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戮世摩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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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殊析木，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一个月前还是。
但是我最近换个工作，所以我现在是个莫得感情的保镖。
我的上司是戮世摩罗，修罗国度第三十六代帝尊，一个头毛很绿的家伙。
我觉得他没有网中人长得帅。
——殊析木日记。
02
上司看到我的日记。
戮世摩罗：“你这个月工资没了。”
03
我想了一下，觉得绿这个词可能对男人不太友好，好像在暗示着什么不详的事情，于是我修改了日志，把［头毛很绿］改成了［发色环保］，并且给上司重新审阅。
戮世摩罗放下我的日记，十指交叉抵在下巴，沉思了三秒钟左右，十分遗憾地开口。
“你下个月的工资也没了。”
我不解：为什么！！
04
杀生鬼言听闻我被扣工资，无情嘲笑了我一个小时。
帝尊嫌杀生鬼言声音太难听，造成强烈精神污染，于是扣了他三个月工资。
杀生鬼言如丧考妣，抱着帝尊的腿大喊：“这挺拔的身影，邪魅的眼角，冷峻的面容，与众不同的气质——”
戮世摩罗一锤下去，杀生鬼言霎时达成物理静音成就。
没有神蛊温皇的声线，学人家念什么旁白？
我一把抱住帝尊的大腿：“这挺拔的身影，邪魅的眼角，冷峻的面容，与众不同的气质——”
戮世摩罗饶有兴趣：“继续。”
继续什么？台词没了啊？
我想了想，补上下一句：“爱恨交加，烈焰狂涛，他，面容冷峻，内心炽热；他，举止不羁，智谋江山，他到底是谁？邮我万两看《魔世传奇之皇者征途》。”
戮世摩罗微笑摸我狗头：“你年终奖没了。”
我：到底为什么！！
05
我又记起在杀手组织当杀手的感觉了。
06
组织以十二地支为排名，我在组织里是排名第三的杀手，第一是头家，第二是头家的儿子。
三个月前老板任务失败翘辫子，头家儿子顺利上位。
按照顺位制，我得改名殊星纪。
还行，不难听。
然后我被新头家卖给戮世摩罗当保镖。
我认为是新头家觉得我资历太老，怀疑我会谋权篡位才出此下策。
我上门质问头家。
头家十分冷静，从容不慌地开口：“帝尊要组织里最聪明的杀手给他干活。”
他的眼神充满信任。
“除了你我想不出有其他人可以胜任这个工作。”
我信以为真，一时间有种天降大任于斯人也的使命感：“原来是这样，我错怪你了。”
头家：“你理解就好。”
我：“太过优秀也是一种罪过，我明白。”
头家深情款款：“析木……”
我深情款款：“头家……”
头家连夜把我扫地出门。
头家：再见吧您。
07
戮世摩罗是个很爱聊天的上司。
不排除是闲的。
毕竟有我这么个给力的下属，打架成了我的专属业务，他只要在后面吹吹鼓风机，摆摆造型。不得不说，我确实很体贴，和那些出去走江湖都要老大亲自打天下的马仔不同，我可是很有追求的魔。
戮世摩罗好奇：“没想到魔世还有你这种有追求的魔，既然如此，我就来听听你——有什么追求？”
我扭捏：“当然是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
戮世摩罗捂住嘴背过身去，肩膀颤抖，过了一会才转回来，直言开口。
“很伟大的目标。”他说，“但是有个前提条件。”
我很有求知欲，“是什么？”
戮世摩罗微笑地翘出一根手指，弧线优美骨骼修长，在半空中转了几秒，然后指了指自己，“我。”
戮世摩罗=我的上司=给我升职的人=高富帅。
我悟了，大师我悟了。
我在房内四下窜动，一会关窗，一会关门，确定这方圆百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此间动静，偷偷溜到上司旁边，单手拉开领口之间的缝隙……
戮世摩罗微微睁大单眼，接着在他惊讶的目光下……
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塞进戮世摩罗手中，“小小意思，请您行行方便，待事成之后，绝不会少了您的好处。”
戮世摩罗看着我，我看着戮世摩罗。
他极其自然地将银票塞到胸口处，“没收。”
我大惊失色，没想到还有这招。
我痛不欲绝：银——票——
戮世摩罗没收完我的银票，还不满足，“就这点？”
我捂着重伤垂死的小金库，欲哭无泪，“没有了！”
戮世摩罗意味深长地：“你这点诚意不够。”
诚意，什么诚意？
难道他惦记我的小金库。
魔界有一句金玉良言：感情可以骗，钱绝对不能骗。
感情被骗了，还能再生。
钱被骗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钱就是我的命啊（震声）
上司居然想要我的命（大声）
内心的我：黑心怪、史扒皮
实际的我：“没钱。”
五十两要赚好久，还能买烧肘子、醇醪八盅、蜜汁叉烧、猪肚煲鸡……这么一想，不争气的泪水从嘴角流出。
有点饿了。
戮世摩罗：“……我不要你的钱。”
那好说啊！
我一下子神清气爽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整个人宛如吃了肾宝般重获新生。
我：“那你想要什么？”
戮世摩罗脸上摆出‘我怀疑你脑壳真的有问题’的表情说道：“我是你的上司，你是我的部下；你是魔族，我是人族，所以——我要的当然是你发自内心的真心。”
众所周知，魔这种生物十分神奇。
具体原理要看编剧怎么编……甭管编剧怎么编，总之魔没有了心跟少吃一顿饭一样，不但没啥影响，可能达成武力值上升的成就。
实际操作可以看著名失心人士魔那个尊。
总而言之，要颗魔心而已，看咱家一个黑虎掏心就给你挖出来。
戮世摩罗抓住我手腕：“做什么？对自己头壳没信心也不用在我面前搞这种死法，血会溅到我身上。”
我：“挖心。”
戮世摩罗无言，只能用更直白的方式说：“不是这种方式的给。”
我看看戮世摩罗，戮世摩罗看看我。
我悟了，我又悟了，大师！
戮世摩罗坐在椅子上，我站在他旁边，他以一种微微抬头但是并不完全抬头的弧度，充满压迫性的看着我。
我单膝半跪在地，趁着戮世摩罗微愣的时刻，侧头由下至上吻上他淡色的嘴唇。
这时候我就要说了，虽然戮世摩罗嘴巴很坏，但是他嘴唇热热的还挺软。
戮世摩罗彻底怔住。
握着我的手腕的手微微收紧，却没有更多的动作。
我退开身子，满意的点点头，“我给你了。”
戮世摩罗：“……什么？”
我：“我的心(器官)。”
戮世摩罗沉默，戮世摩罗微笑。
“你今年的工资没了。”
我大惊失色：“为什么？”
我的心不是都给你了吗？
戮世摩罗擦擦嘴巴：“不准问。还有，部下不可以啵(驳)上司嘴。”
08
后来我才知道戮世摩罗要的是我的忠心（灵魂）。
我给的是魔心（肉|体）。
现在我人财两失。
09
戮世摩罗听到我的说法，表示自己对魔族的智商很失望。
于是我一日三餐开始吃鱼。
我抗议。
抗议驳回。
我反对。
反对驳回。
我绝食。
饿了一顿吃的更多了。
我很痛苦。
戮世摩罗很开心。
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10
沉沦海开打，前线兵力吃紧时刻，公子开明因查探异象失踪。
我被色泽火辣脾气火大的妖神将网中人揪走出差。
这不应该！
戮世摩罗：“我帝尊你是打手。一国之主出差只带一个手下，人家会以为我们堂堂修罗国度这么寒酸，小鸟三两只都抓不出来，来来回回都是妖神将和妖神将以及妖神将，你想害我见笑于人是不是，扣你出差补贴。”
但是妖神将本来就是你的保镖，我才是后来的那一个。
我不敢说，我只敢小小吐槽。
我：“帝尊，你扣钱的花样真的很多。”
戮世摩罗微笑：“废话真多，扣你工资。”
我闭目，钱包死的很安详。
11
道域。
一条鱼、一个蜘蛛、一个帝尊以及不知道为什么在智者现场打转的我。
来找公子开明的帝尊和鱼三言两语过后，决定留下来关闭异界通道。
我：发生了什么？他们刚才在说什么？这条鱼看起来很长智商的样子，吃了的话能学会让帝尊涨我工资的技能吗？
鱼·欲星移眼神不经意地落到我身上：“这是……”
戮世摩罗‘啊’了一声，声音压得极轻，似提起路边灰尘般随意：“她吗……？你不用在意，只要你不做些什么，她就不会做些什么。”
帝尊语气有些不对劲，我手落腰间，欲抽鞭。
欲星移抬起眼眸，眼神落在我身上，仔细端详，简直就像是在看一条上了案板的鱼。
一只手挡住视线。
戮世摩罗眼神片刻的冷冽，引起欲星移注意后便收回手，语气含笑，“海境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礼貌了，别怪我没提醒你，盯着一个有主的人太久，可是会惹主人——生气啊。”
话说到后面时，他笑意完全消失，反而带着一股危险气息。
欲星移气定神闲，面上表情看不出什么，淡淡道：“哦——那可是要恭喜你了，这位姑娘应与你一同留在道域，不先行介绍？”
戮世摩罗侧身，示意我放下手：“既然你这么喜欢试探，我不妨再说清楚一点，你面前的这个魔已经心有所属，问再多也无用。”
欲星移：“那真是可惜了。”
我疑惑，他可惜什么？难道这个人也想要魔族的心？
戮世摩罗：“妖神将、那个魔，我们走。”
那个魔又是谁啦？
我吐槽，为了避免帝尊找到理由扣我工资，我二话不说跟着就走。
12
灭却之阵开了，灭却之阵破了。
从阵中走出帝尊的弟弟……
好家伙，这波发展怕不是在大气层。
13
我和帝尊的默契完全是在扣工资中建立起来的。
偶尔出现点理解失误也很正常。
戮世摩罗：“这就是你救丹阳候的理由？”
我还能说什么？
我：“只怪那晚的那一瞬，人海之中多看了一眼……”
戮世摩罗：“我是暗示你不要轻举妄动。”
我解释：“我没妄动。”
戮世摩罗：“你没妄动，你直接飞了出去。”
事情是这样的。
那一晚，我们三人正好撞上丹阳候和帝尊弟弟相杀。
妖神将想要出手，被帝尊拦住了。
帝尊拦了妖神将，没手拦我，只是侧头威胁地看了我一眼。
戮世摩罗：插手你就死定了。
我的理解：还等什么？等我请你动手吗？
我悟了。
我插手战场，先踹飞变身杨过重伤垂死的丹阳候，抽出鞭刃和帝尊的弟弟大战三百回合。
被色泽火大脾气也火大的网中人捆成爆米花拉走。
戮世摩罗：“你倒欠修罗国度xxxx金。”
我，工作一年分文没赚，倒欠巨款。
这日子没法过了。
14
帝尊和妖神将去试探弟弟。
我留守看家(墨狂)。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漂亮女人靠近我三丈，我手指搭在鞭刃把手。
她停住，开口：“多谢。”
我不认识她，也不开口。
她又说：“我是天雨如晴。”
我：“不认识，道域之人，你再过来我就杀你。”
天雨如晴：“我只是想对你说一声多谢，多谢你救了师兄。”
师兄？
我想了想我最近救的也就只有那个害我扣钱扣到明年的丹阳候。
我语气瞬间沉重：“你的师兄，命值千金。”
天雨如晴：“？”
她不明白，但是她给了我一包金子。
我表面：“这怎么好意思。”
我实际，打开口袋。
15
金子被没收了。
16
我又记起在杀手组织当杀手的感觉了。
17
帝尊和鱼一交谈，结论是又要关异界通道，又要借王骨，这次还要去试探驰突孤燕。
帝尊你是不是忘记了魔之甲已经从甲变成了魔比基尼？
再借没了，这条鱼到底有什么魔力？
我看鱼的眼神都不对了。
出书吗？教人涨工资的那种。
我问了。
欲星移：“你可以考虑跳槽，比如海境。”
我斩钉截铁：“免了，我的心还在帝尊身上。”
虽然魔没有心不会怎么样，但是心要是不小心死在他身上了，我的功力会倒退。
不划算。
18
帝尊动口，马仔动手。
于是抓驰突孤燕的人选加上了我和网中人。
我明白了，我就是传闻中的幻之第六人。
帝尊的弟弟不愧是帝尊的弟弟，一点都不弟弟。
大概砍断了我三次手，一次头，打断肋骨无数次，要不是我再生能力超强，恐怕都不够杀。
争斗中，驰突孤燕被捆成爆米花。
新一轮爆米花争斗赛正式开始。
打不死的我成了主要攻击对象。
虽然我再生能力很强，砍掉一个头，再长一个头。
但是我会贫血，战斗力-1。
网中人：“废物。”
我：“别说了！快跑啊！”
19
事情的发展简单说就是打起来了，又打起来了，又又又打起来了。
我：“这到底是魔族的人在中原待遇差，还是帝尊在中原的待遇差啊。”
戮世摩罗捏住我的嘴，直接物理静音：“你的心不想要了吗？”
我：“……”居然不是扣工资套餐？
戮世摩罗笑：“你的心是我的，你的钱也是我的，由此可见你这个人也是我的。”
我：“……”
帝尊，逻辑鬼才。
20
经过几番斗争，人界之行终于到来尾声。
来人界这段时间，我见了帝尊的弟弟，还见了帝尊的哥哥。
白发、绿发、黑发，史艳文到底何许人也？难不成是人人爱他的七彩玛丽苏？
俏如来和帝尊去做回魔界的前期准备，驰突孤燕在原地等待，为了以防万一，我留下陪同。
看着俏如来背影，我有些明白魔伶公主的感受了。
但有一说一，俏如来长得确实俏。
戮世摩罗头也不回：“你出差补贴没了。”
我：……
和我一起被留在原地的驰突孤燕拍拍我的肩膀：“麦伤心。”
不，这不是伤不伤心的问题。
这是绝望。
21
驰突孤燕看看我，我看看驰突孤燕。
帝尊好像很看重这个弟弟。
也许可以……
我期待的看着驰突孤燕。
驰突孤燕欲言又止，终于开口：“你的心……？”
哦，打斗的时候他曾一拳穿透我的胸腔，大概是那个时候发现我没有心脏的吧。
我了然回答：“在你二哥身上。”
驰突孤燕更迷茫了，他抱着不太聪明的脑袋想了一会，对我道：“二嫂。”
我：？？
我：“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小心到了魔世被扣工资。”
驰突孤燕：“钱？”
他掏出钱袋，放到我手上：“二嫂你是说这个？想要就给你。”
我打开，金光闪瞎我的眼，我安详了，智商下线：“好三弟。”
驰突孤燕：“嗯。”
22
魔界。
戮世摩罗：“你教了孤燕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帝尊你听我说，我只是想让他知道魔族是一个多么凶狠狡诈诡计多端的种族，什么钱不钱的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那种为了骗钱不要脸的魔吗？”
戮世摩罗：“二嫂这句话也是你教的？”
我：“哦，这是他无师自通学会的。”
戮世摩罗：“哦——你涉嫌破坏修罗帝国帝尊名声，根据修罗国度治安管理处罚法第五十五条，处以五年工资罚款；情节较重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演武场沙包，可以并处十年工资罚款。”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23
沉沦海战况愈加激烈，为鼓士气，帝尊亲临战场。
前任头家这个时候找到我，给了我一单暗杀帝尊的生意。
头家：“只要你成功，无论多少钱都可以给你，外加赤胧花。”
我出自魔界最善战的种族，寿命悠长，再生能力极强。与此相对的是族内极弱的繁衍能力，百年内无一人新生是十分常见的状况，想要治愈此病疾，唯有赤胧花。
想要维持种族的生存，必须依靠出自仙界的赤胧花。
于情于理，我没有理由拒绝。
头家：“你工作以来，戮世摩罗没给过你钱吧。”
不但没有，还倒欠了许多。
我没有说话。
头家：“只要你应下，我立马给你五万两。”
我抬起眼睛：“杀帝尊不容易。”
头家：“十二地支的杀手都在此。”
我：“好。”
一鞭穿心。
头家不可置信：“你为什么……？”
我抽出鞭刃，血水溅在地上，刷的一声。
我：“因为我的心在他身上。”
杀了他，我也不会好过。
放心，他们很快会随你一起，十二地支将在今夜成为历史。
24
刚洗完澡的我，坐在我家门外的戮世摩罗。
我：“……”
变态吗？
戮世摩罗撑着脸，视线打量我的房间：“好寒酸。”
他评价。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戮世摩罗：“你杀了十二地支的人？”
我：“杀了。”
戮世摩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爱钱？那尾老龙虽然没了权势，钱应该不会少你，还是你在欲擒故纵，想讨更多的好处。”
我：“……你大晚上堵在我家门口就是为了问这件事？”
戮世摩罗：“我好奇你不杀我的原因，如果得不到答案，我怕我接下来的时间会睡不着。”
我：“原因一直在你身上。”
戮世摩罗轻佻地勾起嘴角，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这颗心？”
我点头：“你要的忠心。”
戮世摩罗沉默了一秒，有些古怪的看着我：“你说的是忠心。”
我疑惑看他，不知道这个人又在打什么哑谜。
“只要那颗心一直在你身上，我就不会背叛你。”我说道：“除非你还我。”
戮世摩罗轻哼一声，似乎在笑，过了一会才开口：“不还~”
那你问什么？
我回房间穿衣服披着乱糟糟的长发出去。
戮世摩罗朝我勾了勾手指，等我走过去才问：“你想要什么奖赏。”
我果断：“涨工资。”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戮世摩罗微微一笑：“除了这个。”
请问你在耍我吗？
我用眼神表达这个意思。
戮世摩罗双手撑着下巴，作思考状，问：“你想不想换一个地方住。”
我：？
25
实不相瞒，我从简陋草屋搬到了豪华别墅。
房子住客：我、驰突孤燕、戮世摩罗。
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驰突孤燕语气平静：“二嫂。”
我：“就是这里不对！”
26
我意图找戮世摩罗问个清楚，问一次扣一次工资。
最后扣无可扣，戮世摩罗手持天价欠条，作恍然大悟状，“你欠账太多，看来没有一百年还不完这个款。”
我不以为然：“那就还一百年。”
戮世摩罗：“你还的起，我怕是等不起。”
叫帝尊太顺口，我都忘记面前这个不是魔族而是人族了。
我：“你想怎么样？”
戮世摩罗眼睛弯弯，一副让我占到了大便宜的语气说道：“摊上你这个魔算我吃个大亏，让你用自己来还，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魔了。”
我‘蛤’了一声，不可置信地反驳：“我什么时候不是你的魔？”
都在你手下打了两年的工了，怎么我现在才和修罗国度签的劳动合同吗？之前都是实习期？
戮世摩罗朝我招了招手。
我不明所以地靠进对方，淡淡的香味环绕在周边，我又尝到了两年前曾经尝过的味道。
27
修罗帝国工作守则第一条。
1．部下不可以啵(驳)上司嘴。
备注。
但是上司可以。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戮世摩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