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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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斯莱特林风平浪静。倒不是说以前就天天闹腾，按阿诺德的话来说，“那都是格兰芬多”干的事儿。这是这段时间，学生们好像都静下心认真学习了。原本的休息室吃喝聊天下棋，现在晚上就剩下刷刷刷翻书的声音。
毕竟是四月了，谁也不想到了期末，成绩单上挂着一溜儿P（最差）。
海曼坐在凳子上，因为屁/股位置比较靠后，两条小细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他托着下巴，无奈地看着好友埋头奋笔疾书。
多洛莉丝面前摊着两本厚厚的课本，上面记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她一头金发也没打理，任由它们乱糟糟蓬松起来，用黑色皮筋扎在脑后，挽了个随意的圈。嘴里还嘀嘀咕咕不停，手上下笔如飞，整个人都有点濒临崩溃状态。
“呃，多洛莉丝？”海曼尝试去喊她，却没得到回应，于是提高音量又来一次。
多洛莉丝茫然地抬起头：“什么？”
“我想你该歇歇了。”海曼同情道，“从下课回来你就是这个状态。”
“歇？”多洛莉丝嗓音嘶哑，她端起旁边的茶水仰头咕嘟咕嘟喝光，再“啪”地把杯子放下，动作毫无平日里的优雅。
“我是说，”海曼疯狂在脑海中搜寻措辞，“你已经很优秀了。而且才四月，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把自己塞在书堆里，像个拉文克劳——”
“好。”多洛莉丝把面前的书一胳膊扫到了旁边，把占星学的仪器一把抓过来，“还要我提醒你吗，海曼？我整整缺了一个多月的课，拜那个该死的碧池所赐——直到今天上课我才反应过来我的学业缺了个大口子！土星和水星的象征意义我总是弄混，宫位也数错，符号也记不住！”她压低声音怒吼，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母猫。
海曼完全被她这番话震住了，呆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虚弱地拍拍那本占星学理论书，尝试安抚：“嘿，嘿，冷静，好吗？关于占星学我帮你复习，其实不难，保准你会。”
多洛莉丝松懈下来，她捂住脸颊，哀叹道：“好的，好的，抱歉，海曼。我只是——只是太着急了。”
海曼不是第一次见识她这样。事实上，多洛莉丝似乎非常容易崩溃，尤其是在她本能做好的事上失败的话。比如魔咒课布置的任务，如果迟了一点完成，她就会逼着自己一遍一遍练习，直到把咒语和动作牢牢记在心里，能够顺利施展出来才行。刚开学的时候麦格教授曾指出她的英语不流利，她就暗地下苦功，克服了口音上的问题，甚至有时候还能帮海曼纠正出来论文上的语法错误。
这让海曼想起来自己还没来霍格沃茨的时候所在的学校，班里也有同学这样，只不过他们是逼着自己做到最好，以此获得老师家长的喜爱。
会不会分院帽在开学第一天真的喝多了黄油啤酒，多洛莉丝真的应该去拉文克劳？海曼有点走神。又想到穿一身湖蓝色校服，戴着黑色大框眼镜，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课本，脸板得像麦格教授，教鞭甩起来啪啪啪响的场景，不禁一阵恶寒，赶快低头回到正题。
“太阳就是你意志力的聚焦，以及积极行动的能力，是你的个性重心；但是月亮代表感受、体验、情绪，和太阳相比更加易变。”海曼拿笔在纸上画出图案，“你看，这样的话，关于符号你可以联想记忆……”
“哟，学习呢？”
乔伊笑眯眯地走过来，他刚刚和阿诺德从操场回来。
“这届一年级真勤奋，阿诺德。”乔伊感叹，“记得咱们那时候一年级吗？每天就知道玩，最开心的课是上飞行课。”
“咦，是飞行课吗？”海曼好奇，“我以为你们会比较喜欢魔药课。”
乔伊连连摆手：“当然不是每个斯莱特林都喜欢自己院长的课，我就只喜欢课业轻松的。阿诺德才是门门都好。”
海曼点点头，丝毫不觉得意外：“威尔逊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说什么都记不清了？”阿诺德脸色阴郁，大概是魁地奇球队的事让他很是心烦。斯莱特林一把手是队长亨利，他就是第二把交椅。现在队内缺了一名队员，而最终决赛就在月底。这些事都迫在眉睫。
“那球队呢？”
找球手先生坐下来，满脸写着疲惫：“还在找代替的人。可是毕竟不是说有就有的，现在正在搞征集，报名的人不少，真符合要求的没几个……”
“所以小海曼快点成长吧！”乔伊亲切地揉海曼的脑袋，“早点到二年级就可以让阿诺德把你弄进球队了。你也喜欢魁地奇，不是吗？”
——
不知道乔伊是不是有什么预言家的血统，第二天的飞行课上，霍琦夫人拎来了装魁地奇球的木箱，往地上一放，宣布今天测验。
许多骑扫帚还不稳的学生立刻发出抱怨。
“今天试试就拿魁地奇的规则来要求你们。”霍琦夫人说，“不要求你们能回击，只需要躲开游走球的攻击，在天上飞一个来回就可以。当然，这次也算在期末考试的成绩里面。”
有学生举手说：“如果没躲开游走球怎么办？”
他附近立刻响起一片嗡嗡哄笑声。
“这可够傻的。”皮特罗·马克西莫夫站在格兰芬多的最后，和海曼距离很近，听到这一腔，皱了皱眉。
“我还以为你们学院内部紧密不可分割，”海曼乐得咧开嘴，“你知道，勇敢善良团结的格兰芬多。”
皮特罗丝毫不肯示弱，立刻反击：“噢，如果你不说的话，我还以为他要被分到斯莱特林呢。”
“斯莱特林可不收闲话这么多的……嗷！”海曼感觉有人往自己后脑勺打了一巴掌，他恼怒地回头，却发现多洛莉丝咬着手指甲，在原地来回踱步，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干嘛？”他莫名。
“别闲聊了，海曼。现在告诉我，怎么样躲过那个该死的横冲直撞的球。”
差点以为自己听错。海曼问：“什么？”
“游走球！”多洛莉丝几乎要尖叫，“我可没有骑扫帚的天赋！这怎么办？”
“别担心，霍琦夫人肯定不会让我们摔成肉饼——她会在下面看着的。”
这话不假。刚才那个还在下面哗众取宠的格兰芬多还没飞出五百米，呼啸的游走球就把他吓了个半死。最后还是霍琦夫人把球定在了他的脑袋上方。下来的时候，他看起来腿都软成两根面条，走不动路了。
测验进行得很快，基本上没人能走一个来回。最近一个都已经快飞回来了，却还是被从下方袭来的游走球弄的慌了神。
下一个就是皮特罗，他看起来自信满满，完全不把游走球放在眼里。海曼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祝你好运。”
在一帮子格兰芬多里面，他确实是飞得比较平稳的那个了。不论是上行还是俯冲，他对扫帚的掌控都称得上得心应手。海曼想起来有几次曾经在操场看到皮特罗坐在观众席看练习赛，难道他有进球队的心？
而且在他看来，虽说只是球，但每个球都是有自己脾气的。鬼飞球比较老实；游走球脾气暴躁，一点就炸，每次都有不撞到人决不罢休的气势；金色飞贼调皮捣蛋，把球员存心逗弄似的，总是忽隐忽现。
最后只在差一点点就要降落的时候，皮特罗大概是一时间放松下来，没看到身后蓄势待发的游走球，躲闪不及时，摔了一跤。
接下来是海曼。
一年级的所有新生用的都是学校里的旧扫帚，都是一些淘汰下来的老款，用起来难免会有一些不顺手。且这些老扫帚似乎都有自己的脾气了，有时候还不听使唤。海曼的几次躲避都很凶险。直到双脚再次踩上松软的草地，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顺利完成了。
“非常好，格兰登先生。”霍琦夫人说，眼里不经意流露出一丝赏识，“斯莱特林加十分。不知道你有没有将来进校队的意愿呢？”
——
“校队？”
“当然！海曼在课上表现非常出色！霍琦夫人也表扬他了。”
回到城堡，多洛莉丝对阿诺德他们说。因为斯莱特林队正好要去训练。
“既然你们马上就要比赛，为什么不让他试试呢？”
海曼期待的眼神看着两位走在最前面的队员。
阿诺德沉吟一下，随即道：“不如和我们一起去训练？”
“现在？”海曼吃了一惊。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唔……现在球队确实缺人，格兰登。如果你想的话，这当然是一个好机会。”亨利说。
作者有话说第20章 第 20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