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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章 诽谤诬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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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帅哥和黑猫拉到一起,黑猫的脖颈子很硬呢,不肯往一处凑合。但是在我的一再恳求下,他们真的走到了一起结成了。。。打住打住,这话怎么老往父子文上出溜。不对不对,我是说经过我的再三恳求,他们总算走到一起,让我看个究竟。
要说像么,的确有那么一点点神似,要说是父子么,那决计不可能。
我不死心地问他们:“你们有没有血缘关系?”
“血缘关系?我们的基因有34.7%构成相同。”老帅哥耐心地解答我。
“那么低?”我掰着指头算:“子女的两个基因组中,一个来自母亲,一个来自父亲,那么。。同对的等位基因也就是一个来自母亲,一个来自父亲。为什么你们的比例有零有整,又不是克隆人。。。呃——克隆人。。。”
我一脚踩在椅子上,人为地增加自己的高度。出手如电把他们两张脸贴到一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世上真的会有克隆人的存在,但是但是,这里实在有太多的不想到想不到汇聚到一处。
“是克隆人?你们真的是克隆人么,各大宗教极力反对的情况还是出现了?”没等他们回答,我松开老帅哥,双手捧着黑猫的脸怜惜地说:“那你不是很可怜,你根本不是父母恋爱的结晶。”
梅西蹭到我边上,双手搭到我的腰间,故作可怜状:“宝贝,我也很苦恼,我也不是父母恋爱的结晶。”
为啥这话被他一说就变味了,我冷静下来推开他问:“那么这个世界有没有人是父母恋爱的结晶呢。”
镜子居然在这个时候也来凑热闹,打出字幕:“Nothing 没有!”
我拿拖鞋扔它:“胡说!我就是。”小胸脯拔得很高,内心里无比自傲。镜子蔫了,归于平静。
小杰说:“这也是我们复活你的原因之一。”
可惜他的话马上被四五道目光扼杀,他们似乎不愿意我知道得太多。
元首老帅哥命令:“你好好休息,莱因会保护你。”
白猫愤愤不平:“她还需要保护么,她比谁都具有破坏力。”
梅西哭丧着脸:“亲爱的,你真的不需要我吗?”
我很肯定地点头:“不需要!走,都走。”他沮丧地掩面,跟大队人马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屋子里就只剩下我跟黑猫,当然还有镜子兄弟。
黑猫找了个墙角坐下,他似乎总能找到最适合它的隐蔽场所,我喘口气喝口水继续着我的探险活动。
书桌上没有更进一步的发现,其他的本子都是空的。第一个抽屉里有几支破原子笔,我划过了还能断断续续写得出字。
他问:“你找什么?”
“我在找那个女人生存过的痕迹。”
“为什么?”什么时候开始黑猫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我边翻边说:“你不觉得害怕么,人活一世,有人荣耀,有人卑微,有人努力,有人懒散,但是百年之后,还有谁知道过去的荣辱得失。既然有缘同她住在同一个屋子,就替人家找找过去的回忆,也算是公德一件。”
再往下翻,再往下翻。。。这是什么?我抽出来看,细细长长绵绵软软,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丹碧丝。
我得胜般拿这东西郑重地递到黑猫手里:“我不会用这个,有没有干爽网面带护翼?”
看我这么严肃,黑猫也骤然紧张,他接过丹碧丝翻来覆去看,并向镜子投去救助的眼光。
镜子腾地变色,上书四字:“无可奉告!”
我憋笑憋出了内伤,不过还得继续憋:“没有办法了么?”我叹气。
黑猫严厉地问镜子:“是什么?”
镜子勉为其难地播放出一段熟悉的广告:“量多的日子里也不怕。。。”然后俺学着广告女郎昂头蹶起屁股。
黑猫真的是一个迟钝的人,我绕过去惋惜地把他手里的卫生棉条扔掉:“被你握脏了,哎,这个也不能用了。”
忽然有人在门外阴阳怪气地呼唤:“room service 客房服务!”我用肱二肌想都知道是梅西的声音。
我大方地打开门让他进来:“服务生,我要威士忌不加冰块。”
梅西单手撑门:“——小姐,烈性酒对身体不好。”
我呸,甭演了,还是那样,他的瓶子里根本没有酒。
我从他的手推车上取了一个开过的红酒瓶子,推开木塞,嘴对嘴喝了一口:“有长进啊梅西,
你们的替代品做得不错。”这一种红酒替代品比我知道的红酒涩了很多,不过味道真不赖,说着就抱住瓶子不肯放了。
再往小推车上看,遮盖着的一大陀是什么,掀开,费力地掀开。哦活活活~原来是意大利面条的替代品,虽然说这玩意儿及不上老家的炸酱面,但是在物质缺乏的今世今日,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是老帅哥这里好,啥都有。
我指挥着梅西把小车往里推,然后就在他们的面前,一口假冒红酒,一口伪劣面条,连嘴角的油渍都懒得擦擦。然后。。。然后打饱嗝,嗝得梅西离我很远。然后。。为啥就晕忽忽的呢。。。再然后看人都是叠影的,我眼前有俩梅西俩黑猫。我试图站起来,但是发现站起来更会天旋地转。不不不,我清醒我很清醒,现在酒量不行了,以前喝两瓶正宗红酒都没事,现在才喝了两瓶半伪劣红酒怎么就糊涂了呢。或许还是这个替代品不好,成份没有配正确?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我一直不停歇地说话,大到司马光砸缸,小到司马缸砸光,我知道的我全说了。
再后来我就记不清了,这一觉睡得是特别地香甜。可能是因为有床有被子的关系,怎么睡怎么舒坦。睡热了,就把所有的被子枕头踢下床去。啊呀,这叫一个解气。忘乎所以之间,忽地脑袋磕到床沿,磕得我一趔,滚到地板上头朝下,腿跷起。我闭着眼睛唤:“黑猫你这个瞎子,还不来扶我。”
叫了几声无人应答。
我揉揉眼皮,十万个不情愿地自己调整姿势。一点一点横过来,一点一点爬上床。
屋子里怎么会这么乱,除了被子枕头在床下,似乎还有其他的杂碎,一定是梅西和黑猫搞的,我记忆中并没有这段。最触目惊心的是那面镜子,竟然从中间裂开,有我一人长那么大一条斜口子。他俩是不是在我屋里打架了?否则哪来这么大动静。
我摇摇晃晃站到镜子面前:“死镜子破镜子你还活着么?”
镜子悄无声息。
我摇头,这东西质量也不咋地,不才裂了一道么。
想转到厕所刷牙洗把脸,该死的拖鞋也不知去向,倒下的衣架压住了一把椅子,乱套了都乱套了,我才一晚上没看住他们就都无法无天了。
光着脚凑到厕所水龙头底下,手脚麻利地刷完牙,用洗面奶在手心打出泡泡,冲完之后习惯性地抬头。
我乐了,这不还有一块镜子么,挺完整的。我凑前去,张嘴。
镜子迅速地打出一行字:“你是全宇宙独一无二的美女。不要打我。。。”
啊啊,这都是啥,我有点摸不到方向。我要问什么全都忘光了,但是绝对不是这句。
“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了?”我跟镜子赌气。
“你说的,只要我不承认你是美女,那么就见一次打一次打到服为止。”镜子很委屈地打出这行。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奇怪了。”我挥了挥我的小拳头:“我这肉做的家伙能伤到你的镜面吗?”镜子说谎也不打草稿,就我这小身板要打人都难,还能打显像管么。
“你有凶器!!!!!!”镜子咬牙切齿地打出一连串感叹号。
“我有什么凶器了我,我的手心又不能发激光。”我对镜子冷嘲热讽。“除非我像香港□□那样用啤酒瓶子砸你。”
“你没有砸我,你砸了外面那面。〒_〒”镜子打出悲痛欲绝的表情符号。
“你胡说,你诽谤,你不可理喻。”我刚要愤愤地转身,就忽然觉得它说的这个片断似乎有那么点记忆。
“你们不是有监控录像么,放出来我看看。”我平心静气地采集证据,我还是不能相信它说的是事实。
“放给你看可以,但是你不能打我[{(>_<)}]”镜子矫情地表示了它的全身发抖。
我忍无可忍:“快放,放慢了就砸你。”
这招很管用,镜子迅速地放出昨晚的一段:醉醺醺的我双手叉腰站在镜子前,小脸红彤彤地像苹果看着就喜庆,一只手拿了一只红酒瓶。我说话还很利索:“你这个破镜子,说话!说话听到没有说话!再不说话我就打你了,打到你服为止。你信不信?你别不信邪!”然后就见我抡起手里的酒瓶就砸,然后镜头就是一片雪花。
“有这回事儿么,有么?我这么淑女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我比较不能理解。“是不是镜子惹毛了我?再说了黑猫呢,梅西呢?”
“梅西被你扔出去了。”镜子简短地回答。
噢。。。
“黑猫差一点就被你□□了。”镜子变成了萤绿色。
“胡说,□□这种体力活怎么轮到女人来做,你少要坏我名节。”我手里没有酒瓶子,否则也一下子砸上去,这镜子越说越离谱,我能□□人么,我大好青年黄花闺女。连H是啥都不知道,拉个小手都要酝酿半天,别说是其他的身体接触,诽谤绝对是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