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之炼金术师｜钢炼]寿命论》银坑

83、第七章

　　等澳珀熙染完粽发，休斯已经和霍恩海姆聊起了澳珀熙近几年的丑事，澳珀熙一脚就踹的听的津津有味的霍恩海姆飞出去几米：“你搞毛啊？是忘记你澳珀熙姐的踢击了吧？”

　　澳珀熙说这，眉头都往下撇着了，看起来满脸嫌弃。霍恩海姆慢慢的坐起身，推了推眼镜，对澳珀熙说道：“听说，你被人造人甩了？”

　　“……你居然说出去了！”澳珀熙生气的伸出手，拽住休斯的领子作势要打他，闹了一会，一位有些眼熟的粉色头发的少女探出了头：“打扰了，霍恩海姆先生的朋友要喝什么么？”

　　说完，她又点了点头，澳珀熙在心里想着孩子挺有礼貌的，又摇了摇头：“不用了，你们这里的情况也不好，好好犒劳自己吧。”

　　听到她的声音，少女的眼猛地睁大，往后退了一步。那时心里下意识翻滚出的诡异，她看着澳珀熙，过了一会，小声询问道：“你是……和爱德华他们一起来的那个女孩？”

　　澳珀熙微微一顿，看向了少女，露出了困惑表情。休斯见状，摸着下巴询问澳珀熙：“这姑娘……你熟人？”

　　“不，我没什么印象。”澳珀熙对休斯认真说道，休斯立刻对澳珀熙严肃地说：“你这样子，是不是欺负人家了才不敢说出来？”

　　“不是！我真的没有印象啊！”澳珀熙立刻证明自己的清白，霍恩海姆有些怀念的样子，对休斯摇了摇头：“不，她是真的记不住自己不是很想记住的人……当年在我说她和老人一样之前，她都记不住我的名字和样貌。”

　　休斯思考了一下，觉得这边倒是很少遇到这样的情况。澳珀熙抓耳挠腮，过了一会终于想起了什么，指着女孩说：“啊，罗，罗赛！想起来了！罗塞！”

　　她仿佛是一个想到了什么天大事情的狗狗，高兴举起双手：“你们可以夸夸我了，我想起来了！”

　　“……”

　　“……”

　　“……”

　　澳珀熙放下了手，咳嗽了两声，移开了视线。这时候，如果恩维在的话，就会摸摸她的脑袋吧？

　　澳珀熙撑着下巴想着，就见罗赛低下头，有些为难的样子，最后还是鞠躬快速离开。霍恩海姆伸出手，拍了拍澳珀熙的肩膀：“如果做错了什么，要去道歉哦……”

　　“诶？我不是我没……”

　　“我也这么觉得，早点道歉比较好呢。”休斯也补充了一句，澳珀熙满脑袋问号，最后被他们退了出去。澳珀熙看来有些为难，看着靠着门外站着的粉色头发的少女，有些为难的很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你好啊。”

　　“啊！”罗赛被澳珀熙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澳珀熙的样子，拂了抚胸口。澳珀熙眨了眨眼，气氛实在是有些尴尬，罗赛深吸了两口气，最后低下了头：“是这样的……那个，爱德华也来了么？”

　　“啊……爱德华啊。”澳珀熙顿了顿，抓了抓脖子，注意到了什么，看着罗赛问了句：“恩？你是喜欢他么？怎么直接问他不问阿尔冯斯？”

　　“啊不是，不是的！”罗赛立刻慌张的挥舞起了手，试图解释道：“那个，因为阿尔冯斯不是和爱德华在一起么！那个，不是的！”

　　“这样啊……”澳珀熙点了点头，又想了一下自己和罗赛做了什么，记忆实在是太模糊了，但是貌似把她说教了一番？澳珀熙思考者，就见罗赛抓了抓自己的脖子，继续对澳珀熙说道：“那个……你变化很大呢！”

　　“双手都变成了机械铠的变化么？还是说变成了通缉犯？”澳珀熙反问了一句，罗赛又尴尬的露出了笑容。澳珀熙靠着门，想到了什么，突然啊了一声：“其实，这里变化也挺大的，你们幸苦了。”

　　里奥镇因为暴动，现在人手还有些不足，大家都互相照应着。罗赛顿了顿，摇了摇头：“但是现在会好的很多……至少，不会再被欺骗，然后痛苦的活下去。”

　　“这样啊。”澳珀熙点了点头，看着天空上淡淡的色彩，拍了拍罗塞的肩膀：“加油吧加油吧。”

　　说完，她就准备回去，罗赛也摆了摆手，对澳珀熙说再见。澳珀熙回到了房间里，霍恩海姆和休斯已经在喝起小酒，澳珀熙感觉这可能是父亲的惺惺相惜吧，于是也没打扰，转身，又看了眼里奥的小镇。

　　人群汇集，偶然见到了之前的餐馆老板，他见到澳珀熙，倒是认了出来，招呼澳珀熙来吃东西。澳珀熙有些畏畏缩缩，最后还是在座位上啃起了大饼。

　　听着老板说这的近况，像是罗赛帮助大家分发饭食什么，或者是霍恩海姆来到这里的时候，用炼金术造了条路，澳珀熙点了点头，最后有些没有耐心了，站起身摆了摆手离开。

　　澳珀熙走回了霍恩海姆的地方，最后打断了他们：“我准备走了哦。”

　　“等下，澳珀熙。”休斯喊住了澳珀熙，点了点地：“谈正事呢。”

　　“……”澳珀熙顿了顿，感觉这两个人真的将她排除了。她慢慢地坐下，看着他们两个，就像是只被排挤了的小孩一样，澳珀熙伸脚踢了踢他们两个。霍恩海姆无奈的对澳珀熙说：“你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

　　“不准说我小孩！！！！！”澳珀熙怒喊道，头上青筋暴起，休斯摇了摇头，对澳珀熙建议道：“不要这样比较好哦，怎么看你都是小孩啊，澳珀熙小妹妹。”

　　澳珀熙懒得反驳这两个大叔了，最后抿嘴，闭上了嘴。过了一会，讲起了正事。

　　“你们，是准备去中央对吧？”霍恩海姆坐着询问道，澳珀熙微微点头，休斯对霍恩海姆说道：“现在的情况，主要是为了找到阿尔冯斯或者爱德华中的其中一个去了解现在的情况，不然只靠澳珀熙一个人，信息是有点隔层，而我，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个死人，不好轻易的出现……”

　　“如果和罗伊说你还活着，估计罗伊现在的态度也很难维持下去了吧。”澳珀熙叹了口气，耸了个肩：“被人造人发现了，就怕他们那爱丽莎河格蕾西亚当人质……”

　　“是的，所以这件事还不能和他说。”休斯点了点头，霍恩海姆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么我也说一下我这里的情况，我之前和普莱德见面了。他确实和名字一样，挺傲慢的……”

　　“普莱德……”澳珀熙沉默了一会，撑着下巴，有些不悦地说：“死小孩，找时间打他屁股。”

　　“你自己明明也是小孩。”休斯对澳珀熙说出自己心里认为的，澳珀熙卡顿了一下，哼了一声，懒得提醒自己五千岁的高龄。而休斯接着说道：“你和他又说什么么？”

　　“宣战了。”

　　“……”

　　“直接宣战了。”

　　霍恩海姆说道，让两个人侧目看去。最终，是休斯点了点头解决了这一点点的尴尬，澳珀熙思索了一会，最后决定明天出发。霍恩海姆就像个有些寂寞的大叔，看着离开的澳珀熙，露出无奈的表情。

　　然后，澳珀熙离开后的第二天，阿尔冯斯突然出现在了里恩镇，和霍恩海姆面面相觑。霍恩海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准备和阿尔冯斯谈谈，阿尔冯斯和霍恩海姆说了一下自己准备阻止瓶中小人的计划的事情，霍恩海姆点了点头，突然注意到了什么，问：“谁和你说‘瓶中小人’这个名字的……？”

　　“啊，澳珀熙姐姐全部都和我说了，虽然那时候很难接受，但是我现在已经缓过来了……而且父亲你就是新国的‘金人’‘贤者’吧？我是结合小梅的话发现的。“阿尔冯斯对自己的父亲说这，让霍恩海姆终于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澳珀熙这个人，有些事还是父子面对面说会好一点啊！

　　霍恩海姆不自觉的想了一下澳珀熙，想到自己以前，并不能理解为什么澳珀熙最开始和克塞尔克尔斯的人那么疏远，最后因为他的话才和他接近了起来。活在长久的人，会将一切视为历史，原因是重视的人逐一离去，自己只能将一切视作历史，一次逃避。

　　对澳珀熙来说，可能是第一次出现和她一样的长久生命（人造人），因此，逐渐鲜活了起来。而在这样的过程中，又遇见了能让她认为能够记住的人，所以，才成为现在这样的孩子吧。

　　霍恩海姆如此想着。

　　澳珀熙她，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不如说，霍恩海姆，一直都如此想着。

　　他看了眼自己化作铠甲的儿子，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随后，找了个地方，和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