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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慈郎的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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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不二盯着电脑上老师发过的中国代表队名单,同时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幸村的猜想很正确,哥哥果然是代表队的一员,哥哥和凌洛是都不用担心的;荆风和苏醒云的组合在几届校际赛上创下的完胜纪录是不容置疑的,所以风云组合应该也可以放心的;对于冀一尘是早有耳闻,小法网的六强,燕山大附中的王牌,校际赛上最难缠的选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去年的校际赛中途退出了,不过他也应该没什么问题;至于那个秦夏,没有听过鸿儒中学有这个人啊!大概是后起之秀吧!有待验证;赵光这个人在国内也有所耳闻,是个不稳定的选手,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至于他们的出场顺序,应该要看日本代表队的再定,无疑风云组合是双打一号的最佳人选。
燕不二轻轻的按摩着眼睛,盯电脑太长时间,眼睛有些酸痛。明天就是他们来日本的时间,自己好像都没有准备好的样子。虽然老师只是让好好的看着照顾他们,不要让他们惹什么乱子,可是总感觉应该还要做些什么才对,还要做什么呢?侦查?好像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头好大,这下可体会到了老师的不易之处了。对了,明天去找慈郎,顺便可以看看那些参加集训的人,还有那个人。至于凌洛他们日本方面会安排的,不过明天的事也少不了他们,看来还要找自家妹妹帮忙才可以。
燕不二站在衣橱前,犹豫了好久,不知道该穿成什么样去集训地:穿运动服?恐怕会被慈郎缠着练球,想想就觉的烦,说不定又会发生“立海大事件”。想到这,燕不二立刻从衣橱中拿了一件湖蓝色的裙子扔在了床上,还是穿裙子吧!不要看燕不二平时喜欢穿运动服,一副随随便便的样子,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并且还是个会打扮的女孩子,所以她的衣服也是蛮多的,而且无论是运动装,还是什么的,每一套都有其特有的搭配,都能凸显她的风格,就像每一套运动装都有不同的帽子去搭配一样,她的每一套衣裙都有不同的头饰去搭配,不过燕不二在这方面没有太大的耐性,所以她的头饰以发带,发卡居都,而她所谓的搭配也只是颜色上的一致和协调性。
在集训地,燕不二再次陷入了后悔中,燕不二一直都认为去集训地找人应该很好找,可是没想到集训地那么大,而且建筑物都很相似,可气的是半天都没什么闲人经过,之所以说没闲人经过是因为燕不二转了好久,发现的人不是忙着赶路,就是在球场练球,根本不好意思去打扰。
“Lucky,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千石刚刚做完暖身运动,正打算回宿舍,在路上发现了东张西望的燕不二,可爱的本性就显露了出来。
“你好,我想找一下芥川慈郎,他在这里集训,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芥川慈郎?”千石忍不住细细的去打量燕不二,找慈郎?还真是惊奇,不过慈郎现在在哪呢?千石也东张西望起来,希望能看到芥川慈郎的影子。
“伊武,你有没有看到慈郎?”
“慈郎?我为什么要看到慈郎............”
“你不是和他分到一个队了吗?”
“分到一个队就要看到他吗?为什么我一定要知道慈郎在哪里?为什么不去问别人?为什么问我?不过话说会来,慈郎到底在哪儿呢?慈郎..........”
千石看着自言自语的伊武,额头上冒出了黑线,这个家伙又开始了,还是不理他了。千石笑着转向了燕不二。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啊?”
燕不二唇角绽开,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这个,碰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还是向先人学习——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对不起,打扰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燕不二说着冲碎碎念的伊武和满脸笑意的千石鞠了一躬,飞也似的跑了。
“Unlucky。”千石望着燕不二的背影,无奈的吐出了降调的单词。
“哎哟!”
只顾远离千石和伊武的燕不二丝毫没有注意前方的路况,于是很现实的和前方来人撞在了一起,伴随着她自己的一声轻呼,燕不二很不漂亮的向后倒去。所幸去前方来人伸出了援助之手。被那人反手一拉,燕不二裙角飞扬,发丝乱舞,跌进了那人的臂弯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接触,燕不二的脸刷的一下红了,随即如受惊的小鹿一样跳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燕不二不住的鞠躬道歉,可是那人怎么没有反应呢?燕不二哑然,原来她情急之下说的是自己的母语,那人没反应是必然的。
“什么啊!真是不华丽的女人。”
好熟悉的语气,燕不二疑惑的抬头却正对上迹部饶有兴致的眼神。
“迹部,一大早就有爱慕者前来看你,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忍足从球场上出来,看到两人对望的一幕,不由上前去凑个热闹。
切!什么和什么,才不是他的爱慕者呢!燕不二不悦的看了忍足一眼。
“怎么?不是吗?”
觉察到燕不二的不满,忍足笑着推了推眼镜,脸对着迹部,却是在对燕不二说话。
“那么不华丽的女人怎么有资格做本大爷的爱慕者呢!女人,以后走路要带眼睛啊!”
“是吗?我到觉得她很有趣呢!”
忍足轻轻环住燕不二的肩膀,笑道。
迹部皱了皱眉,这个忍足恐怕他觉得无趣的女人很少吧!
“这个,两位学长。”燕不二忍住心中的怒火,浅笑着将忍足的“爪子”从自己肩上拿掉,“请问您两位有没有看到芥川慈郎同学?”
“你和慈郎什么关系?”
忍足再次推了推眼镜。
“我...我是慈郎的妹妹。”
燕不二曾认为慈郎说谎的技术很烂,但今日所见,燕不二自己的说谎技术也是很糟糕的,比起慈郎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也是一个不会说谎的好孩子。
“迹部,忍足,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在开会吗?这个女孩是谁?”
“岳人,你来得正好,有没有见到慈郎啊?这个人来找慈郎,是慈郎的妹妹。”
不知为什么当忍足听到燕不二自称为慈郎妹妹的时候,就觉得很好笑,和慈郎同窗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没听说过他有个妹妹,真是有趣。
“可是忍足,我觉得她比较象你妹妹,你看你们的头发颜色都差不多哎!”
“怎么会,本小姐的头发可比他的漂亮许多?”
“哇,这个女生说话的语气好像迹部你啊!现在看起来应该是迹部的妹妹才对啊!”
岳人再次惊叹起来,凑到燕不二面前细细打量起来,很眼熟的样子,在哪里见过呢?
“迹部,”岳人叫了起来,“她左脸上有个泪痣哎!和你的好像啊!”
听到岳人的话,迹部缓缓走到燕不二面前,轻捏起燕不二的下巴,饶有兴致的端详着燕不二左脸上的泪痣。三秒钟后,燕不二才意识到迹部的所作所为,啪的一下打掉了她眼中的“爪子”。
真是可恶!燕不二眼睛一转,随即嫣然一笑。
“迹部学长,常听哥哥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我以前还真是没有见过迹部学长这样的人呢!”
最后几个字燕不二故意加重了口气,拖起了长音,让人有种阴阳怪气地感觉。
听到燕不二的话,忍足不由望向迹部,真不知道,他现在有何感想,真是好奇,虽然脸上还是老样子,但心里应该很不爽吧!
岳人惊讶的看向燕不二,如此情景,让他想到了慈郎的那个同学。岳人拍了拍自己的头,怪不得会觉得这个“慈郎妹妹”眼熟,因为她和那个同学感觉很像嘛,又或者就是一个人!虽然这样的想法自己都不太认同,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嘛!算了,还是先去帮她找慈郎吧!
此时的燕不二强忍住心底的窃喜不去大笑,只是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来要保持形象,二来也要给迹部留点面子嘛!
“迹部,我看还是先把慈郎找来吧!侑士,你说对吧!”
“对啊!岳人,你快去找慈郎吧!他现在应该还在宿舍睡觉。”
忍足推了推眼镜,看了看迹部和燕不二两人,再次笑道。
“等等。”
岳人刚刚跨出没几步就被迹部叫住了。
“你是叫不醒慈郎的,所以...”迹部转过身来,自恋的甩了甩头发,“桦地,你和岳人一起去,把慈郎给本大爷拎过来。”
“USHI”
燕不二被唬了一跳,这个大个子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可真是神出鬼没啊!这个叫桦地的大个子怎么那么听迹部的话,看来很好用的样子。如果有一天这个大个子能听自己话,倒是很想看看迹部被他拎起的样子,不过,燕不二叹了口气,这样的事也只是想想而已,那个大个子应该和迹部的关系很好,又怎么会听自己的话,就算是听自己的话,也未必肯把迹部不华丽的拎起来吧,所以还是不要做梦了!
迹部看着燕不二表情的变化,嘴角不由稍稍扬起,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像她这样会脸红又率性敢为知分寸的女人还真是少见呢!不过,她到底和慈郎什么关系。
不一会儿,慈郎迷迷糊糊的被桦地拎着回到了迹部他们在的地方。
“慈郎。”
燕不二看到慈郎迷糊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不由嘴角上扬,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是?”
由于慈郎的大脑仍处于迷离状态,再加上第一次看到燕不二如此打扮,慈郎一时间对眼前这个女孩并没有任何反应。
果然不是慈郎的妹妹,迹部笑了笑,看来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特殊关系的。
“忍足,桦地,我们走吧,还要训练呢!”
迹部从燕不二身边经过时,手轻轻扬起,在燕不二的头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燕不二没有再说话,只是白了迹部一眼,盼望迹部他们几个快离开。
“迹部,你这是做什么?”
忍足看了一眼迹部手中玩弄的蓝色发带,不怀好意的问。
“本大爷只是觉得这个发带很华丽。”
忍足推了推眼镜,开始打球,究竟是发带华丽呢,还是发带的主人有趣呢?
“慈郎,我带你去个地方,很好玩的。”
“不行,还要训练呢!”
“你去不去?不去可不要后悔,我不教你羽式打法了。”
燕不二半威胁半撒娇的说。
“这个.......”
“不会太耽误你太多时间的,而且我会介绍很多很厉害的球手给你哦!”
“这.......”
慈郎这个乖宝宝被燕不二这么一忽悠,开始有些心动。
“而且,我占用你的时间,充其量只是你睡懒觉的一点点了,再说了我还会教你羽式打法。你呢!是有利而无害的。”
不等慈郎点头或摇头,燕不二已经拽着慈郎开始走了。
“怎么了?”
慈郎有些奇怪的看着燕不二,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刚刚的声音.......燕不二没有理会慈郎,只是不停的向旁边的球场上张望,刚刚的声音明明就是.........怎么会没有呢?难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应该是这样吧!燕不二的眼神忽的黯淡下来,没有再拽着慈郎,只是低低的说了声,走吧!
球场上,手冢抬起身将刚从地上拿起的球,递给面前的不二,而刚刚不二恰恰挡住了燕不二寻找手冢的视线。
这样的错过究竟是什么?是有缘无份的证明,还是幸福中的意外插曲,又或者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擦肩而已,有时候真的只需在坚持一点点,等那么一点点。那么这个不是重逢的偶遇,是上天的恩赐?还是命运的玩弄?又或者只是为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