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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第二百四十七诊 ...

  •   第二百四十七诊  落网

      「抚养的人……胧,那个家伙在说什么?」

      喔,看着孙爷团聚的温馨画面差点以为可以进结局,忘记还有个被搁置play的最终Boss。

      「将父亲早逝、什么也不会的小鬼扶上将军之位,支持他执政的人是谁?即使被视为卖国奴、仍然保护你、保护这个国家的人又是谁??」

      定定双眼爬满血丝,弥勒佛的脸被死死撑开扭曲成地狱爬出的妖怪,他张大嘴怒喷口水:「是我!我德川定定才是国家之父!!我的霸道是为了守护这个国家!接受这份恩惠的你们,难道还想要背叛这位父亲吗!?──」

      这下有点尴尬了,因为小将在现场,我不好意思当人家的面对他拎不清的大伯扔针。

      「您心中应该无比清楚“将什么也不会的小鬼扶上将军之位”的涵义才是,定定公。」

      他吼得太大声导致我缺乏睡眠的神经抽了两下,语气开始带上几分嫌弃,「从拿年幼的亲侄子当您挡箭牌那一刻起,您就丧失使用“保卫国家”这个借口的权利了。」

      「意思就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只想保护自己的混账老人啦,胆小鬼!」

      卷毛紧接着火上加油,脸上种满青筋的浑帐老人要是当场中风也不奇怪。

      此时卫兵已然屈服,可八咫的乌鸦们并没有退下……也是,他们的上司从来只有一位,而那人并非将军。

      胧的心跳趋于平缓,他不再紧盯着我跟卷毛不放,似乎想趁这个转折将前两章的话题全数无视,胧蠕动嘴唇对定定低声说:「现在继续紧咬国家,不仅地位、连性命都会有危险吧?请您向天导众求助,离开的船已经准备好──」

      要不是我耳朵还行,大概就得看他带人溜走了吧?

      猛地挥舞长袖甩出几根银针,其中一针总算扎中胧的肩膀,他眉头紧锁狠狠盯着我。

      「不好意思,宝可梦对决正规赛可没有逃跑选项喔珑珑岩小姐?」

      怼了这么久,终于有幸在大学姐的面瘫脸上看见跳动的井字号──让他再拿臭老头烦人,呵呵。

      几乎同时卷毛跨步而出一刀挥去,胧抽出禅杖挡刀,强劲的冲力让他脚底摩擦地板倒退半米勘勘停住。

      「为何还在对上天怒吼?为何还要仰头伸手试图捉住上天的影子?」

      「汝等不会明白自身离上苍有多遥远,不论你们如何挥剑都无法守护──不管是国家、同伴,抑或是松阳与守屋!」

      胧看着怒火中烧,但说出的话更多是冷漠与嘲讽,年轻将军现身对他造成的影响远不如几句珑珑岩来得多,八咫鸦从未把国家或将军放在眼里。

      「在战场徘徊不肯归去的恶鬼,就该滚回地狱去!」

      他一个发劲想将卷毛弹开,却没想过面对的究竟是怎样的无耻之徒,卷毛咬牙露出狰狞笑容死命欺近。

      「还在作梦啊?徘徊不前的不是你吗?上苍有多远我不晓得,但你的话现在可是连丁字裤都要交代在这了!」

      「在梦中酣睡不醒的懦夫──可是连提刀守护都办不到啊!!」

      碰!

      也不知是不是银针起了作用,来不及排毒的胧在力量对抗落了下风,眨眼间木刀直直打在他的脸颊将其掀飞。

      有只突破警察包围网的乌鸦抽杖朝我袭来,我偏头一肘打在他脖子大动脉夺过禅杖,跟着卷毛朝想逃跑的定定奔去。

      跑没两步沉烟中窜出十几道银光截断去路,胧以恐怖的速度回归战场,卷毛提起木刀做出格挡。

      出乎意料,灰色暗杀者却在半途偏转方向,一掌打向我的右肩膀,强力劲道甚至将我的鬼面震碎一角。

      胧低吼:「能刺伤穴脉的可不只有毒针!」

      喀啦!

      「!?」

      我当着他的面扭转臂膀,随着夸张的肌肉扭曲、整只臂关节发出空气排出的连串声响,眨眼间那只手再无异样,我朝他歪歪头。

      「呵,中医的部分本人也略懂一二。」你的伎俩比某个开读心挂的浑球好对付多了。

      「这手法不是我熟知的古武术。」胧面色阴沉,「守屋不可能懂这些,现今武术也不存在如此暴力的卸劲法,你究竟是什么年代爬出的幽魂?」

      「你猜猜看?」

      随手摘去破碎的半张面具,我朝他咧嘴灿笑,「不会又被守屋骗了吧?」

      我猛地甩出禅杖被胧反手格挡,他另一手抽出一把毒针,还未掷出便被硬生生插入战局的木刀打掉。

      「白夜叉!!──」

      怒吼间胧指尖收缩一掌打在卷毛锁骨,庞大冲劲使得他嘴角溢血,可他身形仅僵了半秒便再次挥刀。

      卷毛咬着牙,硬是扯开大大的笑脸,「看来有人要被恶鬼们打回地狱啰?珑珑岩酱?」

      「你个──混账!!!」

      胧爆了粗口,一根禅杖、一把木刀交叉协力将其狠狠钉在墙上,眨眼间幕府高大的墙壁又添了道网状裂纹。

      我掷针打穿胧妄动的手腕,随后抽出身上最后一根、经过特别加料的银针。

      「胧先生……替本人向那位问好。」

      胧瞳孔紧缩,眨眼间银针贯穿他的胸膛,直入心脏。

      ~~~~~

      胧的猛烈攻势拖住了银时和医生的脚步,他成功为定定争取到喘息机会,逃离大厅定定扶着破败的墙在走廊上踉跄而行。

      受到连番重挫定定的精神几近扭曲,他衔着口水笑容怪诞,嘴里喃喃叨念: 「天导众要来了、这种骚乱他们肯定耐不住性子了……哼哼哼!就好好体会与天为敌是多么愚蠢吧!!──」

      唰!

      诡异冷风倏地擦过脸颊,定定突兀地停下脚步。

      他的身形扭曲,就像黏在一张透明的网子上,剧痛慢半拍自左臂传来,定定木愣地扭头,只见半截手掌消失在黑暗中,徒留一地鲜血彰示它已被落在身后。

      「啊啊啊──」

      惨叫响彻廊道,可无论他如何挣扎臃肿的身躯依旧定在原地分毫未动。

      叫喊间一名男子自黑暗中浮现,行走于半空的身影恍若鬼魅……不对,他踩在肉眼难以辨认的细丝上,不知何时整个走廊已被丝线编织的网包裹,如同蜘蛛的巢穴。

      「现在叫还太早了。」

      男子……地雷亚慢条斯理地扒开易容的面皮,露出他那张残破不堪的真容轻笑着。

      「还记得我、记得这张脸吗,殿下?」

      定定瞠大眼呼吸急促,他活像是见了鬼,「你、你怎么……」

      「怎么还没死对吗?不好意思,我从地狱爬回来了……为了邀你去地狱一游。」

      少了眼皮的目珠欣赏着落网猎物的丑态,苦无尖端刮过定定脸皮下方,地雷亚低低笑着,「那么,该从哪里开始呢?」

      唰!!

      定定的脸皮已被勾起一角,眼看地雷亚就要完成自己初次整容手术,几条比自己惯用丝线还粗几分的白丝自廊道尽头袭来,那里站了几名八咫鸦。

      线……三味线?

      地雷亚微微蹙眉,他感觉到自己的蛛网被人破坏一角,定定从而恢复自由,可子弹打在他的脚边与三味线一再阻断自己拦人。

      定定也看见廊道对面的八咫鸦,他转瞬露出得救的冷笑朝他们踉跄奔去。

      他止不住地狂笑:「哈哈哈、最终被制裁的会是背叛我的人!谁也不能制裁我!──」

      「……」地雷亚忍不住扯扯嘴角。

      噗。

      「……咦?」

      像是现在才回过神般,定定呆呆地看着直送入胸腔正中的长刀,随着刀刃缓缓抽出,他如失去丝线的木偶跪倒在地。

      「如您所言,不论将军或是上天,谁也无法制裁你……制裁你的,只能是我。」

      持刀者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左眼缠绕绷带的脸,剩余的右眼神似厉鬼。

      来接自己的不是八咫鸦,而是地狱爬出的另一批恶鬼。

      「你、你这混账是──」

      「不需要明白,总有一天我会和穿着这身衣服的、放肆的乌鸦们一同下地狱。」

      「代我、向老师问好。」

      高杉笑得狰狞,就这样一刀砍下定定的头颅。

      一代枭雄的死亡像个闹剧,然而闹剧并未因此画下句点,地雷亚的苦无雨突破终于河上万斋的三味线,银光闪烁截断鬼兵队撤退的道路。

      「现在的世道可真是的,连年轻人都要插老人家排了几十年的队。」

      地雷亚少了脸皮、仅剩肌肉的脸比高杉的笑脸还要恐怖几分,他再次布下丝线在空中来回跳跃,久美子的子弹根本打不着他。

      高杉似有所觉,黑暗中抬起长刀挡下地雷亚往他脖颈袭去的苦无。

      「老骨头就算不躺进坟墓,待在外头也只有腐朽的结局。」高杉架住地雷亚的手臂冷笑着。

      地雷亚不以为意,「腐朽就腐朽吧,要是能成徒弟的养料就再好不过了……不过呢。」

      他话锋一转,忽地掷出烟雾弹,然后反手抄出一把细长银针。

      ……银针?

      「你来的可真巧,看来在腐朽前,我能把欠的人情给还上一些了。」地雷亚低低笑着。

  • 作者有话要说:  打戲......太多惹......要燒盡了(躺平
    阿對,上禮拜其實有扔圖在後車廂,是賀年圖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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