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喜当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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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出了蓝房子一路疾走，身后名为协助实是监视他的两人神色紧张忙快步跟上。三人的身份和脸色另陆续到生育所取体检单的omega们惊疑闪避。
两天前的风波还未平息飞鸟不愿回裁判所或者军部自取其辱，出了生育所后直接进了对面学院的侧门。
等飞鸟三人进去，门口一名年轻警卫看附近没人故意朝着对面年长一些的警卫努了努嘴，对方眼神飘向头顶门廊上的蒲葵叶浮雕神色复杂。
飞鸟回手几乎把门板拍在了跟在身后的两人脸上。此刻他管不了也顾不上下台城防官所需的体面与谨慎。
背靠着院长办公室单层的青檀木门板，飞鸟能听见一门相隔的两名警卫局促的脚步声，就像他狂乱的心跳。
对比过体检单后飞鸟什么都明白了！从蓝房子到学院一路上心思电转，飞鸟几天来一直没想通的事现在水落石出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晨光的一切反常举动都和……’
飞鸟脸腾得一下涨红，从未有过的慌乱情绪像是无形的触手扼住了他的咽喉。他根本没想过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他甚至觉得一切无比荒谬。
所以当晨光得知他可能知道了事实之后两人见面直接动手也并不超出彼此的预料了。
拆了半个办公室后，晨光总算在不重伤飞鸟的情况下扭住他的手臂把他按在墙角。
“先别打了好吗。”
“你别他妈的和稀泥！”飞鸟猛抖肩转腰靠髋骨抵得晨光松了些力想拔出被他膝盖别住的腿。
晨光一眯眼，一时犹豫要不要用信息素让飞鸟安静，而飞鸟却因髋骨疼痛先松了力气白了脸。
又僵持了几吸，晨光一点点松开手，飞鸟转身靠着墙站定歪头乜斜着晨光。
“毛月亮！你就因为这种破事算计我这么久？”飞鸟语声细微如同蛇嗅。
“我没……”
“不是你发起的罢免投票？”
“我只是想……”
“根本没有旁人检举，那就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不这么干难道等到你……那时候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什么吗？”飞鸟咄咄逼人的质问让晨光怒急打断了他的话，“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beta？”话出口晨光就觉得脸上一片火热，他本不想这么说。
飞鸟豁得瞪圆了眼睛，只一刹那，晨光察觉到了有些事情再难以挽回。
“你问我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beta，现在我告诉你，我只恨凭什么你生来是alpha而我却是omega。”飞鸟一拳捣在晨光胸前。
晨光后退了半步气血翻腾，飞鸟抖着手内心千穿百孔。
“你是什么没法改变，环境……”
“闭嘴！”
飞鸟害怕从晨光的嘴里听见他们过去的理想，那另他觉得自己就是团水母的笑话。
“我以为你还是来沼泽城时候的样子，结果他妈的只有我还把之前的那些想法当件事！”
飞鸟气得浑身发抖，捏在手里忘记放下的墨水笔终于嘎巴的一声被他掰断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墙一地蓝黑墨水。
晨光哑口无言，他想说他从来没放弃只是民主环境要在文明基石上建立，而事实又另他百口难辩。他内心里alpha的天性与记忆习惯使他渐渐萌生退意。
“有的是想提高beta和omega地位的人，可这么多年也没哪个城有什么改变，兴许如今的样子才最好，要不那么多聪明人怎么都没让事态改变。”
“所以你的心早就变了？”
如同晨光没有把‘一切改变都是为了你’说出口，飞鸟同样没说出‘为什么不和他说？为什么不相信他会理解他。’一样。两人同样欲言又止而又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尽得伤痛。
“半年前你就开始预备了吧？那些罪名和对我有意见的人。”
“那些事情都是事实我没冤枉你。”
“我还在想南方走私的东西不是从大库和军部库房里出来的那到底从哪来的，是你从秘库里专门倒蹬出来的吧，就是为了让我这个月离开军部方便你动手脚。”
“是，一共500瓶奶油20把战刀300支omega抑制剂。”
“你就没怕过故乡那边会追查到我们私藏物资的地方吗？秘库里的物资没有烧上编号，抑制剂里层包装用的是玻璃管而不是贝壳针。”飞鸟气得一巴掌拍在背后的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外包装竹管上不是烧黑了让人根本看不出来编号和出处？”
“那我们之前的小心都是笑话吗！除了风来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没别人。”晨光从飞鸟的语气中听出了那股长刀之夜后久驱不散的煞气。
“期，”飞鸟发出了个不屑的鼻音，“朝露也知道吧。”
“她是按我的意思隐瞒你。”晨光抢白。
“那你的意思是我错了？”
“我不就是为了给你找个理由躲在幕后一段时间吗？”晨光觉得他和飞鸟越来越说不清楚。
两人僵持，窗外日影漂移，直到峡闯过守在楼下的警卫冲上四楼。
“谁让你……”晨光的怒斥被峡挥手打断。
“故乡知道战刀的事情了？是谁泄露出去的！”
正吵架的两人神色一窒。
“什么时候？”晨光问。
“刚传回来的消息，用电讯号。”
峡说着故意穿过两人之间从掀翻的文件箱里找出两张空白文件。“给我盖两个空文件，我要让人出城调查。”
晨光和飞鸟各自拿出私章，飞鸟多了个心眼，又单拿了一张空文件只留了裁判所的私章。
“城主和军部的文件走城南太明显，不行就用裁判所的文件直接走城东。”
“好。”峡拿了文书也不多话转身就走。
晨光与飞鸟眼神相碰又忙躲闪开只是架再没时间吵，好歹收拾了下东倒西歪的桌椅后便各自回去调查消息泄露的事情。
一路调查问讯，最终问题回到了秋天城市南方市场上限定品走私的事情上。
执政厅小会议室里晨光峡飞鸟逐日几人到齐，就连八蓝也从重罪监狱匆忙赶回。
“市场上出现的战刀都在这里，二十把全是失主的旧战刀。”飞鸟把桌面上所有战刀上山上一族留下的编号和裁判所收没时留下的标签转向众人。
“东海城相信我们可以自己铸造战刀。”峡拿出了一份翻译出的电讯马给众人传看。“消息来自东海城研究所，非常可靠，派出去和绿海城同行的走商队在路上也发现了类似的迹象。”
“那消息是？”逐日问。
“那次的走商。”飞鸟把一摞半尺厚的卷宗吨在桌面上，“能问的人都问过了，裁判所建成后就没那么热闹过。源头根本查不到，只是不只是一个人从走商那里听见过他们和刀贩子讨价还价说新战刀马上就要有了这些旧战刀早晚要淘汰为什么不便宜卖。”
“你的意思不会是？”晨光皱起了眉。
“我也不想相信，走商就随口那么砍个价结果被人当成真事传到故乡那边了，至于东海城到底是直接信了还是幼调查过有了准确消息才相信有这么回事，”飞鸟勾起嘴角，“有什么关系，等沼泽城战败换上故乡一派执政后什么证据找不出来。”
众人交换了个眼神后接受了飞鸟的说法。
都是最早一批共同开创沼泽城的伙伴，之简单商议片刻后便决定了城内暗中进入战备状态。
会议室内又只剩下晨光与飞鸟两人。
“是我的错。”晨光明白这次秘密泄露有自己的责任，要不是他为逼飞鸟离开军部弄出那些事也不会引起之后的一系列问题。
飞鸟并不想答晨光的话，之用种‘有正式快说‘的眼神撇了他一眼。
“我让四叶带着提炼柴油和铸刀的设备回到城内，之后要在裁判所的地下继续炼油铸刀。”
“地方有的是，宿舍可以住地下一层或者在院子里再给他们盖，那院子里地方还又不少。”
“成品柴油我想藏进北方的山区里。”
“能保密么？如果我是东海城的话能想到的也是那里可以藏东西。”新月形的沼泽城南可望海，东邻沼泽，西靠雨林，只有北方有连绵不断的断裂山地适合开辟天然储藏库。
“可以，藏好后我会炸塌入口，之留下一两处暂时够用的。”
“如果可行的话可以。不行的话就挖条隧道通进城里。”
“可能不行，这几年沼泽怪物的领地扩张，我担心不小心挖到什么更麻烦的东西。”
两人静默，故乡之外城市旁还有一群并不好相处的怪物正在扩张地盘。
“不行的话舍得些柴油，我愿意带人烧死那些怪物。”
“不行！”晨光果断拒绝，“先不要说你现在的情况，只那群怪物背后的火种也不适合放火。”
“你还想要沼泽里的那个火种？”飞鸟忍不住皱起了眉。
“我觉得如果火种里有什么知识的话，也许能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雨故乡做交易。”
“难道你没开战就觉得可能会输吗？”飞鸟没法相信晨光会有类似怯懦的情绪。
“不，我只是怕战斗脱得太长白耗精力。”
“你撒谎！”飞鸟从晨光转开眼便察觉他言不由衷。
晨光垂着视线沉思了片刻后从新正视飞鸟的眼睛，“生下孩子送出去，你愿意和我同生共死吗？”
“你……”飞鸟被晨光的话惊得一愣，那次吵架中途被战刀的事情打断后两人没时间也没在提起过任何相关之事，而此刻故乡威胁之下，很多事情已无法按常理计划。
待续
作者有话说
第88章 喜当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