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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策将军没有上朝的第二十三天 ...

  •   程策翻了翻白眼,看着已经昏暗了下来的天色,不敢再和言赫争辩浪费时间,只皱着眉头,一边挣扎起身穿衣,一边半询问半斥责的道。

      “我晕了多久?你怎么不叫醒我,我父亲还等着救命呢!”

      “半个时辰而已,要死的话早死了,能拖的了的话,就算是耽搁到明天,也送不了他的老命。”

      言赫漫不经心的回着话,显然是对去医治程昱这件事,并不怎么心甘情愿,他总有一种预感,总感觉程昱会成为他和程策白首不相离的绊脚石。

      “要是因为你拖延时间,导致我父亲就此咽了气,救不回来了,我一定让你尝遍我程家地牢里所有的酷刑!”

      经历过那些难堪的折磨以后,现在的程策已经不是单纯的想要把言赫大卸八块这么简单了,只觉得不对他用遍玉元国所有的酷刑,就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看来言某人伺候的策将军还完全不够啊,下一次言某人可一定要再好好加把劲儿。”

      面对程策对他恨的刻骨铭心,却偏偏干不掉自己的模样,言赫心中莫名的多了几分愉悦,只觉得痛恨一个人果然非常有意思,只要看到他心情不好,自己就欢喜的好像吃了蜜似得。

      “够了!没时间和你贫嘴,赶紧收拾你的药箱跟我走!”

      程策强忍着浑身上下,不同的位置,因为不同的原因传来的各种痛楚,用最快的速度重新穿戴好,就想直接下床把一直拖延时间的言赫打包扛走。

      然而羞耻之处的强烈不适,和酥软无力的双腿,却让程策一起身,就直接朝着前方栽倒了下去。

      那一刻言赫距离程策很近,就在大概三步开外的地方,程策很清楚,只要自己惊叫一声,或者是出口求救,言赫绝对来得及接住自己。

      然而言赫却觉得这是一种示弱,还是一种极度屈辱的示弱,比直接狼狈的摔在言赫面前还要丢脸,所以索性心一横,就闭上了双眼,任由自己栽倒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言赫的身体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地面上,原本就浑身难受的身体顿时更是疼的好像散了架似得,心中更是变扭道。

      这个言赫果然是一点儿人情味也没有,举手之劳都不肯帮帮忙,混账!

      程策正在心中暗自发誓,自己总有一天,会把今天在他这里所受的屈辱,统统还回去的的时候,头顶一个挑着尾音,慵懒怠倦的声音忽然开了口。

      “看来程将军的嗜好很是特殊啊,竟是对言某人的果足别有一番痴迷,不仅对其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居然还亲吻着它,久久不愿意松开,看来下一次,言某人是要好好在这上面下一番苦功了~”

      听到言赫半挑衅半调戏的话,程策瞬间就是身体狠狠一僵,不敢置信的就睁开了双眼,果然看到自己的脸正稳稳的落在言赫的脚背上,唇瓣正与那冷玉一般的肌肤亲密接触着。

      程策面上模样不变,似乎非常的波澜不惊,其实内心早就如同一百万只羊驼在草原上狂奔而过,不断大爆粗口吐槽起来。

      卧槽,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不是应该亲吻大地母亲的吗,为什么会亲到这个变态的脚啊!?

      而且究竟为什么,这个变态的脚一点臭味都没有,还有一股甜香味啊?都是男人啊喂,为什么区别这么大啊!

      而且谁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变态完全没有人类的体温啊,这让他怎么分辨的出碰到的究竟是什么啊?

      真是丢脸丢到家,没脸见人了啊!

      “策将军,你这是不赶时间了吗?那正好,言某人正想再与策将军好好参详参详,龙阳十八式的精髓奥义呢~”

      言赫见程策一副思考人生的模样,轻笑着就勾起了脚尖,直接挑起程策的下巴,一边弯腰,好像赞扬宠物一般,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见此,程策的嘴角直抽搐,强忍住想要一口咬掉言赫脚趾的冲动,一把拍掉他抚摸自己脑袋的手,就直接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环顾四周找到了他的鞋袜,粗暴的给他套了上去。

      “言太医误会了,我只是怕你再想出什么幺蛾子耽误时间,所以特意直接替你更衣收拾!”

      程策一边咬牙切齿的嘴硬逞强,一边环顾四周,又要去给言赫找别的衣服穿上,准备直接把一个‘通房丫头’的职责,都称职的做到家。

      然而多余的衣服没找着,却正好一眼看到言赫抚琴时,一直低头看着的书册。

      那让程策一直以为是琴谱的东西,结果居然真的是龙阳十八式……

      会以为言赫只是外表轻浮,内里是一个风雅之人,他果真太天真了!

      丫丫个呸的,丫就是一变态!

      “既然策将军如此着急,那便走吧。”

      说着言赫就示意程策替他背上早就准备好的药箱,起身就自顾自往屋外走去,没有丝毫犹豫和拖沓的意思。

      “喂,你不再穿条衣服吗?现在可是初春,你就这么一身……一身……”

      程策扭曲着面部表情,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言赫那身衣襟开叉开到腰腹,把大半个胸膛和锁骨都露出来的衣衫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说言赫是秦楼楚馆的红倌,简直都是在抬举他了,程策活了这二十几年,就没见过长得这么妖孽,穿的还这么不要脸的男人,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谢谢策将军关心,言某人不冷。”

      说着言赫还特地把衣襟拉扯的敞的更开了一些,迎着程策越发铁青的脸色,就满面春风的快步走了出去。

      “鬼才关心你冷不冷呢!我那是怕别人以为我带回镇国将军府的不是个太医,而是个红倌伶人,会戳着我们将军府的脊梁骨骂!”

      程策不可遏制的朝着言赫的背影咆哮,但是对他却完全无可奈何。

      只要一想到,等到以后上朝,就会听到那些比市井村妇还八卦的朝臣,在那边满脸悲愤的痛斥。

      他程策堂堂定远将军,居然在亲生父亲身负重伤生死不知的时候,去秦楼楚馆嫖戏男人,还把那男人领回了府中宠幸,他就深深的蛋疼,感觉人生从此都是一片黯淡无光。

      到时候自己父亲大概没被人害死,听到这传闻,也能给活活气死过去。

      心中梗着一口老血,程策忍耐着菊裂蛋碎的痛楚,三步并两步的就追了上去,把言赫拦了下来。

      “言太医,风寒露重的,您还是加一件衣服吧!”

      “策将军,你怎么事情这么多呢?赶时间的是你,要言某人加衣服的也是你,言某人身体孱弱,再让我走上两遍这宽广无垠的药园,可就没有力气再为您父亲医治了啊!”

      言赫说着就抬手,装腔作势的簌簌轻咳了两声,以此来展现自己的孱弱。

      程策看着言赫明显是故意找自己不痛快的模样,也知道他绝对不会乖乖听自己的话,就算自己回去给他拿了衣服来,估计他也会找别的借口不肯穿上的。

      算了算了,被戳脊梁骨就戳脊梁骨吧,戳他一个人,总比父亲真的送了命强,对于这个惹祸精,他也真的是服气了,等到他治好父亲以后,再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吧!

      程策恨恨的想着,就极为不甘愿的,直接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裹在了言赫的身上,算是勉强遮住了一些风光。

      “行,那赶紧走吧!”

      程策说完就不再耽搁,连同披风两端和言赫的手一起抓在手里,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生生把悠哉悠哉的言赫直接拖出了沁心药园。

      然而到了药院的门口,程策才发现,自己骑来的那匹快马居然没了,只剩下一顶喜气洋洋的八抬大轿,顿时脸色怪异的顿住了步子。

      “怎么不上轿?策将军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紧张害羞了吗?”

      说着言赫顺着程策拽着他的手,就在他的手心轻轻挠了挠。

      也不知道是被手心的酥痒刺激到了,还是被言赫的话气到了,程策触电一般,就迅速撒开了自己的手,跳开了好几步远去。

      “上……上什么轿子?我……我的马呢?言赫,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程策一边满脸正直的怒视着言赫,一边在内心忍不住吐槽。

      卧槽,我可是个男人,坐什么轿子啊,还是大红色的八抬大轿,这……这分明就是风光大嫁,合卺交杯,洞房花烛的节奏吧?

      “策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言某人这不是为了你着想吗,你确定你的腰臀,现在还骑得了马吗?”

      言赫勾唇调笑间,视线就不断的在程策紧实的屁股上打起了转,程策甚至从他的视线之中,读出一种恋恋不舍的意味。

      心中大骂了一声卧槽,程策就猛的一转身避开了言赫的视线,羞耻之处顺势而来的一阵抽痛,害的他险些又跌进言赫的怀里,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还逞强的道。

      “有什么骑不了马的?赶紧把我的马交出来,言赫,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耍什么花样,我就直接打晕你扛回将军府去!”

  •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
    程策:每天都在被媳妇儿气疯的边缘徘徊。
    言赫:每天都在试探将军的底线,在死亡边缘徘徊。
    秦敛:你这么皮,小心小舅舅被你气跑了!
    言赫:将军,你会跑吗?
    程策:……(就算会跑也不会告诉你吧……)
    言赫:没关系,将军想跑就跑吧,不论是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捉回来的,只要你承受得了惩罚,就算是跑去黄泉,我也会立刻追去。
    程策:媳妇儿,我手痒,我们打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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