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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情非得已 ...

  •   王子服终于找到回家的路了。
      在暴毙身亡之后,他终于还是放下了皇帝的权力给他的兄弟——我之前属意的小皇帝。这样的朝代更迭,没有引起皇朝的动荡。他的明君之路很短,短得根本没来得及建立一个盛世,亦没有什么非常特殊的丰功伟绩。没有业绩的皇帝,如何称得上为一代明君呢?又如何能千古留名呢?
      老爹说的没错,王子服根本不若我那般在意明君与权臣之争。
      王子服之死,引起不少民众的唏嘘。如此年轻骤染恶疾而撒手人世,实在有点突然,后世之人将他塑造成一襟怀气度、机敏睿智、大略雄才的皇帝,但因情人身份卑微,不得进宫。于是他爱江山更爱美人,离宫而去,那是野史。在此就略表不提了。
      王子服回家了。
      他不肯跪算盘,也不肯说甜言蜜语。
      我俩就陷进了我发动的冷战。
      王子服没有带忘了与小怜到我家,我拉不下面子问王子服为何没带上忘了与小怜。还没等我支使无名询问王子服。我家的小白首先就倒戈在王子服的讨好之下。
      “真可谓父子情深。”老爹来一句感叹,气得我差点拿无名的重剑向老爹劈去。
      让我比较欣慰的是小白还是视我于首位,王子服与老爹要是敢对我有语言上的“不敬”,小白原则上还是支持我的。

      一日,王子服终于忍不住爬上我的床了。我正看着最新版的政治小爬虫记。
      那里的观点可新颖了,包括做一只奋发向上的小爬虫,如何在民主的社会卡位,我不又感概说,“早知道我不定位什么权臣就好了,在另外的空间当一名合格的政治小爬虫。可惜不是古代背景。”
      王子服见我看书看得入迷,冷落了他,他低声哼了两哼。
      我不管他,继续看我的书,“婴宁。”他叫了叫我的名字。
      我依旧是不管他,他气不过,一手将书从我手中抽走,“书有我好看吗?”
      我诚实地点点头,要看他的样子,看我、看老爹、看小白都可以有几分相似,有这么多选择,何必一定要选他呢?
      我要抢书,王子服不给,还用法力将书乾坤大挪移不知藏去哪里了。
      无所谓,不看此书我还有别的诸如《2008年腹黑学》等书可看。
      “婴宁,你就不能与我好好说个私己话么?”王子服叹曰。
      你都不肯给我糖衣炮弹吃,谁管你,我在心中埋怨道,我也不尽告之他,“我与你无话可说。”
      “婴宁,你可否静心听我说话?”王子服终于不说“朕”了,我勉强撇一撇嘴,示意他说下去,我尽量不捣乱。
      “婴宁,你可记得当年为何无名要绝杀我俩?”王子服问。
      很浅显的道理,“因为我们犯了天条。”
      “那为什么无名首先要除娘,然后是你,最后才是我?”
      “因为娘争取女尊,而我要为娘申冤。狐族从来有过都是雌狐代过的,岂有找雄狐狸代过之理?”
      王子服略点一点头,“既然如此,你做权臣,只手遮天。若我是皇帝,纵容你使坏,罪过是否该由我承担才对?”
      我稍微有点动容地望着王子服,“你的意思是,你当皇帝是想替我承担罪孽?”
      王子服再点一点头,“婴宁,我不想再看见你为‘一剑封印’而受苦。还有那千世百代的等待的煎熬,我怕我再难承受。”
      感性时刻,本应我头乖乖地依偎上王子服的怀抱,然后道一句“王子服,你待我真好。”再送上一香喷喷的香吻,但是我实在是气不过。
      我一脚踢向王子服,他没料到我会给他一记狠的。他收势不住,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婴宁,你疯了?”
      我坐在床边,拖着腮,阴阳怪气地道,“王子服,你可知道你的自以为是坏了我的权臣大事?”
      王子服诧异,“我当皇帝,你当权臣。我罩你不好吗?”
      不知悔改!
      我下床揪起他的衣领,“王子服,我就是为了不沾惹麻烦才选择当权臣。否则,以后妃的位置像娘一样乱后宫也不错,甚至可以做个女皇帝。若我想做男皇帝,你觉得太子之位有你的份儿吗?你怎么就不能乖乖当我的贤内助呢?”
      我放开他的衣领,又缩回床上去,“而且,你答应娘要当我的贤内助,任由我养男宠,现在又当皇帝压着我。”我低声抽泣,“人家不要啦。难道人家就不能当个权臣,你就当人家大的,”我比了比拇指,“管理好下面的几个?”我又比了比另外四只手指。
      王子服边叹气边爬回床上,“婴宁,你都记得了?”
      “即使不记得,他们讲一些,我想一些,也能想得个道道出来。”我任由王子服抚摸着我的长发。
      “那你恨我与小怜瞒你吗?”他不提还好,他这般一提起我又想将他踢落床下。
      王子服亦识看我的眉头眼额,一看势头不对,马上用脚压住我的不安分的脚。我挣扎了良久,见也挣脱不了他,我也不想施法术,唯有让他脚压着。“不气,不气。娘在的时候,对我总是严厉批评。有小怜这种慈母,我怎能生气呢?”
      “婴宁。”王子服顺着压着的脚,用了阴劲,上身也压了过来,“婴宁,你又在说些口是心非的话了。”
      我欲推开他,岂知道他对我发功,我软在他的怀抱之下。
      “王子服,你使诈!”我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我唯有用全身可以用力的地方——嘴——上功夫饶不过王子服。
      “婴宁,你是否要把欠我的债清一清,顺便还一还呢?”
      我差点破口大骂,我哪有欠你债。
      “你还欠我一个女儿。”王子服朝着我张大的嘴吻了下去,还不停地加深了这个吻。
      快迷失在他的吻,把所有的错都怪罪在王子服不人道的乱用法术之上。
      嗯,其实,我承认,我是有点想他了……

      迷术一散我遍兴冲冲地离开王子服老远。虽说我不抵抗他的迷术,王子服也用不着连骨头也想给我啃了下去吧?他正面吃不要紧,还给我来个反面吃,吃完反面又来侧面,再来正面,在他的正正反反侧侧的进攻之下,累得我比练一天的功还累。
      偏偏王子服见我躲着他,还十分妖媚地挥着手要我别走,好要我继续呆在床上,与他翻滚大战多三百回。
      还好小白及时过来找我玩解围,否则乱无定性的我恐怕又得陷进王子服的迷情之内。“娘、娘,玩玩。”小白拖着我,看来他是被大家冷落了,没玩伴才找到我这娘。
      我方出来,见无名与老爹十分严肃地谈论事情。
      “怎么了?”我以为我与王子服的床头和好让他们十分不快。
      “这是怎么可以如此发生?”老爹突然一击桌子,还好仙石做的桌子耐得住敲打。
      无名亦面色深沉地答说,“此事应尽早阻止。”
      我诧异地问他们,“你们既然知道要阻止,为什么刚刚不进房阻止?”阻止王子服乱用迷术,防止我意乱情迷。
      “你这丫头在胡扯什么?”老爹见我一直状态外,“我们在说于子正快成魔了。”
      “成魔?”于子正成魔?那外表忠厚老实,方方正正的人会成魔?
      老爹长吁短叹,“我与无名初步推断他是被菊花妖所惑,因此才会成魔。”
      “成魔那又如何?成魔只能说他练的功力是魔派功力,而非名门正派而已。名门正派不是经常把住在乡下的老头也叫做魔头的吗?”我想帮于子正辩护。
      无名摇头道,“最怕不是他练魔功,而是魔功惑心,到时他就算不想行魔的行为,魔功也会逼着他做那些事情。”
      我抓着无名的手问,“你刚刚不是说,他快成魔了吗?快就是还没的意思吧。”
      无名无奈地曰,“婴宁,你觉得若他成魔了,我还能坐在这里与你聊天吗?我的使命就是……”
      “忘了与小怜已在于子正身旁劝导他,力求用佛法或者道家之法让他重回正轨。”王子服像一只餍足的猫儿出来向无名示威,衣服也穿得若隐若现,仿佛害怕别人不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坏事。
      无名别过头来,不想看他。两个雄性动物的战争一触即发,偏偏老爹白目地在旁边道,“儿子啊,你今天有点不同,仿佛、好像、我当年知道自己一举得孪生儿那般……”老爹突然醒悟到旁边有无名,立即噤声。
      无名貌似不在意,我偷偷在暗处抓了抓他的手,他反手抓紧。结果惹来王子服不满的眼光。
      王子服怂恿小白要我抱抱,硬是拆开了我与无名。
      “我的使命就是维护和平,婴宁,就此别过。”无名对我与老爹打了个恭,便要下凡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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