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人形兵器》掬水赠月

22、第 22 章

　　还没等李若菡还想出个所以然来，巫棋便和这怪物交上了手。这怪物果然不同于之前应对的那些杂鱼，在巫棋的拳头之下，居然还有一战之力。

　　虽然他躲避巫棋拳头的样子很靓仔，但他被巫棋一拳打中面门，脑袋爆开的样子真的也很狼狈。

　　“啊，就这？”李若菡大吃一惊。“我还以为这东西能跟你打上个几回合，经过一番艰难的对峙，你才能将它擒住。”

　　“没想到这么不耐揍，还是一拳打爆啊。”

　　巫棋转过来，有些困惑地说：“这只是一只普通的卡帕虫罢了，被我一拳打爆不是很合理吗？”

　　“虽然它们的确有很多一些战斗能力特别强的种类，但我们遇到的并不是。”

　　李若菡松了一口气：“那么我们解决掉这个麻烦之后，血肉工坊应该没有危险了吧。”

　　“太好了，问题终于解决了。”

　　巫棋缓缓褪去身上的黑色甲壳：“现在没有任何危险了，只要守护好这个血肉工坊，不让它被其他的卡帕虫族利用，这里就是安全的。”

　　“因为整个巢穴星球只会有这么一座血肉工坊，整个星球都会给这个工坊进行‘供血’。”

　　“说起来卡帕虫族的虫母是怎么诞生的？”李若菡好奇这个问题很久了，“你们和卡帕虫族战斗这么久，应该对它们的诞生之谜有所研究吧？”

　　巫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指着刚才被他一拳打爆的卡帕虫族对李若菡说：“来看看这个卡帕虫，我觉得你应该认识他。”

　　“我怎么会认识卡帕虫。”李若菡瞪了巫棋一眼。“我去，怎么我还真的认识啊？”

　　躺在地上的卡帕虫虽然被打爆了脑袋，但他完好无损的那半张脸恰好让李若菡认出了他。

　　“这不是住在我们隔壁家的那个男的吗？”李若菡惊讶不已。“我妈他们那一层楼上只有两户人家。一户是我们家，一户就是这个男的。”

　　李若菡浑身的鸡皮疙瘩立刻起来了她想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事。

　　“我们家的邻居都变成了卡帕虫。”李若菡的声音惊恐无比。“那我爸妈住在那个地方绝对会有危险，不行我们快点回去，我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说着她不管不顾地就想往外冲。

　　巫棋立刻伸手拉住了她：“冷静一点，你这样贸然冲出去，怎么找得到回去的路？”

　　“可是，可是我不能不管他们呀。”李若菡快急哭了。“我爸妈身边会有卡帕虫族在潜伏，我怎么可能冷静下来！”

　　巫棋冷静地说：“你忘了吗？你留给你父母了一个护盾，在护盾维持的状态下，他们是不可能受到伤害的。”

　　“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解决掉你父母身边潜藏的危险吗？那个伪装成你们邻居的卡帕虫族已经被铲除了，剩下只有那个女人脑子里的虫卵了。”

　　“你说得对。”李若菡长舒一口气，她恢复了理智。尽管还有一些担忧，但是没有刚才那瞬间那么强烈了。

　　见李若菡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巫棋便带着她往回走。他们要找到另外一条通道，返回红色泡泡房间。

　　“说起来你知道刚才那个卡帕虫族的具体分类吗？”一边往回走，李若菡一边问巫棋。“这一个卡帕虫族居然能够伪装成人类，应该和之前只会砍杀的那些卡帕虫并不一样吧。”

　　巫棋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他们这一种卡帕虫族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它们叫做伪装者，是一种战斗力不高，但很会隐藏自己身份的卡帕虫族。”

　　“就是卡帕虫族里面会有类似于，间谍和渗透者这样的单位是吗？”李若菡想起一些自己看过的影视作品。“那它们的分工不同，是因为它们真的要为庞大组织服务，对吗？”

　　“是的，你的理解完全没有错。”巫棋伸手将李若菡从一个低洼地拉上来，然后将她背起来。“但无论卡帕虫族怎么分工，它们都是应该完全被消灭的害虫。”

　　“你说得没错。”李若菡抱紧巫棋的脖子。“可是为什么我感觉我自己好像跟这个血肉工坊显得很亲近，巫棋……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什么想法？”

　　李若菡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能说出那句——“门之主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虫巢之母？”

　　巫棋等了一下，并没有听到李若菡接下来的话。可能她自己也没有想好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他没有催问什么，只是沉默着继续往前走。

　　很快他们便返回了泡泡房间，那个“杯子”之中女人还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宛如婴儿般精致的睡眠。

　　“太好了，她没事。”李若菡松了一口气。“那么接下来就是将她脑子里的虫卵分离出来，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巫棋说：“我的工作已经结束，接下来都交给你了。虽然我也不太清楚要怎么将她脑子里的虫卵分离出来，但是我觉得你应该要返回中央控制室进行这个操作才对。”

　　“那我们这就过去吧。”一想到事情即将要解决，李若菡走路都带风。

　　抵达中央控制室后，李若菡大踏步走过去，将头盔戴在脑袋上。她现在的动作如此娴熟，就好像血肉工坊是她的家一样。

　　巫棋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地坐下，尽管刚才的战斗强度并不大，对他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可能休息的时候，巫棋还是会尽量找时间充分休息。

　　他希望将自己的更多精力放在保护李若菡这件事上，因此晚上他基本上不会睡觉。

　　戴上头盔的李若菡的意识，再度融入进了血肉工坊之中。这一次她精准的将自己的意识分离出来一缕，投射进“杯子”之中。

　　通过她意识的操控，女人的头盖骨轻轻的被打开了，宛如被热刀切开的黄油般丝滑。

　　在“杯子”的红色羊水之中，她的大脑充分暴露在外面。里面一颗一颗的圆形的虫卵顺着红色的羊水流入“杯子”的底部，在最下面汇聚成一小堆。

　　李若菡仔细的检查了女人的大脑，每一个沟渠都没有放过。在确定虫卵全部都已经排出体外后，李若菡开始利用红色羊水的养分，消除女人受损的大脑。

　　修复受损的大脑在其他地方是不可能完成的工作，但这里是血肉工坊，什么都可以做到。

　　随着李若菡意念的转动，女人大脑的受损部分已经在红色羊水的浸泡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起来。至于女人四肢的受损早已修复完毕，都不需要李若菡单独再为其下一道指令。

　　这个工作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李若菡却乐在其中。

　　上一次她将自己的意识投射到红色的“杯子”里，那种令人心驰摇曳的快乐伴随了她很久。但是这一次投射意识去修复女人的大脑，带给李若菡的是另一种不同的感觉。

　　这种感觉李若菡觉得很陌生，虽然同样愉快，但不如上一次那么强烈。

　　一定要用一个什么词汇来描述李若菡此刻的感受，她觉得应该是近乎怜爱。李若菡觉得这种感觉很怪，但她一点也不讨厌这样。

　　“结束了吗？”巫棋看着李若菡摘下头盔坐在原地唱，怅然若失。“你怎么了？”

　　李若菡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全部完成了，她没有任何生命危险，而那些虫卵也被我销毁了。”

　　“干的不错。”巫棋称赞了一句。“但还有一件事你不要忘记做。”

　　李若涵抬头看向他：“还有什么事情我没有做？”

　　“她的大脑细胞经过修复之后，之前被虫卵啃食掉的那一部分记忆应该也恢复了。”巫棋说道。“为了防止你最害怕的麻烦诞生，你应该现在把她的记忆提取出来。”

　　“抹消掉她的记忆之后，她便不会再记得你，也不会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李若菡恍然大悟，立刻动手：“忘掉这些可怕的事情，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我马上就去做。”

　　很快，李李若菡又戴上头盔，将女人的记忆片段抽取了出来。血肉工坊的工具实在是太先进也太方便了，只要李若菡想做，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

　　哪怕她带来一个四肢全断的人，只要把他们放在合适的位置，李若涵都可以利用血肉工坊让其重获新生。

　　这就是最顶尖的血肉科技，以人类的目前的水准永远达不到这种高度。

　　“只可惜我还不太会灵活使用这个东西。”李若菡将提取出来的记忆片段投射在中央控制台上。“如果我能熟练掌握如何运用这个东西，我可以给她植入一段编辑好的虚假记忆，让她彻底忘掉关于虫卵的事。”

　　巫棋摸了摸李若菡的头：“人的记忆是很复杂也很奇妙的东西，虽然你的操作还有一点粗糙，但是她自己会将这些记忆补充上去的。”

　　“说的也是。”李若涵看向控制台。“那现在我们来看看她的记忆里，是怎么感染上这些虫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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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回来了。”

　　就在李雅玲女士和李卫国先生焦急不已的等待中，李若菡终于打电话回来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愉快，只是有一些略微的疲惫：“今天就先不过来了，具体有什么事我明天回来再说。”

　　“菡菡呀。”李雅玲女士小心翼翼的问。“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我和你爸爸都很担心你。”

　　“妈，我真的没有事。”李若菡终于笑了。“你们快点睡吧，明天我就回来吃饭，顺带还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们。”

　　听到李若菡这么说，李雅玲女士也只好挂断了电话。

　　“那我们就把东西收拾一下，早点睡吧。”李雅玲女士走向餐桌。“也不知道后面跑过来的那到底是谁？”

　　李卫国先生说：“不管是谁，我们都最好不要打听，少知道一些，对我们也有好处。毕竟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不要太操心的好。”

　　说着两人便把餐桌上没吃几口的饭，重新放回了冰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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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

　　伴随着一声轻响，防盗门被打开了。巫棋扛着昏迷的女人走进了房间里，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借助着月光的映照，这个女人终于显露出了她原本的样子。这是一个皮肤白皙，长相姣好的年轻女人，看起来和李若菡差不多大。

　　之前掉光的头发已经全部长了回来，就发质而言，甚至比之前还要好一些。四肢上原本密密麻麻的伤口也已经恢复如初，红色羊水将她的身体状况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原本只是用来保证培养物能够顺利产出卡帕虫的装置，李若菡用来作为恢复道具。结果出乎意料的好，可以媲美幻想中的一键复原了。

　　巫棋放下女人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防盗门重新锁上，就好像从来没有被人从外面打开。

　　“都搞定了吗？”李若菡站在楼下看手机。“我们回去吧。”

　　巫棋和李若菡并肩往回走，她的面色有些凝重。巫棋知道她在思考很重要的问题，所以没有出声打扰她。

　　直到李若菡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她紧锁的眉头还是没有打开。巫棋给她端来了一杯热水，坐在了她的旁边。

　　“哎。”李若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是怎么也没想到，虫卵居然是以这种会以这种方式进入她的脑子。”

　　——那个女人提取的记忆显示她是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无意中被虫卵感染上的。

　　——而虫卵的提供者正是李若涵的前“邻居”。

　　“这种感染方式让人怎么防备啊？”她重重的锤了一下沙发。“而且我也不知道现在除了这个女人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也被虫卵感染了。”

　　巫棋平静的说：“即便你是门之主，你也没有办法去挨个检查他们的身体。那个工作量实在太大了，我不建议你这样做。”

　　“我也没想过要这样做啊。”李若菡靠在巫棋的身上，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他，就好像他是一只宜家大鲨鱼。“啊……如果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们自行把虫卵消灭在体内就好了。”

　　“就像以前吃宝塔糖打掉寄生虫那样啊，好麻烦！”

　　李若菡哀嚎了一会儿，她撒娇般地凑到巫棋的面前直视他的双眼：“你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建议给我？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方案的，告诉我吧。”

　　巫棋想了一会儿，他伸手点了点李若菡的脑门：“的确有一些办法，但是我建议你现在去睡觉。已经超过你平时睡觉的时间了，如果得不到充分的休息，你明天又会没有精神。”

　　“那这么说你是有办法的。”李若菡大喜过望，她恨不得直接抱着巫棋亲两口。“那好吧，我去洗漱睡觉，然后明天你告诉我那个办法。”

　　巫棋点点头：“知道我对你从来都是不撒谎的。”

　　李若菡愉快的去洗漱，只要知道问题有解决的办法，她的心情就会立刻阴雨转晴。不过在刷牙的时候，李若菡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之前那一个被巫棋一拳打死的“前邻居”，虽然面目可憎，长相狰狞。但它有一些奇怪的特征和巫棋有一些诡异的相似点。

　　——比如说他们都有着苍白如死人般的皮肤，他们瞳孔都是纯黑色的。

　　……可是这应该不能代表什么。李若菡透过镜子去看正在客厅里打扫卫生的巫棋，他手里拿着扫把，正在专心致志的将灰尘扫进撮箕里。

　　巫棋的相貌英俊，长相也是超乎常人的完美。他体格健壮魁梧高大，以美学的角度来说，他所有地方都符合黄金比例。

　　哪怕是大卫雕像，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

　　这样完美的造物和卡帕虫族，那种丑恶的狰狞相貌到底有什么相似之处呢？

　　——仅仅因为他们的个别相似之处？觉得他们之间有关联，这也有点太武断了。

　　李若菡摇摇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从脑袋里晃出去。她将嘴里的泡沫吐干净，漱了漱口。在看自己雪白的牙齿时，李若菡又想起了巫棋的牙和卡帕虫族的牙。

　　“怎么了？”巫棋看着戳了戳他手臂的李若菡。“需要我帮你倒洗脚水吗？”

　　李若菡摆摆手：“不是啦，我想看看你的牙。”

　　“我的牙有什么好看的？”话虽如此，巫棋还是弯下腰将自己的脸凑到李若菡面前。然后他顺从的张开了嘴，除了雪白的牙齿和猩红的舌头。

　　在他张嘴的那一瞬间，李若菡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有点不太像是在看人类张嘴，而是站在一个庞大的血腥肉食动物面前，等待着他将自己一口吞下。

　　“咕咚——”

　　李若菡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指。她的指尖碰了碰巫棋的牙齿，森白的牙齿如同匕首般尖锐，但并没有如她想象般轻易的割伤自己。

　　“也对，不然他吃饭的时候早就吃的满嘴都是血。”李若菡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往他嘴里看。

　　猩红的舌头安分的在口腔里呆着，他好像没有舌苔。整个舌头完全呈现一种统一的色泽，嘴里也没有任何气味。

　　“那个，你能把舌尖吐出来吗？”李若菡刚说完这句话，立刻感觉自己到底在提一些什么奇怪的要求。

　　但话已经说出来了，巫棋也照着他说的这样做了。李若菡硬着头皮看过去，发现他的舌尖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既没有分叉，也不是尖锐。

　　“似乎对我的口腔很感兴趣。”再获准可以把嘴闭上之后，巫棋这样对李若菡说。“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好奇？”

　　李若菡不好说自己的真实想法，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只是对你牙齿的形状感觉很奇怪，因为我从来没有见别人的牙长成这样。”

　　“我曾经也感觉到奇怪。”巫棋若无其事地说。“后来我在一些战斗中发现这样锋利的牙齿很有利于我咬开一些敌人的喉咙，也就无所谓它长成这样了。”

　　李若菡呃了一声，她早应该猜到是这样的用途。毕竟是人形兵器嘛，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以拿来做武器，这样才合理。

　　……说到每一个部位…………

　　李若菡的思想又开始跑偏了：“那个，巫棋。我想……问一个可能会有一些冒犯你的问题啊……”

　　“既然知道会冒犯我，那就不要问。”巫棋很干脆的回答。“今晚睡衣穿这一件吧，昨天的我已经放进洗衣机里了。”

　　李若菡跟着巫棋走来走去：“可是我真的很好奇，你不让我问，我就更想问了。”

　　“你就让我问问你吧！”

　　巫棋拿着拖把勤勤恳恳的拖地，他似乎要把地面拖得像镜子一样光洁照人：“那你就直接问，不要在乎我的想法。”

　　“反正你是知道的，只要是你的问题我都会回答。”

　　李若菡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巫棋啊，你的生殖系统发育正常吗？你们那边的人是怎么生小孩的呀？”

　　说完之后李若菡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感觉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冒犯了。如果之前询问这个问题并不至于这么尴尬，但巫棋已经见过她的施法道具，帮她洗过澡了。

　　“那个你可别误会啊，我不是想要跟你发生点什么。”李若涵连忙解释。“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发育的正不正常。”

　　说完之后，李若菡愣在了原地。她发现自己刚才说的话简直是在玩尬的，巫棋发育的正不正常，她早在“肉偿”那天就见过了，没必要玩这种在杰难逃的梗。

　　况且问了又能怎么样呢？她没想现在和巫棋发生点什么……可能。

　　面对李若菡的尴尬情绪，巫棋倒是非常的坦然：“我的身体各项机能发育都很正常，并且按照你们现有的标准来说，是超乎寻常的好。”

　　“只是我的生殖系统和你们不太一样。”他平静的说。“我的生殖系统并不完全，只有过程没有结果。”

　　李若菡愣了一下：“这是个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只有过程，没有结果啊？”

　　“意思就是……”巫棋一边拖地一边说。“我可以进行以生殖为目结果的行为，但这个行为不可能带来任何的结果。”

　　李若菡一拍巴掌：“简单来说就是你可以do it，但是你没办法生小孩。是这意思没错吧？”

　　“是的。”巫棋开始拧拖把，他不知道李若菡为什么心情变得愉快了。“你问这个做什么？有什么需要我用到生殖系统的事情吗？”

　　“呃，不不不，你想多了。”李若菡连忙解释。“只是因为去过血肉工坊，涉及到卡帕虫族的生育方式，我有点好奇你是怎样诞生的。”

　　巫棋将拖把放好，坐回了沙发上：“我是从培养罐中诞生的，经过特殊的基因调整，以保证每一个从培养罐中诞生的战士都符合标准。”

　　李若菡的脑子立刻出现了科幻电影中的场景，她有一些向往：“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太好了，你原本世界的女性已经摆脱了生育的痛苦吧？是不是有体外子宫这种东西存在，可以帮助女人减少生育的麻烦？”

　　“毕竟你们的科技已经发展到这种水平了。”

　　“在我原本的世界里。”巫棋平静地回答，他的眼神里一丝感情都没有。“没有任何人通过正常的生殖方式诞生的，因为那样效率极为低下。”

　　李若菡：“啊，效率低下？你们人口的损失率很大吗？科技明明这么发达，却会有如此大的损耗，到底遇到了什么？”

　　“就是卡帕虫的肆虐。”巫棋看向窗外。“原始人类的基因组已经被卡帕虫污染，自然诞生的孩童全部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变异。只有在培养罐中经过严格筛选的孩子，才能够活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成为战士的原因。”巫棋拍了拍李若菡伸过来的手，他知道李若菡是在安慰他。“没关系，每一个人诞生在这个世界上都有他的使命，而我不过是在诞生之前就被赋予这个使命罢了。”

　　“而如果没有这个使命的话，我和你也不会遇见。”他看向李若菡。“只要我是作为狩猎者诞生，我就一定会和门之主相遇。”

　　李若菡喃喃自语：“所以……你是为了和我相遇才出生的？”

　　“要这么理解，也没有任何问题。”

　　李若菡：“……搞什么，受不了！突然这么说也太浪漫了吧！”

　　她没忍住又锤了巫棋一拳。

　　巫棋：“？”

　　累瘫了，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