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医生的日常》麻鼠貓菌

238、第二百三十八诊

　　第二百三十八诊　　记住年龄不是限制

　　结束轰轰烈烈的异星冒险，我带着收获满满highlight照片的喵吉回到地球。

　　我帮喵吉把他跟定春冲锋陷阵的英姿表框挂在客厅，然后回归朝九晚九不定时无限加班的医科社畜人生，迎接会在病房自动生成的常客。

　　大概是从上次他们在病房开同乐会开始，并在葛瑞丝给病房全面升级后变本加厉，每个跟我熟识度超过60%的小王八蛋都越发不把这当诊所，而是多功能休息站。

　　我的病房活像是哪里藏了生怪笼，会在特定时间生成各种属性的江湖宝贝，就算我开始以时计价他们仍然乐此不疲。

　　总悟基本只要有巡逻就会头顶眼罩带着枕头过来蹭床，有一定机率他的狐朋狗友伊东会带着土方的黑料一起生成。

　　真选组会有低机率遇上带着伊丽莎白来看二手片的假发，因为不成文的规矩两方会无视对方直到踏出诊所才开始猫追老鼠。

　　──不过上次假发太嚣张在我的病房拿大声公呛声，被我直接从窗户扔出去，总悟见机直接抄出大炮赏了他一发蘑菇云。

　　说起来我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会这么理所当然地把病人扔出窗的？明明我刚任职那会儿做过唯一出格的事只有翘班，其他的最多在心里想想，果然干外科医生这行容易精神衰弱吗？

　　除此之外还有会定时上供食物的山口、时不时以头发骨折为由试图免费蹭床跟暖气的卷毛、在心理咨询中有发情迹象，对象还是我某机械邻居的红豆面包。

　　猩猩跟猿飞的跟踪依旧照一日三餐进行，我这个月已经在天花板揪出他们六次，大型捕鼠夹和蟑螂屋已经不管用了，我要添加新的红外线麻醉.枪。

　　说起来上次月咏来的时候我总感觉天花板有动静，那种超级忍者的奈米级脚步声……

　　揉着太阳穴整理近日的就诊资料，我发现这些破事跟过去并没有任何区别。

　　硬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平时会给我传垃圾讯息的家伙翻了倍……

　　『那就这么说定啰医生！0.< 』

　　呃，好不想接这单……

　　我敲敲食指滑掉手机讯息，走出办公室对柜台的白鸟说：「白鸟医生，本人下午要出诊，能麻烦妳顾诊所吗？」

　　「可以呀，医生你要出急诊吗？～」中午没啥人，白鸟正在看“想ｏ你”配瓜子。

　　「不算，只是突然敲定时间……下午的预约是谁？」

　　我提着医疗箱走过柜台，忽然瞟到计算机上有个新的病床预约，那些浑球啥时候会乖乖填在线预约的？

　　不对，是个没见过的名字，看着像什么过气偶像的艺名……

　　白鸟放下瓜子抬起头笑着说：「阿，这个人是我认识的老奶奶，是很厉害的游女喔！她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日轮很担心她，我就提议让铃兰奶奶定期做全面健检了～」

　　「……铃兰小姐今年贵庚？」

　　能荣获奶奶这个称呼，是那种进化成妈妈桑的游女吧？

　　「不确定，应该超过六十了，而且还在当游女，人家可是传说中的花魁，活跃时人气不亚于日轮、倾城倾国的玲兰太夫喔！」白鸟竖起大拇指。

　　挖，这么敬业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冻龄美魔女吗？想看。

　　为了瞅一眼冻龄美魔女我放弃老爹餐馆的行程，从桌底下掏出我的味噌泡面开始嗤溜哩。

　　人来的很准时，午休没结束日轮便出现在楼梯口，后面跟着两个百华的人好像在搀扶着谁。

　　把杯底的味噌汤撒上黑糖一口干掉，放下面杯后我眼前已经站着一位看上去行将就木的老奶奶。

　　嗯，我觉得形容一位拿点滴架当拐杖、驼背呈现110度倾斜、每走一步就要抖十五下的4头身老奶奶行将就木并不算地狱笑话。

　　我看向白鸟，面无表情地说：「倾城倾国。」

　　「嗯，倾城倾国喔！」白鸟笑瞇瞇地用力点头。

　　谢谢妳白鸟，既马桶的告白后我的价值观再次倾斜了，相信未来继续倾斜到360度就会回归正常，蒸蚌。

　　「嘎？不是我自豪，我可是从吉原陷入地底前就一直担任太夫了！」

　　我用词已经很小心、甚至没用上疑问句，但玲兰太夫还是被刺激到，头冒冷汗哆哆嗦嗦地大喊。

　　「还是先移驾到病房吧铃兰小姐。」我真的好怕她当场入土。

　　「就算青春不再，但那方面的技巧是绝对不输给年轻人的──噗喔！！」

　　铃兰激动地喷射假牙，喷射假牙嘎嘎嘎地飞越半空，然后精准地咬住正在拖地的长谷川裤.裆。

　　「喔挖，玲兰奶奶的绝技又更上一层楼了，她这次还穿过了午夜耶！」白鸟惊奇地拍手，「是一箭双鵰！！」

　　原来如此，刚刚午夜也在弹道上是吗？还好我看不见。

　　「呃！要、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吗？──呜恶！！」

　　被正中红心的长谷川一脸羞涩，我走过去一把扯下假牙，在MADAO频死哀鸣下将染上脏污的假牙交给白鸟清洗，然后搀扶着掏出新假牙装上的玲兰奶奶往病房走。

　　「如此精妙的技法不愧是倾城的铃兰太夫，太夫、我们该移驾至宴会厅了。」我温声说道。

　　得搞快点，我必须在爆脾气上来前搞定失智老人跑路。

　　「真、真性急阿这位客人──那就上.床吧。」玲兰娇羞貌。

　　「嗯，我们在床上继续痛饮吧，玲兰小姐。」

　　我前阵子刚经历过马桶摧残，他临走前我让他试了十九种新构思的拷问方式，现在我的理智无所畏惧。

　　「对对，小日轮、小月咏、准备酒宴！救世主大人差不多要……阿勒？你是哪位？」玲兰望着我茫然地哆哆嗦嗦。

　　「只是不重要的人罢了。」

　　很好，我们已经踏进病房了，接下来只差把人扔上病床……

　　忽然间玲兰反过来要握住我的手，我硬生生忍下甩手退后的冲动，困惑地望着她。

　　「来到这里的绝非不重要的人，客人。」

　　就是血液循环不良的老人掌心也比我的温暖，玲兰哆哆嗦嗦地朝我露出微笑。

　　「真是温柔，就跟那位救世主大人一样，好久没有听见人称呼我这老太婆太夫为小姐了。」

　　她拔下一根头发轻柔地缠绕在我的小指，「那么你愿意跟老太婆做约定吗？月亮升起时，再度来见我。」

　　头发，呃……诅咒？

　　盯着小指上绕了好几圈的发丝，我脑内想象画面歪到咒怨的画风，直到玲兰举起左手才回归现实。

　　她左手小指上也缠了根头发，只不过发丝已经与陈年老皮黏死在一块不分彼此了。

　　「我会一直等着你，等着月亮升起。」

　　「……嗯好的，准备上.床啰铃兰小姐。」

　　「喔喔喔喔！──」

　　玲兰对关键词起反应，弹射而起飞扑到病床上。

　　我反手关上大门，面无表情地转头对白鸟说：「接下来交给妳了白鸟医生。」

　　「谢谢你医生。」旁边日轮笑咪咪地说，「总算这次劝玲兰来没有白费工夫，她差点就要半路掉头了。」

　　……现在我知道白鸟笑起来像谁了。

　　「本人拆掉这个会被诅咒吗？」我抬起小指。

　　「不会啦，这是“定情誓约”喔。」

　　「过去游女为了生意不得不接待各式各样的客人，“但我的爱只属于你，绝不背叛”，为了表达誓言会将头发指甲赠予对方……不过很遗憾大多是为了从男人身上诈取更多金钱耍的伎俩而已。」

　　「原来如此，就像偶像用过的卫生纸可以卖几千块那样？」

　　「呜嗯……现在想想当初凤仙要是想到这种营销手法，吉原搞不好升级成天空之城都没问题呢。」

　　呀不，硬要说的话一发巴鲁斯就能毁灭的空中要塞弱爆了好吗。

　　搞定突发的失智老人危机，我拿起医疗箱踏上很想放鸽子的出诊之旅。

　　主要我光吃泡面的时间就累积了七十三条未读讯息，要不是我不在乎app边上那会让强迫症崩溃的99+红点，我绝对要删掉当前账号重办一个无污染的新号。

　　我一路无言地滑着没有尽头的垃圾讯息，从老年人早安图滑到网络新闻批发的无机心灵鸡汤，就这么来到江户幕府戒备森严的侧门。

　　戒备森严……但目光可及的守卫全是见回组的人。

　　『居然提早了七分钟三十五秒赴约\\（０o０）/，这真是个振奋人心的小进步～！』

　　门边，佐佐木异三郎正以可以吊打山口的手速狂敲手机屏幕，然后垂着死鱼眼抬起头。

　　「读简讯的速度也很快，要是能够定期回复讯息就是位称职的好朋友了。」

　　「本人的职业是外科医生。」出现在这的原因是因为你给了我超过半个月的诊所平均营业额的诊金。

　　严格来说，是金子给的。

　　『你最近的小动作太多了。』

　　那时候在回家的飞船上，我把金子堵在小房间展开约谈。

　　『我的小动作一直很多喔～』被我绑在审问椅上的金子笑嘻嘻地歪头，『硬要说，银时先生的猫耳是他要求的，我可没逼他。』

　　『福劳尔、佐佐木、一桥。』我不准备跟他瞎扯，『再久之前还有将军大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金子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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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覺可以加快速度了呢(列車長不是指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