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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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交易
杰森看到自己的“表姐”没有反应的样子，有一瞬间不知道该做什么。他的动作是完全对着那个叫做“劳拉”的女孩儿照搬，因为就他自己的观察和之前蝙蝠侠告诉他的那些，他的“表姐”明显和那个救了他一命的女孩儿很熟悉。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搞砸了？
杰森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收敛着数据和精神力但是不可避免辐射到周围的缇娜反应迟钝的伸手摸了摸两个小孩儿的头发，她看到了两个孩子的大概想法，虽然因为及时把精神力抓回来所以没有看到更多但是也知道了他们的来意。
缇娜有些疲倦的抬手掩在自己额前，挡住所有人目光的同时做了两个深呼吸。
劳拉对她现在的样子有些熟悉，在逃亡最开始的时候因为需要计划所有人的行动，用脑过度的缇娜也是这个模样。
小狼女一脸严肃的在缇娜的手停住之后站起来，伸手帮她按着太阳穴和肩膀。
而缇娜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那个单独站着一身冷寂和拒绝的男人身上——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她在杰森的思维中看到了他的来意。
变种人对现在的社会来说是一个太过不稳定的存在，在查尔斯作为变种人中的主要引导人，这群不同于常人的家伙还有所约束的时候，蝙蝠侠就已经开始关注这个群体，而在前几天缇娜和艾瑞克一起上了新闻之后，他知道，这个一直在被人类排斥压迫的种族不会再沉默下去。
——蝙蝠侠盘踞哥谭，而布鲁斯韦恩则是人类。
虽然公正一点来说，他也觉得这样的结果很大一部分是普通人自己搞出来的结果，但是独立于法律之外又没有约束的强大存在，很容易就能颠覆社会制度——缇娜和艾瑞克现在已经引起了恐慌和个人崇拜。
缇娜抬头看向蝙蝠侠的时候，浑身漆黑的男人也“看”了过来，明显是对这个动作有所预判，这让缇娜觉得，杰森的靠近也是他有所预谋的。
“这只是可能之一。”在缇娜要求和蝙蝠侠对话之后，对她提出的问题，蝙蝠侠干脆的给出了答复，他没有注意旁边变种人注视着他几乎看不到善意的眼神，一手抬起扶在自己儿子的背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作。
缇娜并不是很在意那些变种人的表情和态度，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裹着披风显得更加高壮的男人，目光不移：“还有其他可能？”她知道他的来意，但是现在却没有运用能力去查探他的思维。这个问题她想要知道答案，同时这也是一个试探或者说是考验——他的来意，总要有所证明可行才能继续谈下去。
缇娜不懂人心，但是算计却是本能。
布鲁斯韦恩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缇娜这点小算计比阿卡姆的家伙们要好懂多了，他低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小姑娘，单膝点地背脊笔直的在缇娜面前矮下了身，目光平视这个救过他儿子的小姑娘：“有。”
蝙蝠侠擅长制定计划，也能够看穿人心，他到这里之后所有动作都没有引起变种人更高的敌意，所以现在走到缇娜面前也没有什么阻碍，然而在他开口叙述自己的计划之前，缇娜把自己的手递到了他的面前。
缇娜也没有什么窥探对方内心的意思，毕竟杰森的记忆就足够她了解到这是一个多么注重自己隐私的控制狂，她只是觉得对方可能……不是很愿意把这种计划剖析在所有人面前？
蝙蝠侠沉默了几秒钟，察觉到身边的变种人有几个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之后，脱下自己的手套，把自己的手虚搭在了缇娜的手上。
信息的交换是相互的，蝙蝠侠很快就明白了缇娜这么做的用意，而缇娜也明白蝙蝠之前的计划。
——真的细说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树状图，杰森靠近而且正好被缇娜看到来意也只是细枝末端的可能性之一，甚至不是可能性最大的一个。
顺便两个人还达成了协议：兄弟会——缇娜还是在信息交互的时候才从蝙蝠侠那儿知道艾瑞克已经给自己的这个组织取了个名字，顺便还知道了对方对这个名字实在是中二的吐槽——的行动在完成之后或者需要帮助的时候缇娜会酌情联系蝙蝠侠，而蝙蝠侠会和缇娜共享一部分蝙蝠洞的情报，并教她如何引导舆论。
这正好是缇娜，或者说整个兄弟会都缺的东西。
变种人的生存环境在这个社会非常困难，大多数都是隐藏身份小心翼翼的在普通人中生活，并不敢轻易和其他人建立关系，就算自己曾经也是普通人，但是在平安活下去都需要想尽办法的情况下，他们对普通人的了解……可想而知。
而引导舆论，又是一个对人们心理必须有很强了解才能够做的捕捉痕迹的工作。
至于说蝙蝠侠对人心的了解……看看他塞满了蝙蝠洞电脑的PLAN B就知道了。
当然，这个交易是不会公布在兄弟会中的，艾瑞克把网络上的事情全都委托给了缇娜，这件事情她自己就能够做决定。
在知道她的想法的时候蝙蝠侠的目光复杂了几秒，然后告诉她这件事就算不告诉其他人，也要告诉艾瑞克和查尔斯。
缇娜不太明白，却还是点了头。
这样的表现让蝙蝠侠的目光更复杂了。
他知道缇娜答应了就会去做，这个从实验室出来的尚还简单的很的姑娘的人生中还没有言而无信或者遗忘这样的词汇，但是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他……就算是心灵感应者，思维和潜意识都是可以骗人的。
例如他，例如很多哥谭罪犯，都会这个。
缇娜现在处的位置，不是一般的事情没人会打她的主意，毕竟真要对她伸了爪子就是招惹上一整个变种人组织，还不止一个。
但同样的，如果有人想要对她做点什么，那就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布鲁斯韦恩看着旁边一直沉默着不吭声的儿子，忽然有点头疼。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第 36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