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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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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们来过一遍。和往常一样，你去学校，但这次你直接找地方把校服换了，换的衣服在包里，钱也是。你换好衣服后就去巴士站，亨利在那里等你。后面我们会跟你把家里整理一遍，好吗？”萨姆提着重新整理过的，柯莱亚的书包，重重的放到餐桌上，一边快速的说着，一边努力让自己做一个他们中最有理智的人，不能对这孩子发火。他们早就知道这丫头的能耐不是吗？
“听着，我们跟亨利打过电话了，他说童话镇的人都消失了，是‘作者’改写了童话故事，后面你们对付的只是他而已。没什么大问题，你们不会遇见任何对付不了的怪物，但规矩是你得跟亨利呆在一起。”
“为什么？”正把最后一口松饼送进自己嘴里的柯莱亚眨眨眼睛，等着萨姆回话。
“因为他比你靠谱。”后跟上来的迪恩没好气的回答了柯莱亚的问题，他拿过一边的牛奶给柯莱亚倒了一大杯，然后推到她面前，扬扬下巴就示意她得全部给喝下去“那孩子十岁就一个人从缅因州跑到曼哈顿，找到他妈还破解了童话镇的诅咒。”
“嘿，我八岁就一个人从洛杉矶跑到了堪萨斯。”柯莱亚刚端起自己的牛奶杯，就听到迪恩这句话，她放下玻璃杯不满的和他争论，眼睛都微微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迪恩。“我不靠谱？”
“哦你认真的？他没碰到什么吸血鬼没被转换吧？而且他去做了破除诅咒这种事，还有你别忘记那次变形人的事还是他站在你前面，还安慰你，需要我告诉你当时他多大吗？10岁，而且完全没接触过这些东西，而你至少接触了一年，还被吓哭了。”本来就因为柯莱亚耍心眼算计了卡西迪奥心烦的迪恩，此刻一被柯莱亚那副理所当然觉得自己很厉害的模样看着，很快就将她需要照顾内心脆弱什么的事情丢到一边，一个劲的数落她
“迪恩！”萨姆提高音量想要迪恩停下来，可是迪恩没理他，继续往下冲柯莱亚说道
“而且昨天晚上，你几乎哭了一整个晚上。开玩笑？那也没什么恐怖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怕别人长得丑而已。”
“你根本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东西。”柯莱亚珉起嘴唇，她沉默了一下之后，一口将牛奶杯中的牛奶喝得精光，然后重重的放到黑色桌面上，发出闷响，在迅速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柯莱亚扬起头倔强的看向迪恩瞪着自己的绿眼睛“而且你这绝对是歧视。他那就是小破童话故事而已，我，我可是记录者，你猜怎么样？他需要我，需要我去帮他解决问题。”柯莱亚说到这里的时候啪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同时站起身“我知道的东西比你多，你这个傻大个。”
“柯莱亚。”萨姆赶紧拉住迪恩，生怕他生气就要揍这丫头，看吧，他就说最开始的担忧没有错的，柯莱亚只要是不是那种特别萎靡的状态，绝对是非常不好相处的，特别是和迪恩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总能吵起来。
“你再说一遍？”迪恩用力甩开自家弟弟的手，他的胸口上下起伏了一下，与此同时跟来的卡西迪奥一把捞过柯莱亚的书包，同时眼疾手快的从后方穿过柯莱亚的腋下，将她抱起来带向门口“你需要去学校了。”
“我说！你除了用蛮力杀怪物之外，就什么都不会了！但是我是记录者，我不需要你那一身腱子肉就能干掉它们，”柯莱亚才不管现在什么情况，她只要想怼人就没有想不到词的时候，“你觉得亨利比我厉害？你可以等着，我将来一定会比他厉害，比你厉害！”
“那不如等你先处理掉童话故事以及你老爸的问题我们再来谈论这个问题！”迪恩没好气的继续回话，然后看着被卡西迪奥抱着还努力营造自己很厉害的小姑娘嘴唇上方，突然扯起嘲讽的笑容“还有你嘴巴上一圈牛奶印也需要被处理。你准备怎么解决？用你的傻劲去解决吗？”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才不是什么胆小鬼，你们能做到的，拯救别人的这种事，我也可以做到！”被戳到痛处的柯莱亚不服气的大声囔着，然后就被卡西迪奥扛到肩膀上，后者一只手打开公寓门，直接将还在生气的小姑娘整个人都抱了出去。
“戚，小鬼。”直到柯莱亚被抱走，迪恩终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可转眼就看到萨姆一脸不认可的模样，立刻撇撇嘴，伸手收拾起柯莱亚吃完的早餐遗留在桌上的餐具。
“好吧难以置信她每次都上勾。”完全听得出来迪恩逻辑其实非常清晰的萨姆嘀咕。
“她就是个小鬼而已。”迪恩不以为意的抬高肩膀，他嘴角挂着忍不住勾起的弧度“而且这很有效，看，她现在就算是赌气也不会退缩了，因为不想承认自己是胆小鬼。”
“希望是这样……”看着端着餐具和牛奶杯往厨房走的迪恩，萨姆抬高双肩回答，然后珉珉唇也忍不住勾起笑容，“等等，你是不是还有没说的？”他叫住迪恩，后者头也不回，满不在乎的就接下了话茬
“你说她喜欢亨利的事？拜托，她现在那么积极还不就是因为亨利的原因。那孩子我很放心，所以我同意了，不然你觉得我会很放心她直接跟托尼斯塔克呆在一起吗？”
迪恩扔下这句话后，直接走进了厨房，还提高音量让自家弟弟赶快把柯莱亚的武器库给清一清。
“……”好吧，被留在原地的萨姆决定不要思索其中的这些心机问题了。
当然他也不会好心的去提醒柯莱亚，她选择去童话镇，等于就是去为了一个男孩子离家出走。
他们做的只是把自己撇干净假装不知道而已，最后承担斯塔克先生怒火的，还是她自己。
——
离开公寓的柯莱亚并不知道因为自己不想做作业和见托尼，就给卡西迪奥下套，会导致什么后果。
所以在戴上卡西迪奥交给自己的复古大黑框眼镜后，柯莱亚想了想还良心发现的给卡西迪奥道了歉，以及坦白自己确实需要去和亨利在一起，她也没说假话。
亨利就是童话镇的她，而且很勇敢，她确实觉得跟亨利在一起有利于她学习怎么面对困难，特别是怎么面对她爸爸，她是说，至少她爸爸不是什么邪恶皇后……是吧。
卡西迪奥目送柯莱亚骑着单车的背影消失在车库门口，他矗立在那沉思了一会后，转身重新进入电梯内按下柯莱亚公寓的所在楼层。
虽然有些担心，但是柯莱亚一旦遇到危险，一旦呼唤他，他一定会出现的。
——
托尼斯塔克一大早起来就叫了工作人员去洛杉矶市区的东哥伦比亚大厦。
昨晚他买下了柯莱亚那层公寓的其他几间房，尽管那栋大厦里每层楼的公寓都只有四间而已，但他还是选择把柯莱亚的公寓做点改造，比如买下整层之后全部打通什么的。
他准备把贾维斯的主机拷贝一份放到那边，再弄个工作室，这样就可以身体力行的实践要弥补他俩失去的时光，纠正柯莱亚所有的错误认知。
虽然刚到柯莱亚公寓时，他对于意外的整洁感到惊讶，不过托尼斯塔克并没有多想，径直忙活了一整天。
下午四点时，他还特意开车去柯莱亚的学校，准备接小姑娘放学顺便一起吃个晚饭。
然后就得知小姑娘今天请了假没去学校的消息。
虽然监控录像显示她穿着校服骑着单车出了门，但目的地显然不是学校。
——
“所以，你们想去英国是因为这个...”纽约市的夜晚和洛杉矶一样，灯火辉煌，繁华的街道上行人还在车水马龙中穿梭，破败的小巷里却毫无人烟。
一处位于布鲁克林区的公寓内，深棕色头发的男人坐在灰色单人布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封面印着身穿银白色铠甲的英雄手握宝剑，和喷火的黑色巨龙对峙图画的小说。
他那俊美而又棱角分明的面容显得有些无奈，海蓝色的双眼看着封面上‘英雄与恶人’的书名，流露出善意的笑意。
“你们想要，去英国找这个，艾萨克 海勒签名吗？”他带着磁性的嗓音念着这本小说的作者名字，然后另一只搁在沙发扶手上的左手微微抬起，扬起头在看了眼另一边同系列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孩子，而后他又转眼看向另一边脑袋上没有半根毛发而且显得矮胖的，带着黑色大方眼镜的男人“mozzie，”他唤了一声好友的名字，尾音拉长，嘴角微微上扬而又珉起，意思不言而喻。
“尼尔——这事你得听我的，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都是未解的，如果说亨利的家人...不管怎么样，如果不是我真的不想去英国，这个活我也不会麻烦你了，你得记住你逃出监狱的事这俩个孩子也插了手。”moz强硬的接下之前男人的话茬，他说话是双手抬起比划着手势，而后突然顿住，他扬起了志在必得的笑容右手心上翻，向着柯莱亚的方向示意，“你知道这孩子是谁吗？”
“容我介绍，柯莱亚斯塔克。我想我没有告诉你我有几个比较特别的朋友，其中就有这个孩子。她可以看到鬼魂。所以如果你想找到凯特在哪，”moz的话语再次停下，他起身夸张的弯腰，同时伸着右手的胳膊比着柯莱亚和亨利的方向介绍“来自童话镇的亨利米尔斯，他懂得魔法森林的大半事物。来自洛杉矶的柯莱亚斯塔克，懂得超自然世界的大半事物。”
“噢不，我只是，我只是”棕发的男孩忍不住笑起来，他摇摇头尝试解释“只是我一个妈妈是救世主，一个妈妈是...瑞金娜，或许你们听过邪恶皇后这个称呼。”
“什么？”尼尔本来挂着的笑容因为亨利米尔斯的话语突然僵硬了几分，他将目光投向沉默不语的柯莱亚，“你有什么想说的？我记得没错的话，斯塔克这个姓氏应该是军火大头...”
“和那个没关系，”本来低着头不断按下手机屏幕上挂断键的柯莱亚抬头，她看向男人迷人的脸，藏在复古大黑框眼镜后的棕色眼睛微微闪动了一下“我可以看见鬼魂，和我父亲没有直接的关系。总之，我们之所以认识moz，是因为一种叫做变形人的怪物。”
“尼尔，你完全应该听我的，他们隐藏在人类中，但是好消息是他们的眼睛在摄像头下会反光。”moz适时的打断柯莱亚的话，他此刻又开始配合着比着自己双眼的手势，来尝试讲述这种怪物的特点。
“那都不重要，moz说你可以带我们去英国，”
“没门，孩子。”尼尔打断了亨利米尔斯的话，他将小说扔到茶几上，然后起身看着moz“听着，我从监狱里出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凯特，而不是陪你在这里玩这个...你知道他们都是孩子吗？他们应该回家去！”尼尔看着moz那双浅色的眼睛认真极了，他恨不得让好友快点醒醒，不要再幻想那些奇怪的事物了。
“可是如果你直接去找凯特，我打赌那些条子，fbi一定在那里可以把你抓住。”moz抬手拦住尼尔还想要往下说的话语，同时他深吸了一口气，半晌后重重的吐出“那女人只会害了你，而且这两个孩子，如果你答应帮忙，他们可以帮你找到凯特。”
“是的，”柯莱亚站起身时放在腿上的手机滑落到亨利的身边，她仰着脑袋看着尼尔，瞪着眼睛没有说话。
亨利米尔斯伸手抓住柯莱亚的左手，浅色的蓝色眼睛带着一丝笑意，他接下柯莱亚的话，冲尼尔继续说“我们可以找到，她可以看见鬼魂，我有一些有趣的小物件。如果你想要证据的话，一周前她去监狱找过你，而后跟你到了别。”
亨利米尔斯站起身来，和柯莱亚不同，虽然才13岁，但是他已经到了身高有182公分的尼尔的肩膀处，他仅仅是将目光上移，就能够和尼尔对视。和刚才柯莱亚那种仰头看对方的气势相比，此刻竟然完全不落下风，当然不可忽略掉他嘴角那丝志在必得的弧度带来的作用。
尼尔湛蓝色的眼睛里染上了惊奇的神色，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孩子为什么会知道那个细节，连他最好的朋友moz都不可能知道...
“带我们出国，我的家人在艾萨克手中，他的小说，完全颠覆了童话故事本来的走向。”亨利米尔斯浅蓝色眸子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真诚了起来，他和那双蓝色更加通透迷人的眼睛对视时，毫无保留，仅仅只是再次将嘴角两侧扯起，然后珉起唇“我知道你可能不能理解，但是对我来说这很重要。”
“他们告诉你凯特的下落，给你线索，你只用把他们带出国就可以。”moz再次开口，这次尼尔看了看两个孩子，又看了看好友，最终双手举过头顶摆出投降的手势，重重的叹了口气“成交，但是我需要重新做身份证件的东西。当然关于那些什么鬼魂的，我还是需要证据的。”
“这没问题，不过我们最大的问题是，柯莱亚？你刚才一直在挂的是你爸爸的电话对吗？以我对斯塔克先生的了解，你是不是该要么彻底断了联系，要么让他同意？不然我们的计划很可能流产。”moz看了眼柯莱亚，指指那个又一次亮起的手机屏幕，被调了静音的手机一直在沙发上震动，这时正好有弹出了一条短信。
“噢而且已经流产了。”moz看着短信内容微微撇下嘴角，在这一刻他切身体会到了孩子作为合作对象，与成人有什么不同。他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外侧。
［开门。]当无限连环夺命call结束的时候，平常却又犀利的单词跳到了桌面上。
那瞬间，注意到手机屏幕上字样的另外几人也立刻安静了下去。
他们相互看看，神色惊疑不定。昨天刚越狱成功的尼尔瞪大眼睛，他珉起唇看向门口的方向。
“为什么你爸爸会知道这里？”moz瞪大了眼睛看着柯莱亚，这是他的安全屋，谁都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在没有他带路的情况下找到这里。
柯莱亚同样睁大了双眼，显然对于托尼竟然这么快就找到她而感到不解。
“或许他只是虚张声势？”亨利米尔斯抬高双肩，看着表现出受到剧烈惊吓模样的moz和柯莱亚，他冲他们安抚的笑了笑，拉着柯莱亚就往门口走“我妈妈原来也喜欢这么吓唬——”
亨利打开门后突然噤声，看着门外的拿着手机的男人半晌憋不出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