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聊斋志异之聂小倩（二十一） ...
-
【和这种老是没有安全感的鬼在一起未来肯定很累的，建议还是分手比较好。】系统算是看出来了，许无垢和布暇的矛盾点极有可能是许无垢担心布暇食言，于是立刻从幕后杀手变成劝分大队队长，每天都在试图说服布暇和许无垢分手。
【不要这样，是我没照顾到他情绪的这一点，他已经够可怜的了。】但被许无垢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又是愧疚又是怜爱的布暇已经完全偏向许无垢了，一直在帮着许无垢说话。
系统最近爱说许无垢坏话，虽然布暇尽量少斥责系统，但是话里话外总给系统一种布暇在对它说“善良一点”的错觉。
系统虽然不屑于与布暇亲近吧，但看着原本最爱和自己好的人猛然和另一个人最好了，还攻击自己，就变得非常不爽了起来。
它开始变得一听到布暇偏向许无垢的时候就气得不行，在这种情绪逐渐积累下，系统看许无垢的时候就觉得许无垢越来越丑陋不堪了。
【阿暇，其实我一直没和你说，许无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魔功还是发育的原因，现在越长越丑了。】系统之前骗布暇说许无垢长得美貌惊人，不好自己反驳自己，但现在越来越气不过许无垢一副以美人自居的样子，忍不住编造瞎话把曾经为了不良目的吹的彩虹屁竭力压回真相。
布暇快速地愣了下，严肃地对系统说道：【系统，不可以以貌取人哦。】
万万没想到的是，布暇非但没有嫌弃许无垢，也没有对此深思，而且又对系统进行批评教育！
【阿暇！他真的配不上你！】系统气得快吐血了，终于咆哮了起来，【你是不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弄得瞎了眼了啊，他很糟糕的！】
【唉……】布暇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说：【系统，别吃醋了，我知道你因为我最近陪你玩的时间少了，心里不爽，但阿无是我很重视的家人，他现在心情特别不好，遇到难处了，所以你们要好好相处啊。】
啊呸！谁吃醋了！而且之前那个叫陪它玩吗？明明是它在服务着他！它在煎熬！
还好好相处，呸呸呸！明明知道只能它看着许无垢，忍受许无垢，所以好好什么的，只是叫它多喜欢许无垢的存在吧！可许无垢他凭什么！
觉得布暇简直是自我感觉好过头的系统被气得更是癫狂了，用骂人的语气恶狠狠地说道：【不信就算！再见！】说完立刻停机休息去了。
唉，系统也是个不省心的，身边好像已经没有可以省心的事物和人了。
布暇心极其累，但还得忍着疲乏，去安慰他那一想到就心化掉的小可怜许无垢。
“阿无，我肯定是想和你在一起的，你不要这样担心了，大不了我和父亲说，我自己发过誓只能娶你了，你也发过誓会对我好，父亲怕我孤独终老的话，应该……啊不，肯定会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的。”布暇一边拍着许无垢的背部，一边耐心安慰。
发誓？
许无垢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招，便眼睛一亮道：“好啊，那我就放心了。”顿了顿，他郑重地主动说道，“我许无垢在此发誓……”
他这样一说，布暇立刻警醒地打断了他，皱着眉头厉声说道：“别发誓，发誓是不好的，你现在被夜叉控制着，要是被夜叉控制着做了誓言里不能有的内容，那你岂不是要惨！”
其实布暇刚刚那个法子只是为了让许无垢放心点才说的，他并不觉得这个法子有用。
以前他和父亲温都侯都不信世上有鬼，记得小时候，温都侯还以手下门客发了毒誓做不到却还活得好好的例子，和布暇说千万别相信世界上有神鬼呢。
现在虽然温都侯知道世界上有鬼了，但曾经那说了多年的发誓不准的事实还在，所以温都侯即使见到了许无垢的存在，直观感受到鬼能存在了，是否还会相信对神明发誓有用，是否对发誓忌讳，还是非常难说。
许无垢发誓当然是会考虑情况，没有说完的誓言是：如果布暇对得起他，他又能自己控制身体，定不会辜负布暇。
不过布暇能阻止他，在他还没说出来的时候就告诉他其中的危险之处，是不是说明布暇也一心为他？
许无垢的嘴角忍不住幸福地勾了起来，心里甜得好像流了蜜，温顺地说道：“好，我听你的，用誓言束缚的话也没意思，我们心里都深深得认同后做到才是真的好，对吧？”
布暇这么多天，总算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对。”
许无垢看到这久违的灿烂到能感染人的笑容，眼中的黑色深了深，凑近了缓慢地吻着布暇的嘴唇。
好像……他要得到快乐的话，也必须是他的郎君也快乐，因为他的郎君要是快乐了，能够传递给他的满足会好多好多，能够让他吃得饱饱的，不会满目慌乱地渴求爱意。
所以为了更好的未来，为了郎君能够开心，他愿意放郎君离开的，愿意又冒着亏本的危险尝试一次。
当然他也想通了，就算郎君真的变心了，或者被逼着和别人成婚又怎么样。
如果郎君变心了就把心扭回来，再好好讨债；
如果郎君被逼着和别人成婚，他就竭力把郎君救出来。
不管是这两种里的哪一种，都比现在患得患失地看着明明没有做坏事的郎君憔悴下去要来得好。
现在的郎君那么好，值得他冒险对郎君好。
许无垢将坐着的布暇吻着吻着压到了床上，等到布暇完全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停止了亲吻，喘着粗气，顿住了好久，等到气息平稳了些，他轻声有些羞涩地问道：“郎君，要不我们今晚就成婚好不好？”
布暇本来沉溺在亲近的美好和误会解除的轻松，闻言所有的情绪都流走了，换做懵懵的疑惑：“现在就成婚？也太随便了吧……”
许无垢噗嗤一笑，躺在布暇的身侧，鼻尖碰着布暇的柔软的脸蛋，说话间口齿呼出的凉气呼在布暇的脸上，温柔地说道：“先做一夜夫妻，以后我们再大办，做永远的夫妻。”
布暇对情.事很是生疏，但听多了话本，又长那么大了，什么是一夜夫妻还是听得懂的，只是许无垢突然这样大胆地说，他反应过来需要一段时间。
等到反应过来后，布暇的脸和脖子都很明显地涨红了起来。
明明是他浑身发烫，而许无垢这个鬼冒着微微冷气，但他像是感觉到许无垢才是那个发烫的开水容器一样，猛地后退远离了许无垢，长长的白袖捂住了下半张脸，瞪着大大的双眼磕磕绊绊地说：“你、你别这样说话，这种、种事情婚后再做，婚前做太不得体了。”
许无垢觉得布暇羞红的样子真的是可爱极了，但又怕唐突了布暇，惹得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在布暇心中变得不好，于是又装起可怜小白兔，可怜兮兮地解释道：“我是太喜欢郎君了才突然昏了头这样想的，不是故意不得体。”
布暇抿了抿嘴，让情绪平稳了些，才说道：“好、好吧，以后别这样说了，我们肯定是有婚礼的，所以不要太急切。”
现在又感受得到布暇专心的宠溺了，布暇还总是如此肯定地说话，许无垢便渐渐觉得，他和他的郎君定会是有个好结局的。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