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你别跑》满城尽是鱼

13、培养

　　灰白早上六点就带着莫岑出去，到一条繁华的街道，很多商贩都已经开门做生意了。
　　“你要吃早饭吗？”灰白问道。
　　“吃！”莫岑回答道。
　　灰白走到一家看起来干净的早点摊说：“老板两碗豆腐脑，一咸一甜。然后再来四根油条。”
　　“好嘞！”老板爽快的答应！开始炸油条。
　　“我们先吃这么多，待会会有一个饭局，让你多认识点人。”灰白对着莫岑说。
　　“嗯！”莫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家店的豆腐脑和油条味道不错，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对了你现在喜欢吃什么？”灰白挑起话题。
　　“我，喜欢吃草莓蛋糕！我感觉我对甜食完全没有抵抗力！”莫岑高兴的说：“我失忆之前，是不是喜欢吃甜食！”
　　“是啊！”这样直白的莫岑真的好可爱啊！灰白回答：“你现在比以前好多了！”
　　“是吗？我们一直在一起吗？”莫岑继续问道。
　　“对，折纸还是你教会我的呢，第一次你教我折纸飞机。”灰白笑了。
　　“我！教你的？”莫岑一直以为灰白折纸的癖好是因为他本身喜欢。
　　“可惜你都不记得了，我们的友情还是因为一块糖，你这个甜食怪。”灰白笑了，这个时候老板把豆腐脑和油条端了上来。灰白的笑容收敛了，但是莫岑看到他笑了说：“你应该多笑笑，看起来有生气。”
　　“嗯！”灰白把甜豆腐脑推给了莫岑。
　　莫岑吃了起来，大约半个小时，但是灰白吃的慢，他在等他。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大多数都是女人和孩子，莫岑说：“现在反叛军打到哪里了？”
　　“平井那一块，离我们远着呢！”灰白吃完一口油条说。
　　“联邦不好吗？干嘛要打仗，好多家庭都支离破碎。”莫岑又说。“灰白，你说这仗为什么打起来！”
　　“咳咳，咳咳！”灰白的豆腐脑噎住了，他咳嗽了起来。“这，这，你待会就知道了。”
　　联邦刚开始是好的，但是经过几百年的统治阶层固化是必然的，只有反叛才有可能让阶层流动起啦，但是前提是你得赢。
　　灰白不吃了擦了嘴，带着莫岑走到了一个领街道房子，视野开阔。
　　房子里住着一个老人，看到灰白很开心说：“老大，你来了！”
　　“牛叔，说了不要这样叫我，我给你介绍一个人，”灰白站开，让出了身后的莫岑。
　　其实他不让都可以看到莫岑，毕竟身高摆在那里。
　　老人顺势抬起了头，打量了一下莫岑说：“这孩子，很壮实啊！”
　　“牛叔，他以后是管这个区的人，今天是让你认个眼熟。”灰白对牛叔说：“他是一个新手，将来也会是我的心腹，所以，”
　　“晓得，晓得，牛叔明白，我会教他的！你放心！”牛叔答应。
　　灰白对莫岑使了眼神，要他叫牛叔。
　　莫岑叫了，然后灰白就借故说还有事情没有处理所以要离开了。
　　在路上灰白对莫岑说：“你以后要好好跟着牛叔，他的本事，你要是学会两三分就够了。人，不能太过精明，算计了一辈子，最后还是落得妻离子散的下场。”
　　“啊！”莫岑不解。
　　“你，啊！这样就好！”灰白不知缘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