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你别跑》满城尽是鱼

19、牛叔

　　莫岑看着表情严肃的灰白说：“你今天遇到不好的事情了吗？”
　　“没！”灰白回答。
　　“昨天不小心醉了，谢谢你照顾！”莫岑继续说。
　　“不是我，是服务员安排的。”灰白又说。
　　“这样啊，那还是谢谢你！”莫岑记得在睡前是灰白在跟他上药，他为什么不想承认。
　　“嗯！你的话有点多，还有食不言！”灰白还是低头喝粥，刚还挡住了他懊恼的神态。
　　早饭过后，莫岑被安排到跟着牛叔，与灰白分开。
　　灰白看着莫岑离开，转身走到莫岑休息的房间，关上门四处开始翻找照相机。
　　莫岑来到牛叔的住处，牛叔打量了他一下，说：“你不用装了，我不会告发你，反叛军上将，莫岑！”
　　“是吗？”莫岑收起迷惑的眼神，凶残的笑了起来。“你第一次见我，就认出我了吗？”
　　“对，你长的跟你父亲很像，但是眼睛还是像你的母亲，她是一个温婉的女人！”牛叔混浊的眼睛看着他。
　　“父母？”莫岑对父母有着模糊的印象，大部分的记忆还是在研究所非人的遭遇。
　　“你对他们没有印象吗？你出生我还抱过你，现在！”牛叔好像想起了什么说：“你等一下，我有跟你父亲的合照，至于你母亲，我要好好找找。”
　　牛叔转身打开一个箱子，从中间拿出一个铁盒子，里面都是相片。
　　不一会就拿出了两张交给莫岑，莫岑接了过来。
　　看着一张是三个年轻人在阳光下开心的笑，洋溢着青春的味道。
　　牛叔指着中间男生帅气的说：“这个，是你的父亲莫余光，你看他是不是长得很帅，他就是靠这张脸，才把你母亲骗到手的。”牛叔笑了笑：“现在物是人非，只有我这个没有用的留下来了。”
　　莫岑看着中间的人，或者说是父亲的人，是与他有七八分相似，但眼睛不一样，他是狭长的凤眼，自己有点桃花眼的样子。看着看着，他脑中好像有些父亲的轮廓，他依稀记得他抬头仰视父亲，父亲抱起他，让他坐在肩膀上。
　　他开心的笑着，他自己好像还说着什么但是不记得了。他看不见他的脸，再看看相片，那模糊的脸渐渐变得清楚。莫岑忍住激动的心情说：“牛叔是哪一个？”
　　“我，就是右边戴眼镜的，”牛叔笑了笑说：“当年我跟你爸同时追你妈，没想到还是你爸那小子鬼点子多，算了不说了！”
　　“那左边这个唯一不笑得人是谁？”莫岑问道。
　　“他？你还是不要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牛叔又拿起另一张相片说：“这是你母亲，江忘媛，是不是很美！”
　　莫岑看着女人，一身深蓝色旗袍，显得皮肤很白，桃花眼中仿佛有着万种风情，正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头，温和的笑着，脸上有藏不住的幸福。
　　“这，是谁拍的相片？我父亲吗？”莫岑问道。
　　“嗯！只有他，才能让她幸福了吧！”牛叔感慨到。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莫岑很好奇牛叔的目的。
　　“我只需告诉你我叫，牛世杰！”我想你就明白了。
　　“牛世杰？你就是那个天才的军事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