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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   “就这样?”

      “恩,就这样。”

      “没问题。”文诺言这个名字对于阿KAY来说并不陌生,每每变成醉鬼的时候,便就有一个叫文诺言的女人到酒吧里来寻我这只酒鬼。

      “就今天吧,帮我找辆车子吧,我的风速已经被卖掉了。”好久没与人比赛了,我相信阿KAY是一个能当的对手的人。

      “你是风速?”阿KAY一脸臭样。

      “是啊……怎么了,好久没与人比赛了。”我真恨当时手上没烟,不然也好模仿一下电视里那些成熟妩媚的女人阅尽沧桑的样子。

      “下次吧。”阿KAY忽然说道。

      “怎么?”

      “今天没心情。”

      “恩,那好吧。”

      沉默了一会儿,阿KAY忽然抬起头来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自己告诉她。”

      “贴的再近,终究心结难解,我在等她来找我。”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这样的你根本没办法认真的跟我比赛。”原来阿KAY顾忌的是这个,那倒也是,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喜欢跟我比赛的人不够专心的。

      “算了,那就等下次吧。”我摆了摆,端起阿KAY刚给我倒上的酒刚递到唇边,手机便响了,是周蔚然。

      “喂……恩……我在XX路XX酒吧,等下就回去了。”挂掉手机,阿KAY瞥了我一眼,“什么时候有人管了?”

      “没什么。”

      阿KAY便也就不再问了,只是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不到十分钟,周蔚然就已经站在我面前。“喝酒对身体不好。”透着灯光我能看到她在皱眉。

      “我们回去吧。”有点累了,想保持今天的美好。

      “恩。”说完,周蔚然便就带着我离开了。

      刚一到周家,便就看着大厅里思怡迎上来的目光,给了她一个感谢的笑容。

      “回来了。”思怡见我神色自然,便就知道了,这孩子聪明的很。

      “恩……。”说完,转过脸来对着周蔚然,“不早了,我有点累,先去睡觉了。”

      “你先上去吧,怡儿你也该去睡觉了。”

      我只上了楼,刚洗好澡。便就有人来敲门,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打开门,周蔚然走了进来,站到窗户边上看着窗外,“你今天去见她了?”

      “恩……。”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她放我出去,便就知道结果了。

      “早些睡吧。”周蔚然就这样走了,只为着问那一句。

      她明白,我不是她的天使。

      那一夜我睡的美好,不去想有没有人失眠,不去想我身在何方……

      次日起来,花园里的小草上,露珠晶莹透剔。花儿娇艳的悄悄绽放,到一起反而成就了无声的繁华景象。草坪上的大树是这样的早晨看不到孤单,秋天边上饶着的蝴蝶翩然起舞。

      在早晨阳光阴影的角落边,思怡正坐在那边,手里正翻着一本杂志。我只朝她走过去。

      感受到面前突然的阴影,周思怡抬起头来,便见着我的脸,“早。”

      “早,在看什么呢?”我亦一屁股坐到她边上的草上,靠着墙角,吹着春天早晨带着花香味的凉风。

      思怡举起手上的杂志,向着我笑的开心,“咯……这个。”

      “梵蒂冈文化之旅。”我停顿了一下,开玩笑的对着思怡道,“你该不会是想去当尼姑吧。”

      思怡嘻哈,“本来是的,但是想到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多的美女失去亲近我的机会,我怎么也不会去的。”

      “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风吹着树叶轻轻的动了动。

      “因为想知道阿兰你心里向往的那种平和究竟是什么样的。”思怡闭着眼睛回答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了。”我转头望着思怡年轻的面孔。

      “不知道,因为我不是阿兰你啊!”思怡看着我道。“我没有阿兰的经历,所以永远也不会知道阿兰你究竟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的安宁来支撑自己。”

      “我不信教。”

      “你只是向往那种平和。”说完,思怡将双手枕在脑后,往墙上一靠,“将来我要到罗马去游学。”

      “为什么现在不去。”

      “阿兰,你要你一日还在周家,我就不会走。”思怡还是那个姿势,神色依旧,只是这句话却说的让我一震。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我的不走对于思怡和周蔚然来说不是一种补偿,而是一种打扰和另类毒害。

      “思怡,你在囚笼里吗?”我问的小心翼翼。

      “难道阿兰你不在里面吗?”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不知觉间,所有的人都进了囚笼。

      悟出这点,我便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便径直往主屋走去,后面思怡对我我喊,“阿兰,你要去做什么?”

      我头也不回,只丢了句,“去找你妈眯聊天。”

      清晨的阳光迎着我的脸,晒的暖融融的。踏上木板楼梯,阳光跟着我的身影从窗户了射进来,走到周蔚然房间门口,敲了几声,没有人回应。我便推进进去。

      出于一种好奇心态,我走了进去,房间的设置简约而干净,很象周蔚然的风格,只是桌子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眼。

      照片里,一棵大树下,老板与周蔚然仿佛哥们一般的各自将一只手架在对方的肩膀上,脸上笑容灼热的连现在的阳光都要逊色三分。有一种叫做友情的东西,似乎在这瞬间都能从照片里跳跃到我的面前。

      拿起相框,我的指间抚过老板与周蔚然的脸庞。这便是周蔚然与老板的青春了。

      轻轻的将相框放回原处,寻思着周蔚然此刻可能出现的地点。

      走到拐角处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果然里面传来周蔚然的声音,“进来。”

      我推了门进去,就见着周蔚然穿着睡衣坐在书架边的桌子前,桌子上放着的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边上还放着一堆的文件。“现在很忙?”

      周蔚然抬起头,揉了揉太阳穴,“不忙,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想来找你聊聊天。”我走到窗户边上,将窗帘拉了起来,顿时房间里阳光四溅。

      “你想说什么?”周蔚然靠上椅子的后背,看着我道。

      我从口袋中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递给周蔚然道,“能认出来吗?”

      照片上,两个十多岁的少女,手牵着手,站在一片金黄色的稻田边,那笑容干净就象后面的天空一般的蓝。

      “一个是你。”周蔚然抬头问道,她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她看到的是我,还是她的天使。

      “是啊……这是十几年前,我跟我妹妹一起照的。”我停顿了一下,迎着周蔚然看向我的眼,“如今我已经有七年没有见过她了。”

      “你想走?”周蔚然直接问道。

      “恩,是的。我想回去,想回去看看已经是一个孩子妈的她是什么样的,想回去看看爷爷奶奶坟头的草有没有人整理,想回去看看爸爸妈妈是否已经原谅我……。”还有太多的理由,七年,很多事情发生,很多事情依旧。

      周蔚然沉默了,脸色一片平静,教人看不出她的想法。

      “你年轻的时候笑的很美?”我忽然说道。

      周蔚然忽然抬头惊讶的看着我。“我看到了你桌子上的照片。”我解释道。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恩,是啊!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只是在记忆里是美好的东西,千万不要将它弄碎。”

      “你先出去吧,我还有点事情。”周蔚然挥了挥手对我道。

      “那好,我先出去了。”我走了出去,掩了门,回头的时候,我看到阳光照在周蔚然的脸上,静谧的美丽。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时常一个人出去做一些事情,基本上已算得是出入自由,其实周蔚然何尝不是吃准了我不会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离开呢?

      坐在酒吧里,无聊的自己看着无聊的人群,只好叹气连连,“真是浪费生命啊!”

      “你为什么不能当这是一种享受呢?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因为寂寞和孤独才来这里的。”阿KAY的声音幽幽从吧台后面传来,吓了我一跳。

      “恩,是啊!”我喜欢阿KAY这样的想法。是的,对于阿KAY来说,守着这家酒吧,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是幸福的吧。“阿KAY,我们比赛吧,我一定会赢你的。”我笑的自信。

      阿KAY终于哀怨的从吧台后面抬起头,“我不会输给女人的。”

      耸起眉峰,我一点也不喜欢阿KAY的这种想法,“先赢了我再说吧。”男人的自信是必要的,只是我也很自信而已。

      “好。”阿KAY答的干脆。

      “几点下班。”

      “你很忙吗?几点不都一样吗?”阿KAY显然还不知道我现在已经不算得自由人了。

      “今时不同往日啊!”我貌似感慨,“今天早点下班吧。”

      “好吧。”阿KAY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那个古董式的吊钟,“那就一点好了。”

      还有一个多钟头,我点了点头,拿起酒杯就躲到一边的角落里去了。没有忘记给周家打个电话,因为不想让思怡深夜还在客厅等我回家。

      周家的生活似乎平静着,其实早已经被我打乱。

      宽阔的街道上,路灯昏黄的淡出一层层光晕,风吹着地面偶尔撩起一两张纸片乱飞。

      “冰兰,你的车子在这边。”我不紧不慢的向阿KAY走去,心里没有多大的期待,实在是因为说到车子,没有比“风速”与我更契合的了。

      只是当我走到阿KAY面前的时候,我脸上的表情先是惊鄂而又转为惊喜。冲上去抚摸着那辆比我整大一倍的机车,开心的喊出来,“风速,阿KAY你是怎么找到的。”

      阿KAY嘻笑,“如果不用风速的话,岂不是枉跟你比赛一次。”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到底多大自信,竟然也风速也给我找到了。”我眉飞色舞。

      街角站了的几个少年也已然走了过来,恭敬的对着阿KAY道,“KAY哥,放心吧,这一带我们已经清场了,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恩,好的。”阿KAY一派威严,天然混成的领导气质,倒教我怀疑他究竟还是不是那个我认识的酒吧老板。

      “风速前辈,您好。”突然被人这样一下说出来,真是想教人觉得不老都不行啊!

      戴上安全帽,看了一眼阿KAY,我们都已经含蓄待发。

      一声响之后,我们都宛如一只飞鸟般徐疾而去,一发不可收拾。

      已许久没有赛车,我只落后了阿KAY一断距离,还在寻找着赛车那种无我的快乐。只一会儿我已完全的进入状态,开始反击。

      仿佛连自己都已经融进风里,不复存在,这便就是冰兰从开始到现在所追求的身在其中的置身事外。

      不分前后的两辆车,谁也不会让着谁,惊心动魄的大气。

      只临进终点的时候,才见着,原来终点便就在桥的对面,这座桥还未竣工,要怎么过去,就要各凭本事了。

      我只扫眼的时候,便就打定主意从边上施工的吊车边上借力跃过,感受到边上属于阿KAY车子的气流稍微慢了些。

      从地上爬起来,我笑着看向阿KAY,“我赢了。”

      阿KAY沉默了一会儿,“真就是风速。”

      “阿KAY,你心里老想着我是一个女人是不会赢的。”我擦了一下嘴唇边上的尘土,车子刚才一开到终点里面部分零件就已经烧坏了,安全帽飞了出去,所以摔到地上了。

      “我那个时候迟疑了。”阿KAY似乎自语。

      也许阿KAY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就象我一样,但是对于我们彼此来说,我们都不该去过于探索对方。

      “阿KAY,也许下次再比的时候我就会输了。”我闭着眼迎着凌晨的冷风,里面带着甘草的味道,甜甜的。不再有刚才那种紧张的气氛。

      “为什么?”

      “因为我会因为爱变的懦弱,不再有那种果断面对生命可能消亡的勇气。”

      “是吗?”

      “是的,呵呵……。对了,我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送我点祝福吗?”

      “一路平安。”

      “谢谢,再见。”

      跟阿KAY告别之后,我并没有直接开车回家,而是开着车子,饶着这座生活了近十年的城市行驶着。

      当我开车回到周家的,思怡已然在大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我只能叹气,这孩子总担心我不能照顾自己,却不知要照顾好自己。

      “思怡……起来。”我轻声唤着。

      思怡迷糊的睁开眼,见着我才清醒过来,“回来了?”

      “不是叫你不要等我吗?”

      “没有等你,我喜欢睡沙发。”思怡的小孩子的口气,让我扑哧一笑。

      等着我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已是凌晨五点,我只进了浴缸,一边放水,一边揉着自己的腿,刚才那一摔也是摔的不轻。

      就着思索当时跃过那桥的时候我心里明白的很,以后再也不可能跟人比赛了。因为那时我是如此的害怕,害怕车子会跃不过去,老板的脸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好累,闭上眼,听着水声,我的眼前一片迷蒙。发丝饶着背后,舒服的让人放松下紧绷了一天的情绪。

      死亡、生命、宗教与之冰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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