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之回溯》萧亦江

11、隐藏在老宅的过去

　　其实也就是半个月前刚来过一次宇智波老宅，还是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和萧条，然而晴光却总觉得宛若隔世，身侧，佐良娜有些不适地捂住鼻子。
　　“怎么了？”晴光不解地低头问道。“我不太喜欢，”佐良娜绷着脸，不太自然地放下手，“这种空气里到处弥漫着的腐烂的味道。”小孩子的敏感总是异于常人，晴光不动声色地蹙眉，总觉得当年宇智波被灭族的背后隐含着什么让人不舒服的东西。
　　晴光选择的回溯地点是佐助家的宅子，这个范围相较于之前的村庄虽然小了不少，但毕竟是要回溯到二十多年前的日子，对于晴光来说难度几乎是呈几何倍数增长的。
　　卷轴铺在地上，密密麻麻的符文几乎占据了卷轴上所有的空白，晴光深吸一口气，认真谨慎地结好每一个印，手掌猛地拍在卷轴上——扑面袭来的就是无尽的黑暗，绝望、仇恨、背叛……世间所有的负面情感，那些隐匿在肮脏泥泞的黑暗中的东西迫不及待地涌进他的大脑，尖利刺耳地叫嚣着要迫使他俯首称臣。
　　“唔！”晴光闷哼一声，踉跄地险些摔了下去，“晴光！”佐良娜心里一惊，晴光白得骇人的神色委实吓到了她，晴光勉强支起身子，摆摆手：“没事。”眼前的视野有些模糊，晴光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耳鸣得厉害，不过还好，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呼了出去，总算是熬过去了。
　　“我们进去吧。”眼前的宅子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然而推开门，原本昏暗的走廊乍然明亮了起来。
　　浅褐色的木板带着温柔的气息，佐良娜有些惊诧地眨眨眼，茫然地跟着晴光走到庭院中，有两个人坐在庭院的走廊上，晴光停下脚步。
　　“你真的决定好了？”是二十多年前的寻音，没有笑容的脸看起来有些陌生。坐在她身侧的，晴光险些晃神，那张脸，和自己至少有六分相似——是那位传说中的宇智波鼬：“没有什么好选择的。”他静静地看着前方，毫无波澜的声线听起来异常冷清。
　　“随便你，反正和我没什么关系。”寻音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的手指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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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周遭的场景突然变得昏暗，佐良娜不由往后退了一步，晴光连忙抓住她的胳膊，安慰道：“不用担心，是我将时间调快了而已。”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气，晴光微蹙眉，还没来得及移开脚步，就见一个有些单薄的身影跃入庭院。
　　黑衣和染血的狐面，左手握着的长刀上还在滴血，一滴、一滴，没入脚下的土壤中。
　　佐良娜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往晴光身后躲了躲，她不会看错，那就是曾经的暗部的装束。
　　来人略一低头取下狐面，再抬头时暴露在月光下那张不带丝毫笑意的脸上，赤红的写轮眼带着狠戾的杀气，晴光愣了一下，没想到竟是自己的母亲。
　　寻音抬脚刚准备往里走，又倏尔回身：“有事吗？”
　　“都解决了？”没有人，但是声音却清晰可闻。
　　“这是自然。宇智波，说到底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寻音随意地甩掉刀上的残血，那动作，和晴光几乎一模一样。
　　黑暗中的人低声笑了笑：“还真是不念旧恩啊。”
　　“宇智波和我，本就没有什么恩情，”寻音有些不耐烦地蹙眉，抬手将刀收回鞘中，“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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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音倚着墙，轻轻垂下眼睑。晴光和佐良娜站在不远处，时间只是快进了十几分钟，他们俩都很清楚，这其中隐藏的，就是宇智波灭族当日的真相。
　　纸门被缓缓拉开了。
　　鼬走了出来，昏暗得过分的走廊中很难看清他的神色，寻音侧头看了看他：“和他们告别了？”说得很隐晦，鼬抬起手，手上的血痕似乎还带着余温：“是的，我亲自动手了。”
　　“……”寻音凝视他半晌，才转身向晴光和佐良娜的方向走了过来，“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佐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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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阴暗腐朽的气息，佐良娜眨眨眼，有些不确认地开口道：“我们这是……回来了吗？”
　　“嗯，”晴光回答的气息有些不稳，“我没有查克拉了。”说着就无力地靠着墙坐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死寂般的环境中，那声叹息显得无比的清晰，和沉重。
　　佐良娜也默默地挨着晴光坐下，刚才还是单纯看走马灯似的过去，但静下来仔细回想，更多的是不安和诡异。
　　当年——真的是晴光的妈妈和自己的大伯灭了宇智波全族吗？
　　那么，为什么爸爸活下来了？
　　爸爸他……知道当年的事情吗？
　　还有晴光，他不会真的是大伯的儿子吧？

　　“……佐良娜？佐良娜？”
　　“啊？”思绪被强行拉回现实，佐良娜茫然地看向晴光，后者无奈地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你这几天有时间吗？”他拿出第二个卷轴：“我们可能要出一趟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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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随缘更新em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