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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嘿,你的棍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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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春是个钢铁直男,除此之外他还反同,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在一块儿,女人千娇百媚抱起软而绵,两个大男人在一块儿!鸟窝一掏比比谁更大?
徐春不相信陆文清是为了一点利益而出卖灵魂的人,肯定是那个该死的老男人逼迫,都30岁了还找到结婚对象这人不是有毛病吗。
更有毛病的是,你找个女人凑合过过算了,找个同性的小男孩算什么混账事。
mad,恋童癖!
“你没听说社会黑暗,那是你不知道,那些有钱人就喜欢玩弄人感情,都30岁了找不到女朋友他不是哪方面有问题,就是患有心理疾病。”
“有钱人都是资本主义剥削者,而且,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在一块儿!前几年新闻上那个一对同性恋人得艾滋。”
同性合法是一回事,身边好朋友是又是一回事,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徐春大可以一笑了之,到陆文清身上就变成了痛心疾首。
嘿,清醒一点啊朋友。
徐春恐同陆文清知道,但他没想到的是徐春这么抗拒,从国家同性合法后,结婚的同性关系不少见,甚至有一对网红夫夫出柜。
而徐春当时的态度没这么抗拒啊!
陆文清解释道:“不会得艾滋的,婚前做好检查就好了,他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也没办法。
结都结了。
陆文清也后悔啊,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绝对不选临政,选都选了又不能退货。
徐春看陆文清态度激动,口气也不好,这么多年朋友白处了,竟然这么袒护一个外人:“还说没有不良嗜好,30岁老男人,娶你,他不是恋童癖!”
陆文清呐呐道:“我二十三,成年了,他就大我七岁不算恋童。”
徐春又道:“那他是个男人,他欺负你,他打你,他年纪大,力气大,你们发生点什么争执,你怎么办?”
“他不会打人!”
徐春:“他是个男人就不行,大学那会儿我给你介绍女朋友你不要,说为爱所困,所以现在……为爱伤透了心,想要麻痹自己?”
陆文清口不择言道:“那我喜欢他!”
只能先用这话搪塞一波。
徐春一怔。
空气瞬间安静,两人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对良久无语,徐春不可置信道:“你……你喜欢的不是小学时候的青梅竹马吗?”
“我没有一起张大的青梅竹马啊。”
陆文清当年是是C大校草,追求者络绎不绝,后来他嫌太烦,托词有喜欢的人了,拒绝人十分心狠手辣,然后学校论坛引起上一阵狂潮。
#扒一扒冷酷校草的初恋情人#
#惊,表白被拒竟是因为他心中有了她#
……
人红是非多,学校也有有团体,别说陆文清拒绝那么多人其中就有一两个小心眼的。
他当时不玩手机不知道这些事,同寝室的室友都知道同寝室校草有个喜欢了十几年的小女生,偏偏那女生长得胸小无盐。
现在当事人发言,当年扬得沸沸燥的事情惊是假的。
徐春目瞪口呆,得出来一个惊人的结论:“你没有青梅竹马,你以前就喜欢男人!”
陆文清道:“是。”
之后很长一点时间,两人都没再开口讲话了,这他妈好尴尬,感情那些风靡校园的爱情故事都是假的。
徐春不死心:“那你当时怎么不辟谣?”
陆文清道:“我不知道啊。”
死寂,死一般的寂静。
徐春默默问服务员要了两瓶52度的高度白酒,他直接闷下一大口,怅然若失道:“我可真像个傻逼,处了这么多年你都不告诉我,清清,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陆文清道:“我不知道怎么说啊,再说你不是反同吗,再说当时我没想到以后能和他在一块儿,要我告诉你,你肯定不同意,我怕你拦在民政局不让我进去。”
徐春哑口无言,因为他真的会干出这事来!
徐春给杯子到满了白酒,又闷下一口,他小声道:“你的事我又管不着,还不是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陆文清夹了一筷鱼,辣味入喉,刺得胸口火辣辣,徐春搁下筷子:“喝酒,光我一个人喝不不行,你也喝。”
陆文清道:“我不擅长喝酒。”
徐春难过道:“你有了男人,忘了朋友,你见色忘友,你没有良心,还能不能好好处了?”
徐春噼里啪啦数豆子似的倒出一大堆苦词,陆文清怕了:“我喝,没说不喝啊。”
再后来菜没吃两口,两个人光斗酒了,你一口我一口,喝了一个多小时,干完两瓶白酒,神志不清拱猪一样的出了门。
陆文清酒品略胜一筹,还知道东西南北,他馋着烂醉如泥的徐春出了门。
徐春难过啊:“呜呜呜呜呜呜,我以后就孤家寡人了,我可真苦。”
陆文清:“……”
街边的巷口,只有一个灯,漆黑一片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脚底的路,这条路修过几回,路不好走,碎石头和水泥铺的,走着硌脚,开车颠簸。
不知道撞到什么,陆文清“哼”了一声。
不小心撞到的小黄毛怒了:“小兔崽子,你长不长眼睛,没看见爷爷吗。”
紧随其后的小弟一号:“大哥,你没事吧!”
小弟二号:“你知道我们大哥是谁吗,你不想活了竟然敢撞我们大哥。”
小弟一号附和:“是啊,你不想活了吧。”
小黄毛洋洋得意道:“小子,我是这条街的老大,你今天撞到我,大爷心情好,你跪下来磕头认错,爷爷就原谅你。”
小弟一号道:“没错没错,跪下来磕头认错。”
小弟二号道:“大哥今天心情好,便宜了你们了。”
黄毛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
陆文清眉头一皱,这事情不简单。
小黄毛等着道歉。
徐春一拳打在黄毛胸口:“什么爷爷,我要回家,给我让开!”
负伤的小黄毛往后退了两步,还是小弟一号接住他,避免了一头栽地的苦恼:“你今天死定了,你竟然敢打我。”
两人小弟也道:“就是就是,你竟然敢打我们老大。”
“上啊,都给我上,不把这两个整死,对不起我胸口上的伤。”
三个人大叫一声,向前奔跑,三个人手上都有武器,成年男人手臂大小的木棍,小黄毛是个记仇的,徐春锤他胸口,他就拿木棍打徐春腰背部。
这一击重而狠,非要把人打得半死才能解恨。
陆文清之前没看见三个人手上还有武器,徐春已经冲上去和三个小混混厮杀,胳膊、肚子、大腿……一棍子下去立马青紫。
见徐春被揍,他急了,立马冲上去一个高抬腿,旋转180度,鞋面踩着其中一个小混混的脸,狠往下一劈叉,小混混尖叫一声,方圆十里都能听见公鸡一样的惨叫。
顺手摸着一根棍子。
那边两个反应过来,不光盯着徐春一个人揍,拿着木棍直接奔过来,陆文清还没反应,小黄毛一棍子轮他胳膊上,陆文清棍子没抓紧脱了手。
小黄毛怒道:“我看你是找死。”
这一棍直接对准陆文清脑门,他弯身避过,刺猬头的小混混蹭着嫌隙提棍就上,陆文清弯身抓紧了地上的木棍。
他打人比三个小流氓狠得多,横着上,还带上脚,踹人往死里踹,轮起棒子往死里打,徐春苟在地上被三个小混混打得半死。
刺猬头看这样不行,拼了老命抱住了陆文清的腰:“大哥快上啊,打死这个不要脸的,为老二报仇!”
小黄毛劈头盖脸一棍乱砸,他用手护着脑壳,胳膊挨了两下次,又木又麻,他一腿揣上刺猬头的下腹部,此地乃是男人黄金宝地受不了重击,刺猬头遭此重创倒地嗷嗷乱叫。
小黄毛见两个小弟都倒了一阵心慌,妈的他拼了,他抱住陆文清两个人滚在地上扭打在一起,这时候拼力气,打红眼谁也不知道疼,只知道用力,锤他!打死他!
小黄毛先受不了:“停手,你他妈停手。”
陆文清置若罔闻。
“我去你妈的,不打了不打了,你有毒叭!你要把我打死吗?”
陆文清松手,小黄毛倒地上大口喘气,冒出两个鼻涕泡:“你他妈,你他妈,呜呜呜,我去你他妈,我要告诉我哥你打我,呜呜呜……”
小黄毛倒在地上哭得很伤心,他居然被人打得这么惨,好痛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