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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白狄】游龙戏水 ...

  •   狄仁杰初次遇见李白满目是纯白的美丽,如同不染尘埃的天使降落凡尘,他虽一见钟情,心悦之,理性却督促他这种纯粹迷惑性太强,不得沾染,所以一开始他的态度就是敬而远之,如若他犯事,他决不与他有任何瓜葛。

      可惜李白此人狡猾爱显风头,屡屡破坏治安,还刻意调戏,惹他生气,让狄仁杰怒火中烧,派人捉拿李白,李白却乐得狄仁杰捉他,藏进狄府这个对他来说最危险的地方,在狄仁杰眼皮子底下开溜,看到他蹙眉愤怒的模样,李白莫名的兴奋,心跳加速,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带走看他对他无可奈何的表情,在自己身下垂泪哭泣的姿态,不同于平时高高在上,屈辱的被他做到昏厥过去。

      韩信言自己的挚友李白生于黑暗,却常常穿一身白衣,给人单纯美好的气质,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既视感,倘若因此而放松警惕,就会被他的美夺取心智甚至性命,所以虽是好友,也不敢说逾越的话,更懒于调侃,将心中的恐惧藏在心底,他知道一但触了李白的逆鳞,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些日子,韩信见李白对狄仁杰兴趣浓厚,只得默默退场,祈祷狄仁杰这个倒霉鬼早日升天,别被折磨的太惨。

      李白见韩信有意躲他,也未说什么,如今找到新的玩具,也不需要那厮了,不滚的远远的,休怪他无情无义。

      狄仁杰被李白搞得焦头烂额,饶是元芳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心力交瘁的想着如何对付李白,将他逮捕归案。

      有天晚上他因办案太累,躺在床上就睡过去了,李白轻功极好,轻易的来到狄仁杰床边,看他熟睡的模样,见他未有任何警惕,如此安静,断然是没想到他会对他出手,于是心下一喜,拿起毛笔就在他脸上胡画起来,画了画又觉得不过瘾,挑开衣服往身上画,李白见狄仁杰皮肤白皙,触感极好,忍不住摸了摸,心想,如此人儿,待在此处太过浪费,不如把他抱进自己的家,一大早起来发现不知身在何处,那表情应该很不错。如果他见到是他,会不会直接跳起来指着他,那就更有趣了。

      李白这么想也准备这么干,可惜此刻李元芳来了,李白不得已为狄仁杰盖好被子,跳到房梁上躲避。

      他见李元芳走进屋里,坐在卧榻旁,独白了一阵,在桌上用茶杯压了一封信,就离开了,听消息是李元芳的族人出事了,他不能陪伴狄仁杰,让他原谅他的不辞而别。

      李白本要下来,却见李元芳拿起一支烛台急匆匆的回来,在看到狄仁杰脸上被画的乱七八糟,他心中怒火,却没有发作,而是拿起方巾认真的擦着,心想,肯定是李白这个天煞的家伙干的,实在太过分竟然欺负到大人头上,若不是他心细闻到了未干的墨味,明早狄大人必定发火。

      李元芳擦干净了狄仁杰的脸颊见被子盖过脖颈,觉得有些蹊跷,平时大人盖被到胸口,从未见他盖的如此严实,一想便觉是李白匆匆而做,有可能他还在这屋里未走,也有可能他跑了,于是留下来陪了狄仁杰一夜,以防李白趁机偷袭。

      李白见李元芳没有走的意图,就在房梁上坐着,想着看谁耗的过谁,反正你也打不过我。等到天亮,李白醒了,他见自己身上带着镣铐,愉悦的笑了,得知狄仁杰单独来大牢看望自己,坐在杂草铺成的床上嬉笑着,说道:“怀英你还知道来看望我,李某真是三生有幸。”狄仁杰见李白戏谑的话,却一张无辜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你昨晚好大的胆,竟敢在我身上涂涂画画。还故意留在房梁上睡觉,还真当我们官府是吃素的。”

      李白微笑:“怀英说这话可是污蔑李某了,我哪敢在你身上作画,不过是看到有贼人进出狄府,想要护你周全这才留下。”

      “你这是信口雌黄,用来画画的毛笔在你身上,还敢歪曲事实。”

      “毛笔在我身上自然是我与那人交过手,将此物抢到准备第二日交于怀英。”

      “即便此事你未参与,以前天安门刻字,称自己天下第一剑,引得人人前来挑战,导致死伤无数,城内纷乱,还杀害高大人之子高俅,这一桩桩,一件件,死有何辜。”

      李白挑眉:“狄大人秉公办案,讲求证据,这挑战者本就立了生死状,关我何干,况且高大人之子本就行污受贿,罪应当死,我杀他是为民除害,至于刻字,我字潇洒,笔锋有力,刻于天安门更添诗情画意,如何说我扰乱治安。”

      狄仁杰拍了拍桌子:“大唐律法岂能由你信口胡诌,自说自话。错了就是错了,还不承认,罪加一等,擅闯我府,偷偷摸摸,心怀不轨,罪责之二,公然顶撞我,不知尊重,罪责之三……”

      李白见狄仁杰细数他的罪状无心听下去,只道:“怀英,我犯下了滔天大罪,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狄仁杰见李白如此问他,愣了一下道:“打二十大板。”

      李白听闻笑得开怀:“怀英,我犯了这么多罪过,竟然才打二十大板,你也太宅心仁厚了,还是说你心疼我,怕我受苦?”

      狄仁杰听他这么说,有些气愤:“大胆,你敢质疑我的决断!”

      李白浅笑:“我无非是嫌弃惩罚太轻,不够劲,不然你再加一加,如何?”

      狄仁杰看了看李白,见他如同往常般笑,气不打一处来:“你别想左右我的判断,我说如何惩罚你受着便是,别跟我讨价还价。”

      李白见狄仁杰如此坚决,不可撼动只好说:“怀英,何时受刑啊?”

      狄仁杰紧紧盯了李白一眼,没好气的说:“现在。”

      李白眯起眼睛笑了:“那把我的镣铐解开吧,受完刑我好回去擦药。”

      狄仁杰听此还真帮李白把镣铐解开了,李白见狄仁杰乖乖照做就问他:“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闭嘴。”狄仁杰面带严肃的注视着李白,见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有些欠扁,内心深处又对李白的话表示认同,他确实喜欢这个人,不过他得受点苦头,不然整天闲的没事给他找事那也相当难受的。

      李白自行趴在长板凳上,问狄仁杰有没有软一点的垫子,狄仁杰咬咬牙,还是拿过来了,李白笑着感谢,见衙役打他,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大叫:“哎呀,好疼啊,杀人了,呜呜。”衙役打完见李白泪流满面,心想,真有那么疼,他已经放轻了力道。

      李白被惩罚后一边哭着跟狄仁杰道别,一边夸他清正廉明,是个好官,狄仁杰只捕捉了其中讽刺的意味,嘴角抽了抽,没有说话。

      李白一出了官府,擦干眼泪就生龙活虎,买了一打酒就开始喝,既然狄仁杰对他有意,他们还可以继续玩一玩爱情游戏。

      李白喝了酒装作醉倒,躺在狄府门口,狄仁杰见李白本想把他轰出去,又不忍心,叫衙役将他搬进了卧榻,为他掖好棉被,自己则在书房看卷宗,深思熟虑,他想,他今早如此作为必被李白看出端倪,自己也不知怎么,竟会想要帮他,元芳若在,两人应当是势如水火,互不相容。

      狄仁杰本意收留他一晚,第二天照样把他驱赶出去,他不能任由李白乱了他的心。

      狄仁杰因思虑案件,细细推敲,至于午夜,李白已经睡一觉醒了,见狄仁杰书房还灯火通明,不免有些敬佩,他轻轻的推开门,走到狄仁杰跟前,狄仁杰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习惯性的唤了一声:“元芳。”见是李白不由的惊了一下,很快稳住了情绪。

      “你来做什么?”

      李白霁颜:“自然是感谢怀英收留我。”

      狄仁杰不想见李白,继续看着卷宗:“我狄府不是收容所,你明天一早便离开。”

      李白见狄仁杰如此态度,直接抱住他:“怀英不喜欢我吗?为何对我这么冷淡?”

      狄仁杰见李白抱住他心怦怦直跳:“拿开你的手,别耽误我办案。”

      “我不要。”李白在狄仁杰耳朵旁说着:“我要陪你度过漫漫长夜。”说完咬了咬他的耳朵,将手直接伸进狄仁杰的衣领里,狄仁杰猛的推开李白,心底不悦:“放肆!”

      李白舔了舔嘴唇愉悦的笑着,抱住狄仁杰的双颊:“我这是在帮某个不诚实的人诚实一点,怀英,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狄仁杰拿开李白的手:“不好,请你放尊重点,别让我找人把你赶出府去。”

      李白听闻装作痛苦:“怀英,我这么喜欢你,还以为能够得到回应的,结果你竟冷酷无情不想要我。”

      狄仁杰听李白如此说有些受不住:“少来这一套,对我撒娇无效。”

      李白听闻将头靠在狄仁杰的肩膀上,左臂挽起狄仁杰的右臂:“也好,我其实只想就这样躺在你的怀里。”说完就闭上眼睛,状似享受,狄仁杰见李白安静起来,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他胡闹,或许从内心深处他也期待和李白这样平静的相处。

      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李白在狄府蹭吃蹭喝,顺带帮狄仁杰跑腿,两人日渐亲密,直到李元芳回来看狄大人和李白相处,心下了然,也无法再说李白坏话,惹的狄大人不开心。

      李白表面没有犯什么重大案件,实际上他心中清楚自己手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从对狄仁杰感兴趣到对他产生依恋,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这朦胧的情愫如此美好,让他不舍得丢弃,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他便沉迷着,一时逃脱自己杀手的身份。

      狄仁杰年纪渐长,总是不娶亲可不行,武则天器重他也忌惮他就下旨要他迎娶一个自己的耳目,以便时时看守,狄仁杰难以拒绝就答应下来,李白得知此事把这女子杀死,让狄仁杰姻缘成了泡影,狄仁杰一查知是李白就要赶他出去,免得被武则天追究赐死,李白心痛之余见狄仁杰毅然决然,心一横就将他掳走,带到西域。

      狄仁杰乐观并未对李白多加指责,随李白浪迹天涯,相互扶持,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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