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今天女主掉马了吗》建国前有一只妖

43、浮生未歇（4）

　　乌蒙贵已除，南诏王归顺，一切都朝着于她有利的方向发展。

　　楚秋处理完妙桑的去处，又叫陆昭前去皇宫外告诉曲云这个消息，便按照约定回到了莫雨他们身边。

　　“王谷主，谢盟主，借你们的弟子一用！”

　　楚秋向两位大佬说完，也不管他们到底同不同意，便拉着两个少年跑开了。

　　“老实交代自己的事情。”
　　楚秋已经向系统问了个清楚明白，是以在离开两位大佬后直接拉下了脸，向两少年威胁道，“敢说谎……后果自负！”

　　“……也、也没什么啦。”穆玄英率先开口。
　　他一向会为小伙伴们着想，更是鲜少说谎。但这件事说出来只会让人担心而没有好的解决办法，所以他迟疑着到底要不要坦白，“只是先天不足，师父联合药王等前辈，已经抑制住了……”

　　“你和我说‘三阳绝脉’被抑制住？真当我没学过医？”

　　穆玄英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楚秋深吸了一口气，“先天绝症。若非你师父寻来奇物，又请来少林寺方丈为你引渡内力，你知不知道你就——”

　　三阳绝脉，简单来说和先天心脏病似的。
　　如果穆玄英没有被治疗，甚至活不过二十七岁。

　　“阿秋姐姐……”见她真的生气，穆玄英连忙拉住她的袖子，“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事的，而且、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的武功越高，越会对身体造成压力。”楚秋抿唇，却知晓不论是他还是莫雨，都不会以武功尽失换来健康，“……算了，虽然难找，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听说帮你疏导内力重塑筋脉需要六十年以上的功力，我就有。”

　　“阿秋姐姐，这样你会不会受伤？”穆玄英想到当初被救治的时候，有些紧张楚秋年纪轻轻因为帮他而出什么事，“我现在挺好，就算发病不还有好几年吗？姐姐没必要——”

　　“——就这么定了。”楚秋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想到系统的商城和自己这身世间少有的内力，楚秋真心觉得松了口气。

　　“毛毛，别小看你阿秋姐姐……内力而已，我最不缺的就是内力。”

　　穆玄英见她坚持，总算点头。
　　但他心里却想着这事得告诉师父，好让师父打消她的想法。

　　“那你呢，小雨？”
　　“……没什么好说的。”莫雨瞥了眼穆玄英还没从她袖子收回的手，避开了楚秋的视线，“你不都知道了么。”

　　楚秋见他这样，突然道，“小雨，你知道你发病时背后的宝图么？”

　　莫雨微微一愣，倒没有警惕，而是疑惑。

　　他从未注意过这件事，旁人在他疯症病发时根本难以近身，而他的师父也总是通过音律扩散内力、再辅佐凝雪功抑制。

　　“那是半张汉王宝藏，以特殊的方式刻在了你的背上，只有你发病时才会显现。”
　　楚秋想到系统给的资料，有些复杂地皱了皱眉，“莫家祖上乃是汉王麾下的家臣，后因贪图荣华富贵，与公治家联合弑友背主，毒杀同为汉王家臣的杨家和肖家……你的疯症与其说是病，不如说是毒。”

　　“不过没事，现在的我可以帮你解除……虽然过程可能会慢点儿。”

　　叠了十几年的Buff了，一两下可驱散不干净。

　　还是得换点商城的药，就是不知道她的积分够不够……要不再去霍霍京城的官员，给她贡献点积分？

　　楚秋开始了沉思。

　　“那半张宝图，你想要？”
　　“啊？”

　　莫雨的话让楚秋回过神，意识到他说什么的楚秋连连摆手。

　　“不过是前朝留下的财宝和地图，我可没空去找。”

　　天知道过了这么久，那地图还有几分对。
　　还不如萧沙手里的山河社稷图，又好抢又不难找。

　　“——你记下吧。”莫雨却将这半张宝图毫无留恋地托付给了楚秋，“或许哪天可用，而且……这种东西，多少能成为你的筹码。”

　　如果是穆玄英，莫雨会选择将宝图毁了。
　　但如果是武功深不可测的楚秋，他更愿意将宝图托付给她。不论是记下来压箱底还是哪天作为筹码与别人交换别的东西，都是她的自由。

　　大概也是别扭的感谢。

　　为他们苦心竭力的楚秋，他们却无法给出合适的谢礼。

　　“——那我就收下了。”

　　看出他心思的楚秋没再推辞，相反一把将两人抱在怀里。

　　“虽然小时候也说过，但果然现在我还是想说——我很喜欢你们哦。”

　　“我也是！”穆玄英十分上道地回抱了她，他没有因为阵营不同与他们隔阂，甚至像小时候那样亲昵地回了她一个脸颊吻，“我也一直喜欢阿秋姐姐和小雨哥哥的！”

　　至于莫雨那就高冷多了。
　　他有些不适应地仰了仰脖子，意识到自己无法挣脱这个拥抱后，他才勉为其难地伸手，摆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忍耐表情，身体诚实地回应了她的拥抱。

　　——皆大欢喜。

　　定下目标的楚秋直接开始规划二人的治疗过程。
　　于是理所当然，为了解决莫雨和穆玄英身上的麻烦，楚秋延迟了回京的步伐。

　　长安城，左相府。

　　楚秋离开左相府也有一个来月。

　　唐玄宗派来的替身还算尽责，至少面对大部分前来“探病”的官员他都没有暴露，将生病的左相扮的像模像样。

　　听雨和苏泽身为楚秋的直系下属，自然是知道替身的事儿的。

　　虽然最开始听雨还有些不满替身的存在，但现在也能面不改色地将他当作左相照顾了……只是没有表面上演的那样尽职尽责就是了。
　　至于苏泽则暂时替代了和楚秋一起走的陆昭，扮成了左相的贴身暗卫。
　　倒不是真怕这人被怎么样，苏泽的存在更多的是保证这个替身不会乱动楚秋的东西，或者借用替身的身份做些不利于楚秋的事情。

　　不过这替身还算老实，平日除了躺在床上装病号，最多也就在院子里走走活动筋骨，没有做出拿左相折子或者翻动内室这类可疑举动。

　　可他没有动作，不代表其他人没有类似的想法。

　　——至少今天，已经是苏泽第九次将探子从左相府扔出去了。

　　“右相对秋瑶大人的执念也太重了。”苏泽收起因为稍微认真了些才取出的软剑，象征性地拍了拍手，“……他总不会是看上大人了吧？”

　　“苏泽，别开这种让人恶心的玩笑。”身为左相的贴身宫女，也是左相府位分最高的女官，听雨有些恶嫌地皱着眉。
　　她握着扫帚，将那些探子呆过的草地又扫了一遍，直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还有，别这么随意地称呼大人的名字。”

　　虽然都是楚秋的亲信，但听雨身为圣务门的三把手，其地位自然比秘法门的小队长苏泽来得高。

　　“是是，属下明白。”

　　所以面对听雨不疼不痒的指责，苏泽好脾气地应了。

　　两人快速清理完，没怎么耽误地回到了这位替身左相待的卧室。

　　不过才回去，苏泽便察觉到了异样。

　　——原本应该躺在床铺装病的左相替身，现在真的晕过去了。

　　“怎么回事？”
　　“苏泽大人，是柳正议[1]来了。”

　　代替苏泽看住替身的红衣教下属，向苏泽汇报了情况。

　　其实也不需要汇报。
　　因为干出这事儿的人正坐在床铺前的木椅上，见苏泽和听雨回来，他甚至十分自然地扬手打了个招呼。

　　刚上房梁的苏泽没有回应，倒是知道他和楚秋关系不错的听雨开口了。

　　“柳正议。”听雨想到他目前虽然只是四品，但到底在兵部尚书李适之那儿做事、是自家大人的人，态度总算保持了不冷不热，“您这是？”

　　“有件事要和你们家大人汇报，自然不能叫旁人听了过去。”
　　柳一枫坐在那，见听雨问他来意，便一副无害的样子笑道，“没关系，他明早就能醒，不会影响你家大人的计划。”

　　苏泽瞥了眼外面的天色，神色古怪。
　　心想这是要用多大力道才能让替身昏迷至少八个时辰……不愧是和自家大人走得近的人。

　　听雨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甚至接受良好，“既然您知道大人不在左相府，又为何来此等待呢？”

　　将替身打晕，代表对方知道楚秋不在左相府多日。
　　既然他说要向楚秋汇报事情，那为什么明知她不在，还要特意来左相府呢。

　　“在等另一个人。”

　　柳一枫其实带了封信，不过有些事情即便是亲信也不方便被知道，所以他并没有现在就拿出来，而是神秘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不等听雨继续追问，门外突然有了敲门声。

　　苏泽心下一惊。
　　因为在敲门声响起前，他都没有注意到门外还有人。

　　但柳一枫却像是早就知道那样，面不改色地站起，替同样惊讶的听雨开了门。

　　门外的男人见到开门的是他，只是冷淡地一瞥，便将目光转到了屋内。
　　他看都没看昏迷在床铺的左相替身，而是扫了眼房梁上的苏泽和站在一旁的听雨，便又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自己面前笑着的柳一枫。

　　虽然并非故意，但男人确实抱着试探楚秋这两位亲信深浅的意思。所以那视线比起打量，更该叫做威慑。

　　“许道长，许久不见。”
　　“的确。”身着道袍的男人褪去伪装的温柔后，整个人便显得冰冷如雪、不好接近。但要他在柳一枫面前装回自己该有的温和，又会令他不快，“几年未见了，柳少侠。”

　　——门外正是还在皇城做客的许临舒。

　　“可以的话……”
　　柳一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看向被许临舒刻意施压的听雨，轻巧地解了围，“听雨姑娘能否将隔壁的客房让给我们二人呢？”

　　听雨抿了抿唇。
　　她觉得自己身为教主大人的女侍还是太过弱小，居然因为对方的威压而失态。但很快她收敛心神，不仅没有因此失落，反而越发燃起斗志。

　　“当然可以。”因为知道这两人都发现了苏泽，听雨直接向苏泽打了个待命的手势，率先踏出房门。她没有看主动退后一步的许临舒，而是向还在房间内的柳一枫道，“虽然这位不请自来，但柳正议是大人信赖的人，我自然会给柳正议这个面子……不过还请柳正议注意不要带着人随意走动，哪怕您有这个本事。”

　　“自然。”柳一枫答应，“毕竟这里是左相大人的府邸，便是她不在，我等也不会越界……对吗，许道长？”

　　许临舒冷淡地点头。

　　如此，听雨便带着他们到了隔壁不远的客房。

　　原本应该派人守着他们的，但听雨想到这两人的武功，觉得不论派谁都不足以用作监视……最后，也仅仅叫了几个守卫在外面看着，以免旁人打扰到他们。

　　随即听雨不再犹豫，将这里的事情飞鸽传书给了楚秋。

　　看着信鸽飞远，听雨终于微微松了口气。
　　她又看了眼二人所在的客房，这才重新折回替身所在的卧室。

　　察觉到听雨的离开，柳一枫终于开始了正题。

　　“你也是为了吐蕃的事情找她的。”
　　“也？”许临舒终于正视了他，“你自石堡城一战与兵部走得近，如今升了正议大夫更是名正言顺地在尚书手下做事……吐蕃得知王忠嗣被贬汉阳、意欲卷土重来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为何又拖到了现在？”

　　“你明知这是为何，又何必再问？”

　　石堡城的战役刚过，王忠嗣因为陷害被贬的事情也成功传到了京城外。

　　原本就是暂时撤退的吐蕃，理所当然在这个消息确实的情况下起了复返的心思——而在他们意图反攻的时候，同样有反唐之心的南诏向他们提供了相应的物资。

　　天时，人和。
　　掐着他们刚刚撤退，唐军暂时获胜不久的这个时间再度进攻，吐蕃能打得唐军措手不及！

　　不论是让李玙以皇子身份作为掩护成立的情报网，还是重生而来与唐拾一达成交易、能够查看隐元会情报的柳一枫，都知道这些消息。

　　但他们默契地任由事件发酵，直到一个月后的现在。

　　他们对彼此的打算心知肚明，却偏偏谁都没想过合作，哪怕为的都是一个人。

　　“即便兵部尚书早已对她宣誓忠诚，但到底不能直接插手军队。”柳一枫从怀中取出早就存好的信，顺着桌面推给了他，“而她想要那个位子，又不想直接借用江湖上的势力逼宫，那只靠京中官员的奉承是不可能的……她需要得到武将的支持。”

　　信的封面印着柳一枫向楚秋要来的左相府的印章，而内容则是空白。

　　“她很看好王忠嗣一行，为此还曾特意帮他抓出了军队的奸细。”许临舒想到曾经得到的消息，敛目看向故意留白的书信，“但这次吐蕃卷土重来，她身在南诏却无法及时派人提醒……”

　　“谁说左相不在左相府？”柳一枫打断了他的话，忽而一笑，“皇帝陛下金口玉言，他说左相抱恙在府休息，那在左相府的就是她。”

　　许临舒按住了信。

　　“你想借此功绩让她的威信立足军队。”
　　“救命之恩，有何不可？”

　　许临舒没有回答，转而说道，“你曾在华山对我说，‘若是放手，她能飞的更远’。”

　　柳一枫淡笑不语，那态度仿佛在说：难道不是如此吗？

　　“现在我承认，你是对的。”

　　许临舒抽出信纸，借用了客房书桌上的笔墨，抬手在信纸上写下了有关吐蕃有意再度袭击石堡城及周边小城的消息，并画上了他最近得到的行军图。

　　那字迹，与楚秋相似得九成九，便是楚秋看的第一眼，也会误以为那是自己写的。

　　倒也不奇怪。
　　楚秋的字，本就是他教的。

　　“我好奇一件事。”许临舒将信写完，封进了信封，“你刻意让建宁王知道南诏意图帮助吐蕃反攻，以此刺激建宁王想起旧仇、导致他与南诏王关系产生裂缝，再以文华郡主[2]牵制他、诱导他反水，并暗示建宁王以南诏未来威胁南诏王，以让他们一起加入秋儿那一方……我都要赞叹这步棋走得好。”

　　“但是——”

　　许临舒丝毫没注意自己能探清这件事，已经是这世界大部分人做不到的了。

　　“你到底如何能未卜先知到提前在吐蕃手中救下文华郡主，并制造她的假死？”

　　他将封好的信重新递给了柳一枫。

　　“如果我说，这也是她告诉我的……”收回信的柳一枫表情不变，“你又会如何？”

　　许临舒当然无法将他怎样。
　　在柳一枫搬出了她的存在后，不论怎样不可思议的事情，许临舒都无法再追问。

　　——她的存在，对于许临舒而言已经是“不可思议”。

　　柳一枫也是一样。
　　曾在另一个世界被托付了未来的柳一枫，自然得承认自己能做到这个地步，楚秋列出的人际网和重要事件出了主力。

　　他曾亲眼见证历史，又回到了历史的前端。

　　推动他改变这个世界的理由，只是不想再看到她送他生还时的无声背影。

　　最后，许临舒又问到了关键的问题。
　　而柳一枫的回答，也是一如既往的简单。

　　“如何让王忠嗣认可她的目的？”
　　“让他知道玉佩的存在。”

　　两天后，汉阳。

　　王忠嗣收到了一封来自左相府的信件。

　　不知其目的的王忠嗣没有多加考虑，将信件拆开。

　　“——这是！”

　　看清了内容的王忠嗣皱紧眉头，想要叫来亲信一同商讨。
　　但他在喊人后顿住，又将信来回看了两遍，直到亲信走了进来。

　　“王将军，怎么了？”
　　“你能确定这是左相的信？”

　　亲信将信查看了一番，“没错的，这是左相府的印章。而且这字迹也是左相的无疑——末将在陛下的书房见过左相的题字，和这是一样的。”

　　王忠嗣陷入了沉思，甚至为了掩饰自己的骇然，他又再度低头看向了信纸。

　　“将军是觉得……这信的内容有误？”
　　“如果是她，不会有错的。”王忠嗣摇了摇头，到底没有告诉亲信这封信并非左相的亲笔，“安排下去，派人秘密赶往石堡城，不要打草惊蛇……吐蕃想瓮中捉鳖，我们便叫他们看看，到底谁才是那个鳖！”

　　“遵命！”亲信毫不犹豫地应下，随即犹豫道，“若是陛下怪罪，将军您……”

　　“无妨。”王忠嗣大笑几声，“这次支持我们的，可是深受陛下器重的左相，放手去做吧！”

　　“是！”

　　亲信退下了。

　　王忠嗣收起了笑，将信封彻底拆开，露出了绘在信纸内侧的花纹。

　　——那是一枚不完整的玉佩图像。

　　即便它不完整，即便身处要职多年的王忠嗣再不喜欢宫里的应酬，也不会不知道这个图案代表了什么。

　　出于对某人的信任，他将信纸烧掉。

　　看着纸张化为灰烬，王忠嗣的眼神沉沉。

　　“皇储……吗？”

　　他的声音很低，低到自己都听不太清。

　　“呵，倒真是胆大包天。”

　　说着这样的话，他的表情却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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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看游戏新剧情的时候，作者桑又又又觉得自己和剑三有缘了。
当时第四部不是写了个配角徐归道吗，没想到剑三游戏里他居然也成了幕后黑手之一（奶得这么准作者桑做任务的时候都惊了），帮助李重茂联合香巫教把万花打开谷了……是时候把他拉出来再死一次了。

[1]正议大夫，正四品，文散官。
[2]735年3月，李沁受玄宗之命，封号文华郡主，被命和亲于吐蕃。

其实前文有个“千里传音”的设定。
这个设定没有丢，只是在同一个城里、或者一定范围内使用，别人会觉得这是女主内力高做到的。但如果跨了半个中原，是个人就会觉得有问题，所以女主没用，改为了系统出品的信鸽（闪避能力Max，绝不会被谁一个石子打下来）。

第二部、第三部的伏笔回收。
第二部if线有说女主因为给阴风村写了墓，被人看出是纯阳妖女（字迹与许临舒相似）。
第三部23章则写到“王忠嗣扫了眼信的内容，又对比了两封信，皱起了眉头，但意外的是没有说什么”，这里对应其他章节对王忠嗣“除了行兵布阵，王忠嗣的认字一道也十分厉害，只要被他琢磨过的字迹，他都能一眼认出是哪种民族，或哪个人写的”这个设定。
两者结合起来就是：王忠嗣能认出女主字迹就是当初救下李振的七秀侠士（为了辨别伪信的字迹，他让女主领生活用品时签过字），并因此知道她“大逆不道”地女扮男装成为左相；也能认出将她笔迹模仿到九成九的许临舒的信，并非左相本人而写。

前文说许和柳都会帮女主一个忙。
柳对应这次南诏之行的收获：改变历史救了李倓的姐姐李沁，成功把人绑进女主阵营。因为反水南诏，以及威胁、利诱南诏王，于是南诏王对女主放水早早投降。自然，南诏王说的“向皇帝赔钱”，暗指的是“篡位”的女主。
而许则是帮不在京中的女主维持左相对外的影响力、以及维护她在意的人。
实不相瞒，许临舒是妥妥的“皇后”设定，能力高、白月光，虽然以后没最开始那么喜欢了吧，但各方面地位都很稳，轻易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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