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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晶棺玉身(9) ...

  •   跑的极快,身上带着冰如彦给的蓝水滴,无人觉察。

      “是谁在里面弄出动静。”一个把守的尸人向内看去,不见有人,举足走了进来。

      裴陆打了个滚,滚出了他踩来的脚,捂着会出声的嘴。

      尸人向内走,深处兵戈大动,闵阳真人冲出了重围,正向出口跑,奔去里头支援去了。

      再是另一个把守的。

      裴陆爬起身,手中的簪子落去了地上,啪的发出响动。

      最后进去的把守转过了头,瞅见了朱簪,细致的扫来。

      朱簪自己飞了出去,裴陆一同被吸了出去,混入了赌坛内。

      “雪笙!”裴陆激动的摸了一把汗。

      雪笙说:“可有救到人。”

      南宫旭很重的冷哼一声,“本座恨不得早斩了这个出卖救命恩人的。”

      “你误会了,不关阿陆的事,是我自己摔倒的,”裴陆面无色彩的解释,“摔了一次,下次会小心一点,不会再在同一处摔倒。”

      南宫旭冷冷的说:“裴陆,本座的眼睛不瞎。”

      裴陆将南宫旭推去一旁的赌桌,“雪笙听了这事会难过,你别在他跟前说阿陆不好。”

      “难道让他继续欺负你。”南宫旭看去裴陆,轻皱眉毛,“这种人不能姑息,放在我之前的脾气,立刻拖出去斩了。”

      用他人做挡箭,这德行是亏了点,不是雪笙,裴陆会被捉住。

      裴陆一笑间泯去了脑中不高兴的记忆,“我用了他的肉身,这次助他出去,当是还了他的情”,以后不与这种人往来就是了。

      南宫旭将手中的戒环搁去右盘,压了小,回头道:“我记得,你在蛮荒中将他从腐蚀鸟中救出,已经换了恩情。”

      蛮荒中,裴陆救过阿陆,也救过冰如彦,可说是还了,多还了一次,笑道:“我欠他父亲的,看在他父亲的面上施个恩。”

      南宫旭一愣,他把到信息内,裴陆一路南下,是欠雪笙许多。

      裴陆这孩子也帮了雪笙不少,恩恩怨怨,一笔算下来,不知谁亏欠谁的,南宫旭懒懒的说:“难得说你。”

      瞧去雪笙,雪笙一脸青黑,握紧了双拳,倒是个明白人,叹了口气,摆出笑脸:“人救出来了,裴陆,赌一局。”

      裴陆笑说:“还有一个时辰闭坛,输不了多少,好呀!玩起来。”

      一个时辰可以输干净身上所有的血,内行人清楚的很。

      南宫旭眉眼内的笑更深:“压注!”

      裴陆只有一枚血戒,若是输在赌大小上,亏了南宫旭一滴的精血,“这个不好玩,我们去玩别的。”

      “别的?”南宫旭抬起眉眼,阴着笑,“去第一桌,可以玩特别的,很刺激。”

      不过第一桌的赌注不是精血,是你的双手双脚,或是项上人头,的确刺激。

      裴陆被刺激去了。

      桌女不会再说规则,开始捕杀的游戏。

      雪笙过去加入。

      南宫旭笑着抽牌,牌上是一把杀人的刀,可杀可退,运势不错。

      雪笙先抽的是挡牌,也是安全的,只是比较低调。

      裴陆还不知他们玩什么,抬手拿木牌,木牌上刻着一枚血戒。

      血戒代表什么意思。

      入局的都是会玩的,脱身的闵阳真人笑出一头重汗,在裴陆身旁做起狗头军师,“抽到什么了,给我看看。”

      裴陆拿给他看,闵阳真人看了,“你先拿好。”

      “这张牌好不好。”
      “……”

      血戒代表若是有人出了刀,杀了鸟虫鱼兽,可以捡去他们各一滴血,在厮杀游戏内,相当于得利的鱼瓮。

      鱼翁在第一局进了两滴血,一滴是被南宫旭砍的。

      一滴是对台的尸人拿出了弓箭,落下来的,可以再摸牌了,裴陆摸到一把弓箭。

      杀了飞鸟,血被南宫旭拿去了,雪笙的是一把刀,他放弃了。

      “雪笙,你为什么不出刀。”裴陆小声的问,再摸了牌,牌上一颗雷,也是武器,再是有利的地位。

      雪笙说:“才刚出神了。”

      “啊!”

      南宫旭笑着瞅了雪笙一眼,摸到一只鸟,等死的牌,盖了回去,“在想什么?”

      雪笙仍然摸到了挡牌,不进不退,他说:“在想我教阿陆时一直十分上心,他为何会抛下裴陆,自己走了。”

      裴陆想了想,十分顺畅的说:“许是在雪山内受过惊吓,又在腐蚀鸟体内住了一个月,逃命的意识强过我。”

      雪笙很是疼惜摸着裴陆的额头。

      裴陆笑了起来,“你在可怜我?我以后会自己保护好自己,不需要人可怜。”

      南宫旭叹了口气,这桌突然炸声了,那个倒霉的摸到了头颅,还有人摸到了手臂,摸到的是身上的一部分,便会断掉相应的部分。

      裴陆抹住了笑,“怎么了。”

      南宫旭先说又问:“有人摸到了头颅,还有人摸到手臂,炸弹在谁手上?”

      裴陆放了牌,“这局我放弃。”

      桌女开了裴陆的牌,震惊的看去裴陆,“真要放弃?你可以选择炸去飞鸟。”

      裴陆再说:“放弃!”

      桌场上倒吸了口气,有人出刀对上了手臂,断臂的还不能下桌,需要继续赌。

      那个尸人手有些抖了,继续摸牌了,裴陆后摸牌,摸的牌刻着字,问闵阳真人,“牌子上说什么?”

      闵阳真人笑道:“你可以选择这时退出了。”

      裴陆眨着大眼笑了起来,“这么好。”

      闵阳真人嗯了声,“你退,还是弃牌,你能够抽身,还是退下来,这种游戏不适合你玩”,他将裴陆的牌抛去了桌台。

      “我放弃。”
      “你还要赌下去?”
      “嗯”

      裴陆再说:“宫旭和雪笙还没退下,我一个人退了,在这等着比在桌台旁危险,想了想,据闭坛只有一刻钟了,还是接着往下赌。”

      闵阳真人左瞧一眼雪笙,右看一眼木呆子南宫旭,这两个不是凡品,输赢都好抽身,裴陆是一团嫩肉,很是鲜嫩,磕着碰着,刮掉一层皮肉,肉身不齐,留在这做了一个护花小使,也没有离开。

      裴陆摸到了金钟罩,可以挡两次刀砍、两次弓箭,却遇上炸弹,只能用一次,笑道:“闵阳,我今晚的运势很好。”

      闵阳歪着脑袋瞧牌,嘿嘿的笑了,“是不错”,下回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

      雪笙摸到了座椅,这场平稳跨过。

      南宫旭的木牌正面刻着血戒,这场都是斩肢体的,他没有收获,转至下一场,裴陆摸到了骷髅头,高声说:“我上一局摸到了金钟罩。”

      金钟罩遇上了对面施出来的炸弹,用了一次,下局中没有防御的了。

      桌女手上只有十一张木牌,她没有让大家摸牌,而是发牌,很快将牌发到十一个人眼前,好牌都被摸走了,余下都是大凶,最后一局变得格外紧张。

      裴陆摸着牌,忐忑小心的先过目。

      闵阳真人细声的问:“师兄,你摸到什么了?”

      裴陆将长形的木牌移给闵阳真人,声儿颤颤巍巍的:“是只耳朵,现在怎么办,需要马上撤么”,心里想着逃跑,倒不那么怕了。

      他们所占的脚下突然亮起灰色的光,这种灰光吸住了要逃的几人,现在好了,都不能退的,闵阳真人说:“莫急,先看谁握着刀箭。”

      裴陆说:“还有刀箭?”前头几局,刀箭盾牌都出来了,应该没有了。

      闵阳真人:“没有刀剑,你这只耳朵谁来取?”

      裴陆凝声道:“我不知道有哪些牌。”

      南宫旭偷偷瞧了裴陆一眼,先开牌了,木牌正面是一把杀人的尖刺,可以杀想杀的,这桌有他的仇人,可以出击,极好的一张牌。

      裴陆可以避开南宫旭的尖刺,有了第一道保护了,闭上了眼皮。

      南宫旭隔壁的尸人开牌,会失去一只眼睛,依次开牌,开到雪笙身旁的尸人,他的牌上说可以移来移去,握着这张牌,可以安然的将没有开的牌重新洗过,交给桌女再次发牌。

      裴陆再拿的牌落到了南宫旭掌中。

      南宫旭摸着刻牌,皱起了眉毛。

      裴陆一脸涨红:“刻着什么?”

      南宫旭似笑非笑:“你的心。”

      “我的心?”裴陆一下傻了,脸色由红转成了煞白,白着一张面看去南宫旭,“先是耳朵,再是心,太倒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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