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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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在这里盯着，也不能改变什么吧。”
被紧张兮兮的欧尔麦特拽来操场，浦原镜吐槽得相当犀利。
“相泽老师才是1-A的班主任，单说教学也比你有经验啊，老妈子心态的新司机欧尔麦特。”
“不，浦原少年你不懂！”
欧尔麦特说着就变成了肌肉形态。“我相信绿谷少年！但也十分担心！所以，我想在这里亲眼见证他到底能不能得到相泽的认可！”
“……挺难的。”浦原镜摸出一把纸扇，‘唰——’的打开。“因为你跟绿谷君是同类型的人，而相泽老师跟你们完全合不来啊。”
“浦原少年！！！”
“嘛——，我只是实话实说。”
两人站在不会被/操/场那边察觉到的角落，1-A班正在进行个性摸底测试。开学第一天，没有开学典礼，没有学校概况的介绍。雄英的招牌特色是自由奔放的校风，对于老师也同样适用。
投掷垒球、跳远、50米跑、长距离跑、握力、反复横向跳跃、仰卧起坐、坐位体前屈。这些体能测试曾经在学校离都是禁止使用个性的，而到了这里，则是用尽全力使用个性来帮助自己取得更好的成绩。
相泽消太认为弄清自己的极限是形成英雄根基的合理手段。
在爆豪胜己使用爆破个性将垒球扔出了705.2米后，全场一阵惊呼。
“这是什么测试啊！好像很有趣的！”
“705米？不是吧！”
“可以随意使用个性，不愧是英雄科！”
“有趣吗……？”相泽消太不咸不淡地重复了一下。“你们打算用这种心态来对待，为了成为英雄而在雄英度过的这三年吗？”
“那好。”他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沉，伸出右手将额发撩起，眼神带着一丝恶劣意味。“我就将测试成绩倒数第一的学生，视为没有希望的废物，直接开除掉吧。要怎么处理学生，是老师的自由，欢迎各位来到，雄英高中英雄科。”
……帅呀，相泽老师。
浦原镜暗搓搓在心里替对方鼓掌。
另一边欧尔麦特则一颗心都提了起来，绿谷出久的个性是从他这里继承的，但是目前完全没有办法掌握。只能要么是0，要么是100。用一次，身体就报废一次，测试一共八项……刚开学就要大难临头了啊。
“最后一名要被开除！”
“这可是开学第一天啊！？就算不是第一天，也太不讲理了吧！！”
果不其然，相泽消太的教学方式让学生们纷纷不满。不管怎么样，这种规定都太严苛了！
“自然灾害……”
“严重事故……”
“恣意妄为的敌人……”
“不知会在何时何地出现的灾难，如今的社会遍地都是不讲道理的东西。”
“而负责处理这些危机的，就是我们英雄。”
“要是你们想放学后坐在麦当劳里嘻嘻哈哈的话，那就来错地方了。”
“因为这所雄英高中，在接下来的三年里，竭尽全力让各位吃苦受罪。”
“Plus.Ultra，尽全力去跨越这些苦难吧。”
相泽消太说完这番话，朝1-A班的同学们招了招手。
“好了，既然示范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正式的了。”
第一项：50米跑。
凭借十分钟前看过一遍的学/生/资/料，浦原镜认出第一组测试的学员是饭田天哉和蛙吹梅雨，个性分别是引擎和蛙。两人的成绩都很不错，而饭田天哉则因为距离太短，都没能跑出自己的最佳速度。毕竟，引擎是需要预热的。
丽日御茶子，绿谷出久在考试时救下的女生，个性无重力。可以让自己触碰过的东西所受引力无效化，一旦超过时间限制就会剧烈晕眩。她在这项测试上，个性不怎么占优势。
青山优雅，个性内维尔激光。能从肚脐中射出激光，持续时间只能一秒。超过一秒的话，会把肚子搞坏。在利用反向推动自身前进时，因为没能很好的掌握自己的能力，所以结实地摔了个仰倒。
……槽点太多，无从下口。浦原镜从角落向外移动了半个身位，其他人的测试也都差不多，大同小异。也许有的人个性会很适合在某一项获得高分成绩，比如丽日御茶子投掷垒球用上无重力，然后得到了一个无限的距离。又比如，障子目藏，在握力测试时数据为540KG。他的身材很高大，肩膀上长了两对带有翼膜的触手，个性为复制手臂，也可以复制其他人体器官。
比起成绩，这些因为个性而外表异于常人的情况让浦原镜稍微动了动心思。不过倒不是觉得奇怪，毕竟千奇百怪的虚他见多了。而是个性似乎跟他理解的另一种能量体系有所不同，更像是人类某方面的进化，是基因上的改变。
绿谷出久的表现一直很普通，在测试中还没有展露他的个性，直到投掷垒球。
为了不成为最后一名被开除，绿谷出久决定把赌注压在这一项测试上。在他使用个性将垒球投掷出去时，却只堪堪得到了一个46米的数据。
“怎么会……我明明用了个性的。”
“是我把你的个性消除了。”
相泽消太头发无风自动。
“我越发觉得……这次的入学考试缺乏合理性了，居然连你这样的学生都能考上雄英。”
“消除了！！”绿谷出久目瞪口呆地看向相泽消太，忽然脑海中闪过某个信息。“那个护目镜……我知道了！能将身处于自己视野内的人个性消除的个性！消除英雄ERASER HEAD！”
“ERASER？我没听说过啊……”
“我曾经见过这个名字！他是个非常低调的英雄！”
周围的同学开始议论纷纷。
“他觉得出名只会妨碍工作，所以非常讨厌在媒体前露面。你之前说对了……浦原少年。我跟他……完全合不来啊！”
欧尔麦特将头整个伸出墙外，恨不得自己冲上去代替绿谷出久。
“嘛……，你跟绿谷君这种类型我还是蛮喜欢的，不过相泽老师我也不讨厌。”
浦原镜理了理自己死霸装的袖子，小声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对站在人群中的轰焦冻笑得有些狡黠，尽管对方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当然，你们都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
“据我所见，你还不能控制个性对吧？你又打算把自己搞得动弹不得，然后等着别人来救自己吗？”
相泽消太一手插兜，一手指向了绿谷出久。
绿谷出久急切道：“我，我绝没有这样的想法……”
脖子上围着用碳纤维和特殊合金编制而成的拘捕武器将绿谷出久整个拽向自己，相泽消太的声音极为冷漠，气势全开，好像根本不在意眼前这个少年能不能承受得住。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到时候别人仍旧不得不分散精力来救你。”
“以前，有个热血到招人烦的英雄，创造了单枪匹马在特大灾害中救出一千多人的传说。尽管同样是蛮干，但你在救出一个人之后，就将成为一具木偶。绿谷出久，凭你的力量是成不了一名英雄的。”
“你的个性已经恢复，投掷垒球有两次机会，尽快完成测试吧。”
热血.欧尔麦特.招人烦：“相泽这家伙，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看戏.浦原镜.美滋滋：“只是比较诚实啦~，相泽老师。”
热血.欧尔麦特.招人烦：“浦原少年，我是你监护人！对我好点！！”
看戏.浦原镜.美滋滋：“Plus.Ultra？”
暂时还没有办法调整自己的力量，绿谷出久却另辟蹊径，把最强的力量集中在最小的点上，去完成此刻能做到的事！并不是单纯靠个性去投球，而是把力量集中在了指尖。
705.3米。
……这点疼痛跟入学考试比差远了！！
绿谷出久右手颤抖，食指充血肿烂，他猛地一握拳。
“老师，我……还能动！”
浦原镜他发誓看到了相泽消太无神的双眼在一刹那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呜哇……被攻略了吗，相泽老师。
……眼下还无法对力量进行调整，也绝不能在发动力量后动弹不得。原来如此！是在垒球即将脱手的最后时刻只用食指指尖发动了ONE.FOR.ALL吗！！用最低程度的伤势发挥出最大限度的力量，这算什么啊少年！你这样不是超级帅气吗！！！
比绿谷本人还要激动的欧尔麦特双手死死地抓住墙壁，他的继承人哟！做的太棒了！
这算什么！个性的发掘早在4岁前就应该已经结束了！这不可能……臭久怎么可能会拥有个性！！！爆豪胜己掌心冒出一连串的爆破声，朝着绿谷出久冲了过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结果他比班上其他同学还要晚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臭久你这混蛋！！快点给我说清楚！”
用个性消除了爆豪胜己的爆破，又甩出拘捕武器将爆豪胜己给拖住。
“真是的，别逼我频繁使用个性好不好……我可是患有干眼症的人啊！”
……不行，相泽老师，你的帅气形象在我心里已经碎成渣了。以及，绿谷君，干得漂亮。
浦原镜扫了一眼投射到空中的电子信息屏，测试成绩已经被相泽消太公布出来了。
“啊，对了。”拿着小型投影仪的相泽消太恢复了一开始那副颓废的模样。“顺便说一句，开除是骗你们的。这是为了最大限度将你们的实力激发出来而采用的，合理的虚伪。”
“你说什么！！！”饭田天哉、丽日御茶子异口同声道。
“这无论怎么看都是在骗人吧……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就能识破啊。”测试第一名八百万百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就是这样，测试已经结束了。教室里有教学计划和其他资料，记得都看一看。”
说完相泽消太将一张保健室使用条交给绿谷出久。
“绿谷，去恢复女郎那里让她帮你疗伤吧。从明天起，还有更加严酷的试炼在排队等着你们呢。”
留下还站在操场上的学生，相泽消太朝着欧尔麦特两人躲着的地方走来。
欧尔麦特双手叉腰。“相泽你这个大骗子！”
“啊，欧尔麦特老师，浦原助教。你们一直在偷看吧……就那么闲吗？”
“还什么合理的虚伪！”欧尔麦特无视对方的嘲讽。“愚人节在一周之前就已经结束了好不好！去年的一年级新生……可是整个班级都被你开除了啊。只要判断学生身上毫无希望，你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开除。连你这样的人居然都收回了自己的话，那就意味着，你也和我一样，在绿谷那孩子身上感觉到可能性了对吧！”
相泽消太冷漠脸。“……我也？你好像相当偏袒那个学生啊？身为一名教师这样做恐怕欠妥吧，再者说，那孩子只是并非毫无希望罢了，仅此而已。毫无希望可言的人，随时都可以舍弃。让孩子追逐半吊子的梦想，才是这世上最残酷的暴行。”
……卡卡西叔叔快来看，相泽老师简直就是你的翻版啊！
浦原镜把刚刚顺手记录的学生个性缺陷朝相泽消太挥了挥。
“为了亲眼感受一下1-A班同学们的个性使用情况，所以，相泽老师，我这是合理的课间观察。”
“哦~，你还不错。”相泽消太语气稍微没那么冷硬，带着一丝耐人寻味。
浦原镜耸了耸肩，既然接下了助教的工作，当然要认真对待。哪怕，这是欧尔麦特为了把未知放在眼皮底下盯着。
到了放学时间，浦原镜向办公室里的诸位同僚打了声招呼便先离开了。
他的工作是欧尔麦特的助理，开学第一天并没有英雄基础学的课程，所以一天下来显得有些无所事事。午休时间跑去学校附近的商场买了个电子书，然后再从专门的网络商店里把感兴趣的书都买了，阅读很容易让人静心。
刚走到公交车站，浦原镜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浦原君？你……也来雄英了？”轰焦冻神色莫名地看向来人，难道是在1-B班吗。
“轰君，真巧。”
浦原镜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
……其实一点也不巧，他根本没想着要坐公交回去，瞬步一会儿就能到家。但是，他感知到了轰焦冻的灵压。
“嗯~，我的情况比较特殊。”
“难道……你是插班生？”轰焦冻问得一本正经。“据我所知，今年雄英英雄科两个班级应该都满员了。”
浦原镜被他那可爱的猜想给逗乐了。“轰君，我发现我比之前更喜欢你了~。”
猝不及防又经历了一次被告白，轰焦冻觉得这天大概聊死了。重点是，他认为自己的猜测有理有据。如果不是插班生，那为什么在开学日没有穿校服，又能通过雄英的大门？只有一个可能，浦原镜今天才来进行入学测试。
浦原镜往前走了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
“所以，要和我交往吗？轰君。”
祖母绿的瞳孔在夕阳的映衬下熠熠生辉，如同静静燃烧着的冰。不知是不是那光芒太有侵略性，轰焦冻在反应过来时才发觉自己竟然伸手将对方的双眼遮盖住。
……不要这样看我。
浦原镜眨了眨眼睛，黑暗过后赤色的光线穿透了手掌。
“怎么了吗？”
这话他说得很轻，轰焦冻却好像突然被惊醒一般，将右手收回。
“抱歉。”
“一起回去吧，轰君。”
浦原镜很轻易就看出了他眼神里的无措，体贴的不再过问。
或许是浦原镜的表情太过自然，轰焦冻迟疑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不应该是这样，他的生活好像有什么脱轨了。
公交车站的路人们：汪？？？
作者有话说第7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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