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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最终决战·逆袭! ...

  •   就在一切有条不紊中,雏森醒了。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指名要见小白。这一次,小白没有带着小唯。
      “日番谷君,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要不是那个整打醒了我,我……”泪眼汪汪的雏森可怜兮兮地看着小白。
      小白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向总队长申请后,将雏森带回了十番队。雏森因为被解除了所有职务,现在连五番队的普通队员也不算。因此,她现在是作为小白的家属住进了十番队提供给小白的队长宿舍。
      小唯已经理清了自己的心,虽说承认了自己已经爱上小白,她却不会去向小白告白。也许是西索带来的后遗症,小唯决定自己在一旁守护小白。何况,小白自己也说他对雏森只有责任没有爱。小白虽然看起来像个孩子,但他的年龄其实比小唯从上上辈子算起来的年龄还要大。所以,小唯确信,能够成为队长的小白决不天真,他了解他自己。

      自从雏森住进小白的宿舍后,小白就再也没有回来住过。而是每天睡在队长办公室中,小唯之前驻扎的沙发现在归小白所有。
      这天半夜,小唯正在自己的宿舍中冥想。忽然,她感觉到隔壁的队长宿舍有动静。没有多余的灵压波动,但的确多了两个人。灵压是可以隐藏的,这点在小唯成为副队长的时候就被告知过。而会隐藏灵压的,一般都是副队长及副队长以上级别的人。
      不可能是小白或者其他哪位队长。因为,今天所有的队长都在一番队参加特别队长会议。到明天傍晚为止,任何一位队长都不能离开一番队。
      小唯决定去隔壁看看,到底是哪个人会在半夜隐藏自己的灵压来找雏森。她小心翼翼地来到隔壁门口,正准备打开门,从门逢里伸出了一把刀刺中了小唯的左肩膀。若不是被西索的扑克锻炼出的条件反射,现在被刺中的就是小唯的心脏了。小唯果断地破门而入,眼前所站的两个人让她怔住。
      “蓝染惣右介……市丸银……”
      市丸银收回神枪,笑眯眯地看着小唯,“啊啦~这位应该就是十番队的新任副队长,灰羽一族的灰羽唯吧~”
      小唯握住斩魄刀,进入备战状态。
      “气势不错,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蓝染没了眼镜,整个人犀利了许多。
      小唯拔出斩魄刀,朝蓝染砍去,“即使如此,我也不能退缩。”
      蓝染轻笑一声,并没有躲避,小唯一刀刺进了对方的身体。被刺中的蓝染逐渐变化,成为了面无表情的雏森。
      “镜花水月?!”
      “聪明的孩子。”蓝染从小唯身后出现,“破道之四,白雷。”
      原本完全可以躲开的小唯,碍于身后有雏森而站着没动,硬接了那一击。
      偷袭得手的蓝染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走到市丸银的身边,两个人撕开空间返回了虚圈。
      重伤的小唯跪倒在地大口喘气,反省自己刚才的卤莽行径。那一刻,她想到了蚁王。蓝染给小唯的压迫就像当初面对蚁王,而这一次,只有小唯一个人。
      身上还插着小唯的斩魄刀,雏森突然机械地走到门边。
      “雏森?”是小白的声音。
      “日番谷君……救我……灰羽她……要杀我……”说完,她就倒在了小白的怀里。
      小唯抬头望向门边,本应该在一番队的诸位队长全员到齐。小唯立刻明白自己中了蓝染的计,想要站起来,却在下一刻昏了过去。
      小白在小唯倒下的那一瞬间,将手中的雏森交给卯之花队长,然后瞬步到她身边接住了她,皱着眉看着失去了意识却仍挂着苦笑的小唯。

      再次在四番队的特殊病房中醒来的小唯毫不意外地接到了暂免副队长一职的通知。在回十番队的路上,小唯苦笑地听着大家讨论有关昨晚的事情。那些人见到小唯经过还特意压低了嗓音,却不知道来自《Hunter X Hunter》世界的小唯听力异常敏锐。
      总结了一下,目前流传最广的版本是:小唯暗恋小白,好不容易挤走松本成为他的副队长。却在半路杀出了雏森住进十番队队长宿舍。虽然小白已经申明自己对雏森无爱,却难保他以后不会有爱。所以,小唯决定趁小白不在除掉雏森永绝后患……

      十番队队长办公室。
      小唯恭敬地向小白鞠躬,“给您添麻烦了,日番谷……队长。”
      小白一挥手,“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突然灵压暴涨?雏森她现在一口咬定你要杀她,说她挡了你的路……”
      小唯呆了片刻,然后轻笑;“没错,她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我的确是要杀她,因为她是个祸害,不能再留下。”小唯抬起头,坚定地看着小白,“我会不惜代价、不择手段来保护我爱的人以及这个瀞灵廷。所以,如果日番谷……队长想要雏森活下去的话,请好好保护她吧。只要被我抓住一丝一毫的机会……我绝不会手软的。”说完,小唯再次行礼,转身离开。

      一番队空旷的队长办公室中。
      山本总队长问站在他面前的小唯;“你决定要学卍解?”
      小唯点头,“蓝染太强了,他的手下,还有队长级别的‘十刃’……除非学会卍解,解开那个封印……否则,尸魂界的胜算实在是太低了……”
      “唉~尸魂界最强的两把斩魄刀:火炎系的流刃若火在我这个老头子的手里,冰雪系的冰轮丸从那次战斗后就一直处于半沉睡状态……现在除了你所说那个方法,没有别的了吗?灰羽一族的卍解,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学会的。”
      “山本总队长放心,我的斩魄刀‘孤落夜雨’已不再是那一把无情之刀了。卍解的学习不会很难,只是需要四大贵族的其中一位家主帮忙而已。”小唯微笑。
      “四大贵族……如今的尸魂界,也只有朽木队长能做到了……朽木队长。”山本总队长朝一直站在旁边的朽木队长点点头,“可以开始了。”然后独自退到一旁。
      “是。”朽木队长走到小唯的面前,拔出千本樱,直接卍解。
      小唯也拔出自己的斩魄刀,“以受神庇佑的灰羽一族子民为名,展开我的羽翼,孤落夜雨!”

      又是那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又见面了呐~小唯……』
      “贝尔。”
      『你又忘记我现在的名字了吗?』
      “孤落夜雨。可是,我还是习惯叫你贝尔。”
      『好吧……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不干涉。那么,你这次来是想干什么呢?』
      “卍解。”
      『卍解啊……你应该知道的吧?学会卍解的条件。』
      “让斩魄刀屈服。”
      『没错。那么你准备好了吗?让我屈服。』
      “当然,不然我来干吗?”
      『那么,开始咯~』
      “锵~”刀刃相互撞击。

      千本樱的结界内,面部凝出面具的小唯正在与朽木队长战斗。
      灰羽一族最早是虚圈中的游离虚,在蓝染还未成为死神的时候就被灵王收编,成为宣誓永远效忠灵王的战将被带回尸魂界。他们的来历,同样只有历任护廷十三番队总队长与四大贵族各家主才知道。
      小唯与朽木队长的战斗和黑崎与假面军团的战斗相似,不过没有那么艰难,只一个朽木队长就足够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
      『呼……呼……我……认输……小唯,你还真是手下不留情啊~』以前的贝尔、现在的孤落夜雨瘫坐在无垠的白色世界,向上仰望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唯。
      “呵呵~那是因为你手下留情了啊……贝尔……”小唯微笑地看着他。
      『你啊……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谢谢你,贝尔。”
      『去~说什么傻话呢~快点恢复意识吧。』
      “嗯……再见~”
      『再见~』看着小唯逐渐消失,孤落夜雨喃喃道:『真希望再也不见……小唯……』

      朽木队长见小唯不再攻击,停了下来,收回了千本樱。
      小唯站在原地,慢慢伸出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我回来了,山本总队长。”
      “嗯,辛苦你们了。”

      虚圈,虚夜宫外的空旷之地。
      “又是最终决战吗?”小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真是的,怎么不管到哪个世界,我都要被卷进去啊……”
      小白的卍解比起之前要熟练的许多,可惜因为封印的缘故,根本无法发挥最强冰雪系斩魄刀的全部力量。
      看着陷入苦战的小白,小唯握住自己的斩魄刀,“卍•解!分散飘零吧,我的羽翼。”
      随着小唯说出“卍解”两个字,她的背上出现了巨大的灰色羽翼,然后就如同她接下来的话语一样,纷飞飘散。虽然一开始的确是往四周分散,可是在几秒钟后,所有的羽毛就往目前正单膝跪地的小白那里集中。
      小白被包裹在一片灰羽之海中,卍解所形成的冰之翅膀上也粘满了灰羽,成了毛茸茸、名副其实的羽翼。
      场面很好笑,可是没有人笑得出来。因为,谁都能感觉到被灰羽包裹住的小白灵力正在飞速暴涨。
      市丸银发现情况不对,趁着所有人都没反应的机会,打算先干掉小唯。可是,挥空。小唯从原本的地方消失,只留下一个残影被市丸银的神枪打中。搜索灵压,市丸银发现小唯的灵压出现在被灰羽包裹住的那个羽球中。他掉转枪头,往那里刺去。没有碰到一根羽毛,就被一个身影挡了下来。
      “想碰这个,先过我这关!”话音未落,冰之巨龙就向市丸银咆哮而去。
      “锵~”市丸银的神枪被冻住后碎了一地。
      市丸银踉跄地退到蓝染身旁,“小心哦~日番谷君的力量增强了许多呐~”
      蓝染上前,迅速与对方缠斗在一起,“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舍弃了咏唱的鬼道,由蓝染使用还是有巨大破坏力的。
      但是,对方只是挥动了斩魄刀就轻易地瓦解了这一击。
      蓝染没想到,曾经被自己秒杀的日番谷东狮郎居然可以这么轻易地就破解自己的鬼道,虽然脸上没有变化,迟疑了一下的身影还是让对方看出了他的空隙。
      “唰~”蓝染被一刀穿胸。
      可是……“在这里。”蓝染居然从身后出现,将手中的刀送入了敌人的身体。
      “你……”被刀刺中的某人看了看自己刀上的雏森,再转头看向自己身体内的斩魄刀,“镜花……水月……”
      “没错。镜花水月不只催眠,还可杀人。”蓝染自负地看着流血不止的对方,然后用力抽出了对方身体内的镜花水月。
      某人跌倒在地,看着滴血的镜花水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蓝染,你没想到吧?这个世界上,可不止你的镜花水月会幻象啊~”
      “锵~”蓝染吃惊地看着原本倒在地上的那个身影碎裂,显示出刚才与他战斗的真正的对手,“是你?!”
      “是我。”小唯微笑着点头,“你的镜花水月……已经失效了哟~”
      蓝染看向手中的刀,只见镜花水月慢慢失去了光泽,变成了全部黑色的锈刀。
      “它死了。”小唯慢慢地站起身,坚定地看向蓝染,“灰羽一族的鲜血是镜花水月的天敌。”
      “我杀了你!”蓝染举起手,“破道之九十,黑棺!”
      小唯已经没有了躲闪的力量,只能站在那里,闭上眼,接受命运……

      “蓝染,我是绝对不放过你!”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小唯前面响起。
      小唯睁开眼,她的面前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是他,替她挡下了黑棺。银色的头发,短袖、短裤般的死霸装……以及,在他身后随着灵压暴涨而舞动的队长羽织,菱形方框内的,正是“十”。
      “日番谷……队长……”
      “你退下,蓝染我会处理。”成年版的小白没有回头,向身后的小唯吩咐道。
      “是,日番谷……队长……”
      不远处的“瞬神”夜一将已经体力透支的小唯带离决战中心。

      “真是的,如果不是日番谷君他正好封印解除,你打算就那样死在那里吗?”“瞬神”夜一拍了拍小唯的头。
      “灰羽一族,原本就是属于虚圈的族群。死在这里,也没什么啊……”
      “胡说,灰羽一族早在向灵王陛下宣誓永远效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尸魂界的一员了。难道你想违背誓言?”
      小唯看向第一次见面的“瞬神”夜一,“……没错……我现在是瀞灵廷的死神,如果死在这里那就算是客死异乡了……不行,要死也要回去死才可以……疼~夜一小姐,为什么总是打我?”
      “‘死’来‘死’去的,你现在伤成这样,还不停地说‘死’,你是真的那么死吗?!”
      “……对不起……”小唯低头认错。
      夜一抬头看向战场的中心,“啧~真没想到,原来冰轮丸真正的样子这么帅啊?日番谷君的灵力居然被封印了这么多。蓝染,你失算了……”
      小唯靠在身后的岩石上,“如果不封印,以冰轮丸好战的性格恐怕瀞灵廷不知道要被毁掉多少次呢~所以,即使日番谷……队长是少见的天才,灵力也要被封印。不然,冰轮丸加上主人的灵力,更不好对付。”
      “灰羽一族早就知道冰轮丸会遇上日番谷君,所以才在那次战斗中用全族的力量来封印它吗?”
      “在那次战斗中族人偶然窥见了未来,所以为了瀞灵廷,为了灵王陛下,我们决定封印它。”
      小唯看了自己传承的灰羽一族的遥远过去,才发现原来灰羽一族之所以会集体穿越去《Hunter X Hunter》,就是作为封印冰轮丸的代价。自己会来到尸魂界,是因为冰轮丸呼唤灰羽一族前来解开自己与小白的封印。而小白身上的封印,是从他得到冰轮丸的那一刻起被加上的。

      这场战斗,最终以尸魂界全面胜利而告终。蓝染被废去灵力,永久囚禁于忏罪宫的最深处;东仙要在战斗的一开始,就被狛村队长亲手杀死;而市丸银,在混战中不知所踪……至于雏森,在得知蓝染战败被囚后因为求情不成拒绝接受四番队的治疗,最终伤重不治。

      小唯并没有看到最后,在半途就因为伤势太重而陷入了昏迷。当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尸魂界,躺在了四番队的病房里。
      她睁开眼,看着纯白的天花板。
      “醒了?”
      小唯将视线移到了声音的来处,“日番谷……队长?”看着眼前又变回正太的小白,小唯开始纠结,难道之前在虚圈看到那个是幻影不成?自己到底还是个正太控啊……
      “因为之前与蓝染那一战灵力消耗过多,所以现在只能是这个样子。不过,因为封印解开的缘故,以后我会慢慢长大的。”
      “呃……”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这家伙,把心里想的东西都写在了脸上。我不知道才奇怪呢~”小白一挑眉毛。
      小唯一惊之下,想伸手捂住脸。却在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上挂着点滴,右手则在小白的手里。
      “日番谷……队长……”小唯看着交握的两只手。
      小白很自然地放开,“不习惯叫队长的话,以后私下就不用叫了。既然你醒了,我就先回十番队了。真是的,快点回来,队里很忙的。之前的松本一直翘班,换了一个副队长又总是惹事……”小白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
      一拉开门,“唰啦~”倒进来一堆的贴在门上的偷听者。
      “你们……”小白的头上蹦出一个╬。
      “啊~天气真好~”
      “是啊~唉?日番谷队长?真巧啊~”
      “呵呵~”
      打着哈哈,众人作鸟兽散。
      “日番谷……队……日番谷君,雏森她……”小唯的话打断了小白踏出去的步伐。
      小白没有转过身,声音低沉了下去,“拒绝治疗,伤重不治。”然后,他重新抬起脚,走了出去。
      小唯呆楞了半天,“拒绝……不治……”

      不知道该说是小唯的恢复力惊人,还是四番队的医疗水平高……反正没几天,小唯的伤就全部好了。因此,她立刻就回了十番队销假报到。
      “我回来了……日番谷……”打开队长办公室的门,里头的山本总队长让小唯说出了后面的尊称,“队长……”
      “灰羽唯,我以护廷十三番队总队长的身份正式任命你为九番队队长。”山本总队长走到小唯面前,递给她一份任命状,“好好努力。”
      “队……队长?”小唯看着手中的任命状,吃惊。
      山本总队长摸摸胡子,“怎么了?不喜欢九番队吗?那么三番队或者五番队也可以啊,我还以为你要九番队,这样来十番队会比较近呢……”
      小唯黑线,“山本总队长……”
      “加油干吧。”山本总队长拍了拍小唯的肩膀,走了出去。
      “恭喜你,灰羽队长。”小白走到小唯面前,看着她。
      “呃……谢谢……”
      “哇~新鲜出炉的九番队队长~走吧~我们去喝酒庆祝一下~日番谷队长也一起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松本一手拖一个,将两个原本正在相对无语的人拖去了居酒屋。

      居酒屋内,松本的酒友吉良伊鹤、桧佐木修兵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他们。
      桧佐木朝小唯一鞠躬,“以后还请多多指教,我是九番队副队长桧佐木修兵。”
      小唯连忙回礼。
      “好啦~好啦~来喝酒~别管那么多~”松本一挥手,叫来了老板娘点了许多酒,然后开始朝小唯和小白猛灌。

      半夜时分,不知道什么时候醉倒的小唯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正靠在小白的肩膀上,“日番谷君?是你带我回来的?”
      小白点头,“松本那家伙,自己喝醉了不说,还把其他两个也灌醉了。”
      “他们……没事吧?”
      “新任的三番队、五番队队长把松本和吉良带回去了,修兵是狛村队长扛回去的。”
      “哎?三番队和五番队的队长也任命完毕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队长会议。
      “你……你……”小唯颤抖地指着那个正在对她笑眯眯的人。
      “好久不见了呐~昨天要不是日番谷队长把你带走了,我还想等你醒了和你打个招呼呐~”
      小唯面向山本总队长,“总队长,他……”
      “市丸银是王属特务的一员,由灵王陛下直接下令派遣混入蓝染那方。”
      “……这样啊……”小唯无语。
      眯着眼的市丸银向小唯伸出手,“请多指教。”

      瀞灵廷十三番队队长副队长之位,因为蓝染叛乱而出现空缺的三番队、五番队、九番队队长之职分别由市丸银、小唯、阿散井恋次补上,六番队副队长之职由朽木露琪亚担任,十番队副队长之职由十三番队的虎徹清音担任,而长期空缺的十三番队副队长一职,由小椿仙太郎担任。
      小唯成为了九番队队长,但如同当初山本总队长所说的那样,她经常去十番队串门。两个人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瀞灵廷内的各位都心照不宣了……

      那片白茫茫的世界里,一个孤单的身影……
      『应该不会再见了吧?呵呵……那个小子,会是你的Mr. Right吗?小唯……』
      一阵风过后,无影无综……

      —The End—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最终决战·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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