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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局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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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苑你还是赶回来了。”勋延看着韩礼笑着走过去。
韩礼笑了笑和勋延算是打过招呼了,忧看着那张尽是疲惫之色的面孔,扯动着嘴角笑了笑。
安倍光熏打量着韩礼,那深及潭水的眼中看不出任何变化,只是静静的看向这里。
忧触及到那目光急忙调转过头。
“韩礼你这一趟可算是立功了啊!”瞻浩笑着拍了拍韩礼的肩。
韩礼笑着锤了瞻浩一拳,和瞻中把忧圈在当中,尽管韩礼是和大家寒暄着可是忧还是可以感觉到他有意把自己和安倍光熏隔开。忧不明白只是一个日本人为什么大家看起来那么紧张的样子?
先是从来都是笑脸迎人的瞻中,接着韩礼这样刻意的行为。
“你们怎么都在这?”听着那特有透着一份沙哑的声音大家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你小子躲哪去了,这会也不见你人。”瞻浩拉过瞻修就是笑着一拳。
“人家有了老婆还哪里会记得我们?瞻浩哥哥你如果以后也这样我就把君拐跑。”圣艺看也不看瞻修说道,那语气里的讽刺让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瞻修,你儿子的百天宴我没赶上不好意思啊!”韩礼微笑着打破僵局说道。
“客气了,你也是公务在身。”瞻修不好意思的接着韩礼的话攀谈起来。
“不过你儿子是不是也该叫我声干爹啊!我的血可不能白流啊!”在场的除了圣艺、忧和勋延听明白了,剩下的人也是一头雾水。
“还要感谢你啊!这干爹是一定要叫的。”瞻修干笑着,眼睛却看着一旁的忧。
“公孙先生看来今天真是很忙,在下就不打扰了。贺礼已命人奉上,我们改天再谈,告辞!”说罢安倍光熏微笑的伸出他带着白手套的手以示友好。
“安倍少佐招呼不周请见谅,改日再谈。”勋延公式化的微笑与安倍光熏握手告别。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忧不忘刚才他临走前看自己的眼神,还真是让人有些不舒服。
“你真是莽撞。”勋延看着那里去的背影叹气到。
“算了忧也不是故意的,让她们女孩子去那边吧!咱们去书房吧。”韩礼笑着拍了拍勋延的肩,语气里的无奈让忧不解,只是那看着自己的微笑让忧安心。
“也好。”瞻修点了点头。
瞻中回头看着忧脸上的笑容一如往常,让忧丝毫感受不到刚才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笨蛋下次不要再这样了,这是闯祸不是解气。”随后瞻中也跟了上去。
瞻浩和君耳语几句也回头看着忧无奈的微笑跟去了书房。
本来还算是高兴的忧这会因为大家的无奈和那份小心而低沉下来,自己只是似那日在萃文阁一样难道有什么不妥么?
“走吧!他们那些个人脑子里都是枪啊炮啊的,咱们也去咱们的东加长西家短去。”君拉着圣艺笑着说。
这话让忧的视线落到了眼前这个君身上,脾气倒是很对圣艺,难得见圣艺和谁这么亲热,和佳音也不曾这样过。
“走走,忧我最近攒下了好多杂志的,我们去看看也好帮君选选结婚的衣服。”
忧的心思还是在刚才的事情上,而且见到韩礼。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暖,仿佛那夜之后的所有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的若无其事,忧的脑子有些乱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跟着圣艺和还在同一些夫人说话的夕水打过招呼走开了。
“君你再讲一遍你是怎么把瞻浩哥收服的。”圣艺一进屋子就拉着君说道。
“哎呦!这几天我都快成说书的了,这说书的还给钱呢!你这是遇到人就让我讲,听多了就不值钱了。”君显然没有那么买圣艺的帐,拿出杂志翻看着。
“哼!这就那嫂子的威严压人了?”圣艺噘着嘴佯装生气。
“你啊!人家君说得对,人家小夫妻的那点秘密你听着过瘾就算了,怎么能总说呢?”忧笑着轻点圣艺的额头。
“真的很有意思啦!忧我都不知道我那看起来古板一本正经的哥哥还会像君说得那样。”圣艺想着君给自己讲得圣艺就想笑。
“瞻浩他啊!蛮吓人的,我要不是在那种情况下认识他说不定也会害怕他呢!”君学者瞻浩平时的样子说道。
忧看着笑了起来,看来这君和圣艺还真是对脾气,怕也是这份独特吸引了瞻浩吧!
“这啊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人治。”忧笑着拍着自顾自笑成一团的圣艺。
君也只是安静的随着笑着,不过这让忧更加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婚期定了么?”忧突然想起来问道。
“嗯!定在中秋节过后了,说是那个时候凉爽,瞻浩那个时候时间也空闲。”
忧点了点头,那个时候大概九月前后也正是凉爽的时候。
不过没想到认识的时间并不长的两个人这么快就结婚了,忧心里还是觉得仓促了些。不过双方父母都同意那也算是幸事了。
“忧你快帮君选选衣服,三婶说是要给君到云裳时装公司订做几件时髦的衣服,我和君都看了好几天也选不出合适的,正好你来了你最会挑衣服了。”
“是结婚要穿的么?”
几个人就这样热闹的你一言我一语把刚才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此时书房中一行人面色凝重,与楼下的轻松和谐截然相反。
“他来是什么意思?”瞻浩率先开口。
“也没有具体说明,看样子他们开始有所行动了。”勋延坐在椅子中抽出一支紫金山点燃。
“悦风还没有回来么?不是说就这一两天么?”瞻修接过勋延递来的烟卷并没有急于点燃。
吐出一口烟勋延点点头。
“最近东北的势头不是很稳定,我也是进了药就急忙赶回来,怕那里有什么变数。”韩礼拒绝了勋延递来的烟,转身去打开窗子。
而瞻中向来在这种场合很少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听说这安倍光熏可是东北日本军里的头目人物,这一阵子一直往返于上海和东北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瞻浩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是啊!听说这家伙以心狠手辣著称,连他们自己人都忌惮他几分,号称为‘织田信长’第二。”韩礼靠着床边把这次从东北听来的消息说道。
“这时局动荡是避免不了了,只是让人不安的是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瞻修烦乱的掐灭了烟头。
书房中接着是一室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