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同人]军衣（修订版）》军绿梨花

42、第二章

　　第二章

　　严肃活泼的开堂课结束后，爱热闹的燕王春和相里宏就拉上了新认识的高城，准备出去喝一顿以示庆祝，其实原本他们还想拉上那位炮兵中校，不过可惜的是那位仁兄一下课就不见了踪影，于是只好三人出行了。
　　“嘿，可惜了，要是那位仁兄在的话，咱们刚好能凑上一桌，哈哈，中校搭子啊！”
　　燕王春嘻笑的挂靠在相里宏的肩头，冲着高城说。
　　“也许吧！”
　　高城笑的很淡，他是个爽朗的人，一直以来他都能和各色人等混闹在一起，但或许是人渐渐长大的原故，他脸上的表情现在也慢慢变的有些淡了，不是说不真心了，而是他学会了掩饰自己的真实表情。
　　有时，高城会觉得自己象是变了一个人，除了在自己的一帮老部下面前和几个熟悉的上辈面前，过去那个爽朗大笑的高城已很少再笑的那么天真了，而改变么，就是从那如割肉剃骨的改编开始的。
　　他所拥有的，一样一样的失去，直失去的让他掏心挖肺的痛着、苦着、泪流满面，却依然一样一样的失去……
　　现在的他似乎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而那些难以用语言描述的东西，大概就是所谓的成长的代价吧！
　　燕王春和相里宏同时看着高城，两个人又相互看了看，突然笑了。
　　“我说高城兄弟，让我来猜一下，兄弟你是将门子弟吧！”
　　“呃？”
　　高城有些惊讶，他过去并不认识这两人，家中父辈亲朋里也从未听过这两个姓氏，可为什么会？
　　看到他终于露出的惊讶表情，二人又笑了。
　　“哎呀，我说高城兄弟，你还看不出来么！”
　　二人谑笑的神情让高城一怔，他不由的重新打量着两人，这一打量，他慢慢的一挑眉，随即展颜一笑。
　　“原来如此！”
　　高城明白了。
　　为什么他会在这两个不认识的中校身上感觉到一种熟悉的东西，原来，这两位和他有着同样的出身啊！
　　这或许是一种感觉，又或许是一种同样出身的人有着共同的气质，作为军门子弟，同样的家庭环境会培养出一种不是个性相同、而是在气质上相同的某种的东西在他们身上。
　　“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燕王春，我家老头是N军区空军的，这是我兄弟，他家老爷子是N军区海军的，拿北京人说的，我们两个那是发小！”
　　高城挑眉，“空军和海军？”
　　“切，不就是年轻的时候联合演习参加多了，就认识了么！那两老头子兴致勃勃的，还说要什么海陆空联合，甚至于差点玩个指腹为婚啥的，无聊分子呗！”
　　相里宏一脸的不屑。
　　高城看看燕王春，此人冲高城眨眼，“伤心啊，谁承想红丫头居然是个带把的，害我失望万分啊！”
　　“你找死啊！”
　　相里宏一拳把他从自个肩头处打开。
　　“看看，还是个暴力分子，现在我是万分庆幸其人是不能当老婆的，否则，说不定有一日全军都会知道，某人居然会被老婆施暴而亡，那实在是太丢面子了！”
　　一边躲着相里宏的制裁铁拳，一边还嘻皮笑脸的逗着人玩，看燕王春这样子，嗯，绝对是把相里宏从小逗到大的啊！
　　高城终于笑出声来。
　　“你们两个，还真有意思！”
　　“哟，兄弟，你可终于笑了，哎哎，这美人一笑倾人国，没想到我这一见倾心的美人，想见个笑脸还真难啊！”
　　高城脸皮一僵，他可算是理解相里宏的无奈了。
　　相里宏也以同样表情嫌恶的看他，“叫春啊，你真是不辜负你的名字，到哪里都能叫春，还男女不限，真服了你了！”
　　“切，请称呼我为赏遍天下群花的爱花人啊！”
　　恶~~~
　　高城和相里宏作呕吐状。
　　静止，而后三人大笑。
　　在学院附近找了间馆子包间坐下，随便点了几样菜，待服务生出去后，一下子和两人混熟的高城很直白的开口就问：
　　“刚才，我听相里说，那个于振是个强人，怎么，有什么来历，给兄弟说一下吧！”
　　“咦，高城，你没听说过么？”
　　燕王春和相里宏一脸惊异。
　　“没听说、这很稀奇么？”
　　高城抱怨。
　　“不是稀奇，是太稀奇了！”
　　这是两人的同声。
　　高城不满的瞪二人一眼，“干什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什么稀奇的！”
　　“哎，兄弟，这人算是你们陆军中这年轻一代中的传奇人物，你居然没听过？”
　　被人这么一说，高城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过去哪里会有兴趣去听那些传闻八卦什么的，他一有时间就在部队和战士们混在一起训练、玩闹，家都很少回，更别提听什么传闻了。
　　“靠，兄弟，我算是服了你了，你强！”
　　燕王春故作感叹的向天一翻双手，耸肩。
　　高城笑骂，“滚你的，快说！”
　　“啊啊，小的明白，马上报告！”
　　燕王春作了个鬼脸，相里宏就顺势给他来了一拳。
　　“哎呀呀，你是刚有新欢就谋杀旧爱啊！”
　　相里宏再举拳，“你有完没完，说你的吧！”
　　高城笑着摇摇头，“我现在也很庆幸二位没成夫妻，否则，我军不是多了位杀妻的夫、就是多了个杀夫的妻，唉，那将给我军的名誉造成多大的损害啊！”
　　“切，去死~~~”
　　高城得到的是两双铁拳的回答。
　　“啊，说起那位于振老兄，传奇啊传奇！”
　　燕王春开口先来了这么一句，相里宏也同时点头，这越发的让高城好奇心高涨起来。
　　“此人出生贫寒，18岁考上军校，毕业后就进了疆，在基层连队工作期间，那是顶尖的，”燕王春比了比大拇指，“你是知道的，那边素来不太平，长年处于警戒状态，他所在的部队的防区更是重之又重，当然，做的好自然就升得快了，说起来，咱们这期学习班的成员里面，大概第一个升将军的就是他了！”
　　说着说着，燕王春的话题就拐一边去了。
　　“我说，高城问的是哪个，你又扯到哪里去了！”
　　相里宏没好气的甩过去了一句，然后接口道：“说起来，于振是个真不错的人，没有任何靠山，可就凭着他的吃苦精神和聪明的脑子，那人升职就跟火箭似的，几乎是一年一个台阶啊！”
　　我说，你们两个到是说清楚他为什么会成为传奇人物啊！
　　高城好笑的看着两人一副怀古的架式，得，他还是等着这二位慢慢讲来吧！
　　“那年，就是那年□□分子闹事，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喽！”
　　“当时于振所在部队驻扎的地方，形势很危险，情况很糟，再加上一些不法分子的趁火打劫，随时都有可能发生骚乱。而为了不引起更大的混乱，部队更是严令不准出营地。部队你说那么些个人，各项物资用完了总要出去采购吧，不能出门，战士们的生活都无法保证，能怎么办？结果时任连副的于振就说他出去想办法，你看他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当年还年轻的他的风采了，他那一副秀气文雅的模样，一身军衣孤身出阵，听说是直接找上了那些闹事的人，反正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动了那些人，不但顺利的采购到了物资，后来还根据他提供的线索解决了那次骚乱。具体是怎么解决的，我们是不知道。总之是因为于振才把事件给解决掉了。那以后，于振在当地有了声望，以后在解决一些当地事务上，年纪轻轻的他说出的话是很有分量的。再后来，他升了职，依然在那边的部队，还又多次参加了清剿□□的行动，立的功那是海了去了！”
　　（噢~~，瞧你这架式，原来是个说书的……）
　　玩笑归玩笑，高城听罢，真很佩服那个白面书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一个人，能做到那些事的军人，令人敬重。
　　“最让人称奇的，你知道么，人家居然还是硕士，”相里宏很是感慨，这让高城有些奇怪，硕士怎么了，很稀奇么？现在军中有硕士学位的军人同样是海了去了，这有什么稀罕的！
　　“你知道于老兄是什么硕士么，汉语言硕士，那也就算了，可问题是他居然还出了本书，一本中国传统文化形式的诗词歌赋话本啊！”
　　“那玩意，说真的，咱是真不懂，欣赏不了！”
　　燕王春的话让相里宏翻了个白眼，“没文化、没知识，出去后别说我认识你啊！丢人！”
　　高城也被他们说的吓了一跳，呃，这有点喜好他能理解，可这喜好都做到可以出书的程度，难怪他会让觉得于振很象是个教书先生！
　　“你瞧人家，从一小少尉开始，做到上校的时候才刚过三十岁，想想看，够本事吧！”
　　这个，的确，并不是在特殊军种服役的于振，从在基层连队奋斗上来、没有任何靠山的他能在三十岁就干到上校，确实够强！
　　“这上校到大校，也不过是四年功夫啊！”
　　相里宏感叹。
　　高城挑眉，“咦，他三十六、七了吧，那不是应该早升了么？”
　　“拜托，兄弟，你忘了，这升将军哪里有那么容易，这不，最少要来这里进修两次，才有升将军的资格啊！”
　　对了，高城差点忘了，这想当是将军不容易，最少要来这里学院进修两次以上的。
　　“我听说他上一次来学院是准备升大校的时候，在上了一年学，这次是大校任职到期了，再来上一年的学，嗯，差不多了，估计等这次学习结束，他就有可能升了，哇，少将，算算，明年他回去后才38岁，哇靠，他会是我们这一代里面最年轻的将军了！”
　　燕王春连连摇头，相里宏也是一脸的佩服。
　　高城也觉得此人年纪轻、手腕高、制兵强，能力一流，确实让人是不得不服！
　　“哎呀，算了，现在大伙都是一样，在这里当个学员好好学习就是了，至于人家怎么样那都和我们无关了，反正我们未来的目标，也是升将军，最多比他晚几岁罢了，总之，我肯定会当上将军的！”
　　燕王春感叹完，立即重新嘻笑起来。
　　高城微笑，“也不算是无关，最起码是和我有关啊！”
　　“咦，为什么？”
　　“在这一年里，我可是于振的舍友啊！”
　　“哇靠，你就是那个倒霉的主啊！”
　　喂，我说你们两个什么意思，和于振同宿舍很倒霉吗？
　　高城额冒青筋。
　　注意到高城的不满，相里宏笑着给他倒了一杯酒，“兄弟，你是不知道，据说那个于振可是一个以铁腕治军的人物，听说在他的部队里，不论官衔大小、岗位如何，早上起床号一吹，所有人必须参加晨训，每年各级军官必须参与训练科目考核，不合格者必须补考，若补考不过关者，对不起，你自个找地方滚蛋吧你！他的部队里不要那号孬兵。我原来的舰长是上次和他在这里同期上的学，听他说，当时和于振同屋的那位战友，还是位大校呢，那人受不了他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晨训的毛病，说影响到他休息，结果被于振斥之为官僚作风、是带不了兵的官派军人，两人后来又在讨论课上吵的那是针锋相对、各不相让的，总之那期学习里因为于振而闹的很不愉快，呵呵，老舰长说起来是一脸的苦笑，那个于振，一般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和他呆在一屋里，一般人谁受了！”
　　“这样啊，很有意思啊！”
　　高城沉吟了一下，说道。
　　“喂喂，你有毛病啊，自个找不自在，还是找人换个地吧！”
　　燕王春瞪大了眼，看高城一脸平静，他不理解为何高城不但不在乎，反而有种跃跃预试的激动。
　　高城笑了，“兄弟我也有晨训的毛病，我想，于振应该不介意多个一起晨训的战友吧！”
　　“啥，你也晨训？”
　　两双眼睛都看向他。
　　高城哈哈一笑，“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个了，喝酒喝酒！”

　　第二天清晨五点的时候，高城就起身了，拿出负重袋绑在身上，原地轻轻的跃一跃，嗯，还行，自己少训了这么几天，那今天就先来个一万米好了。
　　这里想着，他回头看看对面床上的于振，昨晚他和那两人喝酒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快十点了，此人正坐在桌前看着书，见他一身酒气的进来，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就回头自顾的看书了。
　　高城可是累了，洗罢出来就睡下了。
　　不过早上他还是按计划五点起了，嗯，听说于振是六点起来晨训的，那么，算了，不打扰他了。
　　高城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身后，于振已睁开了双眼，他静静的看着已关上的门，脸上露出一个思考的神情。
　　这个年轻的中校，似乎有那么点意思，不过，他唇角轻挑，算了，他又不打算和此人深交，无所谓什么了。
　　想着，于振闭上眼，继续休息。

　　在高城按自己的计划安排每天训练学习、学习训练着，天天向上的日子也就如飞般的过去了。
　　这日，本打算把手头借来的大厚本子的国际安全策论一书看完的高城，刚一下课就被燕王春和相里宏拉出去庆周末了。
　　“我说，你们两个不用看书啊！”
　　高城有些奇怪，不是说下月要进行一次考核么，这两人也不着急，成天就看他们嘻笑玩闹了，难道他们都看完了。
　　“我说兄弟啊，那么认真干什么，要劳逸结合才是根本啊！”
　　燕王春搭在高城的肩上，毫不在乎的说。
　　“我们不就是想知道，和铁血将军住一块的滋味如何么！”
　　相里宏的话高城翻白眼。
　　“我说，人哪有你们形容的那么可怕，我看他文文静静的，每天除了按时训练就是看书学习，根本就没看出来你们说的那些个东西。”
　　“咦，真的？”
　　“当然！”
　　高城不以为然。
　　根据这几周的观察，他觉得于振根本就不象他们说的那种什么铁血什么的强人，人文质彬彬的，只是和人有些距离感，除此外，他觉得这人还满好相处的。
　　“切，没劲！”
　　“就是，没劲！”
　　“我说二位，感情你们是来看热闹的么！”
　　高城哭笑不得，我说你们好歹也是比我年长的军官，怎么这么孩子气，我们是来受训的，不是来玩的啊，大哥！
　　说说笑笑着，相里宏突然一拍头，“哎呀，差点忘了，我说高城，你除了英语外，还懂其他语种么？”
　　“嗯，怎么了？有事？”
　　高城嘴里正咬着鸡腿，奇怪的看向他。
　　“就是问你，你懂几门外语？”
　　相里宏催问着。
　　高城眨眨眼，咽下口里的东西，又用手蹭了蹭嘴角。
　　“这个么，除了英语，还懂点俄文，那个小日本的鸟语也会点，就这些了。干嘛，有事？”
　　“哎，你不知道？下周是15号啊！”
　　“15号？15号怎么了？”
　　燕王春的问题让高城摸不着头脑，这两人啥意思，婆婆妈妈的问啥，有话不能直说啊！
　　“啊，兄弟，你没看课表啊！”
　　“呃，课表？”
　　高城抓头，“课表看了，怎么了，15号没啥出奇的课啊！”
　　“哎哟我的娘唉，你真没留意到啊！”
　　燕王春大叫，“10月15号，有一节国际座谈课，你没看到啊！”
　　高城茫然，“这我知道啊，那又怎么了，不就是讲国际形势么，这样的课都上了好几次了，没啥啊！”
　　“我说兄弟，你还没搞懂么？这10月15号的国际座谈课和其它的课程是不一样的，这堂课是要和国外军方来本校进修的学员进行讨论的课程，如果来的是好几个国家的军人，就用英语讲，如果是单独一个国家来华进修的，就要用人家的语言来上课。”
　　“啊，有这事？”
　　高城一听，立即翻起了身边书中夹的课表，果然，上面写着国际座谈课，后面有个用括号里标注了一句外文授课的字样。
　　“呃，这个，会英文就应该没关系吧！”
　　高城强笑。
　　那两人同时摇头，这头摇的，让高城一阵心惊。
　　“我说，二位，别吓人哪，今年有啥特别的么？”
　　“哎，我说兄弟，祝你好运吧！”
　　燕王春一副沉痛的样子，相里宏摇头，“我说兄弟，我早就说过了，要多关心一下身边发生的事情，你瞧瞧你，不和同学们多交往，这就是问题所在啊！”
　　“啥、啥呀，不就是外文上课么，怕个啥，最多、最多……”
　　高城结巴着，这个万一要是被叫起来回答，他听不懂，那丢人不就丢人外国去了啊！
　　“兄弟，你节哀！”
　　“喂，你啥意思，咋了，今年是外星人来上课啊！”
　　高城恼了，狠狠的瞪着他俩。
　　相里宏抓头，“不是外星人，可比外星人来还惨。最起码外星人的语言咱们谁都不懂。可今年本校来的是一批西班牙军官，战友，请问，你懂西班牙语么？”
　　“呃，不懂！”
　　高城猛摇头。
　　“我们也不懂！”
　　两人齐唱，“所以战友啊战友，让我们同举杯，就祝我们死的不要太难看吧！”
　　听二人的逗乐，高城也不由的喷笑出声。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管它的，到时再说吧！况且，我就不相信，咱们这批学员里面，那啥的，除了咱们几个，其他人都懂西班牙语？”
　　高城一挥手，不管了。
　　“呵，兄弟，你豪气！”
　　燕王春一比大拇指。
　　“切，瞧你那孬样子，怕什么，最多就丢次脸好了，反正那些洋佬又不认识咱啊！”
　　相里宏也满不在乎的说。
　　“我说二位，形象啊形象，就算你们不怕丢脸，这要让咱教授知道了，回头不把哥几个给生吃喽，丢脸丢出国门了啊！”
　　“靠，那你说怎么办？干脆不去上课好了？”
　　相里宏讽刺道。
　　高城摇头，“绝对不行，旷课绝对不行！”
　　“切，这都不明白，我说高城哟，兄弟，你那屋的于振老兄，不是懂么，请教一下他或许让他给咱们打打掩护什么的，不就完了！”
　　“咦，你啥知道于振懂西语的？”
　　“看，我说这情报搜集很重要吧，你们不知道吧，上回于振在学院的时候，就把人给震翻了，人当年以四门外语轮翻挑战四国受训军官，直说的各国精英们无言以对，那风头是出的海了去了，这都不知道？喂，出门别说认识我啊！”
　　“靠~~~”
　　两人扑过去对燕王春施以一顿暴揍。
　　闹够了，三人才又回到座位上坐好，幸好这里是包间，若是坐在外面被人看到这些个年轻军官的形象，还真让人怀疑我军未来的战斗力啊！
　　“好了，不闹了，说真的，高城，能和于振说上话不，找他出来聊聊啊！”
　　燕王春认真的说。
　　高城思考一下，“难说，这人吧，看上去好象挺好说话的，可真和他对视上，就会发现这人真挺傲的，想和他搭话不容易，真不容易！”
　　“哟，一同住了几星期了，你们还没说上什么话么？”
　　“早上我晨训的时候，他还没有起，等他开始晨训的时候，我要开始准备上课资料了，白天上课说不上话，晚上从图书室里回到宿舍差不多就要睡了，哪有时间找人扯话啊！”
　　“切，我还就不信了，喂，今晚上他应该在宿舍吧！”
　　“应该会在。”
　　“好，今晚我们就来个夜袭铁血大将军好了！”
　　燕王春开始擦拳磨掌，鼓舞士气。
　　“好咧，总说他是什么强人，今晚咱就试试……”
　　“看好了，这是传闻真是假，还是试过了才算啊……”
　　“喂喂喂，你们……”
　　看他们一副激昂奋战的模样，高城琢磨着，要不要告诉这两位仁兄，根据他的观察，于振的身手不但是不错、那简直是可以用强悍来形容的，那是真映了那句话‘人可不貌相’的啊！
　　要是他俩真的敢偷袭于振，就是于振用上五成力量给他俩回上那么几下，他觉得以燕王春和相里宏的格斗技能和经过训练的抗击打程度，被凑的肯定的、那挨上的部位痛上个几天也是绝对肯定的！
　　似乎值得期待一下‘夜袭’，虽然肯定会以失败而告终。
　　但是，呃，这个么，任何事情都是要亲身经历一下才能有发言权的，否则，光说是不会有人相信的，不是么！
　　想到这里，高城不由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