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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 61 章 ...

  •   白玉堂回来的消息并没有被传出去,这是闵秀秀的决定,但是这也给了白玉堂极大的缓冲时间。

      昨夜将凌夕安慰好了之后,白玉堂才去隔壁某个房间歇息。

      第二日一大早,卢方出门办事去了,留下闵秀秀继续在客栈。

      凌夕醒得也早,一大早的就拿了剑到院子里去做早课。一套灵动的剑法舞下来,感觉酣畅淋漓,但是又觉得自己功力退步了不少。虽然动作依旧连贯,但是她却不怎么提得起内力。

      “难不成,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迷茫,“以前明明也就是睡一觉就好了的啊,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怎么回事?”

      闵秀秀却在不远处的三楼将这一幕完完全全的看在了眼里,她关上窗户,看向一旁的银杏:“你们之前说的可是这姑娘武功了得,竟能与五弟展昭都打个平手,甚至还隐隐有压倒之势,可是今儿的情况,你可看出来了些什么?”

      “奴婢看不出来。”银杏摇摇头,她是真的没有看出来。虽然她也在闵秀秀手下学过些功夫,可是她功夫粗浅,和开封府那四个校尉差不多,哪能看出来什么。

      闵秀秀看着银杏:“她的功夫,若是真的只有现在展现出来的,怕是连我都能胜过她,五弟若是在她手下吃亏那定是有情感上的因素,故此不做对比。可展昭呢?她与展昭当时又并无关联,五弟与展昭也不是没有比过武,两人胜负是五五开,那姑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比他们俩高?再加上,你说的那次比试可是她还在受伤,而展昭是全盛状态。”

      忽然闵秀秀眉心一皱:“你昨天是说,她身上的伤完全没有留下痕迹,反而后心处有一闪而逝的血窟窿?”

      “是。”银杏点点头。

      闵秀秀又将窗户推开一点点,看向那个院子。

      院子里已经不止凌夕一个人了,还有白玉堂和白桃。

      白桃打着一盆水与凌夕说笑,白玉堂点点头,白桃便与凌夕进了屋子,看样子是打算略作梳洗。

      而白玉堂依旧抱着剑,似乎在思考什么,忽然他一抬头,就看到了三楼微微打开的窗户。

      闵秀秀心道:好小子,还是那么敏锐。
      也没有将窗户推开活着关上,而是直接离开窗边,就像她只是恰好走过,边走边用不重不轻的声音对银杏说:“快将我那套庄重些的衣服拿出来,今儿可是要去拜访公孙先生,定不能错了礼数。”

      “是。”银杏乖巧的退去拿衣服,只留下闵秀秀在阁楼。

      待银杏下去了,闵秀秀又推开窗户,却看见白玉堂依旧还是在那儿站着,头已经转了回去看向凌夕的房间。好似对她说的东西毫不在意。她才不信这小子没有听到她刚才说的话,这小子听力可以,她有没有压低声音,定是听到了的。可是居然没有任何反应,这真是让她有些看不懂了。开封府……他竟然不在意吗?

      “大夫人。”银杏将衣服拿了上来,正是会客用的那套。

      换上衣衫,闵秀秀便打算出门,还将银杏也带上了。

      开封府是陷空岛的几人熟门熟路的地方,一开始是因为五弟上开封府挑衅,几个兄弟都为了捞他大闹东京城,这一来二去的就和开封府搅合上了,后来更是白玉堂投身官府,说是要还债,更是打算在汴京置办院子。卢方虽说武功不及白玉堂,可他会赚钱,和白锦堂一合计,两方合资在这儿置办了客栈酒楼。很多手续都要经过开封府,这林林总总的,和开封府也算是成了熟识。

      故此,闵秀秀作为陷空岛女主人,进出开封府都十分便捷,只要略支会一声即可。

      闵秀秀在仆从的带领下到了主簿厅外等候,这是开封府管账务的地方,主簿自然就是公孙策,还有几个打下手的账房。

      此时公孙策正刚好把令人头疼的账目过了一遍,就听得闵秀秀来访,忙道:“快快请进来。”

      可仆从却传话说:“公孙先生,卢夫人说此次前来并非账务问题,还请先生移步谈话。”

      “非是账目?”公孙策点点头,那应该是医疗问题了,“行,我马上过去,还请卢夫人去药芦稍作等候。”

      仆从应了后退出,将外头的人带到了公孙策的药芦,这里是公孙策的私人地盘,相对隐秘许多,没多少人有胆子靠近药芦捣乱。

      闵秀秀也不是第一次进这药芦,说是药芦也是一个小院子,虽然和开封府连在一起但是其实是开封府后门边上的院子,只是为了方便和开封府打通用一扇小门连在了一起。主屋和外头的药房差不多,一个个的药柜子密密麻麻的抽屉里都是炮制好的中药,院子里郁郁葱葱的都是公孙策自己种植的草药。还有院子里一层又一层正在晒的草药,总是能让闵秀秀感觉回到了娘家。

      银杏一句话也不说的跟在闵秀秀身后。仆从不敢在这药芦里乱走动,除了公孙先生谁也不知道这里哪儿下了什么药物,只知道不能随意取用这里的东西。

      闵秀秀也知道公孙策的这个习惯,谢过仆从后就让他下去了。银杏好歹也是在开封府待过一阵子的人,这里的禁忌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也不敢多动。

      也幸好两人在院子里过了没有多久,公孙策便到了。

      “卢夫人,招待不周。”公孙策一进来就拱手认错,这药芦里本来有个小子的,这几日恰好请假出去了,是以这药芦只有公孙策一个人在这儿忙活。

      “不敢,此次未曾提交拜帖就冒昧上门,实是我等失礼,还请先生莫要责怪才是。”闵秀秀很好说话,先认错,剩下的就好说话了。

      公孙策笑着摇摇头:“卢夫人还是莫要多礼,学生不过也只是一个郎中,从没有听说过病人或者病人家属去找大夫还要上拜帖的事。”

      “先生果然足智多谋,竟说出了我的来意。”

      “卢夫人谬赞了,夫人来寻学生,不是因为账务的事情便是因为病患,这二者选一又有何难?”又看了看两人,“夫人此次上门,面上却也不显焦急神色,且还与学生说这般家常,定没有什么急事。不如进屋,我们坐下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几人进了主屋边的小厅,公孙打算沏茶,却不料闵秀秀就烧水二字将银杏打发了出去。公孙等银杏出去之后才问:“卢夫人,到底何事?”

      闵秀秀说:“先生,有件事情想问一下。”

      “请说。”

      “凌夕,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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