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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主线什么的不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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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国,周边村落。
鲜血抹成的奇怪形状,圆形里面包着一个正三角。飞段的胸口上戳着黑色短矛,躺在图案正中。
角都很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
“喂,角都!”已经加入晓之乐团的飞段身穿标志性的黑底红云袍,他一使劲,拔出黑矛,揉揉胸口涓涓淌血的洞,大大咧咧地向搭档抱怨,“不要影响我做仪式!邪神大人会降下惩罚的!我可是遵守戒律的虔诚教徒!”
“闭嘴。”冷面的搭档持续释放低气压。
“好吧好吧,这是最短的时间了,不能再短了!”已经做了半个小时仪式的飞段从地上爬起来。
这点时间,已经足够胸口的穿透伤愈合了。
这时……
“我艹你妈的飞段!”
随着一声暴喝,日重的攻击已经到了。
细细的红色长矛穿过飞段的身子,把他钉在后面的树上。
看见戳穿自己的熟悉的武器,飞段反而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个祭品也是你的种子?”他把细长的红矛拔下,向前扔了回去。
然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怒火中烧捂着胸口的日重单手将自己的武器接住。
……
日重的愤怒是有原因的。
他所种下的“种子”可以代替他死亡,但与之相对的,种子受伤或者被杀的时候,他们的关系会自动解除,同时种子所体会到的所有痛感都会传递到他自己的身上。
所以,他才会尽量选择和平的小村庄种种子。
……
就在某一天,距离上一个种过种子的村子十万八千里的日重忽然感觉到火烧火燎的疼痛。
这种痛感在当天一直延续,每隔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来重来一次。
像是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刺破了胸口,在他的心脏处戳出一个贯穿的洞。
有的时候小腹也会来上几下。
直到日重种在那一个村子的种子都耗尽的时候,那种痛感才停了下来。
这也就说明,那一个村子的人,差不多都死完了。
能忍吗?这tm还能忍吗!?
换谁,被同一个武器连续捅上一天一夜的肾都会暴走的。于是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日重抹了一把汗,怒气冲冲地向那个貌似被屠了的村子赶去。
结果,在半路上遇到了刚刚完成仪式的飞段。
看着那家伙手里的两把他虽然从未亲眼看见、却用身体深切体会过的武器,日重愤怒地打了过去。
这一打,就是2年。
因为日重惊讶地发现,这个害他差点没痛到自杀的家伙,居然是个不死身,更重要的是,还是个抖m!还tm是个抖m!
X的!老子一定要干掉他!
一遍杀不掉就再杀一遍,他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完美的不死身!——没脑子日重。
而就算飞段的脑子再不好,两年的时间也足够他弄清这个貌似是来寻仇的人的底细——日重气急败坏根本没有掩饰——这个家伙跟他一样,想弄死很困难,并且能把自己的死亡转移到事先被他用过能力的人身上,最最重要的是,如果弄死被他用过能力的人,他自己也会感受到同样的疼痛!
这一定是邪神大人的恩赐!除了他的邪神大人还有谁能做出这样的事!
让这个接受了恩赐的人成为教徒,一定就是邪神大人给他的考验!
飞段紫红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同于以往的、奇异的光芒,被他盯上的日重莫名地心底一寒。
日重:一定是那个传销组织,呸!□□组织——反正都差不多——的安利狂魔又在惦记他了!
所以长期以来,二人的相处模式:
飞段:安利安利疯狂安利!加入我教吧!
日重: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你说话——并给了你一戳。
于是,慢慢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飞段:哈哈,看老子把你所有的种子都耗尽!乖乖入教吧!
日重:混账玩意儿疼死老子了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飞段对现在的情况倒是挺满意的,他用仪式干掉一个人,自己和被干掉的家伙体验同样的疼痛,然后这份疼痛还能传递给新教徒(没错在飞段脑子里日重已经“被”入教了)。
日重(捂着胸口艰难拿起武器):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这个魂淡!
天知道他有多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随手下了这么多种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心血来潮翻了翻自己写的这点东西,忽然发现居然有人挺我,感动得稀里哗啦……
以后会尽量更新的!每周最少一章……视读者的多少来定吧。
这是从前存的,尽管有些短小但还是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