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火影之日向雏田》飘蓬随风

88、84.请求

　　天气渐渐变得热起来，忍者学校里，中午午休的时候，雏田难得精神不错地跑到校外买了颗西瓜，带到教室，小女孩拿出苦无“嘿嘿”笑着在丁次渴望，鹿丸等人吃惊的目光中刷刷几下剖开西瓜。
　　“大家吃啊，别客气！”小女孩招呼，可其他人诡异地互望一眼，吞了口口水，最后是武田达人小心翼翼地问：“吃一块要多少钱？”
　　“说什么呢，我像那种请你们吃东西还问你们收钱的人吗？”
　　很像！所有人肚子里喊道。
　　“爱吃不吃，我可不管了！”雏田抓起一块西瓜，大快朵颐，西瓜汁水横流，雏田吃完一块又拿起一块，丁次首先受不了诱惑，抢了一块就咬：“死就死了！嗯嗯，好吃……”
　　有人带头，众小一拥而上，连牙也抢了二块和赤丸分了吃。
　　“你要吃就吃，别盯着瞧呀！”雏田被一旁的佐助小帅哥看得郁闷，我吃东西你盯着算什么，要害我消化不良？你小子给我等着瞧！
　　“上次的药谢谢你了！”
　　“那不算啥，你的忍术练成了么？”雏田递了一块西瓜给佐助，小帅哥不好意思地接过，拿在手里，笑着点点头：“谢谢！”
　　“没事儿！你可速度快点，不然别想吃第二块！你有什么话要说么？”见他似乎欲言又止，雏田抹抹嘴问道。
　　佐助犹豫了下，望望那些正在争抢西瓜的同学，雏田善解人意地起身，和他走到一边：“说吧！”
　　佐助有点苦恼地低声说：“我们家族的止水哥哥被人杀了，大家都说是哥哥杀的！”上次雏田在医院探望过哥哥，又给过他药，佐助觉得可以和这个很友好的小女孩谈谈哥哥的事情，哥哥最近变得很奇怪，对父亲大人对族人们尽是嘲讽，想找哥哥陪自己练习，哥哥总是对他说“佐助原谅我！”然后戳他的额头。
　　雏田惊讶，鼬哥哥这件事被宇智波家族压制为内部事件并未流传出来，知道的人不多，佐助竟然会来和她谈心，吐苦水？
　　“你是怎么认为的？觉得是鼬哥哥杀的？”
　　“当然不是！止水哥哥是哥哥最好的朋友，哥哥怎么可能会杀止水哥哥！”佐助激动地大声喊道，教室里的学生们朝他们望过来，正在吃西瓜的几人最搞笑，鼓鼓囊囊地满嘴西瓜一脸呆滞。
　　“没事，没事，你们吃你们的！”几小继续埋头苦吃，雏田则对那些热情得要在她身上扎几个洞的花痴们的目光暗暗鄙视，有本事找佐助说话去，又不是她主动！
　　“你看，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作为弟弟，你要相信你的哥哥。唉，鼬哥哥多好啊，我也好希望有个那样的哥哥呢，可惜我哥哥和我反目成仇，你可别和我一样，最后追悔莫及！”雏田略带些伤感地拍拍佐助的肩膀，佐助突然有些后悔，他让她想起伤心事了么？小帅哥肩膀的衣服上留下一个湿湿的掌印，小女孩笑容亲切极其自然地收回手，转身，暗道：那个就当作咨询费吧！往桌子上一看还有最后一块西瓜，小女孩乐颠颠地伸手，谁知被一只胖嘟嘟的手抢先一步抓住。
　　“丁次，你竟然敢跟我抢！”雏田怒了，一把扯住丁次软软的脸肉往两边拉。
　　“呜呜呜呜……”丁次两手各紧紧抓住一块西瓜，就是不肯松手，把最后一块西瓜塞嘴里咬了口，雏田用力地扯他的脸不让他合拢嘴，丁次疼得冒眼泪还是死命地不肯松手。
　　“雏田，他吃都吃了，你就原谅他吧！”武田达人他们上前劝说，可是愤怒的小女孩哪里肯听：“这个怎么可以原谅！吃东西最好的精华就是最后一块，竟敢跟我抢，我饶不了你！”
　　“就糸就糸（就是就是）……”丁次也不甘示弱地用眼神杀人地死瞪雏田，就是不肯求饶。
　　鹿丸“切”了一声，撇开头：“麻烦！”
　　佐助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混乱，看上去大家的感情很好啊，真的很令人羡慕！

　　风雨交加的夜晚，雏田满意地想，今天这样的天气，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搅了！小女孩再次穿戴好帽子大口罩护目镜，小心地调配好药剂，只等时机一到加入最后的催化剂。
　　事实证明，想法是美好的，显然她会再次失败。实验室的门又被人打开，雏田欲哭无泪地瞪着翻腾的药剂，难道命中注定她做不成这个药？
　　“你没看见我门上写的字么？”小女孩郁闷，望向浑身湿淋淋的戴着暗部面具的宇智波鼬，她在门上写了“实验重地，擅闯者死”几个大字，怎么一点没起作用？
　　“对不起！”来人声音有点沙哑地道歉，少年取下了面具，露出一张略带苍白的脸，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几缕黑发贴在脸上，全身湿透。
　　“算了，算了！”雏田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了条浴巾，丢给他，“擦一擦吧，别把我这儿弄湿了。”
　　鼬接过浴巾盖在头上擦了擦，雏田转而关闭了加热的酒精灯，开始收拾。
　　“鼬哥哥的药用完了么？我最近只做了一点点，你不要老是干危险的事！”以为他是来拿补给，小女孩在一旁的药品架子上找寻，增血丸只有一瓶二十粒，留下三粒其它的都给他，还放了一点凝血丸，伤药膏，毒药和解毒剂。
　　“雏田，如果我不在了，请你照顾一下佐助……”少年的声音在背后有点犹豫，雏田正在拿药的手微不可查地顿了顿，鼬哥哥啊，你已经决定要叛逃了么！
　　“你不是在这儿吗？佐助是你弟弟，你自己照顾他吧！”她才不想管佐助的闲事，关她什么事？如果她过分参与，反而会令他更凄惨。
　　“我是说如果，雏田，我唯一能相信的就是你了！”少年语气无奈。
　　雏田暗叹口气，好像遗言啊，鼬哥哥放低姿态地来找她拜托照顾自己的弟弟，佐助，果然很幸福！
　　“好吧，鼬哥哥，只要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我会注意他！”毕竟她还是个孩子，和佐助差不多大，真要说帮忙照顾也照顾不了什么。

　　第二天又是艳阳高照，雏田依旧做完每天早上和影分身的对练后，在上课铃响前走进教室，趴桌上补眠，同桌的鹿丸、丁次可不敢打搅她。
　　正睡得香呢，一阵哄笑将她吵醒，雏田睡眼朦胧地抬头，看到站在讲台处的鸣人正摸着后脑勺和伊鲁卡老师争辩。
　　“刚才是开玩笑的，现在才是真的！”鸣人双手结印，一股白烟过后……
　　哄堂大笑再次响起，雏田面对小狐狸变出来的人——歪嘴，面容扭曲又矮的三代老师嘴角抽了抽。
　　这小狐狸，都三年级了连变身术也没有学好，九尾对他的影响太大了，总是干扰鸣人自身的查克拉。虽然很同情他也理解他，可是，可是真的好好笑！雏田终于没忍住，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心中忏悔，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小狐狸，真是……太好笑了！

　　又过了几天，小女孩再次收集了制作药剂的材料，看了眼天上的满月，今天的天气不错，月亮也很圆，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打搅！她已经把门上的字用荧光颜料再次写了一遍，现在再有人乱闯她可不客气了！为了保险，雏田变了个影分身在门口站岗。
　　总算是平平安安地完成了药剂的调配，把药剂收起来，雏田把药剂倒进模具，准备做成药丸好方便携带，后面的事情就交给影分身自己走出实验室。
　　夜已经很深，天空中的月亮又大又圆，简直可以看见上面的环形山。雏田伸了个懒腰，喜笑颜开，终于完成了心中高兴看什么都顺眼，觉得天上的月亮今天特别漂亮。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气，小女孩心中一惊，神识心随意动，扫描过去，原来是宇智波家族那里传来的，现场已经被暗部控制。
　　长叹口气！
　　一切终于还是发生了，鼬哥哥，终于离开木叶了！
　　雏田重生前漫画只看到自来也大叔死亡就不忍心再往下看，因此不知道后面的剧情，也不知道宇智波一族被灭族的真正原因，只是即便是鼬哥哥亲自动手，这其中也有原因吧！
　　不能不说雏田有些淡漠，宇智波一族除了鼬哥哥和自己并没有过多的牵连，甚至因为宇智波富丘让自己被刑讯而对那一族没有好感，第二天学校众说纷纭的宇智波灭族一事，雏田听在耳中不发表意见地继续趴桌上睡觉。
　　佐助连续几天没来上课，伊鲁卡老师说他在医院接受治疗，班级里的几个小女孩商量着要去探望他，雏田本不想理会，后来想起鼬哥哥临去前的请求，心中嘀咕，看你给我惹的麻烦！
　　雏田没有和井野她们一起去医院，等她们离开后，她才去了佐助的病房。他的病房旁边有暗部在暗中保护，雏田装作不知地推门进去。

　　病房依旧是记忆中那般充满了药水味，还有各种医疗器械的声音，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动也不动地睁着大眼，仿佛对什么都没有反应。
　　雏田见到这个消瘦了许多的男孩，突然想到从前自己刚失去母亲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吧。
　　上前几步，雏田用手在他眼前挥动，没有反应？
　　雏田在一旁坐了一会儿，她可没有鼬哥哥那么有耐心，想了想把凳子拉到病床边爬上去，抓起佐助的衣领，不客气地用力甩了几个巴掌，佐助的脸上登时显出火辣辣的手指印。
　　小男孩感到脸上的痛楚，醒转过来，有点呆滞地瞪着雏田还要落下的手掌。
　　“啊啦，已经醒啦！”讪讪地收回手，小女孩站在一旁的凳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
　　“知道疼说明你还活着，佐助，你以为自己在这里哀悼不幸一切就会重来？不会！不吃不喝，你想死吗？死不困难，活着才不简单！胆小鬼，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佐助愤怒地大吼，仿佛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仇人，胆小鬼这个词语令佐助猛地一震，眼中现出愤怒，雏田以为他是受不了自己的鄙视，然而小男孩是想起了自己看到哥哥杀了父亲母亲后冷冰冰地注视自己，那种恐怖的血腥感让他害怕得想要逃跑，他想活下去，不想被杀死，他是胆小鬼，是个胆小鬼！雏田的话深深地扎进他内心的黑暗面，刺破了他的伪装，佐助不由浑身发抖。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雏田放软了口气。
　　“佐助你应该感到庆幸！活着才有希望！”
　　“希望？”小男孩嘲讽地扯扯嘴角，整个家族在一夕之间没有了，他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是啊，你不想知道事件的真相？只要你还活着就能追寻鼬哥哥的脚步……”
　　“不要提起他！”佐助再次大吼地打断她的话，“是他，就是他杀的，他杀了全族人还在我眼前杀了父亲母亲……”
　　哥哥为了测试自己的气量杀了全族人，可是因为自己太弱，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不屑杀他，只是用幻术一遍又一遍地让他重温父母被杀的过程，哥哥血红的眼中冰冷的眼神让他害怕得拼命逃跑。
　　“你根本没有让我杀掉的价值……愚蠢的弟弟，想杀我的话就痛恨我！憎恨我吧！你就丑陋地活下去，尽力地逃跑尽力地偷生吧！”少年站在他面前冷酷地说话，再也没有曾经对他的温柔笑容，那个背着他回家的哥哥，摇身一变成为了杀戮的代名词！
　　“……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他……是的，我活着就是要杀了他为族人们报仇！”
　　“你不想追查真相吗？”
　　“真相……他已经亲口承认还需要追查？我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佐助紧紧握住双拳。
　　雏田简直想骂人，果然是不管经过如何结果都一样！最终佐助还是走上仇恨的道路！
　　“好吧，你以后不要后悔！只要你能打起精神就好！”恨就恨吧，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她现在也不想多插手，“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可以来日向宗家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