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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新泽西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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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的表情不太好。
这是正常的，有谁会在晚餐吃到一半突然被打断的时候感到高兴呢？
史蒂夫正在用他的手机打敲键盘，娜塔莎在旁边看了一眼，接着拿出她的手机开始噼里啪啦地先于他一步打完字，在尼克面前晃了晃。
神盾局的局长先生本想开口询问，但看到这种场景，刚准备说出口的话又卡回喉咙里。
他们没有把戴安娜和她的真言套索带过来，而是选择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不得不说，这很冒险，但是弗瑞向他们证明这是值得的。
——明天早上九点，你知道哪里能找到我。
他从保险箱取出一个U盘扔给娜塔莎，用同样的方式打字示意。
“这些，都是二战后神盾局在当时回形针行动中收编的德国科学家。”
“我看到了佐拉，”史蒂夫皱眉，“在我的了解中，他一直跟随着红骷髅，1945年我把他抓进了监狱。”
“这就是问题，队长。”弗瑞看向那个名字，“1972年他因癌症去世，神盾局和他一起想出一个办法保存这位科学家的头脑。我想，洞察计划也许有他——它的影子。”
“所以，这是个什么？”托尼盯着埃德温帮忙投影出来的资料，“老头子他们还搞了个伪人工智能，哈？埃德温，把刚刚他说的洞察计划调出来。”
“好的，先生。”在弗瑞不满的目光下，埃德温从善如流地沿着上次在神盾局网络留下的后门侵入资料库。
“下不为例，斯塔克。”
娜塔莎觉得局长的脸被气得更黑了。
洞察计划是个算法。
“二十一世纪是本数据书？我喜欢这个说法。如果九头蛇能根据人们所有能在网上留下的数据信息推断评估一个人从过去到未来的轨迹，那我们反过来也能这么做。埃德温——”
“我在，先生。”电子管家及时作出回应。
“尼克，我需要你的名单，然后埃德温，查出他们所属的银行，买下它们，你负责把异常的交易流水挑出来。给我争取一点时间完成算法，我们得了解洞察计划的推进程度，拖住它。”托尼·斯塔克在脑内模拟着代码的运行，“这就是计划，其他人有问题吗？”他随手掏出一袋蓝莓干开始吃。
“有，”克林顿说，“给我来两颗蓝莓干，谢谢。”
第二个是亚历山大·皮尔斯。
当前他已经入住全世界最安全的大楼之一，还是里面的一个头儿，这位前神盾局局长看起来友善而亲切，还在弗瑞准备说服他推迟洞察计划的时候答应下来。
尽管在财务问题上无懈可击，但他的就医记录可不是这么表现的。
“晚上好，部长，我——我们有一个问题。”娜塔莎和克林顿从阴影当中走出来。
皮尔斯镇定自如地回头看他们一眼，然后转回去打开冰箱门，“牛奶，或者果汁？”他手里拿的饮料还没放下，就被套住捆紧了。
“你隶属于九头蛇吗？”神奇女侠离开掩护它的另一片阴影，对他发问。
“什么？你们看起来真不友善。不，我是……我是九头蛇。”这位前特工没法控制好自己的嘴，诧异地扫视着他们。
“朗姆洛，西特维尔，加勒特……”皮尔斯咬牙切齿地吐露出一大堆名字。
最后，他们把前任局长交给现任局长处置。
“我对这个场景又爱又恨。”鹰眼对于审讯皮尔斯的轻松程度感到无比羡慕，但他一点也不羡慕这些能给他们增添工作量的名单。
幸运的是，弗瑞和希尔他们都不在上面，这意味着他们可以信任的人又多了几个。
“喝一杯？”
史蒂夫接过娜塔莎手里的酒杯，冰块在威士忌里翻身，他没有急着喝，而是选择放在他旁边的吧台上。女特工给她的队友递完酒，先灌完自己剩下的半杯。
“怎么了？”他关切地询问着红发姑娘。
娜塔莎的心情不太好，而朝她提问的是美国队长，也许再加上一点酒精的作用？总之，她难得地向别人坦露了一部分心声。
“……我曾经以为我为神盾局工作之后就走上了正途。”她摇晃着玻璃瓶子，把酒水倒进自己的杯里，未完全融化的冰块被这水流一冲，把杯壁撞得叮当作响。
“那么我们现在知道我们的敌人是谁了。”他举杯向她示意。史蒂夫不太擅长安慰，他只是安静地陪她继续喝下去。前者注射的血清让他有了四倍代谢的能力，后者在任务的酒桌上把自己练到千杯不倒，其他人都回房睡觉了，谁知道在这里的究竟是两个醉鬼，还是两个清醒的人？
连娜塔莎自己也不知道。
把自己收拾干净，倒在床上的最后一分钟，她短暂地屈服于内心某种柔软的情绪，发出一条短讯。
——晚安。
惨遭前女友两次分手的黑暗骑士在误收短讯后被老管家无情吐槽，他用像对待罪犯一眼的目光盯着这两个字，最后还是没有按下删除键。
在戴安娜的帮助下，希尔从他们“尊敬的”前局长挖出佐拉的完整算法和所在，以及他们的最终计划。
一想到即将成功上天的三艘母舰，所有知情人冷汗都要下来了。
……然后托尼即将拥有新玩具。
“史蒂夫·罗杰斯，1918年出生；娜塔莎·爱丽安诺芙娜·罗曼诺夫，1984年出生。” 佐拉用他——现在是它——的摄像头注视九头蛇的两个敌人，机器发出的古怪声调并不能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退却半步。
“杰伊是不是该体检了？”
娜塔莎点头，“还有一个半月。”
两个人用着像谈论今天中午午餐该吃什么一样的语气聊天，完美地无视了它。
数据接口处的两个U盘都在闪烁着亮光。
“早上好，这位先生。”成功上线的AI管家礼节性地和“被迫同居的室友”打了个招呼。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对我好像自带卡文buff……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