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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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在地平线上绽放出最后一线光芒，随即便不甘的被地平线拉下天空，夜幕渐渐垂下。
伴随着机翼刮出的风声，又是一批士兵——不，应该说是第一批‘特殊挑选’处的士兵们或坐或靠的在机舱中等待。
Shinra终究是决定战争仍需更多的强力战士，而四位1st要撑住甚至扭转整个局面还是太过吃力——毕竟，个人力量再怎么强大，也始终只是个人的力量。
这一批，便是经过‘挑选’后残存的战士——Mako的洗礼可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起的。
升为二等士兵的雀跃以及被通知调往前线协助作战的喜悦冲散了他们对于其他一起参加挑选的同期战士的消失而感到的疑惑，更多的是建功立业的渴望以及能见到他们心目中的英雄的欢喜。
八个二等兵眼中闪烁的都有一种名为期冀的情感。
一瞬间的事情，一声巨大的爆炸响起，几个特种兵刹那间便跳了起来，下一秒被爆风远远推开去的直升机立即便让他们摔的七晕八素——
“怎么回事？！”所有人都紧紧抓住了身边任何固定住的东西，直升机身传来的细密震动以及高度倾斜的机身提醒着他们不妙的事实。
驾驶员奋力拉动着操纵杆，机尾险险擦过一个小山包，上面的青草在它带出的风中狂乱的舞动。
终于等到驾驶员感觉他能重新控制好直升机时，毫不犹豫地，他骂了一句倒霉，便向西北方向绕弯。
同样作为指引者搭乘这艘直升机的上校抹了一把冷汗，长长出了口气，重新坐下。
有些惊魂未定的特种兵们也纷纷镇静下来，虽说他们是这一批中最优秀的士兵，但终究也只是没上战场过的新兵蛋子罢了——最小的几个，也不过才十八九岁。
上校与驾驶员一样暗骂倒霉，有些无奈的解释，“是1st大人们的例常训练……”刚好给他们撞上了！
Class 1 ？！
一听这个梦寐以求的名词，所有人精神一振：“刚刚的爆炸吗？”看上去十分沉稳的一个黑色碎发的特种兵问道。
“前一段时间也有一架直升机差一点被砍下去……”说到那次场景，上校仍然心有余悸，那简直不是人的力量：“偶尔几位大人会对练一下，那时候训练场的上空会很危险的。”
耳边还可以听见左方不断飘来的隐隐约约的爆炸声，如果机舱上有窗户他们便会看见渐渐黯淡的天色中那连续不断爆发的一抹抹灿烂的火红——那是高级火魔法所特有的鲜艳颜色，以及穿插其中不时闪过的很不显眼的黑色光芒。
哇……
没有窗户并不能阻碍这群二等兵的憧憬以及向往，他们的眼神中明显得透出了这一点。
“你们到达以后，应该立即就会决定好所属的队伍，”上校见似乎绕过的路程也差不多了，便开始解释以后的任务以及注意事项：“被分到哪一个1st大人的队伍里，就要完全服从他的命令，从那一刻起他就是你的上司，明白了吗？”
“明白了！”整齐划一的回答，所有特种兵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能与他们所崇拜的英雄一同工作，这让他们感到无比的惊喜和自豪。
轻轻的震动宣告着他们旅途的结束，机舱门缓缓放下，坐在门边金发的特种兵起身跟着上校走了下去——带着忐忑不安与期盼的心情。
机翼渐渐从一片圆形虚影减缓到清晰的四片机翼，最后一个特种兵走下直升机，随着有力简洁的命令，他们站成一排，昂首挺胸的如同等待总统检阅的队伍。
“去叫一下1st大人……”上校对着一个士官嘀咕，那个士官敬一个标准的军礼，迅速的离开执行命令。
不远处的爆炸声早已停歇，过了大约5分钟，几乎完全暗下的天色，只有强烈的探照灯的光芒把基地照得如同白昼。
机场边缘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几个模糊的人影立即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银色长发的高大身影，及腰的长发在微风的轻抚下飘动，如同大理石雕塑一般的面容不知为何竟微微显得比往常柔和，但仍然凝固着的是更为化不开的冰霜。
他不容忽略的存在感，立即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了他身上——憧憬以及崇敬，还有激动兴奋和向往，这在一干2nd的眼中一览无遗，别说是这些，就在这张对他们来说在报纸上出现了无数次的、极其熟悉的面孔出现的同时，他们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了。
走在另一边的，是英俊的红发青年和一脸严肃的男子，明显的，前者皱起的眉显示着他的不快——可惜没有多少人去注意。自然而然，被忽视的情景让红发青年面上的不快更加明显。
可当光线在最后面缓缓踱出的那位身体上慢慢上滑，白皙精致的脸孔完全显露在灯光下时，一大半的目光又被吸引了过去。
相当淡漠的神情仍然掩不去眼神中闪过的那一丝丝淡淡的懊恼，黑色的紧身风衣勾勒出优美的曲线，一样长及腰下的黑色长发一缕一缕垂挂下来，在灯光之下偶尔闪烁漂亮的光泽。
四人的到来不知为何竟为这场和平添一份压迫和紧张，强大的气势马上让一群新兵感受到了十分的难受，于是一个个目不斜视身板直立，绷紧的肌肉略显僵直——当然也不排除是想给未来的也一直憧憬的上司们留下一个好印象的原因。
上校‘唰’的举起右手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1st大人，新任的2nd带到！”
Angeal点点头，“你去吧。”
随着尊敬的目光，上校再次敬了一个军礼，迅速的消失在直升机场外。
“上头究竟搞什么？这帮人难道要丢给我们吗？”红发青年略不耐烦的开口，一点也未顾忌对面站得笔直的一排士兵。
“好像是要带新兵。”Sephiroth淡淡开口，并没有表露出他自己对于这个任务的感想，简单的陈述事实。
“什么？”Genesis的不满越加明显，他的性格可是军营中人有目共睹的不喜欢团队合作，更别说是要让这么一个独行侠带新兵了。
Angeal掏出手机，再次扫描一遍Shinra发来的任务短信，
“……唔？有新的——Genesis你不用带了。”快速浏览着新短信内容，她掀掀眉，深湖水绿的眸子中不满的情绪闪过。
“啊？”Genesis一时没消化这个第一次只把他排除在任务之外的消息，有些疑问。
“上面发的名单里没有分到你。”简洁的回道，Arcire举步向笔直僵硬得站着的一排走去。
是啊，要是让Genesis带的话说不定第一次任务人就死光了……Angeal悄悄想道，上头的这个决策还是英明的。这么想着，他也掏出手机，准备看看分给自己的名单。
Sephiroth大致浏览着，好像是明白了她不满的原因，嘴角略微勾了勾，这让一群明里暗里注意着他的二等兵们直道看花眼了看花眼——那个比报纸上的冰山样儿还冰山的前辈会笑？！不可能！
“Lerek、Rei、Neri和Sia，出列。”随着亦有些冰冷的声音响起，一干人的注意又回到了站在他们面前不远处的前辈身上——被点名的一行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齐刷刷上前一步，他们的心里那个遗憾和兴奋交加啊——要知道，Sephiroth大人可是所有人的憧憬对象，要是能被分到他的队伍里那就是值得通宵庆祝的大好事儿，轮不到自己自然是会失望万分……可是值得安慰的是，被分到美女的队伍里也不错不是么？天天都可以养养眼——要知道，在这种前线的军营里能够天天看见美女那可是一种莫大的福气……
但是他们看见眼前的新任美女上司的脸色时，心里都不由得‘咯噔’一下——看起来心情不是太好啊……虽说脸上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显而易见的，她周身的空气会让人有一种发自内心油然而生的窒息感——
“啊，辛苦你了啊~”Genesis戏谑的笑笑，表示着不太真切的同情——
也不知上头怎么安排的，他的份额如今是全落到了Arcire身上，自然这种‘保姆’型工作是不会有人想多接一倍的……
Arcire扫了他一眼，比起平日里更显得严寒的眸子十分明确的表示出她的不满，然后低八度的声音：“跟我过来。”
随即她完全无视了身后还未分配的士兵以及‘落井下石’的那位，小幅度挥了下手对着其他两位表示再见之意，直接领着‘两倍的训练量们’向机场边缘走去。
后头四个紧张兮兮的亦步亦随，不安的感觉越发的浓厚了——这位美女大人不会想让他们先跑个几十圈的折腾人吧？
前头领路的某位完全忽略他们紧张的情绪，不紧不慢的步伐无声的沉稳，这反而更让一群新下属们更紧张了。
时间继续流逝，自己的脚步声仿佛都是敲在心上，一声声，都让他们可怜的小心肝紧紧的缩一下又一下——
“啊……”突然止住步子，前头甚至比他们还要娇小的身影略略回头，标致的脸上五官稚气尚未完全褪去，但不加以细看完全无法发觉——她的眼神以及表情成熟的不像话，并非是小孩子伪装的那种老成，而是由内透出的一种漠然，仿佛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值得关心的事情存在……
她站在探照灯光线的边缘，半明半暗的光线下直挺的背脊却映出一种孤寂的气息——立即，某些人就在心中猛甩头：不可能嘛~绝对是看错了……
倒是语意不详的话语，让身后原本便已战战兢兢的‘训练量’们脊梁一下再挺得更直了——仔细看去，个个眼中都是紧张紧张再紧张，这么紧张干啥？又不是她会把他们生吞了。某人好笑的想。
虽说这么想着，可是某人相当不厚道的把一个‘啊——’字的尾音拖得好长好长，就见着眼前一群新人们一个一个或多或少的随着这个尾音的拖长整个人都像是竖了起来一般，越伸越高，最后连一根根汗毛都要起立立正报道了吧？与表面上的平静无波完全不相符的，某人恶劣的想道，要不是声音实在拖不下去了，她还真想知道这群家伙最后会不会一个个背上伸出一对一对小翅膀凌空飞起来呢……
眼见着这帮人的弦已经被绷到了极点，眼前少女才慢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
“……解散。”
……………………
“……啥？！！！”一干人完美重现了僵化——石化——风化——沙化的艺术转变过程。
许久许久之后，愣了老久的四人才恢复原状，金色头发的青年像是涨破了气的气球，爆发出一声怒吼：“耍人啊啊！！！——”
“……”赭红色头发的青年有些无语的沉默，看向那个早已消失的背影离去的方向，Lerek发誓，他绝对看见了那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嘴边挂着的那一丝淡淡的玩味的让人无可奈何的惹人发疯的笑意！！！
比较冷静的Rei揉揉额头，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我觉得……”他环顾四周，看着以后可能要‘同苦共苦’的‘战友’们，缓缓地说，“……我们以后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Sia颇为赞同的使劲点点头，原本以为这个上司是个冰美人，结果想不到却是个绝对腹黑女王！以后的日子……不会很水深火热吧……
四人对望一眼，很有默契的重重吞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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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脾气原本就比较躁的Neri不耐烦到了满头金发都竖起来的程度，拜托！从7点的早饭开始他们几乎已经等了2个小时了也！！
看着手机上的电子钟一秒秒从59蹦跶到00，Lerek接口：“准确地说，2个小时——120分钟。”
连一向温和的Sia都有些不耐烦了，“怎么没见到大人来吃早饭？”
Rie耸耸肩，表示他什么都不了解。长得一脸沉稳可不是他的错，有什么事情不要总是来靠他——
四个柱子杵在训练场上，看着周围人来人往，就是没在其中发现那一个小小的身影。
随着一下子气氛的改变，他们一下子跳了起来——终于来了啊！
随即皮球却没有泻了气，虽说那个高大的身影明显不是他们的上司——谁叫那种过于冷肃的气质太相近了呢——但那可是他们心中的英雄啊！
一双双放光的眼晴活像是见了小羊羔的恶狼，恨不得扑上去一口把人家吞了的样子——虽说如果那样子做的话小羊羔会先把恶狼们串成‘正宗叉烧包’……
几乎是留着垂涎的口水，他们‘哀怨’的看着英俊的冷酷男子来到训练场来带走他的‘训练量’，未沾染任何尘埃的身周完全看不出刚刚完成了一个紧急任务——好羡慕啊啊啊……
随即，气氛变得更加幽怨了——那个该死的上司怎么还不来啊啊啊……
出乎意料的，原本一脸‘我绝对不是爱管闲事的主’的某位却步履稳健的走向这边四根杵了老久的柱子——
“你们在干什么？”
哈？有点被吓着，他们惊喜地发现低沉磁性的声音的主人竟是心目中的偶像——
“我、我们在等Arcire大人！”齐刷刷一个军礼，立正的姿势绝对标准挑不出任何毛病，完全看不出是站了近两小时。
“她？”略拧眉头，Sephiroth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子乱管闲事，——也许是奇怪他出去执行任务时这四人就已经站在这儿了吧：“还没来？”
“呃…嗯。”这应该不是说坏话吧……
“Cabel上校。”随手叫住应当知道事情的某位步履匆忙的人士，Sephiroth的语气仍旧是那样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明明没有命令的意思，但却让人感觉无法违抗。
“呃？”Cabel上校一愣，停下，“Sephiroth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没说话，他以目示意杵得比以往更认真的四只。
“是这样的……我们一直在等Arcire大人……”Rie代表同志发言。
“嗄？”
干吗一副见鬼的表情？！所有人奇怪的看像Cabel上校。简直就和见到了某种飘来飘去的‘生’物时的人的反应没什么区别嘛……
“呃……”Cabel上校疙疙瘩瘩了老一会儿，三十来岁的人儿了，反而像是个告白的小青年一样扭扭捏捏的：“是这样的……”
“我想，Sephiroth大人……您、您能否去‘叫’一下Arcire大人？”
没头没尾的话让所有人瞪圆了眼。
啥米？？？！！！
“她……”Cabel上校突然露出一种‘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她……”
Sephiroth不是很有耐心的眉轻拧。
“大人她没人叫不会起床的！！！”一直小心翼翼观察着某人表情的被‘恐吓’的某位背一挺以‘我豁出去了’的表情，气壮山河……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