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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   第二章 让你叫,愣着干什么

      “谢爷您可真是一掷千金,哦不,万金啊!”刘绍文对着谢缺奉承道。

      “客气。”谢缺勾唇轻笑。

      陆嘉宁没有料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也就是说,谢缺要包她,七天?

      拍卖结束后,谢家的轿子等在门口,秦妈妈在她耳边道:“小陆捕快,赶快走吧,谢家的人还在等着呢。”

      陆嘉宁面色有些犹疑,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程栋看着她的神色:“别担心,万事有我们呢。”

      陆嘉宁深吸了一口气:“走吧。”

      谢家的马车很气派,四面丝绸装裹,窗牖上镶金嵌宝,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人家家财万贯似的。

      马车前面站着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陆嘉宁一眼就看出这个人是个练家子,武功应该在她之上。那人上前,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露出些许惊艳之色,然后抱拳道:“如湄姑娘,在下何泰,是谢家的护院,您请上马车吧。”

      陆嘉宁点了点头,拎着裙子,这马车有些高,她正准备爬上去,何泰却从旁伸出一只手:“在下扶您。”

      陆嘉宁直觉不妥,可是转念,这人面色如常,想必是贵族的礼仪,她也没多计较,搭着他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慢慢驶过长街,马蹄声在午夜过后的空旷街道上显得有些寂寥。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嘉宁听见一声嘶鸣,知晓这是到了。

      “如湄姑娘,到了。”

      陆嘉宁下了马车,跟在何泰的后面,在偌大的谢宅里穿梭。说起这谢宅,本来是白宅,在云城有些名气。白家是书香世家,白家老爷在京城当了大官,便将一家老小都接了过去。白家宅子空着,打主意的有不少,毕竟大家都想沾沾京官的光,说不定自家也能培养出个进士举人呢。

      但是白家人一直不卖,因为白老爷子想告老还乡了还住这儿。也不知道谢缺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说得白家人松了口。

      这宅子颇大,陆嘉宁跟着何泰七拐八拐的,最后被送到一个典雅的小院子里。

      “这里是爷日常起居的院子,如湄姑娘在此处等等,爷在处理事情,稍后就来。”何泰说完,又看了陆嘉宁一眼,然后便离去了。

      陆嘉宁点了点头,朝院子里张望了一眼,夜色深浓,里头点了几盏灯笼,灯火昏昧,感觉像是个吃人的大窟窿。

      里面有丫鬟出来,扶着陆嘉宁进了卧房。

      陆嘉宁倒不怕谢缺吃人,但是她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谢缺真金白银地花了一万两,难道会喜欢盖着棉被纯聊天?陆嘉宁坐在床边,开始在心里骂起糊涂的县太爷。

      还好她事先做了些准备。

      实在不行就把人敲晕吧。

      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院子里传来了动静,她听见一个丫鬟娇滴滴地说道:“爷,您回来啦?”

      “嗯,人在里面?”谢缺丢给丫鬟一个笑脸。

      那丫鬟受宠若惊地道:“在里面呢。”

      谢缺唇角勾起,上前推开门,不给丫鬟跟进来的机会,直接将门插上了。

      陆嘉宁有些紧张地看着来人:“爷……您忙完啦?”她有些没话找话地说道。

      谢缺笑了一声,走到陆嘉宁面前,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勾起她的下巴,一张俊美的脸蓦地凑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湄湄等急了?”

      湄……湄湄?陆嘉宁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偏生这人目光似海,一双凤眸中光华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人,好像什么深山精魅动了邪术,陆嘉宁竟然移不开眼。

      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半天找回理智,脑袋瓜用力地想了想一个花魁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应该如何应答。

      她双目含笑,脸上飞起两抹红,娇羞地半低着头:“爷……说笑了,奴家才没……”

      陆嘉宁捏着自己的手指,觉得她这么有才华,只当个小捕快实在是可惜了。

      低沉悦耳的笑声从头顶传来,陆嘉宁看着他微微震颤的胸腔,不知道这人在笑什么。

      谢缺心情仿佛很好,松开手,将外袍脱下放在一边,然后吹了灯,在陆嘉宁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就将人扑到在床上,开始剥衣服。

      陆嘉宁惊得心神俱裂:“爷,斜爷!您等等……别……住手!”

      外头的丫鬟忍不住悄悄红了脸。

      谢缺慢吞吞地坐起来,坐在床边,在黑暗中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嘉宁,慢悠悠地道:“不脱也行,那你叫吧。”

      “嗯?”陆嘉宁一脸懵。

      “让你叫,听不懂吗?”谢缺又捏住她的下巴,头低下来,长发擦过她的脸颊,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陆嘉宁神思微恍,差点被蛊惑,只是仍然不解其意:“您,您想让我叫什么呀?”

      谢缺险些气笑,一个花魁装什么纯啊。他点了点她的嘴唇,轻声道:“叫~床啊,春月楼的妈妈没教过你?”

      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之后,陆嘉宁脸色爆红。这……这这这人是个变态吗?

      陆嘉宁仗着房内无光,在黑暗里对谢缺怒目而视。可惜她现在就是一只煮熟了的鸭子,要是暴露了,县太爷那边先不说,谢缺估计就得先弄死她。

      她又想起晚上在青楼里误打误撞听见的房间里的声音,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还是难为情。

      谢缺感觉到她的扭扭捏捏,不耐地撩了一下眼皮,抬起手,摸到她的腰间,然后——狠狠一拧!

      “啊!”

      一道清亮的女子声音痛呼起来,在外头的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

      陆嘉宁痛得泪花都要出来了,她下意识地拍开谢缺准备在她腰间再捏一记的爪子。

      谢缺也没执意,轻飘飘地问道:“这下会了吗?记得叫得好听一点~”

      陆嘉宁往被子里缩了缩,蒙起头,回想着青楼里听到的声音,面红耳赤地咿咿呀呀起来。

      混蛋,变态,一辈子不举!

      等等,陆嘉宁目光一厉,花了重金把她买回来,让她干叫,难不成真的是……不举?

      谢缺满意地从床边站了起来,坐到桌子旁。桌子上布了饭菜,他拿起筷子夹了一道水晶肘子,汤汁浓稠,鲜香味美。他甚至还给自己斟了一杯小酒,十年藏的秋露白,口感醇香清冽,夜晚独酌惬意得很。

      陆嘉叫着叫着,突然发现这人还喝上来,顿时咬碎了一口牙,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目露凶光地瞪着他。

      谢缺听见她停下了声音,回头威胁地看了她一眼:“我让你停了?”

      陆嘉宁敢怒不敢言,心里哼了一声,蒙着被子又开始咿咿呀呀。

      这人,要么是个变态,要么不举。陆嘉宁觉得,这两者都有的可能性比较大!

      两刻钟的时辰过去后,陆嘉宁叫得口干舌燥,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宛如一条被抽干了灵魂的咸鱼。

      谢缺终于大发慈悲高抬贵手:“行了。”

      陆嘉宁终于得到了赦免,想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没出阁呢,居然被强迫着做了这种事。虽然她是捕快,天天跟着一帮男人混惯了,可是不代表她面对这种情形还能平常心对待。

      她缩在被子里,难为情了半天,最后抗拒不住肚子里的咕咕叫,才从床上坐起来。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陆嘉宁脸上堆着笑:“爷,您看还满意不?”

      谢缺嗤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陆嘉宁脸色一红,心中愤愤,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烧成灰才好:“我饿了。”

      谢缺好心地道:“过来吃吧,本来也是为你准备的。”

      这么好心?陆嘉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还有,为她准备的,他自己为什么要动筷子!

      他点燃了蜡烛,微弱的光线照得他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还是个变态的恶鬼。

      外头有丫鬟过来询问:“爷,要备水吗?”

      谢缺朝外面说了一声:“不用。”

      丫鬟识相地退下,谢缺又转向陆嘉宁,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

      “蓄足体力,待会儿还有一场。”

      “噗!”刚吃到嘴里的饭被陆嘉宁喷了出来,谢缺立马退后。

      “还……还有?”陆嘉宁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拿着筷子的手开始颤抖。

      谢缺扬了扬眉,神情有些倨傲:“爷一夜七次,有什么问题吗?”

      我艹艹艹艹艹艹艹艹!

      陆嘉宁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长长的脏话。

      这人有病啊!

      最好别让她抓到什么罪状,否则她非得要亲自将他凌迟!

      吃完饭,谢缺催陆嘉宁回到床上,吹了灯。陆嘉宁又卖力地叫了小半个时辰,完全没有旖旎的心思,她已经麻木了。

      “行了,叫得可真难听。”谢缺终于喊了停。然后翻身躺到她边上睡下,眼睛闭上,他身上不知道用了什么熏香,有股淡淡的雪松气息,钻进了陆嘉宁的鼻腔。

      谢缺淡声道:“睡吧。”

      陆嘉宁一噎,让她叫还嫌她叫得难听。

      想她一个堂堂的公职人员,竟然被逼迫到这种境地。她拱到床里面,蜷成一团,一边在心中咒骂着死变态,一边憋憋屈屈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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