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会在》展画鈺雾

19、 Chapter 19

　　因为是星期一，球场上并不想往常一样挤满了人。零零落落地散布着4、5个青年。场上正有2人在一对一。从他们的一攻一守之间，流川看出两人的水平都不高，最多算中等。锐利的眼一扫场外几人，流川没有发现自己面熟的人。

　　从包里掏出篮球，流川顺手拍了两下找回球感。

　　转着球，流川笔直地朝场地中间走去。场内场外的人都停下动作，不知道流川要干嘛。

　　“斗牛！”把球举到并排站着的两人中间，流川面无表情地说着，让人觉得这嚣张的小子不是一般的欠揍。

　　“斗牛？”两人互看一眼，倒也不废话，个字比较矮的一个，向场外几人吹了声口哨，“哎，都动动筋骨吧，我们玩斗牛！”

　　流川打量着过来的几人，有三个跟他差不多高，不过比他壮多了……流川立即在心里嗤笑自己，壮有什么用，技术才是关键！

　　分队没用多少时间，流川毫不关心自己的队友是哪几个，对他来说，篮球场上，能靠得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而已。

　　下场不到5分钟，流川一组已经超了7球。从防守人手上拿过球，流川又是一记强力灌篮。用护腕一揩额头的薄汗，流川突然消了兴致。对手太弱，完全没有挑战性！如果对象是仙道……流川眼微眯，遮去一闪而逝的精光与战意。

　　捡起脚边的球，不与其他人打声招呼便要走人。

　　“哎，不打了？”矮个子的叫道。

　　流川顿下脚步，稍侧头，“没意思。”没有对手的篮球还不如自己练球。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矮个子跟着问，可惜流川只顾自己往前走，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回答。

　　流川背着球，刚出球场，就被一人给阻了去路。

　　不快地抬头，想看看是谁当了拦路狗。

　　“你的球打不错。”

　　这个人……流川迷惑地盯着来人，……黑黑的皮肤仿佛是烤焦了蛋糕，好像有点眼熟……记忆里的某个人貌似也是黑得像从煤渣里出来的一样。是……哪队的队长来着？去年被拉着去看了县大赛的流川除了记住了跟人对不上号的名字外，对于长相啊球队啊什么该忘的都忘的差不多了。当然，仙道，是个特例。流川清清楚楚地记得仙道的一切，包括他无时无刻不挂在脸上炫的白痴笑容！另外，印象最深的可能就要数那个队长了，叫……牧申一……对！就是牧申一。其实，换成平常，流川不会对一个人的外貌关注太多，因为他觉得研究外貌是件极其无聊浪费时间的事，有那个美国时间还不如投两个球来的划算。但那天，流川早上刚刚误吃了个被烤焦的蛋糕肚子不舒服了整整一天，对那个颜色怨念极深。所以与其说流川顺利地记住了牧申一，还不如说是因为牧的亲戚分布极广。

　　“牧申一？”流川略带不确定地问。

　　“是我。”牧申一一身校服穿戴规范，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标准的高等生样。“你知道我？？”

　　流川不屑回答这个没有质量的问题，于是沉默。

　　“那你叫什么？”牧对流川有了点点兴趣。

　　“流川枫。”流川从不吝啬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他黑眸炯炯地盯着牧，丝毫没有悬念的说了三个字，“一对一！”

　　牧显然吃了惊，没预料流川会忽然提到一对一上去，他看看表，带点歉意地说：“恐怕今天不行。我得马上回学校。”本来便是请假出来办点事，路过球场看到有人打球就顺势瞄了瞄，结果，看到流川的个人秀。

　　蹙眉，流川郁闷到了，他不再多说，绕过牧就走。

　　牧没拦着，对流川近乎无礼的举动也不介意，勾了勾嘴角，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