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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 36 章 ...

  •   前言:这章没干别的,竟打嘴仗了,满足小s的恶趣味。汗一个

      白玉堂一见卢方又拿出了他的杀手锏,头都大了。正想着这会儿已经开哭了,下一步怕是又要上吊了。果不其然,卢方将泪一收,起身道:“我已无颜再见白兄,还不如死了算了!”说完转身就往外冲。白玉堂知道大哥虽然爱用这套把戏逼几个弟弟就范,但若没人拦着他难保他真会跑去上吊,只得上去一把抱住不让他走。这时蒋平发话了:“大哥,您还没问过白大哥的意思哪,怎么就断定他不会同意呢?”卢方道:“这还用问吗?他怎么会答应呢?”蒋平叹口气道:“大哥,实话跟您说了吧。我在汴梁的时候早就遇见过展昭,他跟我说起过白大哥离岛后曾去他家找过他,他也承认了他和老五之间的事。白大哥只说那是老五自己的事他当哥哥的管不着,白大嫂临走还偷着嘱咐展昭要怎么对待老五呢。”

      白玉堂闻言大喜道:“啊?是吗?大哥你听见没?我哥和我嫂子都不反对呢!”卢方转身瞪着蒋平道:“这么说老五和展昭之间的事你早就知道啦?”蒋平干笑道:“其实也没早多少------”“好哇!你们一个骗我两个骗我!”又冲着徐庆道:“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还在骗我?”徐庆搓手道:“我------我真不知道啊!”卢方回身看着白玉堂道:“他们答应了也不行!他们久居苗疆,哪知道中原的事?老五哇!你这叫断袖分桃你知不知道?人言可畏,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给淹死!”徐庆插言道:“断袖分桃?这名到挺雅致的,好听。”一见卢方恶狠狠的瞪着他,忙道:“对呀老五,你又不会水,淹死怎么办?”

      卢方刚要让徐庆闭嘴,白玉堂发话了:“有猫儿和我一起承担,五爷才不怕哪!还是刚才那句话,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五爷没少让人说了!”卢方跺脚道:“以往别人不过是说你行事阴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不一样啊!再说了,展昭会和你一起承担吗?”白玉堂一脸坚定的道:“当然会!”卢方道:“好,我也相信他会。可他说他承担就承担得起吗?老五哇!展昭比你大那么多,成名已久,侠命远播。谁不知道南侠展昭温文守礼,任侠尚义?可你哪?早有个任性的名声了,又生得------他说是他招惹的你,会有人信吗?别说是旁人了,这三年来就是哥哥们也没往他身上猜呀!自己兄弟知道你为人怎样尚且如此,更遑论别人哪?到时候只怕会说展昭被你迷了心窍,竟然连罪名都出面为你承担啊!”

      卢方这一番话下来,连蒋平也冒了冷汗。可白玉堂依旧高昂着头道:“大哥你还没明白小弟的意思。我是说只要我心里知道展昭愿和我一起承担,愿和我共进退就好了,管别人信不信呢?我喜欢展昭,他也喜欢我,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们自做我们的,与他人何干?我们堵不住别人的嘴,还可以堵住自己的耳朵。就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的闲言闲语就退缩了,就不敢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就只能在心里忍着苦恼着,那不是犯傻吗?五爷才不会为了别人的几句话就自己找罪受哪!”卢方还没等说话,徐庆赞道:“好,老五够爽快!”卢方气得恨不能给他一脚,狠狠地瞪他一眼又道:“好!就算你可以不顾及别人的言语,那你们自己的家人呢?你大哥大嫂不管,我们可以不管,那展昭的家人哪?”

      白玉堂道:“他家里也就一兄一嫂,早就知道了,也管不了他!”卢方道:“好!活着的人你们不怕,那老祖宗哪?你可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和展昭在一起会有子嗣吗?”白玉堂一翻白眼道:“怎么都是这番话呀!猫儿的大嫂也这么说!大哥,我这边我大哥大嫂已经有个芸生了,算不得断后。再者说了,五爷我连自个儿亲爹亲妈是谁还都没弄清楚呢!啊!就许他们不要我,就不许我断他们后啦?凭什么呀?怕断后当初别把我送人呀!猫儿那边就更不用说了,他不是有一个女儿呢吗?你们也见过的呀!至于老祖宗,五爷认识他们谁是谁呀?别说五爷正值青春年少,还不定什么时候到地府会他们呢!就算是去了又怎么样?他们还在不在那还两说哪!难不成他们永远不投胎啦?投了胎还管这事干什么呀?”

      卢方差点被他气晕过去,可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得道:“好好好!你有理!那我问你,你也是个堂堂男子,就这么甘心让展昭压在身下当作女子一般欺辱?”白玉堂脸一红,跺脚道:“五爷今儿是又让那死猫给骗啦!谁说五爷就一定被他压的?明儿就换五爷收拾那黑心猫!”卢方刚要说什么,徐庆又在旁边鼓掌叫好道:“好!老五说得对!咱们兄弟怎么能被别人压下!明儿你就压那死猫!三哥我支持你!”蒋平憋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白玉堂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徐庆不知道是骂他好还是谢他好。卢方可是真气极了,一脚把徐庆踹出了门外,又拎着蒋平把他也搡了出去,回身对白玉堂道:“总之我就是不能让你走这条道!你就在房里好好反省反省吧!你若一定要跟着展昭,就先杀了我!”

      白玉堂一看卢方眼睛都红了,知道他动了真气。见卢方出了门他也不敢追,怕把他真气出个好歹来。又不甘心,急得在原地直跺脚。忽听房门外喀嚓一声,显然是落了锁。又听卢方道:“老三在这看着,不许放他走!否则我连你都不认!老四跟着我先去把展昭撵走,从此让他二人用不相见。再给老五讨房媳妇,等他为人夫为人父就知道我是为他好啦!”只听蒋平到:“大哥,还是小弟在这吧,三哥脑袋不转弯儿,小心被老五哄了去!”卢方吼道:“你少来!我早看出来了,你跟他们一伙的!留你在这,你们两个精鬼不定想什么法子骗我哪!老三!在这看着不让别人给他开门就行!老五说什么你都别开门!”徐庆答应道:“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吧!他说什么我都当听不见!”蒋平叹口气道:“得!算我多事!咱走吧。”

      通天窟里,展昭正焦急的踱着步。一听洞门处有响动,赶紧飞扑了过去。门一开,只见卢方面沉似水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脸无奈的蒋平。还没等展昭开口,卢方先道:“姓展的,以前的事我也不再计较了,你走吧!今后再不要招惹我家老五!”事到如今,展昭已从慌乱中镇静下来,道:“展某要见玉堂一面。”卢方道:“不必啦!老五不想见你!”展昭微微一斜眼,见蒋平在卢方身后轻轻摇了下头,于是道:“想不想见得玉堂亲口说了算!展某只求再见玉堂一面。若他亲口告诉展某他不愿再见我,那日后展某决不再扰他。否则的话,展某是不会就这样罢休的!”

      卢方没想到展昭突然这样强硬起来,怒道:“展昭,你什么意思?你做下这样无耻之事,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跟我振振有词!”展昭沉声道:“卢岛主。您说展某无耻,不知所为何事?”卢方一愣,接着气乐了:“你居然还好意思问?你方才做的事还不算无耻吗?”展昭道:“展某与玉堂两情相愿,又思慕日久,情不自禁,有何无耻之处?难不成卢兄从不与夫人行此有情之事吗?”蒋平差点没噎过去,心道这展昭还真敢跟老大对着干,连这种话都说得出,他就不怕老大炸庙?殊不知展昭一见卢方脸色就知道不好。想白玉堂都求不动他,自己就更别提了。与其苦苦哀求惹他耻笑,不如一硬到底,显出自己的决心,说不定到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实在不行就只有拐了小耗子跑啦!

      卢方已被他气得脸色青白,指着展昭道:“你——我呸!你与老五算是什么?怎能比人正常的夫妻?”展昭笑道:“比起夫妻无非差在三媒六聘,花烛喜堂。若卢兄在乎,展某去准备就是!”卢方道:“你把老五当什么了?他也是堂堂男子汉!”展昭笑道:“既如此,那这些就由卢兄备给展某就是。”卢方想不到展昭也有如此惫赖之时,他本不是善言辞之人,平日里有什么口舌上的事都是交给蒋平去办。如今蒋平摆明了在看戏,他只得亲自上阵,却没料到遇见这么个难缠的角色。想想多说无益,也不再与展昭纠缠,道:“废话少说,你走吧!我不会让老五见你的!他年幼无知,定会上你的当,受你言语蒙骗!”展昭笑道:“卢兄此言差矣。要是在三年前卢兄说展某欺玉堂年幼无知还说得过去。可这几年来玉堂对往事毫不知情,如今他已十八岁,对人对事自有决断。他既肯与展某重携旧好,就说明他并非受展某诱骗,而是真正心系展某。难不成卢兄觉得玉堂连识人的能力都没有吗?”

      蒋平一见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忙插言道:“嘿嘿,这个,大哥啊,就算展昭肯走也不行啊,三宝的事还没解决哪,老五身上还背着官司哪。再说,咱们哥三个也被封了六品校尉了,总不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吧?”卢方这才想起来还有大事没完,皱眉道:“那怎么办?”蒋平笑道:“我要是出了主意您又要骂我和他们一起骗您啦。”卢方一瞪眼道:“少说废话!”蒋平笑着把卢方拉到旁边道:“为今之计,只有先答应展昭去见老五,等他问出三宝的下落,咱们一块儿上京解决了这事再说。这一路上咱们一直在旁边,您还怕他俩出什么幺蛾子吗?等事了了,咱们再辞官把老五弄回来也不迟。”卢方道:“到时他要是不肯回来呢?”蒋平笑道:“您想啊!官场上是非琐碎多,老五的性子受得了那个吗?再说了,您现在是孤掌难鸣。等到了开封府,不还有包大人呢吗?他说的话展昭总能听进几句吧?”卢方一想也是。而且若能把韩彰也找回来,就不至于自己以一对二,被他们堵得哑口无言了。于是道:“那好吧,你去跟他说。”

      等三人到了白玉堂卧房门口,徐庆还在那里老老实实的站着。一看到大哥回来了,徐三爷忙迎上来大声邀功道:“大哥,老五说什么我都没理他!他说要上吊我都没理他!”卢方一愣,急忙打开房门,却见白玉堂挂在房梁上正在挣扎,旁边一个凳子翻倒在地。展昭飞身上去将白玉堂解下,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喊道:“玉堂,你怎么样啊?你怎么这么犯傻呀?”白玉堂咳嗽了一阵,急喘着轻声道:“猫儿,我不行啦------三宝就在我床下------你把它和我的尸体一起拿回去复命吧------你我今生有缘无分,来生------”展昭急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抱着白玉堂。旁边徐庆先受不了了,大哭道:“大哥,你看你把老五给逼的!这下人死了,你该满意了吧!”

      卢方正抬头看着房梁,突然道:“别装啦!一个活结吊得死人吗?老三哪,你刚才那么大声跟我说话是给老五报信呢吧?”徐庆奇道:“咦?你怎么知道?”卢方刚要骂他,白玉堂突然从展昭怀里跳起来就往外跑,边跑边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猫儿五爷先走了,回见!”几人反应过来连忙去追,蒋平边跑边道:“大哥别急,老五不会水,跑不出去。”卢方怒道:“你没看他是朝独龙桥的方向跑吗?”徐庆笑道:“没事大哥。上次临出岛时二哥跟我说独龙桥有一边的搭头松了,让我修修。我见是那铁环锈了,寻思着找块铜料再好好造一个,就把它拆下来了!结果咱们接着就出岛了,现在还没安上哪。”卢方这才放心些。展昭实在忍不住了,对徐庆道:“三爷,您到底是哪头的呀?”

      等众人奔到江边,果然见白玉堂站在岸上急得直跺脚。一见他们追上来,白玉堂眼珠一转道:“你们都给我站远点儿!要不我就跳下去!”众人不知他是真是假,但见他就站在岸边,也不敢太靠前。展昭忙道:“玉堂,快过来,你站在那里太危险了!”卢方也喊道:“老五,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白玉堂咬咬牙道:“大哥,我知道您疼我。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展昭。我从小没见过爹娘面,只有哥哥们疼我宠我。可你们都有自己的家呀!我终归还是孤单单一个人。展昭他对我真的很好。什么事都依着我,也知道我真正想要什么。大哥,您就别再逼我,成全了我们吧!”

      卢方叹道:“老五哇!就算哥哥们都有家了,可你也会成家呀。等将来你有了美妻娇儿就不孤单了!”白玉堂道:“可我心里装不下别人了,我不想娶什么美妻生什么娇儿,我不想被牵绊住。我很贪心的,既想有人伴我终生,又想仗剑携酒纵情江湖,这些是一个女人办不到的!可是展昭能!是不是?猫儿?”展昭笑道:“当然了。玉堂,展某会一辈子陪着你,你想怎样就怎样。有好酒展某陪你一起喝,有美景展某陪你一起赏,有刀山展某陪你一起上,有火海展某陪你一起渡。有架一起打,有血一起流,只要是玉堂想做的,展某都奉陪到底!”白玉堂灿然一笑,转向卢方道:“大哥,你听见了吗?方才你说要是我若一定要跟着展昭,就杀了你。我不会杀你,可我会杀了自己!方才我上吊你说我作假,现在我投江你不会再怀疑我作假了吧?小弟就要你一句话,你就看着办吧!”

      展昭接着道:“展某也不会水。若玉堂跳下去,展某也绝不独活。”说完走过去与白玉堂站在一起。卢方看着他们两个站在江边,一蓝一白两条身影紧靠在一起,蓝的阳刚,白的俊朗,看起来是那么的相配。一阵江风吹过 ,两人衣袂飘飞,直似仙人,仿佛立刻要乘风而去。卢方忽觉心中一阵恍惚,不禁自问自己执着的究竟是什么?

      卢方在这里犹豫,白玉堂可快受不住了。此时正是晚春,天气乍暖还寒,江风更是硬得很。白玉堂先前为气展昭故意穿得漂漂亮亮跟柳青喝酒,只图好看却单薄得很。在屋子里不觉什么,但在江边站得久了却觉得身子有些僵硬。再加上他天生怕水,一想到脚下就是江水他就浑身不舒服。想着动一动舒缓下身子,不妨脚下土一松动,人就向着江里滑去。卢方三人站在对面,见事不好忙冲上前去。蒋平先跳下水,卢徐二人知他水性,也就没跟下去。展昭与白玉堂并排站着,原想着就算真要跳也得等卢方再发话后两人说好一起跳哇,哪成想白玉堂不言不语一下就没了影。等听见水中有响动蒋平又冲下去,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急得回身就要往江里跳。卢方原也看出展昭不是玩笑,只是心结难解。见白玉堂跳了江就注意上展昭了。见他身形要动忙一把抱住大叫道:“老四能救他上来,你跳下去到添乱!”

      展昭往下一看,果然见蒋平已将白玉堂托出水面,这才停止挣扎。几人合力将白玉堂拽上来,忙着给他控水。白玉堂奄奄一息的任他们折腾,面色惨白不发一语。展昭抱着他一边摇晃一边喊:“玉堂你怎么不言语一声就自己跳下去啦!”卢方哭道:“老五哇,你这是何苦哪?大哥这次不是还没说什么呢吗?你怎么就这么性急哪?好啦好啦!大哥不拦着你们啦!大哥依你还不行嘛!”白玉堂其实刚落水不久就被蒋平托上来了,并没淹得怎样,只是吓了够呛。心中暗骂这玩笑果然不能乱开,下次还是装上吊保险些。一听大哥服软,心中登时大喜,但还要装出一副带死不活的样子来,虚弱的睁开眼道:“真的?”卢方见他睁眼,忙擦擦眼泪道:“真的。”“不反悔?”白玉堂追问。卢方叹道:“不反悔!”白玉堂这才一笑,挣扎着要起。展昭和卢方一左一右将他扶起,回去后又是姜汤又是热洗澡水的一通忙活。

      休养了两日后,五人带上三宝上路了。卢方这两日被蒋平慢慢劝导也想开了许多,一路上又见展昭跑前跑后殷勤的很,对白玉堂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渐渐也就不再总是对他冷颜相待。展白二人正值青春,路上难免暗通曲款。第二日白玉堂骑不得马,展昭体贴地雇马车来让他坐。白玉堂别扭着不肯上,卢方在一旁道:“让你上你就上,这么大人了还总让展贤弟操心!”白玉堂一听这话知道大哥真的是默认了,也就不再说什么,笑笑上了车。蒋平趁人不注意看向卢方,卢方叹口气道:“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其实展昭真的不错。随他们去吧!”

      第三十六回完

      后记:总觉得卢大哥不会轻易接受小白喜欢男人的事实,他应该很传统的希望小白娶妻生子,而不像小白的大哥生长在苗疆,对礼法反而不大在乎。于是罗嗦了一章。其实卢方在与小白和展昭的交锋中步步败退,早就有所动摇,只是有所不甘。最后看见小白“以死相逼”,又见展昭确实不错,于是也就妥协了。这是小f想表达的意思,却不知是否表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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