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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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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尴尬，十分的尴尬。
反正霍灵昀就觉得很尴尬，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这时，助理把衬衫递给柳戒元，柳戒元咳嗽一声，开始穿衬衫，霍灵昀没忍住道：“你能不能先穿裤子啊？”
柳戒元道：“为什么？”
霍灵昀道：“你不是腿断了吗，先穿裤子后面不就不用穿了吗。”
柳戒元：“……”
助理：“……”
这话什么逻辑？？
都穿了后面当然不用穿了？？
霍灵昀说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只是不想看柳戒元的身体，三年前给他的阴影太大了，烦人。
柳戒元穿好衣服，化妆师来给他化妆，给他抹比皮肤深一个色的粉底，他有点白了，跟王合明的人设不是十分符合。
今天依旧没有霍灵昀的戏，在这个棚子里拍的都没有他的戏，全是柳戒元上班的戏份。
霍灵昀依旧站在一旁观摩柳戒元的演技。
现在的戏份是，哥哥林平生和女朋友去酒吧喝酒的时候碰见了多年不见的弟弟林子烟，这个弟弟是他的噩梦，是他午夜梦回不想再回首的梦魇。此时上班便有些心不在焉，十分不在状态，不小心写错报表，被项目经理给批评了。
项目经理把林平生痛斥了一顿，林平生低着头，高大的个子在责怪声中显得低矮了许多，卑微，拘谨，唯唯诺诺，本来就心情不好，此时更是风雨交加——
“Cut!”
王合明一喊停，柳戒元立马直起腰版，哪还有半点的卑微和拘谨，一下子就压住了对面演员的气势，经理演员对他说抱歉，柳戒元摆了摆手，转身离场。
一瘸一拐，一瘸一拐。
霍灵昀：“……”
这一幕过后大家就可以休息了，今天拍摄任务紧凑，中午还没来得及吃饭，现在都快傍晚了，订的盒饭也还没到。
大家等盒饭的时候，来了一位大明星，影后吴云素带着助理走进棚子，大家纷纷问好，吴云素摘下墨镜，问道：“主演在哪啊？”
副导演道：“在休息室。”
柳戒元和霍灵昀正在等盒饭，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助理以为是盒饭到了，正要起身，吴云素打开门走了进来，笑容满面伸出手。
柳戒元蹙眉看着她，伸手道：“你怎么——”
吴云素一把握住霍灵昀的手，笑道：“你好，你就是男主角吧？”
柳戒元：“……”
霍灵昀道：“你好，我是弟弟演员霍灵昀。”
吴云素点头：“我知道你。”
霍灵昀是不知道吴云素怎么知道他的，只能客气的笑着，手还被紧紧握着，也不知如何是好。
柳戒元道：“你怎么来了？”
吴云素这才把眼神防到柳戒元身上，松开了霍灵昀的手，王合明走进来，笑道：“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女主演，吴云素，大名鼎鼎的菁铜影后。”
吴云素笑道：“不好意思昨天才交代完手头工作，刚下飞机，这么晚才进组实在是太失礼了，这样吧，今天晚饭我请了，就当是给各位赔不是。”
王合明笑道：“客气了客气了。”
既然吴云素这么说，大家也不好推辞，就一起转去了餐厅吃饭。
吴云素早就安排好包间了，各位主要演员和导演一桌，霍灵昀坐在柳戒元旁边，王合明正要在霍灵昀身边坐下，被吴云素抢先了一步，“王导，我和小霍同志先熟悉一下，以后对戏也好有个铺垫。”
王合明哪还能说不好，在一旁坐下了。
吴云素开了话头，霍灵昀就陪着聊，柳戒元偶尔说两句，三个主演倒是其乐融融。
说了两句，吴云素道：“先喝一杯吧，晕晕能喝酒吗？”
柳戒元道：“晕晕？”
吴云素道：“不觉得很可爱吗，粉丝可爱这么叫了，养儿子似的。”
吴云素似乎喝得有点多了，霍灵昀想她大概事先了解了一番吧，他粉丝确实喜欢这么叫他，倒是产生了一些亲切感，但是在柳戒元身边喝酒他还是有点发怵。
三年前，要不是喝多了，他也不会没力气，和——
吴云素给他们满上，“来来来，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都给我走一个！”
霍灵昀叹气，和柳戒元一起喝了，但是喝了第一杯，就有第二杯，大家都来碰杯，霍灵昀能躲就躲，不能躲也能少喝点就少喝点，但是最后还是有些上脸了。
不一会，霍啾啾来了视频电话，霍灵昀去洗了一把脸，才按了接通。
“拔拔~”霍啾啾揉着眼睛，怀里抱着布老虎，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尼森么时候回来呀？”
“宝掰先睡吧，拔拔马上就过去接你。”外面的风一吹，霍灵昀清醒了不少。
“呜。”霍啾啾闭着眼睛，坚持着不睡，肉脸蛋一点一点，“窝……不困……啦。”
霍灵昀笑了，陈思麒放下电话，把已经睡过去的霍啾啾抱到床上，拿走手机关好房门，“你怎么又喝酒啦？”
霍灵昀搓搓脸，“剧组聚餐，啾啾先麻烦你，我明天再去接他。”半夜去接，小家伙已经睡着了，还不如早晨去接，也免得着凉。
“咱俩还说什么麻烦。”陈思麒顿了顿道：“对了，你看微博了吗？”
他哪有时间看微博啊，今天光顾着忙了，连饭都刚吃上，“怎么了？”
“程星言这个臭虫！”
陈思麒道：“他后来不是在网上卖惨，说是被私生跟踪才动手的吗，今天在微博发了一张照片，不知道从哪搞到的，上面有你。”
霍灵昀心里一跳，赶紧点进微博去看，果然在程星言首页看到这条微博，刚发没多久，文案倒是简洁明了，“对不起，请原谅我吧。”配图是他从酒店里走出来的图片，如果单看程星言的话没什么问题，但是在后面的角落里，赫然是他的身影。
虽然模糊，但是粉丝可不会放过这点蛛丝马迹，肯定认出他来了。
粉丝自然而然会认为，私生只是公司的说辞，其实真相就是和程星言打架的其实是满身黑料的前队友，他。
陈思麒道：“你赶紧关闭评论吧，我刚才去看评论已经加载不出来了。”
作为团里的人气top，程星言这么一怂恿，不知道有多少粉丝正跑去骂他，霍灵昀点开自己微博，果然最新的微博评论已经过万了，比之前那次还要汹涌。
不用想，都是骂他的。
一线团的粉丝有多会掐架，骂人又有多难听，霍灵昀清楚得很，他没有点开，也没有关闭评论，该来的总会来，他知道会有这一天。
每次喝酒的时候总会发生坏事。
三年前那次，前几天那次，今天。
不，跟最近两次比，三年前那次倒是没那么让他挂怀了，霍灵昀闭上眼，又睁开，眼前出现了一双长腿。
他向上看去，长腿的主人公不出意外的就是那个人，霍灵昀看着他笑了，庆幸吧，跟前队友比，我已经不那么讨厌你了，虽然你还是那么——
“你没事吧？”
柳戒元过来扶他，霍灵昀推了他一把，“你别过来！”
柳戒元面无表情道：“你醉了。”
霍灵昀看着他：“你怎么不瘸了？”
柳戒元：“……”
柳戒元一瘸一拐走了两步：“看吧还瘸着。”
霍灵昀：“……”
这时，里面有人叫他们回去吃饭，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又吃了半个小时，这顿聚餐才总算结束了，离开酒店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雪。
地面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花，霍灵昀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好一会才缓缓地收回了视线，向外走去。
还没走几步，突然一群记者蜂拥上来，团团把他围住，闪光灯刺得霍灵昀睁不开眼。
“为什么打程星言？”
“你现在一身黑料还打算复出吗？”
“被大老板包养的事情是真的吗？”
耳边嗡嗡的响，霍灵昀甚至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话筒杵到他面前，像要吃了他似的。
雪纷纷扬扬，越下越大。
记者还在提问，霍灵昀被围在中间，像座孤岛。
“让开！”
这时，有人冷声说道，声音不轻不重，却足以扫清吵杂的声音，举着摄像机的记者纷纷闭了嘴，避让开来，霍灵昀的手被拽住，有人把他解救出了孤岛。
“我糙！是柳戒元！”
“柳戒元！”
“快拍快拍大新闻！”
作者有话要说： 已完结文：
《被渣攻退婚后我有了他首富小叔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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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渝：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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