馆寻找有关花语的书,本来贺雅就很少亲自到图书馆找书,因此花了不少的时间才在管理员的指点下找到目标区域。

      香槟玫瑰在冬云国并不是常见的花朵,所以并不是每本书都有记载它的花语,当贺雅终于找到香槟玫瑰的花语时天色已经差不多黑透,虽然贺雅看到花语后便想立即回去皇宫找纪柏晴但是如果这个时间再不回去,父亲一定会对自己下禁足令,所以贺雅只好压下心裡的冲动把书借了然后先回家。

      那一天的晚上贺雅都没有一丁点的睡意,天一光她便起来走到衣柜想今天应该穿什麽衣服,自己又应该要怎麽开口问纪柏晴,以至于当她终于收拾好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经很紧急了,她急匆匆地跑到皇城广场的时候已经刚好是十点,但是贺雅左顾右盼都没有看到纪柏晴的身影。

      起初贺雅还不以为意,毕竟纪柏晴不像她,也许临时有什麽事令她不能准时到来,但是不管怎麽说,皇城离皇城广场只需要几分钟路程,就算纪柏晴有什麽事都不应该迟到三小时。

      正当贺雅打算直接去皇城找纪柏晴的时候却看到了自家哥哥贺优正带着自己家的几位下人向自己走来。

      「哥哥,你怎麽会在这,你也是来看花的吗」贺雅在自家哥哥站定在自己面前后问。

      「不是,我是奉公主之命把你接回家的。」贺优面带严肃地直视着贺雅说。

      「公主为什麽公主知道我在这又为什麽要你接我回家」贺雅歪歪头不明白为什麽贺优会这麽说。

      贺优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把身子挺得更直后问:「小雅我问你,你是不是和一个皇宫内的下人走得很近」

      听到贺优的问题,贺雅立即便想明白一定是朱静和贺优说了纪柏晴的事,哥哥今天来是要质问自己的,那纪柏晴不能来赴约也能解释得通了。

      「你们对柏晴做了什麽」一想到贺家有可能会伤害纪柏晴,贺雅此时也顾不得什麽礼节大声地问贺优。

      贺优先用手按住贺雅的肩膀让她冷静下来,等了一会贺优见贺雅心情平复了一点后才开口:「我没有对她做什麽,倒是要问问她干了什麽好事。」

      「什麽意思」贺雅听到贺优这样说又开始激动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几起来,引得四周不少人的注目,但是现在贺雅也没有心思在意这些事情。

      「那个下人是日曦派来的卧底,她昨晚偷了公主和我们在日曦国卧底的信,今早被公主的人发现已经跳崖畏罪自杀了。」贺优一字一句清晰地朝贺雅说道。

      可是在贺雅听来这简单的几句话却字字如恶魔一样使她的大脑陷入溷乱,当贺优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贺雅突然好像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一样倒在了地上,手上的书也应声随贺雅一同倒在了地上。

      贺优见贺雅这样立即蹲下伸手想把她扶起来,可是贺雅却突然一把扯过贺优的衣领,此时贺优才发现贺雅居然已经泪流满面,自小贺雅就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即使共同生活了多年贺优也从来没见过哭得如此厉害的贺雅。

      直到现在贺优才发现其中的严重性,本来听完朱静的话后贺优以为贺雅和那个下人只不过是玩玩的关係,想来像自家妹妹这样的大小姐怎麽可能会对一个下人动真心,但是此时看来贺雅似乎是真的很看重那个下人。

      一思及此贺优便一改之前好言相劝的态度,他一把拨开贺雅抓住自己衣领的手后重新站直然后俯视着坐在地上的贺雅说:「贺雅,我告诉你,你是贺家的大小姐,你如果只是和下人玩玩我倒没有意见,但是你看看你现在像什麽样子,不但和下人走得这麽近,而且那个下人居然还是日曦国派来的人,看来以前是我和爸爸太宠爱你了,你现在立即跟我回家,禁足一年,以后不准你再胡闹。」

      贺优说完也不等贺雅回答转身对跟在他身后的贺家僕人说:「你们把大小姐扶起来带回贺宅然后把她锁在她自己的房间,没有我或者父亲的命令不许她踏出贺宅半步。」贺优吩咐完便独自走开了。

      僕人们收到吩咐后便走去扶起坐在地上失去了所有反应只是眼泪却依旧停不下来的贺雅,贺雅被僕人扶走也毫无任何反应,彷彿只是一个人偶一般任人摆佈,贺雅今早大概怎麽想也想不到今天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只留下地上没人理会的书静静地躺在地上证明贺雅曾经是有多期待今天与纪柏晴的约会。

      冬云国皇城公主的寝室内,公主朱静慢慢睁开双眼,等了一会朱静彻底清醒后环顾了四周,自家寝室的地上散满了朱静和温让的衣服,而温让此时也静静地躺在了自己的身边睡得正熟,朱静慢慢坐了起来用双手掩住脸试图把快要溢出的泪水按回去,可是人的心情不是能随便控制的事,朱静只好儘量压抑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的哭声吵醒在旁边的温让。

      其实爱而不得的贵族女子又何止贺雅一个,虽然朱静不支持贺雅接近纪柏晴,可是她同时也很羡慕贺雅,至少贺雅和纪柏晴有过不少快乐的回忆,但是自己喜欢的人却只一直把自己当成是高高在上的人,即使她和自己有任何亲密的举动也是被她强逼的,就像现在,她们这样的关係到底算是什麽朱静从来就没有看透过温让。

      正当朱静掩脸胡思乱想之时却没有察觉睡在她身边的温让悄悄地睁开了双眼看了她一眼后又再闭上,假如朱静看到的话应该能从温让的眼中看到她想要的答桉。

      「香槟玫瑰在日曦及冬云国内都不是常见的花种,但是有不少贵族都会把这种花送给自己心意的人,传说对着香槟玫瑰许愿定能心想事成,其花语是我只锺情于你一个,是一种极其富有浪漫色彩的花。」

      以花寄意-爱情篇

  • 作者有话要说:  影封:来来来,我们来採访一下贺大小姐,当初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拿起这本以花寄意-爱情篇的?
    贺雅:那.....那什麽......万一是也不奇怪呀,而且事实也证明我是对的(结结巴巴)
    影封:还真是一个自信的女子呀,不过你说得也没错了,纪柏晴那个闷骚表白也表得这麽迂迴。
    纪柏晴:谁是闷骚呀?还不都是你的错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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