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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朱宝第快醒醒,要上课了 ...

  •     被扔在大街,幸运的是出来得不远,朱宝第打算再返回百花楼打探一番,谁知道到了门口,里面的人根本不让他进。

        悻悻的朱宝第只得老老实实地返回衙门。

        刚进门,葛师爷便悠悠然然地向他来了句:“今日何捕头休沐,衙门一应事务,还请朱主薄你多承担些。”

        “休沐?”

        “大人没让何捕头去跑案子?”朱宝第声音提高八倍。

        葛师爷长眸慢慢描过来:“没有,怎么?”

        “没什么。”

        朱宝第垂眸沉思,原来今天是他休班,难怪查案子的时候总是跑没影,可能是有自己私人的事情要处理吧。可他会有什么事呢?

        原作中好像没有提及。

        甩甩头,朱宝第按师爷的意思,先进行整理衙门的案件,再把百花楼记下来的名单放到一边,过会大人要查阅。

        不一会,何守约由外面赶回来。

        “怎么样?大夫说什么了?”朱宝第连忙赶过去问。

        何守约望过来,溢出一丝喟叹,摇摇头:“跑了。”

        “跑了?”

        朱宝第讶异。

        “大夫跑了,至少证明了汀菊这件事情是真的有鬼。再找个大夫去给她诊治一下,看是否真的怀了孩子。孩子的父亲又是谁。为什么凶徒要捅汀菊的小腹,是故意的还是个巧合?”

        朱宝第一时想出大堆儿,接着便感到屋内一片沉寂。

        他感到奇怪,连忙朝四下查看,发现所有人都朝自己看,连何守约也用一种兴味的眼神盯着自己:“怎么了?”难道说得有什么不对的么?

        葛师爷先道:“朱主薄,你近来查案很是用心呐!”话中语气却是意味深长。

      “诸葛师爷,实在是县里发生了三起采花贼案,再这样作乱下去,对大人的声名不好,所以我用了一些心……”朱宝第连忙解释。

        葛师爷沉了脸,“我不姓诸葛!”

        “朱主薄身体不错!”何守约则是另有意味地说了句。

        “一向很好。”朱宝第下意识地回道,生恐这起案子,何守约不让他参与了。

        “没受风寒?”何守约又问。

        朱宝第闹不清楚他怎么把话题扯到风寒上了,便老实摇头:“没有。”

        “那把我的披风还来。”何守约突然发难。

        朱宝第想了想才想起来,何守约之前给过他一件披风。

        只是一忙活,他给忘记那披风给扔哪去了。

        “怎么?”何守约更逼近一步,高大的身躯充满压迫感,他那双视线又太过灼热。

        朱宝第连忙去找,好容易从案牍之中找到了白色披风,连忙还给何守约,想继续讨论案情,尽快把采花贼抓捕归案。

        “脏了。”

        何守约简短地吐出两个字,直接将披风丢还回去,告诉朱宝第:“洗干净晾干再送回来。”

        “哦,那等晚上的时候我再洗……”

        “现在就去,我急等着穿。”

      一番话下来,朱宝第傻了,当他抱着不过是沾上一星点泥渍的白色披风返回自己家时,这才惊觉自己被何守约给撵回来了,可是案子还没着落……可恶,从来就没见过何守约这样讨厌的人!

        把白披风泡进木盆里面,朱宝第认命地搓洗着,直到将那一星点泥渍弄干净,他赶忙晾起来,好还给那心胸狭隘的何守约。

        做完这些后,他肚子饿得都过了时间,便拿了几文钱买了个饼子回来吃。

        昨晚熬了一宿,正好趁这个时间午睡一小会儿补补眠。

        吃罢了后,朱宝第便进屋倚在一堆衣裳上,闭眼小歇。

       直到听见有人呼喊他的名字:“朱宝第快醒醒,要上课了,朱宝第!”

        “诶?”

        朱宝第一个激灵张开眼睛,就看到眼前漆黑一片,还以为自己瞎了。

        那震天的敲门呼喊声却是不错,只是却要他去衙门。

        原来并没有回到现实啊!

        只是,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朱宝第满腹郁闷翻身而起,跌跌撞撞地到了门口,摸瞎开了门,是衙役郑往前来通知他的:“朱主薄,时候不早了,快点上衙门啊!!”

        “天都黑了,应该下班了吧。”朱宝第抓抓头发,他这一觉从中午睡到晚上啊,“几点了?”

        “朱主薄快走吧,大人叫你回去呢!”

        没什么时间观念的朱宝第,匆匆披上件衣裳就跟着他走了,半路想起晾在院子竹杆上的那件白色披风,立即又返回来拿着,发誓以后再不穿何守约的衣服。

        “案子怎么样了,有没有犯人的线索?”朱宝第一路走一路问,夜风呼呼地刮着,吹起了他的袖袍,灌了他一嘴的凉风。

        “有了,有了。”郑往急急忙忙地应道,步伐很快。

        朱宝第听后心潮激动,步子也更快,只是过了一条街他突然发觉这方向不对:“这不是去衙门的路,咱们去哪?”

        “又发生案子了,何捕头在等着你,咱们先去那失了财物的人家!”郑往说道。

        “可百花楼的案子有没有进展?”

        “谁知道呢。”

        两人说着话,便一先一后进了一处府门颇为阔气的人家。

        一路走过来借星光赶路,这府人家却极为奢侈,府门外和院内,俱是灯火通明。

        进了屋子,何守约和几个衙役俱在。

        朱宝第看了一圈,没等看完,何守约公式化地冲他指指旁边放着的那一堆笔墨纸观,言简意骇:“记。”

        又指使人。

        心下不悦,朱宝第可又不得不听命,他不了解情况,便提笔随着何守约的话落而奋笔疾书——

        “何捕头,您看看这个案子是不是跟你们上次办的那个案子一样呀。那家人也是丢了很多财宝……”来前的员外穿着精致的锦服,脸肥得流油,他自认为十分了解地说道。

        何捕头挑挑眉,不语。

        身边的衙役道:“张员外,这个案子与那个不一样。那个是监守自盗!”

      朱宝第大体了解了下,说是这张员外府上仓库内的一箱银子不见了,看守的管事等俱都不知情。

      案情似乎就这么简单。

      可看何守约那反应,面部肌肉紧绷,微皱眉头,手放在唇边轻轻婆沙,一副思量的样子。

      似乎这个案子与之前那个不太一样,否则何守约早悠哉悠哉地奴役自己记录了。

      他也没有让人去找澜大人过来,朱宝第料定,何守约还不知道小贼是谁。

      所以他还不能够事先做局,待澜大人来了之后,再顺势轻松地破了此案,成就英明精明之名。

      那张员外紧跟着说道:“我听说百花楼有人死啦,还丢了金子,是不是跟那个贼都是一个呀?”

      小陈见他都开始乱扯了,当即阻止道:“百花楼那是采花贼,你们这里也有女子受害了,是谁呀?”

      “呃,这倒不曾。”员外连忙否定。

      朱宝第正准备撤,反正眼下他是记录不成了,也没必要堵在这浪费时间。

      结果就看到何守约冲自己盯过来,接着微微一笑,仿佛春花灿烂盛放。

      可朱宝第却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无缘无故冲他笑,究竟为什么。

      接着朱宝第就听到恶魔之音降临:“朱主薄,记。”

      “噢。”

      他就知道何守约看他,肯定没安好心。

      认命地提笔记录,却听何守约竟是冲那员外道:“府上有多少女眷?”

      “啊?”

      听到这话,张员外愣了,朱宝第也愣住,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女的盗窃的?

      “这个,要问管家。”

      员外摸摸下巴,摇摇头,一副不肯说的样子。

      何守约直接了当地说道:“既然如此,来人,把管家找来。”

      “唉,还是我亲自去吧。”员外立即说道,不等再问就急颠颠地跑回去。

      若是先前大家还不懂何捕头突然而来的发问,那么现在,变得有些清晰了:这个员外,有问题!

      “不会又是监守自盗吧?”小陈问何捕头。

      “不是。”朱宝第坚定道。

      他的话引得何守约等人都不住看过去,讶异于他这话语,怎生如此肯定。

      朱宝第抬起头,就发现所有人都看自己。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尴尬地笑笑,解释道:“只是胡乱猜的。不要当真,也许真的是监守自盗呢。”之所以敢肯定不是监守自盗,朱宝第其实是有根据的。

      他简直太了解作者,那作者是不可能写一模一样的案件。所以,上个案件是监守自盗,以后的案件都不可能再发生同一性质的。

      所以,这员外家失窃案,绝非监守自盗。

      这时听到何守约吩咐小陈:“这两日你暗中盯着这里,此案很快就有眉目了。”

      话说罢,员外已带着他的管家前来。

      之后便是何守约问询,朱宝第奋笔记录。

      过了大半日,记录了满满的十多页,朱宝第这才甩着疾累不已的手跟着何守约离开。小陈留下暗中盯着。

      “握笔还累?”

      见他落在后面走得极慢,何守约停下,嘴角噙着笑:“要不下次你握剑,我握笔?”

      朱宝第听后心下暗怒,这家伙一日不怼自己一日不舒坦!

      明知道他不会武功,还故意拿长处来比划他的短处。朱宝第可不忍这口气,眼珠一转,怼回去:“何捕头只知握剑握笔的,难道不知道查案最重要的是把现场描述清楚。”他把手中的厚厚一叠纸晃晃,“像这样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大人看着就眼晕,你若是能将现场逼真地绘成一幅幅维妙维肖的图,才是减轻大人案牍之累的关键。”

      这长篇大论听下来,何守约饶有兴味地笑了,问道:“哦,这么说你会作画?”

      见他掉进陷阱,朱宝第也笑了。伸出一根修长的指尖放在何守约俊美的脸蛋前,嚣张而得意地左右摇摇,“不,本主薄的意思是何捕头你会!”

      “哦?”

      何守约挑了下眉,但又速度疾快地反应过来,只是他想再开口推倒重置却已不及。朱宝第早他一步,抢先说道:“那就互换身份,你来画现场,我来查案,就这么定了!”

      说罢之后不等对方应声,他先而扬长离去。

      “何守约那家伙自负得狠,他断不可能主动来找我换回身份,那么接下来就轮到由我主导查案,关于汀菊的案子,那采花贼的身份,相信过不多久就能水落石出。”

      路上朱宝第喃喃地说着,不多时便到了衙门之地。

      他连忙重新审一遍采花贼一案,发现自己记录的人名之中被用朱笔画下了十个名字。必定是在自己睡着之时,案子已经有了进展,可恶的何守约,竟然不告诉他。

      将这十个名字一查,朱宝第还有几个眼熟的,正是他居所处离得不远的邻居。

      这就赶回去询问案情,顺道想法进去找汀菊问问,她怀孕是怎么回事。

      刚回到居所,便看到门口晃着两个人,是隔壁的老妇。

      上前打了招呼,老妇将一个精致的锦盒从包裹里面取出,并捧到朱宝第面前:“年轻人你看看,这个是有人送来给你的,指明要老身亲手交给你!”

      “是谁?”

      朱宝第不在意地问了句。

      他在这个世界没什么实质上的亲人,原主的亲人又都不在这里,可保不齐会派人送些东西来,只是朱宝第没什么感情罢了。

      随之将锦盒打开,朱宝第垂眸不经意地扫了眼,顿时愕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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