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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嗯,夫妻相 ...

  •   冕夏失眠了,为了一个严肃的近乎刻板的告白,失眠了。
      “该死,居然为这种蠢事……为什么一定要……”
      要那么卑微啊?虽然人都说,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是似乎自古以来都是,被喜欢的人趾高气扬,喜欢的人卑躬屈膝。
      淡然的放手是爱的不深,潇洒的转身是玩玩而已,唯有卑躬屈膝才是爱的死去活来?呵,大概吧。
      服了片安眠药,冕夏终于在凌晨三点时分有了睡意,可刚睡着,就被噩梦吓的一身冷汗。他梦见,柯逸持着锃亮的匕首,笑魇如花的问他:“说啊,你喜欢谁?”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匕首的刀尖,刀尖刺进柔软的舌苔,顿时鲜血直流。转而柯逸收起那令人寒的打颤的笑容,瞳孔缩小面目狰狞的质问:“说啊!你喜欢别人,我就去杀人啊!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嗓音严重发哑,举起滴着鲜血的匕首,一步步靠近,那张原本还算俊逸的脸,正在冕夏眼前逐渐放大……
      “我去你神经……啊。”冕夏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重重的喘着息。他感觉到自己的冷汗出了满头,连后背粘着的睡衣都湿了。
      “他不会真的杀人吧……”
      为人不知的是,冕夏的心理极其阴暗,只是这阴暗表现的不明显,他平时也是开朗活泼没心没肺的活着,用一个词形容就是阳光天然呆。只是在夜深人静或者独自一人的时候,他喜欢胡思乱想罢了。如果旁人的电脑硬盘里是一整套苍老师写真,那他的电脑里,就是一整套尸体碎肉。各种虐待视频,解刨出来的内脏,还有变态的杀人手法。想亲手试试匕首划开皮肤血肉翻出的粘膜,更想亲眼看看人从十楼乃至更高的楼层上跳下摔成一堆肉泥的情景。有人站在窗台前,他总想把那人推下去,自己站在窗台前,就想跳下去……他就是这样一个变态的家伙,和他人畜无害的外表,简直天壤之别。这也是冕夏最可怕的地方,用俗话来说,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此刻才三点三十分,明早要去大学报道。说起那个大学冕夏就一肚子火,也不知道哪个完蛋玩意改了他的志愿,真想把那个完蛋玩意扒光绑在深山老林里活活让蚊虫叮死。
      “披人皮的魔族,玩血腥的艺术~”
      电话铃突兀的响起,冕夏放在床头的手机毫无征兆的亮起屏幕,这个时候谁打电话,莫非是传说中的午夜凶铃?
      可惜让他非常失望的,不是午夜凶铃,是林陌笙。
      “喂?”冕夏还未从那噩梦中完全反应过来,喘息依然有些重。
      林陌笙皱了皱眉,大半夜的喘息这么重,这很难不让他的思绪飘到某个不可描述的角落啊。“你在干嘛?”鬼使神差的,他突然像捉奸的糟糠之妻一样质问。
      “哈?”冕夏被问得一脸懵逼,“睡觉啊。”
      “哦,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刚做完运动呢。”电话那边林陌笙的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
      “什么鬼?你有病啊?”冕夏对这个辣手催了不知道多少花的富三代实在没什么好感,也不想多费口舌。
      “哼。”坏脾气的富二代冷哼了一声,几乎是认定了冕夏一定是在和某个人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事。”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有病吧?”冕夏听着只剩嘟嘟嘟提示音的手机听筒,对这个半夜打骚扰电话的蛋疼行为实在不理解。
      今晚也别想睡了,冕夏起身离开大床,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试图平复下噩梦后的心跳,以及洗掉一身的冷汗,否则黏糊糊的衣服贴在背上,实在谈不上舒服。

      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的冕夏匆匆挤上了地铁。一夜没睡,又泡了很久的冷水澡,他现在腰酸背痛,感觉腿都泡麻了软塌塌的站不直。自己作的死,死也要……好像哪里不对?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嗯,夫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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