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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Vol.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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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啊啊啊……那个龙贵赢了,是县内冠军!”井上利马插话道,不然,一护真的很有可能会被龙贵拆了。
“哈哈,是吗?那恭喜你了!”看吧,还是有好人的吧!一护感激地朝井上点了点头。
“切,你少给我打哈哈,我不吃这套!说!你中途跑了,这比帐该怎么算?”
“这种比赛就算我不去看,你也一定会赢的了。干嘛非得让我去呢?”
“哟,你还有理了你。要不是看这段时间情绪这么低落,我才懒得叫你呢!”
“龙贵!”井上突然大声喊道。
龙贵趁一时痛快,一时口快说出了真正的理由。原来,叫一护出去并不是她一个人的意思。石田、茶渡、浅野、水色和井上等人拜托龙贵以自己比赛为由邀请一护出去,目的是为一护散散心。
虽然井上极力想掩盖龙贵的粗心,但一护还是听见了。从龙贵的话里,一护猜到了什么。看了看围观的好友们——有的是校园里嬉戏打闹的玩伴,有的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同伴——原来,不管他再怎么掩饰,他们还是看出来了。
“呃……那个,一护——其实,我们……”龙贵吞吞吐吐地说着,想要为自己的粗心弥补点什么。
谁知,一护什么也没说,只是拣起落在地上的书包,回过头,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呃?你刚才说什么?抱歉了,中途离开了。但是,饶了我好吗?我现在想睡一觉。”
“一护……”
一护径直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将书包丢在了桌子上,然后趴了下去。
众人互相对望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呆呆地看着趴在桌上睡觉的一护。后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说服上课的老师的,居然都没有人去打扰他。也许,他们都知道,现在他需要的是——
安静。
下午放学,没有怎么听课的一护却感到比砍了十几只虚还累。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离开了学校。没有知道一护为什么会这样,除了那些还保留了她的记忆的人们。
一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他想拥有力量,拥有可以帮助、保护别人的力量。现在他有了,但是反倒让别人为他担心了起来……
他告诉过自己,不能变成这样,不能让别人为他担心,他要活得开开心心的,潇洒地活着。即使她离开了……但是,为什么他的眉间却还是无法舒展开?为什么即使有了力量却依然还是让别人为自己担心?
因为她走了……
幽幽地,他来到了那个熟悉的街角,转过这个弯,对面就是蒲原商店了——没有蒲原的蒲原商店。这是他每天回家必经之路,虽然和他回家的方向正好相反。
转过街角,一护愣住了。蒲原商店前那块招租的牌子不见了,难道那里租出去了?一护快步走到蒲原商店前,惊喜的发现蒲原的招牌还没有被拆,但是招租的牌子的确已经没有了。他看见商店门口有打扫过的痕迹,门也没有关好,很显然已经有人住进到里面。
会是谁呢?一护想不到除了那个奸商之外,还会有谁会住进这个被改造过的房子……
难道,他们回来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也……
一护大步走到门前,并伸手去拉门。他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哪怕这个答案是那么的无力,但他还是希望……
“哗啦——”
映入眼帘并不是熟悉的那张奸商的笑,也没有那只强势的黑猫,更没有那三个独具特色的员工,更没有……
她。
有的只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长得文秀的男生。
“诶?黑崎先生?”这个人正是昨天遇见的那两个死神中的一个——棱木白。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白将抱着的一个纸箱放下,疑惑地问道。
一护愣了愣,“我……不对,你在这做什么?”
白觉得又奇怪又好笑,明明是他先问的他好不好,怎么他反倒问起自己来了?“我住这里啊。”
“你?住这里?这不是蒲原……”他注意到了白的打扮,显然他进到了义骸中了。
“没错,以前是蒲原的商店和住所,但是,蒲原走后,这里就变成了我们这些执行任务的死神暂居的地方。”白看出了他的疑惑,微笑着答道。
“我们?难道……”
“喂!白!你动作快一点行不行啊?想累死……”真理子大声地吼着从里屋走了出来,身上系着围裙拿着掸子,俨然一副大扫除的模样。“白,你又不关好门了,竟然让陌生人近来了。”见到一护,真理子马上露出一副厌恶的样子。
“唔,这门是你开的啊。而且,黑崎先生也不是陌生人啊。“白苦笑道,为什么每次她做的事还要他来为她背,而且说教的人还是她。
“你敢顶嘴?”真理子威胁白道,小样,翅膀硬了是吧?想飞了?
“呃……”白知道真理子不喜欢一护,但也不好说什么,因此选择闭嘴。
一护在一旁看着,什么都不说,只是越发觉得这个最上真理子真的真的很讨厌自己。但是,自己到底是做过什么了这么招人厌,他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真理子看见一护不说话,便冷淡地对白说:“看来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准备离开了,白,还不送送人家?哼!”说着,转身回到了里屋。
看着真理子孩子气的举动,白苦笑着摇了摇头。很抱歉地对一护说:“对不起,黑崎先生,她就是这个脾气,你别怪她。”
“恩。”一护平淡的点了点头,退出商店口。“抱歉打扰了,再见。”
目送一护离开后,白摇摇头,关上门,朝里屋走去。
“乒!”里屋,真理子狠狠地将一个纸箱砸在地上,一副和所有人都有仇的模样。
白苦笑了一下,“我们的最上小姐的脾气还真大啊,是谁惹着你了?”
真理子狠狠瞪了白一眼,什么也没说。白摇摇头,说道:“适才黑崎先生一脸兴奋地把门打开,看见是我之后,眼里说不出是吃惊还是失落呢。我在想他是不是以为是别人在这间屋里呢?你说会是谁?”
真理子不屑地将头别开,“哼,还能是谁?不就是这间屋子原来的主人蒲原么!”
“我看不是。”白摇头否定,“我想,能够让他的情绪有如此巨大的波动的人,这世间恐怕只有一个人吧?”
真理子不语,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成。白见她眉头紧锁,知道她在烦恼些什么。但是,他还是要说……
“那个人就是朽木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