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此灵永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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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景致通常我是看不到的，往年的印象里都是同大家寻个安全处睡上一觉，睁眼的时候就已经是春暖花开了。”
“哈哈，蛇类俱是要冬眠的，确实是瞧不见这银树落雪的模样。”说话人提壶饮酒，兜头灌下后又借着袖角擦了擦嘴，笑道，“却说今年也是怪异，不止是你这巴蛇出洞赏起了冬雪，更是这冬雷震震，听的人心有余悸。”
脚下一阵钻心的痛，法海强撑起半边身子望向四周。但见得四处落雪成冰，有风阴号阵阵，钻进法海的耳中，仿佛二八少女的嬉笑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他的神经，令他半分也动弹不得。
“嗯…”伸手擦去嘴边的鲜血，法海静了半晌后复站了起来。虚空之中仍有哭嚎不断，夹杂在嬉笑声中，令人心生怖畏。
“佛陀止步。”来人执笔，八首八臂八口，看向法海道，“佛陀入世之乐刚才看过，如今苦还为睇便已废去大半肉胎精魄，不如……”
法海：“若你执笔，可将过往种种尽数删去？”
“所言不虚。”来人道，一臂开而遮天，看向法海，“佛陀此行，断根骨，断良缘，起孽因，种孽果。虽一人得以超脱，然佛陀此身不聚，此灵永灭，如此，佛陀可还要一意孤行？”
法海：“嗯”
“此行删减，佛陀未必得偿所愿，因这天命轮回之事三分在人，七分在命，我可改人，不可改命，佛陀仍愿？”
法海：“不必赘言。”
“三世前尘，佛陀怜悯，点拨吾于万劫不复之中回头是岸…”那人道，起手一掌推向法海，但闻一声凄厉过后，法海再无力支撑，径直倒于地上，双目俱毁，血布全身。来人见状摇头叹息，“此间事毕，佛陀向北，见人便停，人言何事皆不可信，还望佛陀万自珍重。”
话毕，只见一道白光过后，再不见那人身影。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此灵永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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