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你别跑》满城尽是鱼

9、若兰被抓

　　两个星期后莫岑照顾的小孩，伤势好了很多，老人也对小孩很好，莫岑渐渐没有怎么照顾小孩了，只是有时会留意一下。
　　今天孙磊慌慌张张的跑进了灰白的办公室。推门进来，没有看见灰白，但是又有急事不好离开。他就在灰白的办公室等他。
　　他故意把门虚掩着，打量着灰白的办公室，墙上贴着各种恶魔和天使的画，他走到墙边，敲打，感觉声音不对。就掀起画的一角，后面竟然是空的，后面有一个骨灰罐。
　　孙磊又把画贴了回去，走到灰白的办公桌，打开中间的抽屉里面是各种颜色的折纸，翻找了一会，没有其它东西，把纸张放整齐，关上。
　　又翻起旁边的抽屉，一抽屉各种各样的折纸，他知道灰白喜欢在想事情的时候折纸！没有想到他会折这么多各种不同的花样。
　　打开下一格抽屉，又是一抽屉的折纸，打开最下面的却只有一个铁盒子，但是上了锁。拿起铁盒，下面有上百张相片，都是从各种角度的莫岑。
　　孙磊感觉到一种恶寒，这是脚步声传来，孙磊快速关好，坐到沙发上。
　　推门进来的是莫岑，看到孙磊说：“孙哥，好啊！”
　　“好，你来这干什么？”孙磊问道。
　　“没有什么！就是昨天灰白叫我这个时候在这里等他！”莫岑说道。
　　“哦，我有急事在这里等他！对了，你可以帮我在老大那拿笔和纸吗？我要记一些事！”孙磊问道。
　　“可以！”莫岑还有些奇怪，但是还是去拿纸和笔，就在拿到手上的时候，灰白进来了，眼神有些激动说：“你，在干什么？”
　　“我，拿纸和笔啊！”莫岑摇摇手上的东西。
　　“嗯，你快走开，别站在我的桌子那！”灰白快步走了过去。
　　坐了下来，说：“孙磊有什么事！说吧！”又从抽屉拿出一张白纸，开始折纸。
　　“老大，今天上午警察把若兰抓到警察局，说是人口失踪与她有关，我以为只是调查一下，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拘留十五天。我们要不要她救出来？”孙磊直接说。
　　“人口失踪，拘留？也不是什么大事！”灰白折出了一个正方形。
　　“我听说，他们想弄一个大的业绩，想把人口失踪写成连环杀人，然后把若兰当成凶手，提高一下业绩！”孙磊又说道。
　　“哦！还真是他们的作风！那？你说怎么做？”灰白问孙磊。
　　“这个，老大出面把若兰交涉出来，不就可以吗！”孙磊直接说。
　　“怎样，”灰白在一个正方形的四角写上东南西北，说：“我想到四种不同的方法，现在选择权在你的手里。你选一个方向。”
　　“这？我来选？”孙磊迟疑了一下说出“南！”
　　“南！”灰白掀起写着南字的角，向内对折纸上是“李代桃僵”。“你先去警察局＇自首＇，把若兰换出来，然后在警察局呆一个月，我在放你出来！”
　　“老大，这是什么意思！”孙磊不解，灰白为何要多此一举。
　　“我看你最近有些累了，让你在警局休息一个月，放心我会打点好的，你不会受苦。”灰白放下纸，走到孙磊的耳边轻轻说：“有些人不是你可以控制的，同样有些人也不是你可以利用的，你要好好反醒！”
　　“……！”孙磊知道灰白的指意，他更加确定莫岑的重要性说：“我，会好好反醒，就离开了！”
　　莫岑看着孙磊离开问灰白说：“他真的要去警察局？”
　　“是啊，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接手孙磊的大部分的工作吧！”灰白把所有的角向内折起，上面都是写的“李代桃僵”。从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给孙磊选择的机会。
　　“我？这样不厚道啊！”莫岑想要拒绝。
　　“这件事，我会慢慢教你，你不用担心，你下去吧！”莫岑折出了一只小青蛙。
　　“是！”莫岑下去了！
　　“我有时候在想？这个时候的你，让我感觉就像当年一样，可是现在你还像小孩子的话，可能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是被人利用，以后呢？”灰白喃喃自语，把小青蛙放到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