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闲庭》明月若水

26、倾述长情

　　孟晨攻城略地，快稳准狠地纠缠住了何小叶，何小叶的身体激烈地抖动着。孟晨的嘴不老实，手也不老实。这么几分钟，已经将何小叶扣在墙上摸了个遍。何小叶感觉全身像有微弱的电流经过，甚至听到了电流汇集在脑部时发出的“滋滋”的声音。她嘴里充满了腥甜的气味，难以呼吸，情急之下，咬了孟晨的唇。
　　孟晨“嘶”地一声，有所懈怠，何小叶趁机用全力推开了他。
　　“你。。。你流氓！”何小叶慌不择言，一出口就被自己仅有的词汇量震惊了。
　　“宝贝，你说我流氓？你跟陆羽在你家楼下疯狂缠绵的时候，陆羽流氓吗？你被张狄纬在电梯里揩油的时候，觉得张狄纬流氓吗？”孟晨笑着问道，眼睛里却又说不出的冷意和嫉妒。这问法毫无章法，问的何小叶一愣。
　　“关你什么事？”何小叶匆忙找好阵脚，绝地反击。
　　此时的两个人，脸颊通红，衣衫不整，何小叶发丝凌乱，领口已被撕烂，漏出了里面大片的沟壑。孟晨除了某处难以描述地膨胀和嘴角的一丝丝血迹略显迷乱之外，格外正常，衬衫裤子安好，外套都没脱。何小叶心中更是气愤，一看就是老流氓！慌忙抓住领口，向门口逃去。
　　可是，所谓的流氓，这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经年的肖想对象了。
　　天旋地转中，何小叶已经被孟晨拦腰抱起，掷到了略小狭窄的床上。其实就是一张可坐可躺的稍微宽点的自动躺椅。孟晨用躺椅上的安全带绑住了何小叶的双手，不顾她的挣扎，抵住她的双腿，低声说道：“别动，听我说。不然，我就真的流氓你了。”
　　何小叶一听，果然乖乖不动，闭上眼睛，死活不看孟晨。
　　“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一直喜欢你。可是我母亲精神有问题，对我的控制欲极强。我未出生之前曾经有个亲姐姐，养到三岁的时候除了点意外，人走了。我母亲受不了这个打击，人的精神慢慢出现了幻觉，总觉得别人要跟她抢孩子，不管对方是谁。我出生后，她这种情形并没有好转。从小，我没有任何朋友，像生活在玻璃瓶里的蚂蚁，完全被她封闭了起来。直到小学三年级，我和一个小名叫毛毛的女同学玩得不错，放学后，我经常偷偷跑去她家做作业，她父母也对我非常友好。可是，有段时间她没来上课，听说她失踪了。一年后，警察端掉了一个幼女色情窝点，她被找到了。却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整个人很呆滞，看见成年男性就会瑟瑟发抖。”孟晨的声音有点轻，仿佛在说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上发生的事情。除了眼睛里的苦涩和嘴角拼命的笑意。
　　何小叶睁开了眼睛，“这跟你母亲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