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火影之日向雏田》飘蓬随风

84、80.审问

　　雏田问明了宇智波鼬的病房，来到病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
　　“请进！”屋主清朗的声音传来，似乎挺有精神，雏田推门进入，宇智波鼬靠坐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头发没有扎松散地披在身后，白色的病服下缠绕着许多绷带，除了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苍白，其它都还不错。
　　“你好！”雏田笑嘻嘻地走近。
　　见到她，少年有些惊讶地挑眉，很快就释然：“你好，听说昨天是你送我来的医院，谢谢！”
　　“不用谢，其实也不是我一个人送的，还有我朋友小毛帮忙背你！”雏田拉过凳子，扬了扬手中的花束，“向日葵，永远充满朝气，祝你早日康复出院！”
　　“谢谢！”宇智波鼬合上手中的书接过花束，视线在花上停顿片刻，雏田心中暗嚎：鲜花美人，果然赏心悦目！少年将花放在床头柜上，转而面对她，“我有听说，一只老虎，你的朋友真特别！”
　　“友谊是不分种族的！”小女孩说得很得意，宇智波鼬嘴角上扬，不知为何跟她在一起就会有种轻松感。
　　啊，她看到了，宇智波鼬的笑容，不是面对佐助时的温柔而是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笑，黑色的眼睛眼神柔和，雏田对黑发黑眼很有亲切感，可惜这一世是白眼，面对黑发黑眼的宇智波鼬的笑容不禁有片刻呆滞！
　　“佐助的哥哥……”
　　“我叫鼬！”少年对她的称呼有些不舒服，虽然知道她应该不知道他以夜枭的身份和她见过很多面，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真正地面对面，然而，佐助的哥哥，听来真别扭！
　　雏田笑眯眯地接口：“是是，鼬哥哥。”
　　两人还没说些什么，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小身影冲了进来，边大声嚷嚷：“哥哥……”待看到坐在病床边的白眼睛小女孩立刻惊讶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探望你哥哥，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关心同学是应该的！”
　　“哦！谢谢你的关心！”佐助很有礼貌地向她道谢，很快把注意力又转回兄长身上，“哥哥，你没事吧？我昨天就要来，可爸妈不让！”
　　“我没关系，小伤罢了！”宇智波鼬安慰弟弟地点点他的额头，“不要老是一惊一乍！”仿佛是个暂停键，佐助“嘿嘿”笑地单手捂着额头。
　　说的真轻描淡写，都快开膛破肚血流成河，还小伤！雏田皱皱鼻子，眼睛看到随后进来并关上门的女性，小女孩连忙从凳子上跳下，有礼地鞠躬：“伯母您好！”
　　“你是日向家的……你好！”宇智波兄弟的母亲连忙回礼，“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哪里，鼬哥哥也帮过我……啊，我是说如果鼬哥哥遇到我那样也会出手相助！”宇智波鼬扫了眼正努力弥补话中漏洞的小女孩，想，难道她已经认出他了？
　　“母亲！”少年对自己的母亲很疏离地招呼，他的母亲有些惊喜地靠近病床，放下手中的水果：“鼬，你的伤要不要紧？听到你重伤的消息，我们快急死了！”当时她和佐助就想来医院，可富丘不同意，只好等到第二天才来探望。
　　“没事，我很好！”少年依旧冷冷淡淡。
　　“那就好，那就好！”宇智波兄弟的母亲习以为常地笑着说道，“本来你父亲也要来的，不过他说要去日向家道谢……”
　　雏田来回打量他们，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唉，还是自己的爸妈好啊，嗯，回去和爸爸套套近乎，问他预支点零花钱吧！小女孩想到父亲和她讨价还价的情景就忍不住眼睛弯弯成月牙儿：“伯母，我还有点事要先回去了。”
　　“啊，你走好！”
　　“鼬哥哥，我以后再来看你，佐助，再见！”对两兄弟挥挥手道别，小女孩一溜烟地跑回家，她听到了，宇智波富丘来她家道谢，肯定带了礼物，嘿嘿，她要看看第一名门的族长送来的是什么礼物！哇咔咔，她的礼物啊……

　　“爸爸，我回来了，快把东西拿出……”小女孩风风火火地冲进门，话音在见到家里明显在等着她的两名暗部成员后瞬间消音。
　　这么快就找上门了，靠，救人的时候没效率现在倒是效率奇高嘛！雏田不屑地撇嘴，这两名暗部不是曾经遇到过的那个小队，是不认识的人，他们身上泛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古怪，雏田直觉地不喜欢这些人。
　　日向日足对女儿招招手，小女孩乖巧地跑到父亲身旁。
　　“这两位是暗部派来接你去问询处的人，小心些，跟他们去，他们有什么问题就实话实说。”
　　“大人请放心，我们只是请大小姐去解释一下昨天的情况，很快就能回来。”其中一个暗部安抚他们。
　　“既然这样，不能在这里问？”
　　“这……大人，我们也是按命令行事，请大人谅解！”
　　“爸爸，没关系的，不就是请我去喝茶聊天嘛，我一会儿就回来了！”雏田满不在乎地笑笑，捶了下手掌对父亲交代道，“礼物都是我的哦！”
　　日向日足脑门滑下黑线：“你又知道了！”
　　“嘿嘿，我的消息可灵通着呢！”揉揉鼻子，转而对两名暗部问道，“暗部有没有给我订午饭？”
　　两名暗部先是呆滞接着嘴角抽搐，无语。
　　雏田见他们僵立，叹了口气，又对父亲摊摊手说道：“爸爸，暗部好抠门，连饭都不肯给我吃，唉，要给我留饭呐！”
　　“我们快走吧！”两名暗部催促道，恨不得一把拎了这小鬼头回去复命。
　　“去吧，早去早回！”送他们出门，日向日足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几人，后悔昨天没有去找三代开后门，不过三代大人应该不会如此急切地派暗部像押送犯人一样带走女儿，宇智波富丘平时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和他们日向一族也没什么往来，今天突然带了大量礼物亲自前来，说是为了雏田救了他儿子鼬来道谢，可是暗部就紧跟在他身后出现，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和他没关系？

　　雏田是蒙着眼睛被带到暗部的，虽然蒙眼对她来说并无大作用，不过她懒得用自己的能力。等她眼前的布条被解开，发现自己身在一间很黑又狭小的房间，只点了一根蜡烛，摇曳的火光，拉展出一道道怪异的影子，房间中央放了一把椅子，雏田不客气地蹬蹬两步上前坐下。
　　周围的墙壁上画有密密麻麻的曲线，如果一直盯着看那些曲线仿佛会动，时间长了会令人头昏眼花恶心想吐，雏田连忙挪开视线，好恶毒的精神逼供，记得以前在书中看过二战时纳粹就曾经使用过这种监狱，如果不说出实情被关在这种房间里，不用几天人就会发疯，精神崩溃，后来由于太过不人道被禁止，当下不敢再用神识。
　　“好了，各位请我来，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和爸爸约好要回去吃饭的！”
　　其中一个暗部拿出一根吊着块硬币的绳子：“看着这块硬币，放松，什么都不要想……”硬币开始有节奏地来回摆动，雏田立刻就明白了，这不是催眠嘛，我靠，就那么粗糙的硬币催眠法也来拿出来现？不过看在这些家伙那么卖力的份上，就好好配合。
　　小女孩的眼神渐渐变得迟钝，闭上了眼睛。
　　“你的名字？”
　　“日向雏田！”平淡如同机械发音的回答令在审讯室内的暗部互相望了一眼，微点头，开始提问，从她为何出现在死亡森林，是不是在里面有所不轨一直到她被绑架和纲手姬一起流浪的日子做了些什么等等很尖锐的问题，雏田可没有真的被他们催眠成功，与他们一通东拉西扯，就是不说到点子上，审问的暗部听着她五花八门的答案脑门直挂黑线，嘴角抽搐了许久，想，看来她真的只是在森林里玩！他们可不认为一个被催眠的小孩子会说谎话隐瞒。
　　“中忍考试时，为何土之国国主的侍卫长会死在你的院子？是不是你的原因？”
　　这个问题一出，雏田的呼吸不可察觉地一滞，双拳紧紧握住，指甲掐入掌心，这个问题在惨剧发生后暗部曾经来家里询问过她好多次，然而此刻提及显然他们还不死心地要挖掘真相。
　　“是！”
　　“是你杀的？”暗部有些吃惊地继续提问，不是说是日向族长下的手？其中有隐情？
　　“不是！”
　　“你被攻击的经过，详细地说一遍！”
　　雏田真的很想给这些人一人一拳然后大喊“老子不干了！”，可是如果被他们发现她并未被催眠，这些暗部可能会把她划分到威胁一类，以后肯定会在他们的监视下生活，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紧，只要熬过了就好！小女孩的手微微颤抖地抓紧凳子的边角，吐出的话音依然是没有感情仿佛在说旁人的故事。
　　“当时我在房间睡觉，可是并没有睡着，觉得无聊就到院子里看星星，然后看到两个人来到我的院子，他们想抓我，又为了由谁将我带走起了争执，他们互相言语攻击接着就开始打起来，他们看到我想趁机逃跑就都来追我，我妈妈替我挡下了刀……”小女孩紧闭的眼中流下了眼泪，他们将她的伤疤再次血淋淋地撕开，她感到心好痛好痛，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三代大人，您不能进去！”
　　“让开！”门外传来三代生气的声音，接着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三代看到坐在椅子上泪流满面的小女孩，心中感到愤怒，他从来没有这样对暗部的行为感到痛恨。
　　“够了，你们究竟想追问些什么？难道要将日向家族的体术也问清楚？”三代一向慈祥带笑的脸上浮现怒气，“是谁给你们的命令给孩子催眠？”
　　若不是日向日足找上门，他还不知道有这回事儿，按照惯例确实需要被暗部审查，可是并没有说对那么小的孩子使用催眠术，让她回忆痛苦的经历。
　　“……”执行的暗部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说。
　　“是我！”一个男人双手互插在宽大衣袖里缓缓走近，“猿飞，你老了，更加心软了！”
　　“团藏！”三代拿起烟斗，抽了口烟，早就应该想到是他，这个激进派会用最激烈的手段对付任何威胁，当初争夺火影位置失败掌握了暗部人员的培训工作，形成了一个不小的势力，“你不觉得问得太过深入，会引起日向家族的不满？”
　　“日向雏田确实有问题，她的实力提升速度太快，我怀疑她和那位有关系！”虽然日向雏田的在校成绩不佳，可是暗部自有他们的消息来源，而且她和日向宁次的比试全部是透明状态，暗部有理由怀疑她隐藏了实力。
　　团藏意有所指，三代郁闷地猛抽烟：“不可能，她的实力提升和纲手有关，她是纲手的徒弟。”
　　“你能保证纲手没有和他联系？他们同是你的弟子！”
　　“我可以保证！”他相信自己的弟子。
　　“你也能保证日向雏田不会对木叶有所威胁？日向一族不会有威胁？”
　　“没有证据，你不要随便猜测！”咄咄逼人的追问中，三代不愧是“忍”术高深，露出微笑，“不要着急，团藏，我可以为日向雏田负责，她的近况我都了解，死亡森林也是我默许的，她是我承认的弟子，我会看着她！”
　　团藏被三代油盐不进的态度怔住，心中焦躁：“你最好祈祷你的直觉，不要又出现一个大蛇丸！”吩咐解开雏田的催眠术。
　　雏田眼神变得清明，眨了眨眼，见到眼前笑眯眯吐烟圈的三代爷爷，小女孩笑问：“爷爷，你怎么也在暗部，也被叫来问询？”
　　“我来接你回去！”
　　“爷爷你真好！怪了……我怎么流泪了？”小女孩抹去脸上的泪痕，奇怪地歪头思考。
　　“小雏田，我们该走了，你爸爸还等你回去吃饭呢！”三代摸摸她的头，很是欣慰，想，还好她什么都不记得！

　　“啊，雷鸟哥哥还有不知名的大姐姐和大哥哥！”在出去的时候，雏田看到迎面走来的银发暗部队长和身后的一男一女两名暗部。
　　“三代大人！”几人对三代火影恭敬地行礼，女性暗部然后奇怪地问，“雏田小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刑讯部的人找我来问询出现在死亡森林的原因，现在我要回去了！大姐姐再见！”
　　“好，你慢走哇！”女性暗部转头对默默无语的队长征询地望了眼，原来是她救了夜枭，只是为何会被带到刑讯部？刑讯部的人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