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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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做一个普通人，最基础的行为是什么？
答：衣食住行。
问：如何满足衣食住行的需求？
答：坑蒙拐骗。
问：普通人！！注意审题啊亲！
答：唔，那就先找工作吧……
换下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埃斯蒙德用身上为数不多的零钱——被接到斯塔克那里居住时，他曾经拿出这些钱在著名富豪面前装可怜。
埃斯蒙德修理了一下头发，又买了条简单的头绳将柔软的金发扎成小揪揪。
冷酷的黑暗骑士与斯塔克相比可不一样。
他没有太多泛滥的同情心，也不会像善良且具有责任感的钢铁侠一样怜悯弱者。
蝙蝠侠黑夜里的守护者，他守护的是罪恶之都，也是冰冷的秩序与公正。
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还有曾经报道过超人新闻的小记者克拉克肯特就是超人本人，明明是完全一样的样貌，不过做了些掩饰和伪装。普通人可能会被他们骗过，但埃斯蒙德不会。
埃斯蒙德的直觉超出常人，又有预言能力，堪称一眼就能看透真相。
把自己收拾得体，混入韦恩的宴会中，在里面讨了个服务生的活。进入宴会不久，就有人带他去了衣帽间，换下廉价的西装，穿好统一的工作装。
黑色的小马甲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腰身曲线，将里面的白色衬衣包裹的严严实实。
埃斯蒙德把衬衣扣子挨个系好，他抿了抿嘴，思考着要不要把自己弄成女性的外表。
从来没听说过布鲁西宝贝和哪个男人纠缠不清。
想和布鲁斯春风一度的女人多得是，就算埃斯蒙德能一个打十个，成功在一众美女中脱颖而出，布鲁斯对他的定位也只是炮.友，他可不想假戏真做和布鲁斯过夜。
他的超能力堪称BUG级别的整容，趁着换衣服的时间，小幅度调整了一下眼睛和嘴角的弧度，整个人气势一变，由原来的“虽然长得好看但是没什么特点”变成了“看起来性格有点倔强冷淡”。
从换衣间走出去，带他过来的服务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赞叹：“换上一身正式的衣服果然看起来精神多了，嘿，你要不要考虑在这里找一份工作？你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埃斯蒙德抿嘴，羞涩笑了一下，像是不习惯他人对自己的夸赞，“谢谢，我会考虑的。”
“不多聊了，做事吧。你去把那边的香槟和红酒整理好，醒酒器在后厨放着呢。”
埃斯蒙德点头说了声谢谢，转身去拿酒。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是头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只是心态与参与聚会的客人不同，埃斯蒙德看起来只有好奇，没有自卑和慌张。
笨拙地用开瓶器拔开红酒塞，稍显冷淡的青年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认真地像是在学校听讲的优等生。
“还没醒好？看起来要等一会儿了。”穿着黑色紧身长裙的女人走过来看了一眼，失望地转身，目光紧紧地锁住了沙发上正在与姑娘交谈的男人，像是怕他跑掉似的，“有什么可以喝的吗？随便给我两杯。”
埃斯蒙德顺着她注视的方向看了一眼，伸出去的手一顿，转了个弯拿起两杯葡萄汁。
——在斯塔克那里居住的时间，埃斯蒙德第一次喝到葡萄汁。老实说味道不怎么样，大概是加的糖太多了。
“给您，女士。”
黑裙女人拿着高脚杯走到布鲁斯韦恩面前，朝他打了个招呼，递过去杯子，“嗨，聊会儿天怎么样？”
布鲁斯风度翩翩，“我的荣幸，格林小姐。”
埃斯蒙德换了个位置，离两人稍稍近了些。成年人的聚会喝无酒精饮料的人不多，所以这边的葡萄汁更加粗糙，只是外表上看起来像红酒一样颜色。他刚刚偷偷尝了一口，很难喝。
黑裙女人看起来很想勾搭上韦恩，不然不会在一开始，酒都没有醒好的时候迫不及待出现，生怕被人抢占了先机。
然而一杯难喝的饮料会破坏掉布鲁斯对她的印象，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埃斯蒙德没没兴趣听他们的骚话，把酒全部弄好后，他又主动揽下了宴会上的小蛋糕，然后面对着两人，一边吃吃喝喝一边看戏。
兴致浓时，布鲁斯举杯，颇具绅士风度地抿了一口疑似红酒的液体，露出意外的表情，挑眉：“果汁？”
“嗯？”格林小姐一愣，也跟着尝了一口。她脾气不怎么好，也从没想过掩饰，直接不悦地看向那个愚弄了她的服务生——埃斯蒙德拿出手帕，背对着韦恩，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嘴角的奶油，挑衅一笑。
他绝对是故意的！！
格林小姐气炸了。
布鲁斯拥有敏锐的感知，但是在人多嘈杂的宴会上就没那么有用。
哥谭首富的光环太大了，而且他还有一张英俊的脸。
大多数女性以及部分在商业上有来往的男性都会时不时地将目光放到他身上，比如眼前这位格林小姐，以及后面那个老是往这边看的服务生。
布鲁斯转身看清楚了服务生的脸。
明明穿着最普通的侍者制服，脸上也没有过多表情，在大厅顶灯的映照下却好像会发光。
就算黑暗蝙蝠意识坚定，也晃了一下神。好在他很快记起了布鲁斯的人设，朝旁边女士笑了一下，“你们认识？”
“不认识！”格林对布鲁斯说，她很快意识到态度过于生硬了，补充了一句：“就是他递给我的果汁，你知道的，从外表看上去，葡萄汁和红酒很像。抱歉布鲁斯……如果你不喜欢的话，请……”
布鲁斯将粗糙的葡萄汁一饮而尽，“没有这回事，不必在意。你看上去需要与那位侍者聊聊？我就不打扰了。”
夜幕降临，再过一会儿就是夜巡的时间。多亏了那名侍者给了他理由摆脱这位姑娘，否则还得用其他女人的名字来作为理由。
布鲁斯假装自己很忙碌，温和地道了别，“下次再见。”
格林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越想越觉得委屈愤怒。
她踩着高跟鞋来到埃斯蒙德面前，抱起手臂趾高气昂，“你叫什么？”
埃斯蒙德抿嘴，低头低声说：“我的名字，跟您又有什么关系呢？提醒您一句……”他抬起脸来，与格林直视。
灰色眼眸里没有半点感情，像个冷酷的机器人。
格林说不清楚这一瞬间面前男人的眼睛发生了什么变化，她忽然有点慌。
穿着得体黑裙的女人用张扬的神态掩饰疑似幻觉的恐慌，她扬起手照着男人的脸打去。
能在美国队长和钢铁侠手下逃脱，埃斯蒙德完全可以躲开着一巴掌。
走进人群里的布鲁斯像是察觉到这边的气氛不对，转头看了一眼。
埃斯蒙德克制住了身体的本能反应，被格林打地偏了偏脑袋。
“韦恩先生还没走远。”埃斯蒙德将后半句话讲完，恢复了平静无波。他的声音就像外面那样，冷静克制，再没给人可怕的感觉。
听到他的话，格林看了看四周。
因为她忽然动手打人，周围人都停下了动作，一眼就能看到远处的韦恩。
现在她没了心思去交好布鲁西宝贝，只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懊恼。
“你是故意的！”她咬着牙齿对埃斯蒙德讲。
灰色眼眸里流露出浅淡的笑意，埃斯蒙德的声音依旧很低，除她之外没人听得到。
“当然，美丽的女士。”他说，“你该感到荣幸，这样低级的手段竟然能成为我成功之路的垫脚石。”
格林茫然：“什么？”
埃斯蒙德冷淡着一张脸，讲出的话却和表情截然不同：“当然是住进韦恩先生的心房里了。”
格林一脸恍惚。
……竟然是情敌！！
那她还真是输的一点都不冤。
仔细看看，眼前这位长得还挺好看，如果是他和韦恩在一起……傲慢的女人看着埃斯蒙德露出了害羞的表情。
顶着巴掌印的埃斯蒙德：“……？”你还真信了？
埃斯蒙德没兴趣和格林交流太多，他的皮肤很白，虽然并没有觉得太疼，五个指印还是红肿起来。
借口去处理冰敷，埃斯蒙德快速换下自己的衣服从酒店溜出来，顺便用超能力把被打的半张脸变得更加严重，争取再在布鲁斯面前刷一波存在感。
蝙蝠侠控制欲强大，而且心冷的就像石头。如果埃斯蒙德不做准备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肯定被扒的底都不剩。
他宁愿剥离开超能力者的身份，用普通人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理由他都想好了，刚刚在格林小姐面前编的那条就很不错。
谁说想和布鲁斯谈恋爱的只有女人？
虽说以布鲁斯多疑的性格不一定相信，但是没关系啊，只要有合适的理由就好了。
正准备开车在人们视线中消失的布鲁斯在酒店门口，与刚刚被打的服务生再次相遇了。
两个人离得很近，布鲁斯看着对方红肿的脸颊，想到他是因为自己借口离开，被格林迁怒才挨了一巴掌，难得有些愧疚。
布鲁斯顿了一下，出于礼貌开口，“你还好吗？”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第 16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