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紫罗兰之书》汪汪椿黛

67、第 67 章

　　时间过去得很快，或者说是很慢。维奥莱特将精神力推行到整个中土世界，人类终于有一件可以保护自己的武器。中土世界精神力最强的那个人，抵抗住魔戒的蛊惑将其丢入末日火山摧毁。

　　守护精灵国度的魔戒一同失去了力量，然而千百年来一代代精灵们在他们的国度里加筑的魔法阵依旧伫立在光脉上守护着他们神圣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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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有维奥莱特在，她不断试验着发展科技，让魔法和科技开出一朵并蒂花。第一个一百年，维奥莱特带领着团队研发出会飞的汽车，随后五十年里，她制作出由精神力作为动力源的魔法飞行器。

　　第二个一百年，大型播种机面世，民生产品蓬勃发展，基数众多的人类开发出许多有助于民生的农业机械。

　　第三个一百年，中土世界的人类实现温饱，面对半兽人的骚扰，人们对开发新武器的呼声越来越大。而以精灵为首的瑞文戴尔科学院制止了这一举动，然而人类私底下依旧在研发新型武器，热武器的雏形初现。

　　“这是不可避免的。”在瑞文戴尔新建立的学院塔里，维奥莱特发言，“就像过去我吗追求更锋利的剑，更轻盈的护甲。对武器的追求，我们比想象中得更热忱。”

　　“我得承认，我们矮人有时候都比不上你们人类在工具上的奇思妙想。”来自孤山的矮人说。虽然维奥莱特活得比一般人类久，但是她还是一个人类。因此对矮人的话，她并没有生气。

　　“我们不能在武器上投入过多的精力，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一名精灵学者说，同样坐在精灵里的埃隆点头，感觉他发际线又往后了一点。

　　维奥莱特帮助中土世界建立基本的物理化学概念，用魔法加以催生。现在世界上有三所最为著名的学院，建立在瑞文戴尔的瑞文戴尔综合科学院，建立在孤山的孤山理学院，建立在刚铎的白树魔法学院。

　　Emmm，总感觉哪里不对。人类跑过去学魔法，精灵们爱科学，这种感觉吧。当然，不只有这三所学院，人类精灵矮人各自建立了不少学校来学习科学和精神力，最著名的是这三所。

　　值得一提的是，矮人把核|弹搞出来了却不自知，他们觉得用核锅炉烧火格外带劲。幸好魔法罩把辐射都挡住了，不然孤山最后真的只剩下一座山了。

　　维奥莱特揉脑袋，这个世界发展的在是出乎她意料，不过也分外有趣就是了。因为中土世界最关注的问题是，当一个人/精灵/矮人将精神力修炼到极致后是否有可能抵御魔戒的蛊惑，将其销毁。因此精神力非常流行。

　　理论上是可以的，所以修炼精神力的学院一到开学季格外火爆。然而到现在，还是没有人找到魔戒的下落，因此就算研究成功也无法实施。维奥莱特带着精灵们疯狂爬科技树，当初喜欢玩水球的莱戈拉斯变成文武双修的小精灵。
　　他射出的箭能追的上瑟兰迪尔的了。维奥莱特微笑鼓着掌，和收了手的瑟兰迪尔站在一起。

　　当心里没有什么烦恼，安然自乐的霍比特人将魔戒丢入末日火山，世界哗然。经检测，他的精神力是当世最高，而他最喜欢做的事情是用精神力吐各种各样的烟圈。

　　你能用一个月来了解霍比特人，然而下一秒你总是会发现他们能给你带来新的惊奇。这是维奥莱特看着被人团团围住显得有些拘谨的霍比特人的想法。他像一个灵巧的飞贼，越过大半和中土世界而不让任何人发现，穿过索伦魔眼的视线，将魔戒丢入末日火山的熔浆里。

　　她终于不必担心这个世界被黑暗毁灭了。维奥莱特想，于是更加积极地投身于科学事业中。

　　而维奥莱特终于迎来的她的极限。
　　“我到现在还记得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就好像是发生在昨天。”维奥莱特的容颜未变，她同样无法忍受苍老的自己站在始终年轻貌美的瑟兰迪尔的身边，她因此动用了圣杯的力量。自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自己要和他告别，“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精灵。”

　　维奥莱特抚上瑟兰迪尔的脸，她保持着年轻的模样，永生的精灵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你是我最爱的人。”瑟兰迪尔扣住维奥莱特的手，十指相扣不让她逃脱。

　　“我该走了，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衰老的样子，也不想在你面前死去。”维奥莱特捂住脸，人类是有极限的，圣杯只能带她无限接近于极限——除非她放弃人类的身份，变成和瑟兰迪尔一样的精灵。这样不论是西渡还是一同和世界融合都不错。
　　但，那就不是维奥莱特了。

　　“我活了很久很久，作为人类来说，我已经很满足了。”维奥莱特一瞬不瞬地盯着瑟兰迪尔的眼睛看，她怕自己下一秒就再也看不见他美丽的眼睛。
　　“我的爱不足以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吗。”瑟兰迪尔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将拉入怀抱抵住维奥莱特的额头，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我爱你。”维奥莱闭上眼，她终于有勇气对瑟兰迪尔单刀直入地说出这句话，如此简单的表达爱意的语言，对维奥莱特来说却直白得像是把心剖出来给人看需要莫大的勇气。

　　“我爱你。”
　　维奥莱特睁开眼睛，她的身上还穿着那件宽大精灵长袍，她低头在瑟兰迪尔的额心落下一吻。他枕在她的腿上，睡着的样子像个孩子。
　　原来爱真的只需要一瞬，千年的时光就只是一个梦的跨度。

　　“该走了哦，小紫罗兰。”
　　梅林出现在维奥莱特的身边，看着她捧起这只男精灵的脸恋恋不舍地像是想要重复一遍她在梦境里度过的三千年。
　　“你难道真的要在他身上花三千年的时间来证明人类的极限。”说到最后，梅林的口吻中不由地带上了一点嘲讽，他的本意并非如此，只不过他并不懂得正确地表达自己的心情。于是他只能借鉴他曾经吸取过的人类情感来阻止维奥莱特继续留在瑟兰迪尔的身边。

　　维奥莱特半阖的眼皮轻颤了几下，握住瑟兰迪尔的手置于唇边亲吻了一下，失魂落魄地松开他的手，无力地像是垂死的病柳。在维奥莱特下定决心不再看瑟兰迪尔转身之际，她的手重新被人扣住，对方不由分说的十指相扣。

　　“你怎么可能会醒。”维奥莱特诧异地看着从梅林布置的美梦中醒来的瑟兰迪尔，他面色阴沉将维奥莱特狠狠按入怀中，她的肩膀撞到他的身上有些痛。

　　“我再不醒，你就要离开了。”瑟兰迪尔长长地叹息，梦里的三千年真实得不掺一点水分，他和维奥莱特在一起度过三千年的岁月仿佛还在眼前。维奥莱特选择作为一个人类死去，他便用精灵的方式缅怀他的爱人。
　　“我是一个人类，瑟兰迪尔。”她强调，“我甚至还在成长期，我都不知道我在未来会变成什么模样。”维奥莱特一想到她长大后，观念改变甚至变得不再爱他，便感到一阵窒息。因为她知道这是真的有可能会发生的，再怎么炽热的情感终究会冷却下来。而精灵是永恒的，他们的情感也不会变。
　　“人类不是永恒的，我爱它的万般可能，有时又恨它变化无常。”维奥莱特抚上瑟兰迪尔的脸，她还害怕衰老，“我希望我在你的记忆里永远是年轻貌美的样子。”
　　“那个小姑娘爱花爱笑，并且十分的爱你。”

　　“若是你想要恨我，恨我冷酷无情也可以，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呢。”

　　“我让你不安过吗？”瑟兰迪尔问，他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动作熟练的像是做过上万遍。三千年的时光让他们分外熟悉，熟悉得像是身体的一部分。
　　“不曾有过。”维奥莱特摇头。

　　“我不在乎你的容颜，就像你也不曾在乎过我的。”第一次见面，他的脸还是毁的。瑟兰迪尔垂眸看他掌心里的小手，他完全可以一手包住。他现在只想死死拴住维奥莱特不让她离开自己一步。
　　维奥莱特全然没有发现这只精灵心里在想着什么危险的想法，信任地依偎着他。

　　然而下一秒，梅林面无表情地将瑟兰迪尔带入一个新的梦境。

　　“梅林，你在做什么？！”维奥莱特接住倒下的瑟兰迪尔，梅林使了全力，瑟兰迪尔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再继续说下去，我看你就要真的践行梦里面的三千年了。”梅林完全没有做坏事的心虚，他是在帮她，“你要真的想要和这只男精灵在一起，用圣杯许愿将自己变成精灵就好。”然而维奥莱特是个极端的人类保护主义者，这是她最难以妥协的事。

　　“圣杯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我就算是许愿有吃不完的美味佳肴也不会许这样的愿望……即使这看起来真的很甜美。”维奥莱特用手指沿着瑟兰迪尔脸庞起伏的弧度描摹着他的容颜。“我是个短寿种的人类啊，我害怕永生的孤寂。无关乎陪伴，那是一种对自我的思量。”
　　“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过孤独吗？梅林。”

　　维奥莱特再次穿上了那件白色的法袍，这次，魔法没有失效。

　　梅林趁着维奥莱特不注意，偷偷吃了一口她的感情，很甜，是薄荷味的糖果。就算此刻离别，薄荷的辛辣刺激得眼泪要流出来，但是你还是知道含在嘴里的糖是甜的。
　　在维奥莱特的眼里，任何关于瑟兰迪尔的故事都是甜味的，没有一件是苦的。这不正常，普通情侣也是会吵嘴的。

　　“那是因为我爱他呀，现在我离开了，我在他记忆里永远是年轻的模样，他在我眼里也永远是爱着我的状态。”他们的时间定格在分离的那一刻，她的爱凝固在这个时刻是维奥莱特能想到的最好保存对瑟兰迪尔的爱的方法。

　　它不增不减，存放在那里。

　　维奥莱特，你是胆小鬼吗？梅林皱眉，这不是他喜欢看到的HE。
　　不，这是最好的爱。维奥莱特歪头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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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最好的爱：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梦里面，维奥莱特和瑟兰迪尔相濡以沫了三千年，最后维奥莱特选择死亡，瑟兰迪尔用精灵的方式缅怀——心碎而死。
如果维奥莱特留下来，梦境里面的事情就是真的
现在就相当于维奥莱特度过了两个人生，她重新走回了岔路口做选择。
梅林宠她，特地给她编了一个三千年的梦，不然就直接带人走。后面她真的选择回去了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嫌弃维奥莱特没有打出HE，事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