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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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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私人飞机上和自家老爸大战了一场的柯莱亚，如愿没有参加今晚在纽约的斯塔克工业博览会的开幕。
不过被司机送回位于洛杉矶百老汇大道与第九街交界区域的时尚坐标之一--东哥伦比亚大厦后，柯莱亚看着在自己出国期间，一楼不知何时新开那家名叫LUX也就是光之吧的酒吧，久久不能自己。
她是说，她知道这座大楼的主要居住人群大多是好莱坞或者商界的上流人士。但是，在这里开酒吧是几个意思？在这里开酒吧当然很赚钱，第一是洛杉矶坐标建筑底下，第二有很多名人...
但是有必要在门口大排长队吗...生意这么好的吗？
一辆播放着摇滚乐，黑色的敞篷式复古老爷车在酒吧门口停下，身穿黑色西服的英俊驾驶者将驾驶座车门打开，门童则适时接过了驾驶权熟练的去为这位驾驶者将车泊到停车场。
看起来那个人是酒吧的老板。
柯莱亚漫不经心的这么想着，那男人注意到了她，接着那张蓄着恰到好处的络腮胡的俊脸露出笑容，并走向了他。
“hello，darling~嗷！”
自从开始训练后，柯莱亚的反应能力是与日俱增的，包括她的杀伤力。但由于她的性格过于极端以及对外界充满了戒备，所以在陌生男人冲她伸出手时，她想都没想的，抬手插//入那人想要触碰她肩膀的左手虎口，接着用力抓住对方拇指狠狠那么一掰。
“嘿！是我是我！路西法！”路西法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柯莱亚整个人都变成一个小杀器，他立刻出声一边比划一边叫停，“我没有恶意，看，那是我的酒吧，我没有恶意。就是跟你打个招呼，说真的你扭得我还是有点疼的，虽然伤不了我。听着我就是想跟你谈谈，看看这个。”
“..w..what？”猝不及防被摘了眼镜，柯莱亚还没来得及做心理建设，结果就被面前的人给惊呆了。
由于之前见过一次红色光头恶魔的形象，柯莱亚的接受程度还在，于是结结巴巴的发问。他口音怎么都变成了英国口音？换了个皮囊，品味口音也都变了？？
“你...你怎么...”
“我要把翅膀剪了，你得帮我。”
“...what？”
“我搬你家楼上了，我们时间很多。”
“what？？？？？”
面对完全不在状态，一脸懵逼的柯莱亚，路西法深吸一口气，干脆一把抓过她手腕，把她带进自己的酒吧。
虽然说门口大排长龙，但保安可认识他们自家老板，理所当然的放行，任由路西法带着柯莱亚将人带了进去。不过路西法没有直接将人带进酒吧玩闹，而是拐到大楼的电梯处按下电梯按钮，直到两人进了电梯，他摁下顶层按钮后，这才放开柯莱亚。
重新戴好眼镜后，柯莱亚注意到刚才路西法按的那层按钮，然后她沉默了下去，更别说当电梯门打开后，她注意到外面的布局简直和自己那层，在托尼买下所有公寓然后打通墙壁重新装修后的样子，非常像，当然主要是电梯的位置问题，所以开门一定会是客厅。
所以说，路西法住她家正楼上，他住顶楼，她正好住他下面一层。
好吧，她回去就要给自己家多画点驱逐咒，特别是天花板。
“对了在那之前，我可以保证不对你出手，你把楼下的咒语给去掉可以吗？我在这里也没有超自然生物敢过来，但是我每次经过你那层总觉得有点不舒服。没别的意思，虽然那些对我没用，但还是会引起不适什么的。”
没有关注柯莱亚的那些小心思，电梯到了之后路西法就大步走进自家客厅，然后把他上身的西服和衬衣都给脱了下去，接着一双洁白的翅膀便挣脱了背后皮肤的束缚，长了出来。
“你得想办法把这玩意给我弄掉。”
“...”
“快点，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我让麦子给我弄掉结果又长出来了，搜索一下你那个小脑袋里有哪些有用的资料。”
“...等等，可是你为什么要弄掉？你的神力呢？你为什么在洛杉矶？为什么开酒吧？为什么还，还买下整层楼的公寓打通？你不是...不是应该...”
柯莱亚迟疑的迈步靠近路西法，但同时她又对自己身处的地方，以及面前的所有一切十分不解。
“你在说什么？这是我家，哦应该说我现在的家。我应该怎么样？毁灭世界？come on别逗了，老爸那套我已经玩腻了，我需要享受我自己的生活懂吗？不管天堂，不管地狱，不管怎么样，那都跟我没关系了。”
“翅膀……有翅膀你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是吗？”
“关于这个，我觉得我并不适合这玩意。我要跟他断绝关系就要做点表示，还有什么问题听着，这个对你们来说条件很丰富，我开我的酒吧，过我的人生，那些东西我都不会再涉足。”
“Fine，but, I think we can have a deal.”（行，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牢骚抱怨的路西法看起来就像是叛逆期无限延长的她自己，柯莱亚站在原地并没有挪动脚步，她盯着客厅内的那个赤//裸//着上半身的魔王，最终抿了抿唇后，出言回应。
意料之外的话惊讶到了路西法，他扬起眉毛收回了自己的翅膀，接着认真打量起柯莱亚。
她还是有些害怕但却充满了警惕，不过，有些不同了，距离上次见面过了大半年时间，这孩子，竟然敢和他提交易了。但，既然和他提交易，那么也就是说她已经尝试找过了十字路口的恶魔，并且遭到了拒绝。要知道所有和温彻斯特兄弟相关的人员，都被列入了交易黑名单，他们那对不要脸的兄弟已经干过不少召唤恶魔做完交易得到自己想要的，然后杀掉恶魔的事情了。毫无诚信可言，所以不会再有恶魔去回应他们。
她想要什么？
路西法没有应声，他走到自己的吧台那给自己拿了个方杯，往里又倒了些威士忌，接着他拿着装有琥铂色液体的方形酒杯踱步到客厅内放置的三角钢琴那，冲柯莱亚比了个手势让她和自己并排坐下。
“Tell me. What\\\'s your desire.”（告诉我，你的欲望是什么。）路西法微微偏头，垂下眼睛直视那双和自己现在拥有的深棕色眼睛相比，要淡上一些的棕色眸子，微微勾起嘴角。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说谎，以前的皮囊是人类的皮囊，但是现在这个可不是，是他自己的人类模样，带着他自己的神力。
“我...我想...”柯莱亚当然逃不脱路西法的魔力，看着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她被他的力量所吸引，但也正因如此，那些原本藏在内心深处难以说出的话变得容易了起来。
“我想要他能活下去，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能够继续活下去，能够身体健康，直到老年迟暮，几代同堂继续获得天伦之乐，最后再和自己爱的人一起离开这里。”
“wh...what？！你，你是说你爸爸？那个托尼斯塔克？为什么？！”
这样的回答是路西法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他高抬眉毛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最终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后，发出了不能理解的抱怨和拒绝
“为什么？！我可是THE DEVIL，你知道我可以做到什么？你想要金钱，权利，甚至毁灭世界我都可以想办法办到，你却要这个？！他曾经抛弃过你不是吗！”
“...”路西法的语气里包含着对明明应该理解他的自己产生的，感觉被背叛的怨念。柯莱亚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最终只是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后，重新睁开眼，和他对视并且回答“那些都过去了。”
“你原谅他了？你竟然原谅他了！？你遇到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在哪？！他根本就不在乎你！”路西法难以理解的瞪大眼睛同时提高音量。
“不是的...路西，听我说，我这次去中国，见到了我其他的家人，看得见这些东西的家人。我发现其实...他只是和我不一样而已。他和世界上大部分人都一样，却和我不一样。而且，而且当年他是承受不了那样，那样的事，所以才那么做的。并不是原谅，而是理解。这是我学到的事情，泽维尔教授这么告诉我的，在中国我的家人，以及认识的朋友们也是这么告诉我的。所以，虽然我还是很难过，也为此甚至会怨恨他，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但是那都过去了，是不能够改变的事情，我们不能更改过去，但是能关注现在，能够更改未来。
我十分庆幸自己在经历如此痛苦后仍没有疯，生活对我还算不错。尽管我因为很多原因，现在还有关于你的幻觉，但是，但是习惯了也就...”
“ok，老鹰乐队的乔 沃尔什？你现在还学会引用别人的话了？听我说，我可以治好你，不管是神力还是生病造成的我都可以治好你，甚至如果你想留着，我还能给你做个升级变成我现在的样子，你知道这才是我的样子，而且这个身体比之前的那个真的好用多了，虽然我不得不放弃一些力量，不过用得顺手。”
话语被被路西法抢先打断，一直情绪不稳定的柯莱亚顿时觉得一阵怒火涌上了胸口，她沉默了一下后，控制自己重新做了个深呼吸，这才继续往下说。
“我们只是人类。我和你不一样。他和我也不一样。你可以和你爸爸，上帝，恰克，怄一辈子气，但是，我爸爸却迟早会死。他永远都不会理解我的世界，因为他不是我们这类人。这本来不是他的错，我只是，不想再去纠结那些事了。
人总是在逃避命运的时候，遇上自己的命运。现在的我越来越清楚自己所面对的是怎么样的人生，我也无法逃避，而且，而且我哥哥他们活的都很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我只是把重点弄错了。托尼，托尼他和我不一样。你不是也知道的吗，恰克，他和你道歉之后，你不也原谅他了吗，尽管那个伤口还在，可是，可是都过去了。
虽然他现在又跑不见了，但是，你是他最爱的孩子，你明明也最爱他了，所以才会妒忌人类，才会...更伤心，才会想要毁了这一切。这只是因为，你拥有那样的力量，但是和那些相比，你也还是，希望他能看着你，能重新回来...”
“ahuh？拉封丹？法国寓言家？”路西法刚想嘲讽柯莱亚这种想法，却在看到她往下耷拉着的眉毛下，那双隐藏痛苦的棕色眼睛后，收回了自己后面的话。
他抬手拿过方杯，将威士忌灌进喉咙中咽下，强迫让自己冷静后，重新开口。
“fine。我答应你了。这段时间我在洛杉矶生活得也挺不错，天使之城，aha，我把自己魔王的身份变成招牌也没人相信，他们还都以为路西法晨星是艺名，要我说老爸的小玩具真有趣。”
路西法侧头强迫自己露出一丝笑容，绝口不提柯莱亚完全戳中他内心的话，他将方杯重新放到钢琴黑色的琴身上，扬起眉毛认真的给对方谈起价码。
“但是，我和十字路口的恶魔是不一样的，尽管我现在也在做交易，但我都是卖人情。10年后收取灵魂的，是那些十字路口的售货员。柯利，鉴于你的身份，和你想要的东西，单单欠我个人情可不行。你得帮我去找点东西。”
“什么东西？”柯莱亚皱起眉毛，十分不解。
“当初我被赶出天堂时，你知道，米迦勒那个不要脸的是趁机和老爸一起揍我的，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有不少力量散落到了世界各处。像是被诅咒的物品，特别灵的许愿池，都可能是我力量的一部分，很多，很难找，也很危险。我会将我的力量样本给你，你得去一一找回来给我。”
“你要那些有什么用？”
“地狱现在没人管的，虽然我说我不管，但是，会有人来找我让我回去地狱的。但是我来这里就是给自己放假的，我不想做所有老爸给我安排的事情，他在操控我，你知道吗？所以，我要把他们找回来，做一个代替品放在地狱，这样就没人烦我了。”
“地狱有克劳利？”路西法的话显然超纲了，柯莱亚没能明白他的意思，因为她的理解是，现在地狱有新的地狱之王，而且还是前十字路口恶魔的头目，克劳利。
“哦那个小胖子，你知道，他是个不错的经营者，但不是王。而且，告诉你无妨，地狱最开始就是被设定成，需要天堂生物管理的。”由于柯莱亚的无知，真正逗笑了路西法，他有些调皮的仅仅只眨了一边的眼睛，“这是个秘密，很少人知道。所以我做好了代替品还要再藏一段时间，气气那些无聊的天使，然后再把我的代替品交出去。”
“...你还想得挺周全。”柯莱亚张张嘴只能憋出这么一句话回应。
“谢谢夸奖，好歹我当年也是老头子得力的左右手。好了不说他了，来说说你，你知道你许的愿可没那么简单就能完成，我是需要和死神去打交道的，给你那倒霉老爸上保险。”
“但是死神打不过你，你那么厉害。”
“...有死亡骑士的好吗，你知道死亡骑士是连我老爸都能杀的吗？”
“死亡爷爷被迪恩杀了啊，不然你姑妈怎么跑出来的。”
...大概是柯莱亚的无知让路西法有些嫌弃，他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毕竟他不能怪她，这些事是比较复杂，特别是对于一个认知才12,3岁小孩子。
“首先，死亡骑士死了，会有新的死亡骑士产生，天启四骑士都一样，这是世界上规则的一部分。你弟弟没有告诉过你吗？他存在于规则之中，论力量来谈，你弟弟的杀伤力可是和死亡骑士一个级别的，当然值得庆幸的是，他并不能干预规则内的事情，也就是他起的是校正规则的作用。好了说到天启骑士，我老头子对，没错他和我姑妈私奔的时候，校正了之前发生过的事，你弟也有帮忙。所以，没错，死亡骑士复活了，天启四骑士都是，他们各自掌管自己的领域。”
“...”
“听懂了吗？”
“...懂了。等等，那，我要加一个愿望，你让我爷爷转成死神吧，还是公职，这个职业好，休息时候还能看托尼，而且我爷爷那么厉害肯定能做到什么小队长组长班长或者是什么区域负责人之类的。”
“什么？”路西法大概没想到柯莱亚思想还能这么跳跃这么鸡贼，分明之前还有点没懂的模样，现在？她小算盘打得还挺精。
“你那么厉害，肯定能办到。”柯莱亚那副非常相信他实力的模样，没把路西法给噎住，但是转念他又确实被这种无心的马屁给驱散了刚才的不爽，于是立刻扬起十分自信的笑容揽下了活计。
“那当然，另外，鉴于我们是长期合约，我需要在你的灵魂上做点手脚，之前你只是生病刺激看到我之前那个皮囊的模样，是简称PTSD的一种创伤后应激障碍，我会给你去除那个，但是我会把我的意识植入一小部分进去，也就是，你看到的是真的我，当然不会有你之前的那么可怕，PTSD想出来的东西都会被你们自己无限放大的，现在我放进去的这个不会随时跑出来，只在你需要的时候才会出来，当然我对你也会有感应。成交吗？”
“成交。”柯莱亚点头，然后闭上眼任由路西法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脑袋上。
“但是现在你最重要的事情是，给我把翅膀给弄掉。”路西法很快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接着就提醒柯莱亚自己的核心重点。其实给她去除之前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毛病，以及植入自己意识，都只是意念一动的事情罢了，毕竟他可是魔鬼，THE DEVIL。
“...”知道自己今晚逃不过给魔鬼弄天使翅膀的差事，柯莱亚重重的叹了口气，连肩膀都耷拉了下去。“我得下楼找点材料，需要的东西我家里应该都有库存。”
“还不快去？傻坐在这里干什么？哦你要是饿了想吃宵夜我可以给你点些外卖。”行动派的路西法立刻开始赶人，还由于考虑到人类的身体问题十分体贴的提出给对方弄点吃的来。
“...”柯莱亚伸手搓了两下自己的耳朵，还试图感受点灵魂被做了手脚后有没有不一样的感觉，不过真的半点感觉都没有。于是也就干脆起身往电梯走“我需要点咖啡 ，还需要你的书房，你的书房肯定也有很多资料，而且我要以后都能够看的权利。”
“没问题。”回应她的是路西法心情非常好的笑容。“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就行，哦灵魂沟通也可以，亲爱的~”
“...有病。”柯莱亚用中文骂了一句，结果没想到路西法还听得懂，一句他是魔鬼什么语言都会的话轻飘飘的传到柯莱亚的耳朵里，吓得她立刻冲进电梯里摁下了自家楼层按钮。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