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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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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陆宣懵逼,萧展与他多吻了一会儿,陆宣被吻得浑身发软,软趴趴倒在萧展身上。
后来陆宣清醒过来,赶忙翻身下去,举起拳头便去捶萧展胸口,这一下捶的没轻没重,原本虚弱的萧展狠狠咳了起来,跟要断气似的,脸色惨白。
“你没事吧?”陆宣原本还很生气,现在担心起来。
萧展又咳了两声,然后在那里故作淡定地回答:“本君死不了。”
见他如此,陆宣放下心来,然后纠正道:“你不是把魔君之位让给宋卿了吗?以后别再本君本君了,你看我,最近都没自称本盟主了。”
萧展瞥他一眼,理所当然地说:“我现在这个君字,是夫君的君。”
陆宣竟感觉萧展说的极有道理,但他现在很后悔刚才没多捶萧展几下,这个家伙说的话虽有道理但很欠揍!
陆宣想了想,正色道:“萧展,我们的夫妻关系就此解除吧,我将你照顾好后就要回正义盟。”
萧展闻言脸色冷了下来,“那本君只能灭了正义盟,让爱妻去无可去了。”
陆宣不想成为正义盟的罪人,无奈只好说:“那这件事以后再说,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本君很好。”萧展说着坐起,蹙眉盯着陆宣。
陆宣被他看的一阵不自在,“看我干什么?”
萧展回答:“爱妻竟然想和本君解除关系,本君在想解决之策。”
“什么?”陆宣愣愣地问。
萧展看他的眼神灼热了几分,“不如爱妻与本君洞房?唯有洞房,才能让爱妻安心留在本君身侧。”
陆宣吓了一跳,慌忙捡了一块鹅卵石站起,鹅卵石对准萧展的脑袋,“快收起你那不良的想法,否则我就要砸你头了,看你头硬还是这块石头硬!”
萧展坐在那里闭上眼,“爱妻尽管砸,砸死本君,爱妻就可以得偿所愿了,不能与爱妻洞房,死在爱妻手里也是极好的。”
“气死我了!”陆宣闻言,丢了鹅卵石,一屁股坐在地上,什么都不想干了。
过了一会儿,萧展说:“本君饿了。”
陆宣瞪了萧展一眼,站起来四处看了看,折了一根树枝去溪水里扎鱼。
由于他武艺不错,扎鱼技术也跟着不错了,扎了十几条有大有小的鱼,用火烤了吃,这其中萧展主要做的事就是吃烤鱼。
吃了几条后,萧展点头称赞:“这是本君吃过最美味的鱼,爱妻手艺不错。”
“呵呵呵呵谢谢夸奖。”陆宣嘴上笑嘻嘻心里麻卖批,他只是单纯用火烤了烤什么调料都没放,怎么可能美味?何况他又不是没吃过,简直不能再难吃,如此可见萧展在撒谎,这个撒谎精!
哪知萧展又拿起一条烤鱼,吃之前正色道:“本君没在乱说,本君喜欢爱妻,自然喜欢爱妻烤的鱼,在本君看来,那就是独一无二的美味。”
陆宣:“……”这话他不知道怎么接。
晚上,该睡觉了,生了一堆篝火,然而围着它躺了下来。
陆宣正昏昏欲睡,旁边的萧展忽然道:“本君冷。”
陆宣迷迷糊糊反驳:“旁边不是有火吗你怎么会冷?”
萧展:“本君就是冷。”
陆宣无奈,只得问:“那你想怎样?这种地方我上哪儿给你找被盖去?”
萧展默了默,提议:“爱妻可以做本君的被盖。”
然而他的提议被陆宣无情拒绝了。
过了一会儿,陆宣也冷了,他纠结了好一会儿,问萧展:“你睡了没有?”
萧展:“本君冷的睡不着。”
陆宣:“那个……你之前说什么?”
萧展:“爱妻想做本君的被盖?”
陆宣很不好意思,瞪了萧展一眼,纠正道:“不是,我意思是,你可以做我的被盖,就做这一晚,愿不愿意啊?”
萧展没有回答,而是起身爬了过来,直接“盖”在陆宣身上。
萧展刚上来陆宣就后悔了,他怎么比自己还冷啊?不过后悔没多久又开始心疼,萧展现在可是个病人,这么冷也很正常吧?
于是他开始供暖,就像之前在大鹏上那样,很庆幸的是供了一会儿暖,他也跟着暖和了不少。
饱暖思那啥,萧展暖和了之后,竟然顶撞起陆宣来,陆宣吓了一跳,赶紧出声提醒:“你快把那个邪恶的东西收起来!”
萧展却是没有任何反应,呼吸很均匀,陆宣悲伤地意识到,他这是睡着了。
不忍将他叫醒,陆宣只好放任那个邪恶的东西继续,好在隔了好几层衣服,不然恐怕要出事。
即便没出事,陆宣还是很羞耻,两个男人这样很丢人好不好?然后又在心里责怪起萧展来,明明是让你来做我的被盖的,你怎么胡乱顶撞起来了?过分!
不知是什么原因,第二天萧展精神焕发活蹦乱跳,明显是大病初愈了。
萧展起得很早,陆宣起来的时候萧展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吃食,除了烤鱼还有野果,陆宣却觉得萧展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虽然对这些吃的馋的不行但还是先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萧展:“照顾爱妻。”
陆宣闻言放心不少,却是习惯性反驳:“拉倒吧,是不是嫌我昨天烤的鱼不好吃啊你今天也做烤鱼?”
萧展眼神复杂地看他一眼,解释道:“本君只是想让爱妻多歇一歇,毕竟本君昨晚压了爱妻那么久。”
陆宣听了想爆粗口,勉强忍了下去,将怒气发泄在食物上,结果吃撑了。
吃完陆宣才想起询问昨天在君王殿发生的事,“你昨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变得跟个怪物似的?”
当时萧展眸子散发红光,皮肤如同一层死灰,让陆宣既担心又害怕。
萧展微微摇头,“本君也不知,这种事在本君身上只发生过两次,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陆宣很好奇。
“十二岁那年,父亲要杀母亲。”这种事,萧展说得很平淡。
“抱歉我不该问的。”陆宣意识到自己让萧展回忆起了伤心往事,赶忙道歉。
萧展摇头,自嘲的语气道:“可惜本君未能救她,只为她报了仇。”
报了仇?是把父亲杀了的意思?陆宣没去问,只说了两个字:“节哀。”
然后萧展说:“大概因为昨天的事,本君现在武功尽失。”
陆宣:“怪不得你要把魔君之位让与宋卿,那武功还能恢复吗?”
萧展摇头,“不知。”
陆宣拍了拍萧展的肩,“不要难过,武功迟早会回来的,这段时间你武功不如我,你对我客气点,千万不要再调戏我了。”
他这话前面是安慰后面就是警告了。
萧展却不以为然,“本君调戏爱妻,不是理所应当?”
陆宣:“……”所以他才想解除这个夫妻关系啊!
说不过萧展,陆宣只得放弃,现在萧展身体倍儿棒,陆宣便问他准备去干什么。
萧展回答:“想带爱妻四处逛逛,看看这大好河山,了解各地的风土人情。”
陆宣竟然觉得这样很不错,不过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你有钱吗?反正我是没有,穷光蛋一枚。”
这世道,没钱可是寸步难行,要是没钱,还不如留在这里,至少有烤鱼和野果吃,就是可怜小溪里的鱼了。
萧展竟亮出几张票据,“实不相瞒,本君所有资产都在这里,凭票据可以去各大钱庄取钱。”
陆宣粗略看了看,每张票据竟然都是好几万金币,再去看萧展,感觉他浑身闪闪发光,大土豪啊!
萧展瞥了他一眼,随意拿了一张票据给陆宣,“君王殿没了,那这张票据,就送给爱妻吧。”
这意思是,要用这张票据代替君王殿做彩礼?陆宣要是收了,岂不真成萧展的爱妻了?
想到这一点,陆宣果断拒绝:“还是你留着吧,到时候我需要钱了找你要便是。”
萧展扬了扬眉,似乎看懂了陆宣既不想收下这份彩礼又想花钱的心思,淡淡一笑说:“那爱妻要常伴本君左右,千万不要走远。”
陆宣点头,“没问题,你现在没什么武功,我就当你保镖,你给我的钱便是我的报酬,跟彩礼没关系。”
萧展:“也好,不过你依旧是本君的爱妻。”
陆宣:“……”
两人真的开始逛了起来,先是离开这片森林,终于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找了家客栈大吃特吃一顿,便到了晚上。
终于不必露宿野外了,但陆宣很快面临一个问题,“萧展,等下开两间房吧。”
萧展:“你我夫妻,开两间房岂不是铺张浪费?”
陆宣:“但是以前我们也没同房过啊,今晚也不行!”
萧展:“本君身上没什么钱了,只够开一间房。”
陆宣:“怎么不去钱庄取钱?”
萧展看傻子似的看着陆宣,“这附近根本没有钱庄,怎么取?”
陆宣:“那到时候我睡床你睡地上。”
萧展竟然没有反驳,点头说好,陆宣不由有些内疚。
问店小二要了一间房,住了进去,陆宣帮萧展在地上打好地铺,然后说:“我给你铺这么厚应该不会冻到,你就在这里睡吧,半夜不许爬我的床!”
萧展竟然没反驳说夫君爬爱妻的床是天经地义,乖乖躺在了地铺上,闭上眼,“那爱妻,晚安了。”
“……”萧展这么听话,陆宣竟然感觉特别享受,这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