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医生的日常》麻鼠貓菌

301、第三百零一诊

　　第三百零一诊　　陈年烂事就跟痔疮一样翻不了篇

　　「将军大人，是来参观研究院的吗？」

　　终于离开浑沌厕所，保安一边道谢一边进入保安室拿备用的防护服，而站在入口的金子确认还未引起任何人怀疑，便微微弯腰搓手，用谄媚与拘谨交揉得恰当好处的语气问道。

　　将军是个变量，必须要搞清楚他出现在这的理由，而且运气好的话还能拿来当挡箭牌。

　　「你发现我是将军了？」将军一脸严肃地悄声问。

　　金子搓手手.gif发生播放错误。

　　他看了眼将军那身正式着装与真诚的眼神，飞快确认将军是个成年男性、以过往在电视上的表现来看智商正常──分析个屁阿这个男人刚刚拿备用内裤给陌生人当厕纸用啊！就算是假扮的也不可能这么蠢啊！

　　金子当即沉声说：「将军大人英明神武的霸王气着实耀眼，小人难以自持！」

　　「嗯……无须多礼，就喊我酱油……茂夫就好。」

　　似乎终于意识到糊邹的姓氏有多惊世骇俗，被说得脸色发红的年轻将军赶忙憋出个勉强算正常的假名。

　　让松平片栗虎支走高层，独自来到这么里面的建筑，是想体验微服私访吗？甚至身边连个护卫都没有？看来小将军被他大伯养得比条猪都无忧无虑──不对。

　　那个警署署长表现得再怎么神经大条，都不可能放任将军单独行动。

　　将军身边至少存在一名能眨眼间抹敌人脖子的影武者。

　　有多少影武者盯着这里？换装的时候注射过特制强筋剂，自己的腿应该看不出问题，刚才举动也符合平平无奇的研究员，应该不会被特别关注。

　　啧，这种时候就特别想念黎明那小羊崽子，要是他在，管它影子士兵还冬日士兵──啧。

　　关键词让繁杂的思绪迎来停顿，内心咒骂的金子瞬间找回状态。

　　要不是还戴着防护服，金子必然露出无害的笑容让自己更加可信，他说：「明白了，在下必不会声张，酱油先生有想“参与”的项目吗？」

　　但药物研究院有什么好参观的？不会以为这里是巧克力工厂吧？不过最近确实雄性生发壮阳相关的项目有技术突破……

　　还是听说了最下层的实验室？那更蠢了，先不说这魁儡将军怎么还没被八咫鸦料理掉，亲自光临是什么操作？

　　「主要是想就近观察国家医药发展近况和了解研究员日常工作，另外，我听闻关于再生……」

　　将军话说到一半，脱离裸奔状态的保安拿着套新的防护服走出来。

　　保安用他那张路人脸露出略微生硬的憨笑，这才戴上防护盔说：「谢谢你们救了俺，要不是你们，俺差点要死在痔疮爆裂了──酱油先生要去地下对吧？这套衣服拿去用吧。」

　　「阿，好，谢谢你。」

　　害得保安大拉特拉的始作俑者看着两人合家欢，随手将山寨的鉴别工牌按上智能门锁。

　　想看再生……真是刚好呢。

　　金子面无表情地目送保安跟随将军走进秘密实验区，瞟了眼身后无人的走廊便紧随而入。

　　没有员工身分检查、没有询问目的与输入访客数据，也没有呼叫新的保安来接替便擅离岗位──这个保安有问题。

　　要嘛将军会催眠术、要嘛保安拉屎时把脑子也冲进马桶、要嘛有两个能完全模仿外表与声音的人在他面前演小品。

　　要嘛，这个保安就是影武者扮的。

　　他略微生硬的表情并非因为痔疮刚被屎海冲刷，而是因为戴着人.皮面具，原来的保安大概正肛安详地躺在厕所工具间。

　　金子缓缓瞇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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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部全藏，现正失业中。

　　早上一如往常在自家老宅跟本该躺床休养的老爹玩捉迷藏，一阵“老东西滚病床上待着去！”“不去找工作睡到日上三竿的臭小子少管你老子！”的互呛后，服部一如往常对着平底锅里的煎蛋思考，到底要应变态店长的约去变态主题餐馆打工，还是发愤图强去更宽阔的世界寻觅符合忍者技能的工作。

　　刚盛完老爹的肉松拌粥，服部突然接到警署署长打来的电话，说要给他个紧急任务。

　　「不好意思哈，我现在不太想跟官方扯上关系，有需要忍者的需求去找洨组织或者直接联系猿飞。」

　　服部是真不想跟幕府有多余的交集，但他记得老爹和松平署长算旧识，才忍住没当场挂电话。

　　『别着急拒绝，这事关重大，我的毛ㄋ……茂茂的安危。』

　　「你刚刚想说你的毛囊吧？」

　　『茂茂他不知从哪听说医药研究院有关于□□再生的研究，还有关于毛囊的……』

　　「你只是想拯救你的毛囊吧？」

　　『总之茂茂很感兴趣，我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但提前预防总归是好的……』

　　服部抽抽嘴角打断他，「找我做什么？不过是将军大人巡视自家产业，护卫让你的武士们干去。」

　　『真无情呢，自家产业这种话亏你说得出口。』松平嘲讽地笑了声，『因为这是保密任务，我手底下那群血气方刚的土狗干不来的……听过长生药吗？』

　　「啊？」

　　话题忽然从毛囊跳到神话传说，服部皱着眉想了几秒。

　　手里的肉松粥快被搅成棕色糨糊，他才说：「那个几个月前打着天人撤离时落下的超级药的名号、说能长生不老而在地下黑市间疯传的玩意儿？不是被证实是假货了？当时还有好几处黑市被吉原的凤仙踹掉了呢。」

　　黑市里可疑的假货多不胜数，战争结束那会儿时不时会冒出什么天人遗留的超科技倚天屠龙宝刀，长生不老药本不能引起多大风浪。偏偏凤仙参与竞标，为谣言添柴倒油。

　　有人连那位狂妄的地下之王都骗过了，照理讲凤仙不该对这种事感兴趣的。

　　『黑市上的确实是假货没错，问题是，借机整顿黑市的杂活明明交给真选组就够了，但我手底下几只躁进的土狗想深挖的时候，却被戴斗笠的僧人制止了。』

　　八咫鸦……他在战争末尾时听这名字听到痔疮都要长茧了。

　　「或许是因为有不长眼的权贵搅和呢？」

　　嘴上嘻笑调侃，服部浏海下的眼神却冷了几分，「有话直说吧，松平公，你难不成觉得研究院里有正牌货？原来署长大人也对长生不老感兴趣啊？」

　　『说啥呢，我活得够久了，多活几年也不过是多贴大人们的冷屁股。我只不过是不想扫茂茂的兴子而已，难得他主动提说想出门走走。』

　　『虽说只是国家地下机器运作的阴谋论，但从警察的经验来说，谣言大多时候能捕捉到蛛丝马迹，这种时候刚好有人告诉将军长生药的存在──呦西，要是有前御廷番的老大出马，就算刀山火海将军大人也肯定可以躺着过吧？我这老人家还是乖乖在待在前台看有没有漂亮小姐能给我毛囊保养品吧。』

　　「蛤啊？你当我孙悟空阿──喂？喂？？？」

　　电话被挂断了。

　　「那个臭大叔，跟老爹一个德行……」

　　咬牙切齿地对着话筒嘀咕，把变成棕色糯米团的粥随手甩进老爹房间，服部在他的怒骂声中拽过工作装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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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要在影武者眼皮子底下偷东西了……啧。

　　不能就此作罢，当初把臭老头的“部分研究成果”投入黑市，还拐着弯诱导他怀疑名单上的夜兔、攘夷分子和达官贵人下场，最后好不容易钓出八咫鸦的存在，一路摸到与天导众有密切关联的地下研究所，他要找的“原液”就在这里。

　　现在是关键时刻，管他妖魔鬼怪还是天王老子搅局，想阻止他的家伙就一起下地狱吧。

　　微微撇嘴，金子走到将军身侧，他丝毫不像个混水摸鱼进来的低阶作业员，一边为将军介绍走廊两旁落地玻璃后分别进行什么工作，他一边自然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将……茂夫先生，您刚刚说想看关于再生的研究对吧？」

　　保安有一瞬的注意力倾斜，并以不特别关注便无法察觉的速度回避，这种级别的隐蔽性不是影武者就是大师级怪盗──金子逐步验证自己的观点没有出错。

　　「嗯，一位……嗯，应该称为网络之友吧？他告诉我的，说研究所在细胞再生方面的技术有显著进步。」

　　啥？网友？

　　金子瞬间脑补了耸动的新闻标题：震惊社会的新型态犯罪！当今一国之君竟被网络诈骗！、网友让将军v他50，将军真的送了！

　　「那位先生的雅称是“小黑子”，他知识量丰富，在我刚接触网络社会时提供意见，并且热心地与我分享了许多见闻，越发令我确信，如果一直待在大伯为我建造的庇护所，哪怕待在多高的位置，我也只是井底之蛙罢了。」

　　「至少，我想亲眼看看坐落在江户的研究所中……看看所谓“已经能轻易再生表皮与肌肉组织，再过不久或许连内脏骨骼都能完整重现”的技术……」

　　金子呆愣愣地看着将军，回过神时狠狠咬了下舌头，才压下揪住将军衣领搧他巴掌的冲动。

　　你他妈原来就是“征宜将军德川茂茂”啊！？？

　　当初看见那蠢ID出现在论坛里时金子本来是看笑话的，好奇一查ip位置却发现最终定位在幕府，还想说大概是政府机构故意取个“卍龙傲天卐”等级的中二名称混淆视听，所以金子故意散播一些高可信度的消息钓鱼。

　　别说钓鱼了，他直接钓起一尾蛟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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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明明只是想写短篇回忆快速带过啊喂，金子你内心废话为什么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